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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第三年,我的铲屎官疯了。当所有人都像老鼠一样啃着发霉的罐头时,

她却每天雷打不动地为我烹饪米其林三星大餐。我以为她是末日压力下的精神失常,

直到那天,她用一道勃艮第红酒炖牛肉……屠了一座城。1末世第三年,

我的铲屎官疯了。我叫橘子,是一只平平无奇的中华田园猫。而我的铲屎官,阿月,

曾是一名高级法餐主厨。但现在,这些身份都不重要了。在这片被灰色真菌和孢子人

占领的废土上,我们只是挣扎求生的幸存者。不,说我们挣扎求生,或许不太准确。

因为阿月,她根本不像在求生。橘子,开饭了。我从破旧沙发的角落里抬起头,

浓郁的香气已经霸道地钻进了我的鼻腔。不是压缩饼干的干涩,也不是罐头午餐肉的咸腻,

而是一种……复杂的、层次分明的、能让灵魂都跟着战栗的香味。

黄油在平底锅里融化的滋啦声,带着乳制品特有的醇厚;迷迭香被热油激发的草木清香,

椒的辛辣;还有那块外皮被煎得焦黄酥脆、内里却依然保持着***多汁的……顶级菲力牛排。

是的,菲力牛排。在这连一块干净面包都算奢侈品的末世里,我的铲屎官,

正在给我做香煎菲力配红酒黑椒汁。她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举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围着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浆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色围裙,长发用一根筷子利落地挽起,

眼神专注得仿佛她面对的不是一口平底锅,而是维也纳金色大厅的指挥台。而我,

就是她唯一的听众。我舔了舔嘴唇,喉咙里发出渴望的咕噜声,但身体却紧绷着,

一动不敢动。我的耳朵像雷达一样高高竖起,过滤着窗外的每一丝声响。风声。

废弃建筑钢筋的哀鸣声。以及……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声音。它们来了。

那些被真菌孢子寄生,失去心智,只剩下猎食本能的孢子人。

它们对声音和生命的气息极为敏感。而阿月现在搞出的动静,

无异于在寂静的黑夜里点燃了一支冲天烟火。阿月!我焦急地叫了一声,

发出的却是喵呜的软糯声音。我跳下沙发,冲到她脚边,用头去蹭她的裤腿,

试图把她推离那该死的、散发着诱人又致命香气的灶台。她却弯下腰,

用沾着面粉的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子,语气宠溺又无奈:小馋猫,别急,马上就好。

今天的牛排,我特意用了 A5 级的,你一定会喜欢的。喜欢?我喜欢个鬼!

我喜欢我们能活下去!外面的嗬嗬声越来越近了,

甚至能听到它们沉重的脚步踩在碎石上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像是死神的鼓点。

它们被这浓郁的食物香气吸引,正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我急得原地转圈,

尾巴上的毛都炸了起来。这个女人,她到底明不明白我们在干什么?

这不是在和平年代的后厨,这是他妈的末世!我们是猎物!好了,完美的五分熟。

阿月满意地将牛排盛入一个干净的白瓷盘,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摆上一小撮翠绿的欧芹,最后,

将熬煮得浓稠的红酒黑椒汁优雅地淋在牛排上。她把盘子放在我面前的地板上,

自己则端了一杯红酒,靠在窗边,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仿佛在欣赏什么绝美的艺术品。

而那艺术品,就是被食物香气引来的、窗外越聚越多的、形态扭曲的孢子人。

它们的脸上、身上都覆盖着灰白色的菌丝,眼睛是空洞的惨白,

正用头一下下地撞击着我们唯一的防线——那扇薄薄的铁门。砰!砰!砰!

铁门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痛苦的***,门框已经开始变形。我绝望地看着阿月。

她却只是轻轻晃了晃杯中的红酒,对着窗外那群怪物,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开胃菜们,都到齐了啊。她轻声说。我浑身一僵。开胃菜?谁是开胃菜?下一秒,

铁门被轰然撞开。2腥臭和腐烂的气味,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灌满了我们小小的庇护所。

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孢子人,半边脸都被灰色的菌类植物覆盖,形成一种可怖的对称。

它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面前的菲力牛排,喉咙里发出贪婪的嘶吼。

我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完了。一切都完了。都是因为这块该死的牛排!

我下意识地弓起背,发出威胁的哈气声,准备做最后的困兽之斗。然而,

预想中的扑杀并没有到来。阿月动了。她没有尖叫,没有逃跑,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

她只是将手中的红酒杯轻轻放在窗台上,然后不紧不慢地,从挂在墙上的刀架里,

抽出了一把长长的、窄窄的、闪着寒光的剔骨刀。那把刀,我认得。

那是她曾经用来处理一整头羔羊的工具,锋利得能轻易划开最坚韧的筋膜。

孢子人嘶吼着朝她扑去。它的速度极快,带着一股恶风。我吓得闭上了眼睛。但耳边传来的,

却不是阿月的惨叫,而是一声利器划破皮肉的、沉闷又利落的噗嗤声。我猛地睁开眼。

阿月还站在原地,姿势几乎没变。而那个孢子人,却僵在了离她不到半米的地方。它的眉心,

多了一个细细的血洞,一缕黑色的、散发着恶臭的液体正从中缓缓流出。它的身体晃了晃,

然后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地砸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声息。一击毙命。

门口的孢子人们出现了一瞬间的骚动和迟疑。它们似乎无法理解,

这个看起来纤细脆弱的食物,为什么会有如此恐怖的攻击力。阿月没有给它们思考的时间。

她动了。她的步伐很奇特,既不是格斗的姿态,也不是军人的步伐,

而是一种……类似于厨房里忙碌时,

为了躲避滚烫的油锅和来往的同事而练就的、灵巧又高效的闪避步法。她像一只穿花蝴蝶,

在那几个孢子人之间游走。手中的剔骨刀,就是她的獠牙。她没有选择与它们正面对抗,

而是每一次都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切入。她的目标非常明确:眼睛、后颈、太阳穴。

这些都是她处理食材时,最熟悉、最了解的弱点。噗嗤!又一个孢子人倒下,

它的眼窝被精准地贯穿。噗嗤!第三个,后颈的脊椎连接处被瞬间切断。整个过程,

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浪费一丝力气。每一次出刀,

都像是在给一块顶级的和牛进行分割,精准,冷静,甚至带着一种解剖学上的美感。

不到一分钟,冲进屋里的七八个孢子人,全都变成了地上的尸体。阿月甩了甩刀尖上的黑血,

刀身上竟然没有沾染一丝污迹。她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用没沾血的手摸了摸我的头,

语气依然温柔:吓到你了?快吃吧,牛排要凉了。我呆呆地看着她,

又看了看满地的尸体,再看看盘子里那块还在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菲力牛排。我的大脑,

我那只有核桃大小的猫脑,彻底宕机了。

这……这还是我那个连瓶盖都拧不开、看到蟑螂会尖叫的铲屎官吗?她不是疯了。

她……进化了。我低下头,开始大口吞咽那块牛排。不是因为饿,

而是因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我吃的不是牛排,而是对这个女人的敬畏。阿月看着我吃完,

满意地笑了。她开始清理地上的尸体,动作熟练得就像在清理厨房的垃圾。

她将尸体一个个拖到门外,然后用一桶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有刺鼻气味的液体泼在门口。

好了,橘子。这些东西的血腥味会吸引来更多同类,但这种『清洁剂』的味道,

是它们最讨厌的。今晚我们可以睡个好觉了。她一边说,一边关上变形的铁门,

用一根钢筋插上。我蜷缩在沙发上,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她脱下围裙,擦拭干净剔骨刀,

重新挂回墙上,然后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红酒,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餐前运动。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我们能在这末世里活三年。不是因为运气好,

而是因为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每天坚持做美食,不是因为疯了,也不是为了缅怀过去。

那浓郁的食物香气,是她精心布置的陷阱。而她,是站在陷阱中央,手持屠刀的……猎人。

美食,是她的诱饵。孢子人,是她的猎物。而我,是她唯一的观众,

也是她……需要守护的、最后的日常。3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和规律中继续。

每天清晨,阿月会消失几个小时。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我能从她带回来的东西上,

拼凑出她冒险的版图。有时候,她会带回一小袋沾着泥土的野生菌菇和几根嫩芦笋,

那天我的晚餐就是奶油蘑菇汤配香煎芦笋。菌菇的鲜美和芦笋的清甜,让我想起了春天。

有时候,她会带回几条在城市污水河里奇迹般存活下来的、变异但无毒的黑鳞鱼,

那天的晚餐就是法式香草烤鱼。柠檬的酸、百里香的芬芳,

完美中和了鱼肉里最后一丝土腥味。她像一个末日里的美食家,固执地、偏执地,

在废墟中搜寻着文明世界的味觉碎片。而每一次,她烹饪时散发出的香气,

都会引来或多或少的孢子人。它们成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就像和平年代里恼人的苍蝇。

阿月会用她那套厨房刀法,干净利落地解决掉它们,然后用刺鼻的清洁剂处理现场。

我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我甚至开始觉得,只要有阿月在,只要她还在厨房里为我做饭,

末世就没那么可怕。但这种平静,在一个下着酸雨的午后,被彻底打破了。那天,

阿月回来得很晚,而且是空手而归。她的脸色很差,嘴唇发白,

左臂的衣服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虽然没有流血,但看得出伤得不轻。阿月?

我担忧地蹭着她。她勉强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没事,橘子,只是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开始准备晚餐,而是罕见地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能闻到她身上除了酸雨的腐蚀味,还多了一股陌生的、属于其他人类幸存者的味道。

那味道里,混杂着贪婪、凶狠和不怀好意。我知道,她口中的小麻烦,

绝对不是孢子人那么简单。果然,到了傍晚,我们小小的庇护所,迎来了不速之客。

不是孢子人。是人类。一共三个人,两男一女。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光头男人,

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手里拎着一把消防斧。另一个瘦高个,眼神像毒蛇一样阴冷。

那个女人则化着夸张的浓妆,在末世里显得格格不入。他们没有敲门,

而是直接用消防斧劈开了我们那本就摇摇欲坠的铁门。哟,找到了。就是这儿。

光头男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目光在我们这间小小的、但收拾得异常干净的屋子里扫视,

***香啊,躲在这里吃独食呢?阿月站了起来,把我护在身后。

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漠然。滚出去。她冷冷地说。

嘿,小妞还挺辣。光头男不怒反笑,他贪婪的目光在阿月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

我们老大闻到这边有好东西,特意派我们来看看。识相的,把所有吃的、喝的,都交出来。

当然,如果你愿意陪我们兄弟几个乐呵乐呵,我们不介意分你一点残羹剩饭。

那个瘦高个和浓妆女发出了下流的哄笑。我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我能感觉到阿月身体的紧绷,她放在身侧的手,已经悄悄握成了拳。我知道她很能打,

但对方是三个人,而且都带着武器。更重要的是,他们是人类,

比那些没有脑子的孢子人要狡猾、残忍得多。我再说一遍,阿月的声音像冰碴子,滚。

给脸不要脸!光头男的耐心耗尽了,他举起了消防斧,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先把那只肥猫抓来,今晚加餐!他话音未落,那个瘦高个就像一道黑影,朝我扑了过来。

我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往沙发底下钻。但阿月比他更快。她猛地一脚踹翻了身前的茶几,

茶几上的杂物哗啦啦碎了一地,暂时阻挡了瘦高个的脚步。紧接着,她没有冲向墙边的刀架,

而是转身冲进了……厨房。光头男和浓妆女都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嘲讽的大笑。

哈哈哈哈!吓得跑去厨房了?怎么,想拿菜刀跟我们拼命吗?我却心头一紧。不对,

阿月的反应不对劲。她不是一个会临阵脱逃的人。下一秒,我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她从厨房里冲了出来,手里没有拿刀,而是端着一锅……滚烫的、还在咕嘟咕嘟

冒着泡的……热油。那是她准备用来炸薯条的。小心!瘦高个尖叫一声,想要后退,

但已经来不及了。阿月手臂一扬,一整锅滚油,如同天女散花般,

朝着三人劈头盖脸地泼了过去。啊——!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划破了这栋死寂的大楼。

4滚油泼出的瞬间,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焦糊的、令人作呕的皮肉味道。光头男反应最快,

他用手臂挡住了脸,但整条胳膊还是被烫得血肉模糊。那个浓妆女最惨,

半边脸直接被热油覆盖,妆容和皮肤融化在一起,发出了令人牙酸的滋啦声,

她捂着脸在地上疯狂打滚,惨叫声不似人声。只有那个瘦高个,仗着身形灵活,

堪堪躲过了大部分,但腿上也被溅到,疼得龇牙咧嘴。臭***!老子要杀了你!

光头男的眼睛因为剧痛和愤怒而变得赤红,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挥舞着消防斧,

不顾一切地朝阿月砍去。阿月一击得手,立刻后退,灵巧地躲开了势大力沉的一斧。

消防斧砍在水泥地上,迸出几点火星。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是血腥味。不是孢子人的黑血,而是人类的、带着铁锈味的、新鲜的血液。这股味道,

比阿月烹饪的任何美食,对孢子人都有着更致命的吸引力。我的心沉了下去。果然,

楼道里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嗬嗬声,而且数量远超以往任何一次。

光头男三人的惨叫和浓重的血腥味,像是在黑夜里敲响了晚宴的钟声,把附近所有的食客

都给引来了。妈的,是那些怪物!瘦高个脸色大变,他顾不上腿上的伤,

惊恐地望向门口。黑压压的孢子人,已经堵住了整个楼道,正疯狂地往屋里挤。

光头男也意识到了不妙,他恶狠狠地瞪了阿月一眼,怒吼道:算你狠!我们走!

他们想走,但已经晚了。孢子人潮水般涌了进来,瞬间就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它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屋里那三个散发着新鲜血肉气息的大餐。滚开!都给我滚开!

光头男疯狂地挥舞着消防斧,砍翻了最前面的两个孢子人,

但更多的孢子人悍不畏死地扑了上来。那个浓妆女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她被几个孢子人扑倒在地,瞬间就被撕成了碎片。瘦高个想从窗户跳出去,但这里是五楼,

他犹豫的瞬间,就被一只从背后扑上来的孢子人咬住了脖子。一场血腥的饕餮盛宴,

就在我眼前上演。阿月拉着我,迅速退到了厨房的角落。她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紧紧地抿着嘴唇,看着眼前这地狱般的一幕。我知道,这并非她的本意。她只是想自保,

却意外引来了这场杀戮。光头男还在负隅顽抗,他的体力惊人,一把消防斧舞得虎虎生风,

硬生生在孢子人堆里清理出了一小片空地。但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动作也越来越慢。

他看到了缩在角落的我们,眼中迸发出怨毒和疯狂的光芒。臭婊-子!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竟然不顾身后扑来的孢子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将手中的消防斧,朝着阿月的方向,猛地掷了过来!消防斧在空中打着旋,带着呼啸的风声,

直奔阿月的面门。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阿月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斗,又被眼前的惨状所震慑,

精神高度紧张,一时间竟没能做出反应。我眼睁睁看着那冰冷的斧刃在她瞳孔中越放越大。

喵——!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我猛地从她怀里窜了出去,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撞在了她的腿上。阿月被我撞得一个趔趄,向后倒去。

消防斧几乎是擦着她的头皮飞了过去,铛的一声,深深地嵌进了她身后的墙壁里。

而光头男,也被身后的孢子人彻底淹没。屋子里,只剩下孢子人分食尸体的咀嚼声,

和我们俩粗重的喘息声。阿月躺在冰冷的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过了好久,她才缓缓转过头,看向我。她的眼眶,红了。

橘子……她伸出手,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身体因为后怕而微微颤抖,谢谢你……

我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感受着她温热的皮肤和急促的心跳。我没事,她也没事。

我们都还活着。但就在这时,我闻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不是孢子人,也不是血腥味。

那是一种……淡淡的、甜腻的、像是某种花蜜***后的气味。这股气味,来自于……阿月。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她刚才被消防斧划过的地方。她的头发被斧风削断了几缕,

露出了光洁的额头。而在她的额角,靠近发际线的位置,

有一道细细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划痕。伤口很浅,甚至没有流血。但是,从那道划痕里,

正渗出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绿色汁液。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

彻底凝固了。我见过这种绿色。在那些被真菌寄生的植物上,在那些孢子人腐烂的身体里,

我都见过这种代表着死亡和感染的……绿色。一个恐怖的、我从未敢想象的念头,

如同惊雷般在我脑中炸响。阿月……她……她也被感染了?5我的世界,

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阿月被感染了。这个念头,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扼住了我的心脏。

不,不可能。她那么强大,那么冷静,怎么可能被感染?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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