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皇后的我,却被冤枉成勾引皇帝的贱妾。
白天他抱着贵妃琴瑟和鸣,晚上喝醉的他抱着我喊我乳名。
一夜温存,我以为他终于恢复记忆。
可他却说我心机深沉,挑拨他与贵妃感情。
他捏着我的下巴威胁:“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何为收敛。”
祈福祭祀大典上,为教训我,他把女儿当成祭祀童女。
我跑去质问,贵妃却依偎在裴渊怀里,说区区一个贱奴之女,能被活祭是她的福分。
为了救下女儿,我跪二人面前磕的头破血流。
“裴渊那是我们的女儿!”
“我才是你最爱的人,不信你可以去问满朝文武。”
裴渊却懒得听我解释,执意下令将祭祀继续。
我心灰意冷,随着女儿一同跳入火坑。
后来裴渊记忆恢复,提着贵妃的头在我墓前跪了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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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贵妃宫外守了一夜,才拖着双腿,去排队领取米粥。
“陛下耗费万两黄金,三天后举行祈福大典,盼着贵妃娘娘早日诞下皇子!”
“陛下对贵妃娘娘真是情深义重!”
我心口猛地一抽,疼得弯下了腰。
裴渊还未失忆时,曾紧紧握着我的手,眉眼温柔的承诺:“等我们的孩儿出生,朕要为他办一场天下最盛大的祈福礼。”
“滚开!别挡着路!”身后一个粗壮的宫人猛地推了我一把。
破碗摔在地上,米粥洒了一地。
我眼前发黑,饿得几乎晕厥找了半天我才找到一块饼。
回到破屋,女儿月儿一见我,瘦小的身影便扑进我怀里:“娘亲吃,月儿不饿。”
我鼻子一酸,强忍着泪,别过头哑声道:“娘亲在外面吃过了,这是给月儿的。”
月儿这才小口小口地啃起来。
饼太硬了,没一会儿,牙龈便渗出了血丝,疼得她小脸皱成一团,却懂事地不哭不闹。
我看得心如刀绞,眼前一阵恍惚。
曾几何时,女儿只要稍稍有些挑食,裴渊便会紧张得团团转,亲自下御膳房研究菜谱,天南地北地搜罗各种新奇的食材。
他还会笨拙地为女儿雕琢木偶,抱着她在御花园让她骑在自己脖子上,听她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