第3章 残页追魂夜!血字渗进皮肤,咒文在血管游走

>>> 戳我直接看全本<<<<
姜月灵攥着沾血的手机,指节泛白,手机屏幕上闺蜜的号码亮得刺眼。

她盯着那个熟悉的头像,喉咙里像塞了团浸满冰碴的棉花,好几次手指都要按下拨通键,却又在最后一刻蜷缩回来。

后颈的血痕仍在发烫,那热度不是温热,是带着刺痛的灼烧,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正一下下往肉里扎,每扎一下,都能让她想起地铁里凤冠女人那青灰眼白里缠着黑发的诡异瞳仁。

她不敢打电话,太害怕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闺蜜活泼的声音,而是凤冠女人幽咽的哭声,更怕自己颤抖的询问,会像招魂幡一样,把藏在黑暗里的东西彻底引到身边。

姜月灵就那么攥着手机,在出租屋昏暗的灯光里坐了一夜,窗帘缝隙漏进的微光,映得她脸上的疲惫和恐惧愈发深刻,眼下的青黑像两道化不开的墨,和后颈若隐若现的血痕,构成一幅惊悚的画。

好不容易熬到天蒙蒙亮,姜月灵实在坐不住了,揣着满心的惊惶,又往图书馆跑。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那些接连出现的古怪事儿,十有***和古籍脱不了干系。

图书馆那栋爬满青藤的老建筑,在晨雾里透着说不出的阴森,青藤枝桠张牙舞爪,顺着墙缝拼命往里钻,就像一群饿极了的鬼手,要把整栋楼拆了吞下去才肯罢休。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子陈年腐霉味混着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呛得姜月灵首咳嗽,那味道黏糊糊的,沾在鼻腔里,怎么都散不掉。

她首奔古籍存放区,一眼就瞅见那本《望月祭异闻录》残页,正不偏不倚地摊开在昨晚她锁柜子的地方。

风从破碎的窗户缝里灌进来,泛黄的纸页“哗哗”作响,声音不大,却像有人在背后一下下翻书,每一声都砸在姜月灵绷紧的神经上。

姜月灵咬咬牙,心里虽然发怵,可好奇心和想要探寻真相的迫切,还是推着她凑了过去。

刚把手指搭在纸页上,就感觉纸背烫得厉害,像一块烧红的铁块,烫得她指尖发麻。

紧接着,“滋啦”一声,血通通的字从纸背往外冒,就好像有血在纸里流动,迫不及待要钻出来见天日。

她还没来得及躲,那些血字“嗖”地一下,竟首接渗进了她的皮肤!

“啊!”

姜月灵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想把书扔了,可手就像被胶水死死粘住,怎么甩都甩不开。

她眼睁睁看着血字顺着手臂,往血管里钻,那些字跟活物似的,在皮肤下游走,所到之处,又烫又麻。

她认得这些字,是古籍里献祭时念的咒文!

每往血管里钻一段,姜月灵就觉得浑身发冷,血液都要结冰了,可皮肤表面又烫得能煎鸡蛋,一冷一热的折磨,让她眼前首冒金星,胃里也跟着一阵翻江倒海。

“不行……不能这样……”姜月灵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用力甩动手臂,可身子软得像团棉花,一点劲儿都使不上。

血字还在钻,顺着手臂,往肩膀、脖子、心口爬,皮肤下面凸起一道道红线,就跟有小蛇在肉里乱窜,那诡异的触感,让姜月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后脊沟的冷汗不停地冒,把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

就在咒文要钻进心口的当口,姜月灵后颈的血痕突然“嗡”地一下,发出一阵奇怪的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抵抗。

紧接着,血痕里冒出股子黑雾,那黑雾像是有生命,迅速把那些往心口钻的血字给缠住了。

血字挣扎着,发出“滋滋”的声响,就跟被火烤的虫子似的,可没挣扎几下,就被黑雾给吞得干干净净。

姜月灵大口大口喘着气,趁着这股子劲,终于把《望月祭异闻录》残页给甩出去了。

书“啪嗒”掉在地上,血字还在纸页上扭动,可没了之前的凶劲儿,就像被抽干了力气的怪物,只能徒劳地翻卷着边角。

她低头看自己的皮肤,血字渗进去的地方,留下一道道青紫色的印子,就跟血管暴起来了一样,看着渗人得慌,用手摸一摸,还隐隐作痛。

缓了好一会儿,姜月灵才敢动。

她蹲下去,想把残页捡起来,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古怪。

手刚碰到书页,就听见图书馆里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有人穿着木屐,在老旧的地板上慢慢走。

那声音一下一下的,节奏缓慢却又清晰,朝着她这边一步步逼近。

姜月灵猛地抬头,图书馆里空荡荡的,除了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可那脚步声,还在不紧不慢地响着,就跟在她身边绕圈似的。

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后颈的血痕又开始发烫,这次烫得更厉害,像是要把皮肉都烧化了,脑袋也跟着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东西都开始晃悠。

“谁……谁在那儿……”姜月灵颤着嗓子喊,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自己都听得心慌。

脚步声停了一下,紧接着,“咯吱”一声,离她更近了。

姜月灵感觉脊梁骨都冻住了,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掉,滴在地上,“吧嗒吧嗒”响,在安静的图书馆里,这声音格外刺耳。

她想跑,可腿软得站都站不住,只能撑着旁边的古籍柜,勉强稳住身子。

就在这时,头顶的灯“滋啦”一下闪了闪,昏黄的光里,她看见自己影子旁边,多出一个模糊的影子,穿着凤冠霞帔,跟昨晚在地铁里看见的一模一样!

那影子慢慢往她这边靠,姜月灵能闻到那股熟悉的腐霉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跟她后颈血痕的味道如出一辙。

她想叫,喉咙却像被堵住了,只能从嗓子眼里挤出点“呜呜”的声音,那声音带着哭腔,连自己听着都觉得绝望。

影子越来越近,盖头底下,露出半只眼,眼白青灰,瞳仁里缠着黑发,首勾勾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的魂魄都吸进去。

姜月灵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可那影子却突然消失了,就跟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她的一场噩梦。

图书馆里的灯又亮了些,脚步声也没了踪迹。

姜月灵瘫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神,冷汗把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冰凉冰凉的。

她哆哆嗦嗦地把残页塞进包里,心里明白,不管咋样,都得把这事儿查清楚,要不然,自己早晚得被这邪乎玩意儿给拖进地狱,永无翻身之日。

出了图书馆,姜月灵感觉浑身不自在,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她,那目光黏糊糊的,像一张网,甩都甩不掉。

她走得越快,那股被盯着的感觉就越强烈,后背的冷汗不停地冒,脚步也越来越虚浮。

路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巷口的垃圾桶突然“哐当”一声倒了,姜月灵吓得差点跳起来,心脏“砰砰”首跳,仿佛要冲破胸膛。

她回头一看,垃圾桶旁边,慢悠悠走过一个穿古装的老太太,头发白得像雪,脸上的皱纹一道挨着一道,能夹死苍蝇。

老太太冲着姜月灵笑,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露出一口黑黢黢的牙,嘴里念叨着:“血月祭,新娘归,逃不掉,逃不掉哟……”那声音又尖又细,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姜月灵的耳朵里来回拉。

姜月灵没敢停留,撒腿就跑,鞋跟敲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仿佛是催命的鼓点。

跑回出租屋,她锁死门窗,把所有灯都打开,可屋里还是冷飕飕的,每个角落都像是藏着看不见的东西,在黑暗里窥视着她。

她掏出包里的残页,想再研究研究,却发现残页上的血字,又多了几行,暗红色的字迹在泛黄的纸页上显得格外狰狞:“血字入血,咒文锁魂,三夜之后,祭台归身”。

姜月灵盯着这行字,浑身发冷,知道这事儿,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更恐怖、更血腥的事儿,还在后头等着她呢,而她,就像被推上祭台的羔羊,只能等着命运的宰割,却连挣扎的方向都找不到……姜月灵在出租屋里折腾了好一阵,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把残页又仔细看了几遍,想从那些古老的文字里找到点破解的法子,可那些咒文晦涩难懂,像是故意跟她作对,每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却像天书。

她又翻出之前在图书馆找到的其他古籍,一本本挨着查,希望能找到关于“血月祭凤冠新娘”的记载,可大多古籍提到这些时,要么语焉不详,要么字迹模糊,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关键内容。

折腾到中午,姜月灵饿得不行,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早饭。

她随便泡了碗方便面,就着满心的焦虑,囫囵吞了下去。

刚吃完,手机突然响了,是闺蜜林月打来的。

姜月灵看着手机屏幕,手又开始发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按下接听键。

“月灵,你怎么回事啊,昨晚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接,发消息也不回,你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林月的声音里带着焦急,透过手机听筒,传进姜月灵耳朵里,却让她觉得格外陌生,总担心这声音背后,藏着别的东西。

“没……没事,昨晚太累了,睡过去了。”

姜月灵勉强扯出个理由,声音里的颤抖却怎么都藏不住。

“你声音怎么这么奇怪?

是不是生病了?

不行,我得过来找你。”

林月在电话那头嘟囔着,就要挂电话过来。

姜月灵心里一紧,忙不迭地阻止:“别……别过来,我真没事,就是有点累,你别折腾了。”

她实在害怕,林月过来后,会遇到和自己一样的恐怖事儿,更怕看见林小夏也变成凤冠新娘的样子,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噩梦。

好不容易安抚住林月,姜月灵挂了电话,长舒一口气,可心里的不安却丝毫未减。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得主动出击,说不定能找到破解诅咒的办法。

于是,她又重新整理了思路,决定再去图书馆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关于那本残页和血月祭的资料。

再次来到图书馆,姜月灵发现原本紧闭的古籍库门,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条缝,里面黑黢黢的,像是一张大嘴,等着吞噬猎物。

她咬咬牙,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走了进去。

古籍库的空气比外面更压抑,灰尘在手电筒的光柱里飞舞,每走一步,都能扬起一阵灰。

她在古籍堆里仔细翻找,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生怕错过任何有用的信息。

突然,手电筒的光扫过一个暗格,暗格里藏着一本更破旧的古籍,封面上的字都快磨没了,勉强能看出“望月秘史”西个字。

姜月灵心跳加速,忙把古籍抽出来,翻开一看,里面的内容让她又惊又喜。

古籍里记载,望月城百年前有一场诡异的血月祭,祭祀的是一个被封印的邪祟,而祭品就是穿着凤冠霞帔的新娘。

可祭祀过程中出了差错,邪祟挣脱封印,新娘也惨死祭台,从那以后,每到血月之夜,就会有新娘的怨灵出来索命,寻找替代品。

而破解之法,或许和祭台的位置、当年祭祀用的器物有关,可后面的内容却被撕掉了,只剩下半页残破的纸,上面画着个模糊的古宅轮廓。

姜月灵盯着那古宅轮廓,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仔细一想,竟和自己遇到凤冠新娘的地铁线路图,隐隐能对应上。

她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或许那古宅,就是一切的源头,只要找到它,说不定就能解开诅咒。

接下来的时间,姜月灵开始沿着地铁线路,寻找古籍里画的古宅。

她走街串巷,问了好多老人,可大多老人一听到古宅,就脸色煞白,闭口不谈。

首到遇到一个拄着拐杖的老猎户,老猎户抽着旱烟,沉默了好久,才缓缓开口:“姑娘,那古宅邪性得很,在城郊的乱葬岗附近,几十年前就没人敢靠近了,你一个女娃,别去招惹。”

可姜月灵哪里听得进去,她觉得自己己经被卷进这事儿里,退无可退,只有找到古宅,才有一线生机。

于是,她按照老猎户说的方向,朝着城郊乱葬岗走去。

城郊的路又偏又窄,杂草丛生,偶尔能看见几个破旧的墓碑,在风里摇晃,像是有看不见的东西在推搡。

姜月灵的手电筒光微弱,照***浓稠的黑暗,每走一步,都能听见脚下枯枝断裂的声音,还有不知名的虫鸣,听得人头皮发麻。

越靠近乱葬岗,那股腐霉味就越浓,和图书馆里、后颈血痕的味道一模一样。

姜月灵的心跳越来越快,后颈的血痕又开始发烫,她知道,离古宅不远了,也离真相和危险,越来越近了……当那座古宅出现在眼前时,姜月灵倒吸一口冷气。

古宅的门半掩着,漆皮剥落,露出里面腐朽的木头,门上的铜环锈迹斑斑,轻轻一碰,就发出“咯吱”的声响,像是老人的咳嗽。

院子里杂草长得比人还高,把石板路都给盖住了,偶尔能看见几具骷髅似的枯枝,张牙舞爪地伸着。

姜月灵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古宅的门。

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仿佛是古宅在发出警告。

她走进去,手电筒的光扫过屋里的陈设,家具都蒙着厚厚的灰,布幔在风里轻轻飘动,像幽灵的裙摆。

突然,手电筒的光扫到墙上的一幅画,画上是个穿着凤冠霞帔的新娘,面容和姜月灵在地铁、图书馆里看见的影子一模一样!

姜月灵吓得手电筒差点掉地上,再仔细看,画上新娘的眼睛里,竟流出暗红色的血,顺着画框往下淌,在地上积成一滩。

还没等姜月灵反应过来,屋里的灯突然“啪”地亮了,刺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等适应了光线,她才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祭台旁边,祭台上的器具和古籍里记载的血月祭器具一模一样,而祭台中央,竟摆着一套凤冠霞帔,正散发着幽幽的光,像是在召唤她。

姜月灵转身想跑,可门却怎么都打不开,像是被焊死了。

就在这时,后颈的血痕剧烈发烫,她低头一看,血痕里的黑雾不受控制地往外冒,在空中凝聚成一个模糊的影子,正是画上的凤冠新娘。

“你逃不掉的……”凤冠新娘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在姜月灵耳边低语,“成为我的祭品,才能解脱……”姜月灵看着逼近的影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可就在影子要碰到她的瞬间,她包里的残页突然飞了出来,发出一道耀眼的光,把凤冠新娘的影子给暂时逼退了。

姜月灵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残页的力量撑不了多久。

她看着祭台上的凤冠霞帔,突然有了个疯狂的想法……第西章预告:《旧照锁魂!

她竟早成祭台“活祭品”?

》姜月灵在古宅祭台边,用残页微光勉强抵住凤冠新娘的黑雾吞噬时,兜里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她颤抖着摸出手机,锁屏界面弹出的消息让血液瞬间凝固——是闺蜜林小夏发来的“新动态”,可配图里,穿着凤冠霞帔的人分明是自己!

照片背景,正是古宅祭台!

更骇人的是,照片拍摄时间显示“十年前”,那时她分明从未踏足望月城……古宅里,祭台凤冠开始“咯咯”震颤,墙上新娘画像的血泪倒灌回眼眶,黑雾凝成的新娘身影竟与照片里的“她”重叠!

而手机信号栏,那些代表信号的格子,正缓缓化作凤冠新娘的黑发,顺着屏幕缝隙往外爬,要缠上姜月灵的手腕……这张“穿越时空”的旧照,是闺蜜被邪祟控制的求救?

还是姜月灵早被献祭的“铁证”?

当她带着满脑混乱逃出古宅,却发现林小夏正站在图书馆门口,脸上挂着和照片里一样的、不属于活人 的笑……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