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走到门口，硬着头皮点头回应。
这种渣滓多看一秒都脏眼睛。
晦暗灯光下，Omega 跪在地上，手里抓着皱巴巴的文件。
斑驳俊脸再没当年初见时的傲气。
3
晚上 11 点，地下停车场很安静。
楼道里传来脚步声。
等等。
原来是刚才那只红了眼的兔子。
季予跑地急，鼻尖上盛着晶莹的水珠，更显美玉清丽。
他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气，白皙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红。
我能进您的项目组吗?
我的论文就是光电二维方向，期间也发表过……
我打断他。
我看过你的履历，还算合格。
但我不会为一个陌生人跟楚江作对。
你选错人了，请离开。
说完，我踩着高跟鞋转身，地面传来刺耳的噪音。
衣角被拉住。
这是……故技重施到我身上了?
我没回头，也不打算理睬这份鲁莽。
身后传来细碎隐忍的低泣，他极尽轻巧地跪在地上，仿佛只要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他举止卑微，散落尊严。
被触碰的衣角缓缓贴近皮肤，停止。
隔着空气，我感受着 Omega 手指上的温度和颤抖，克制又冒犯。
如果非要委身于人，那我跟您。
行吗。
我心间一抽，这小子在胡说什么。
衣角被放开，Omega 手掌握成拳，浅浅环过我的小腿。
柔软的发丝蹭在膝窝，感官仿佛都集中到了这一处。
您也是高级合伙人，收下我不算过分。
收个实习生事小，和肖少爷抢人可没那么简单。
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请求您，帮帮我。
察觉到我要走，腿上的手臂加了力，我没能抽动。
滚烫泪水滴落在我光裸的足踝，逐渐冰凉。
真是麻烦。
4
门外的人僵硬着身体，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我挑眉，
愣在门口做什么，不是要交易吗?
二楼的房间和浴室自己收拾。洗完之后下一楼找我。
Omega 挤出一个自以为镇定的笑，温顺低头。
我叫季予。
程安。
我忙着修改手里的文件，没有注意到卧室门口站着人。
直到沉香木的气味飘散进来。
季予穿着浴袍，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水珠顺着衣领滑落深处，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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