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被按下了暂停键

世界被按下了暂停键

作者: 平安健康金宝满仓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平安健康金宝满仓”的优质好《世界被按下了暂停键》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冰冷凝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凝固,冰冷,马克是作者平安健康金宝满仓小说《世界被按下了暂停键》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549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4 21:47:45。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世界被按下了暂停键..

2025-07-24 23:01:31

世界被按下了暂停键2012年12月21日,世界暂停,万物静止。我是唯一能活动的人,

在海上神殿目睹石化守卫苏醒。逃亡中遇见其他幸存者,被神秘黑衣人救下。

他们揭示石化者是时蚀者,意图同化人类夺取世界。星球意识选中我们,

召唤黑衣人作为守护者。一年苦战,终于破坏时蚀者计划。2013年底世界恢复,

人们只觉一夜安眠。唯有我们,记得那场被抹去的时间之战。

---2012年12月21日,凌晨3点27分。距离玛雅长历法周期结束,

那个被无数流言、恐惧和廉价神秘学包裹着的“世界末日”预言时刻,还有不到五分钟。

我蜷缩在芝加哥湖滨公寓冰冷的飘窗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玻璃,

目光失焦地投向窗外沉睡的城市。眼皮沉重如铅,意识在清醒与昏沉的边缘来回拉扯。

楼下密歇根大道上,零星几辆出租车亮着顶灯,像疲倦的萤火虫在深夜的峡谷里缓缓爬行,

引擎低沉的嗡鸣声隔着厚厚的玻璃传来,带着一种催人入睡的单调韵律。远处,

湖面在稀薄的月光下泛着幽暗的鳞光,偶尔有风掠过,带起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涟漪声。

时间,沉重而粘滞,仿佛胶水般缓慢流淌。我打了个哈欠,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眼前绚烂的霓虹灯牌——“芝加哥剧院”那几个巨大的字母——也晕染成一片朦胧的光斑。

3点28分。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毫无征兆地刺穿了我的骨髓。

那不是来自窗外零下十几度的空气,而是源自更深邃、更虚无的地方,

仿佛宇宙本身突然打了个寒噤。我猛地一个激灵,瞬间驱散了所有的睡意,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起来,咚咚地撞击着肋骨,像一面被擂响的战鼓。3点29分。

窗外的世界,凝固了。前一秒还在平稳行驶的黄色出租车,此刻如同被焊死在柏油路面上。

车轮保持着转动的姿态,却纹丝不动。车尾排气管喷出的淡白色尾气,不再是流动的烟雾,

而是凝固成一种奇异的、半透明的乳白色冰晶状雕塑,悬挂在寒冷的空气里,

边缘在路灯下折射出微弱的、不真实的光晕。一只原本在路灯杆顶端短暂停留的鸽子,

保持着振翅欲飞的姿态,翅膀完全展开,每一根羽毛都清晰可见,却像被钉死在了半空。

它下方,一片被气流卷起的枯叶,悬停在距离地面大约一米的高度,叶脉在灯光下纤毫毕现,

仿佛一件精心制作的琥珀标本。绝对的死寂,如同沉重的铅块,瞬间压垮了整个世界。

空调外机的震动、远处高速路的车流、城市本身无意识的呼吸——被一只无形巨手瞬间扼杀。

寂静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灌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沉重得令人窒息。

我能听到的,只剩下自己血液在耳膜里奔流时发出的、擂鼓般的轰鸣,

以及牙齿因无法控制的颤抖而互相撞击的咯咯声。“搞……搞什么鬼?”我嘶哑地低语,

声音在死寂中显得异常突兀和刺耳,随即又被无边的寂静吞噬。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飘窗台上爬下来,双腿发软,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我跌跌撞撞地冲到门边,手指颤抖着抓住冰冷的金属门把手,猛地拉开公寓的门。

走廊的景象让我倒抽一口冷气。邻居家那位永远精力过剩的年轻人,

正保持着弯腰系鞋带的姿势,一只手抓着鞋带,另一只手的手指还捏着鞋带的末端,

动作定格在一个极其别扭的角度。他脸上的表情是出门前的匆忙和不耐烦,

嘴角微微向下撇着。时间在他身上凝固,连同他呼出的最后一口白气,都像一层薄薄的冰霜,

悬浮在他口鼻前方几厘米的空气中,凝固成一个模糊的、小小的云团。我冲下楼梯,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跳动都撞击着恐惧的边界。公寓楼外的人行道,

如同末日电影的布景。一个穿着厚厚羽绒服的女人,一只脚已经踏下人行道的路缘石,

准备横穿空旷的马路。她的身体向前倾斜,重心前移,另一只脚还留在人行道上,

整个身体形成一个极其危险的、即将摔倒的动态平衡。然而,时间冻结了这惊险的一瞬,

她的发丝向前飘飞,衣角扬起,一切都凝固在物理定律即将生效前的刹那。

她脸上残留着未及转换的、对寒冷的厌恶表情,眉头紧蹙,嘴唇抿成一条线。不远处,

一个流浪汉蜷缩在公共长椅旁,破旧的毯子裹到下巴,手里还紧紧攥着半块硬邦邦的面包,

送到嘴边的手势也凝固了。我发疯似的在街道上奔跑。

、凝固的行人、凝固的飞鸟、凝固的落叶……整个世界变成了一座庞大得令人绝望的蜡像馆。

我徒劳地拍打着车窗玻璃,玻璃冰冷坚硬,毫无生气。我摇晃着那个姿势别扭的女人,

她的身体沉重得像一块花岗岩,纹丝不动。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我仰起头,对着漆黑一片、连星星都仿佛凝固的天空发出嘶喊:“有人吗——?!

”没有回声。只有我自己的身影在死寂的城市上空迅速消散,显得那么渺小、无力。

绝对的孤独感,比这凝固的严寒更刺骨,瞬间将我吞没。我瘫坐在冰冷的人行道上,

背靠着一辆同样凝固的警车,轮胎压着一片同样悬停的枯叶。巨大的无助感淹没了我,

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滚落,在脸上留下冰冷的痕迹。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

也许几小时。时间在这个凝固的世界里失去了意义。我茫然地抬起头,

目光扫过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就在这一瞥之间,我浑身猛地一震,

所有的悲伤和绝望瞬间被一种更强烈的、无法理解的震惊所取代。密歇根湖的方向,

本该是深沉、空旷的湖水与黑暗天空相接的地方,此刻却矗立着一座……神殿!

它庞大得超乎想象,如同从深海中直接升起的远古岛屿,

又像是被无形的巨手硬生生按进了这片凝固的现实。

它的轮廓在微弱的月光和城市凝固的光污染下若隐若现,

呈现出一种非自然的、几何感极强的阶梯状金字塔结构。神殿的材质非金非石,

在凝固的夜色中闪烁着一种难以名状的、仿佛吸收了所有光线的幽暗金属光泽。

最令人窒息的是,围绕在神殿基座四周的,是高达数十米的巨浪!

浪峰如同无数只凝固的、咆哮的巨兽利爪,水花保持着飞溅到最高点的瞬间姿态,晶莹剔透,

却又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它们簇拥着那座突兀的神殿,

构成了一幅既神圣又无比诡异的画面,仿佛时间和空间的法则在那里被彻底扭曲。

我踉跄着站起来,像被无形的磁石吸引,朝着湖边狂奔。冻结的湖水呈现出奇特的质感,

表面不再平滑如镜,而是像一层坚硬的、布满细微褶皱的深色玻璃。我试探着踏上去,

脚下传来一种坚硬而冰冷的触感,却足以支撑我的重量。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凝固的湖面上奔跑,朝着那座神秘、恐怖的神殿前进。距离越近,

神殿带来的压迫感越是沉重如山。它的基座深入幽暗的湖底,巨大的阶梯层层向上收缩,

顶端隐没在更高的、仿佛也被凝固的雾气之中。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

神殿每一层宽阔的平台上,密密麻麻地矗立着人形的轮廓!成千上万!它们如同守卫,

又如同献祭的囚徒,姿态各异。有的双手高举,仿佛托举着无形的重物;有的单膝跪地,

头颅低垂,像是在祈祷;有的则手持着形状奇异的、象是长矛又像是法杖的武器,指向虚空。

它们身上覆盖着厚厚的、仿佛与神殿同源的灰白色石质外壳,布满风化和岁月侵蚀的痕迹,

如同沉睡了亿万年的化石。这些石化守卫的面容模糊不清,

只有空洞的眼窝和扭曲的嘴巴轮廓,凝固在无声的呐喊或永恒的沉寂里。

一股源自远古的、令人灵魂冻结的冰冷气息,如同实质的寒流,从神殿深处弥漫开来,

穿透凝固的空气,直抵我的骨髓。就在我被这宏大而诡异的景象震慑得几乎无法呼吸时,

一阵极其细微、却令人牙酸的碎裂声,如同无数细小的冰晶在耳边炸开,从神殿深处传来。

咔…咔咔……声音细微,却带着一种撕裂灵魂的尖锐感,在这绝对的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我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猛地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神殿最底层靠近我的位置。

只见其中一个石化守卫身上的灰白石壳,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敲击,

突然绽开了一道道细密的黑色裂纹!裂纹迅速蔓延,像蛛网般爬满了整个石像的表面。

石壳碎片开始剥落,簌簌落下,露出下面并非岩石,

而是一种类似某种几丁质外壳的深色物质。更可怕的是,那石像空洞的眼窝里,

两点幽绿色的光芒,如同被点燃的鬼火,骤然亮起!那光芒并非温暖的火光,

而是带着一种无机质的、纯粹贪婪的冰冷,瞬间穿透凝固的空气,锁定了站在湖面上的我!

一股纯粹的、源自生命本能的恐惧像高压电流般贯穿我的全身!血液瞬间涌向四肢,

又在下一秒冻结。跑!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字在疯狂尖叫!我猛地转身,

用尽全身力气向着远离神殿的岸边方向狂奔。凝固的湖面坚硬如铁,

每一次落脚都发出沉闷的“咚”声,在死寂中如同丧钟敲响。我甚至不敢回头,

但背后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碎裂声如同附骨之蛆,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响亮!咔咔咔!

像是无数鸡蛋壳在同一时间被捏碎!眼角的余光惊恐地瞥见,身后湖面上凝固的巨浪阴影中,

无数幽绿色的光点如同地狱的星辰,在神殿的各个层级上逐一亮起!密密麻麻,成千上万!

它们汇聚成一片令人绝望的、冰冷的绿色光海,无情地刺破了凝固的黑暗。更恐怖的是,

一阵非人的、如同无数金属片摩擦刮擦的嘶鸣声汇成一股巨大的、无形的声浪,

从那片绿色光海中爆发出来,带着纯粹的恶意和冰冷的饥饿感,瞬间席卷了整个凝固的湖面,

狠狠撞击在我的后背上!“嗬……嗬……”我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声音,肺部像要炸开。

脚下的“冰面”似乎也变得不再那么坚实可靠。

就在我几乎被那恐怖的声浪和无数道冰冷视线压垮时,前方岸边凝固的建筑物阴影里,

突然冲出来一个身影!那是个男人,身材高大,穿着脏污的工装裤和厚夹克,

脸上混杂着和我一样的惊恐和一种被逼到绝路的疯狂。

他手里挥舞着一根从路边消防栓上硬掰下来的沉重钢管,一边向我这边狂奔,

一边用嘶哑的嗓子对我狂吼:“跑!别回头!往城里跑!”他的出现像一剂强心针,

绝望中透出一丝微光。我拼命调整方向,朝着他那边跑去。就在我们即将汇合的一刹那,

神殿方向传来几声极其尖锐、如同毒蛇嘶鸣般的破空锐响!“趴下!”工装男人反应极快,

猛地将我扑倒在地。噗!噗噗!几道惨绿色的光束,如同淬毒的利箭,带着灼热的气息,

紧贴着我们的头皮和后背呼啸而过!光束无声地击中岸边一栋凝固的咖啡厅外墙,

那坚固的砖石墙面瞬间如同被强酸腐蚀,发出“滋滋”的轻响,

无声无息地融化了几个拳头大小、边缘还在冒着诡异绿烟的深洞!

洞口边缘的物质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熔融状态,

仿佛连时间凝固都无法完全阻挡这毁灭性的能量。“妈的!什么鬼东西!

”工装男人拉着我爬起来,声音因恐惧而变调。他叫马克,是码头工人。

我们根本来不及交流,身后那片幽绿色的光海已经开始移动!

那些剥落了石壳的“守卫”动了!它们挣脱了石壳的束缚,显露出真容:身躯高大,

覆盖着黝黑、带着金属和生物混合质感的甲壳,关节处延伸出锋利的骨刺。

它们的动作僵硬却迅猛异常,如同被上紧了发条的杀戮机器,

从神殿的基座和凝固的巨浪上弹跳而下!它们并非奔跑,

而是以一种诡异的、无视物理惯性的弹跳方式,每一次蹬地都爆发出恐怖的力量,

在坚硬的湖面上留下蛛网般的裂痕,像一片黑色的、致命的潮水,朝着我们狂涌而来!

“这边!”马克拉着我冲进一条狭窄的小巷。巷子里堆满了凝固的垃圾桶和废弃纸箱,

为我们提供了短暂的掩护。但那些追猎者恐怖的速度远超想象。它们的嘶鸣声如同附骨之蛆,

紧紧咬在身后,越来越近!一只追猎者猛地跃上巷子侧面的墙壁,

黝黑的利爪深深抠进凝固的砖石,如同壁虎般在垂直的墙面上高速攀爬,瞬间越过障碍,

从我们头顶的墙壁上凌空扑下!它张开的、布满细密利齿的口器中,

喷出带着硫磺和腐烂气息的腥风!马克怒吼一声,抡起沉重的钢管,用尽全身力气向上横扫!

钢管带着风声砸在那怪物的侧肋上,发出“铛”的一声闷响,如同击中了一块实心钢铁!

巨大的反震力让马克手臂剧震,钢管几乎脱手。那怪物只是身体歪了一下,发出愤怒的嘶鸣,

利爪闪电般挥向马克的头颅!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刺目的白光毫无征兆地从巷口射入!

那光并非自然光,更像某种高度凝聚的能量流,速度快到无法形容,

精准地命中了扑在半空的追猎者。没有爆炸,没有巨响,

只有一种高频的、令人牙酸的“滋——”声。被白光击中的怪物,

如同被投入了无形的强酸池,从被击中的部位开始,

黝黑的甲壳和内部结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分解,

化作一蓬细微的、闪烁着诡异绿光的尘埃,瞬间飘散在凝固的空气里!整个过程寂静无声,

却比任何爆炸都更令人心悸。我和马克都惊呆了,僵在原地。巷口,

三个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他们全身笼罩在哑光黑色的紧身作战服中,

连头部也被包裹着,只露出眼部区域覆盖着流线型、如同昆虫复眼般的暗红色护目镜。

他们手中握着一种造型奇特、线条流畅的武器,枪口还残留着微弱的白色能量光晕,

枪身发出几乎难以察觉的低沉蜂鸣。为首的黑衣人身材颀长,

动作带着一种非人的精准和效率。他或她?的目光透过暗红色的护目镜扫过我和马克,

微微点了点头,声音通过某种内置的发声器传出,低沉、平稳,不带丝毫情绪波动,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幸存者。跟我们走,这里不安全。”话音刚落,

巷子深处和两侧屋顶上,传来更多追猎者快速接近的嘶鸣和利爪刮擦凝固物体的刺耳噪音!

更多的幽绿光点在阴影中亮起。“走!”为首的黑衣人低喝一声,手中的武器再次抬起,

一道白光射出,将一只刚从屋顶探头的追猎者化作飞灰。另外两名黑衣人迅速移动,

形成掩护阵型,动作迅捷如猎豹。我们别无选择,跟着黑衣人冲出小巷,

在凝固的城市迷宫中狂奔。黑衣人显然对这片区域极其熟悉,他们选择的路线曲折诡异,

利用凝固的车辆、建筑甚至悬停在空中的巨大广告牌作为掩护和通道。他们的武器威力惊人,

每一次精准的射击都能将追猎者无声地分解。但追猎者的数量实在太多了,

它们如同黑色的潮水,从四面八方的阴影里涌出,悍不畏死地扑来。黑衣人的动作虽然高效,

但面对潮水般的攻势,也开始显露出压力。在一次强行突破一个开阔的十字路口时,

我们被彻底包围了。十几只追猎者从各个方向扑来,嘶鸣声汇成令人疯狂的噪音。

黑衣人的能量武器发出急促的蜂鸣,白光连连闪动,不断有追猎者化为尘埃,

但更多的怪物踩着同伴的残骸扑上!一只追猎者突破了火力网,

锋利的骨爪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

抓向队伍边缘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小的女孩幸存者后来知道她叫莎拉!

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破旧的泰迪熊,吓得呆立当场。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为首的黑衣人猛地侧身,用身体挡在了莎拉前面!噗嗤!一声令人牙酸的撕裂声响起。

黑衣人肩部的作战服被利爪撕裂,几道深深的伤口瞬间出现在下面深色的皮肤上,

没有鲜血流出,伤口边缘却闪烁着一种诡异的、细微的蓝色电火花!“指挥官!

”另外两名黑衣人惊呼,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明显的情绪波动。他们的火力瞬间变得更加狂暴,

暂时压制了扑上来的怪物。“快走!坐标点就在前面!”受伤的黑衣人指挥官声音依旧平稳,

但能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他指向街角一栋不起眼的、挂着“城市档案馆”牌子的老式建筑。

我们拼死冲进了档案馆厚重的大门。门在身后轰然关闭的瞬间,

外面追猎者疯狂的撞击声和嘶鸣声被隔绝了大半,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门内并非预想中的档案室,而是一个充满柔和蓝白色光芒的、极具未来科技感的巨大空间。

光滑的金属墙壁,悬浮在半空的操作界面,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全息投影球体,正缓缓旋转着,

显示出地球的轮廓。这里像是一个隐藏在地下的指挥中心。

大厅里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个幸存者,男女老少都有,个个衣衫不整,神情疲惫而惊魂未定。

他们看到我们进来,尤其是看到受伤的黑衣人指挥官,都露出了关切和敬畏交织的神色。

“指挥官!你的伤!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后来的科学家本·阿卡里立刻冲了上来,

手里拿着一个闪烁着蓝光的仪器。“皮外伤,阿卡里博士,优先处理。

”黑衣人指挥官摆摆手,走到大厅中央。他她伸手在头盔侧面按了一下,

面罩部分无声地向上收缩,露出了真容。那并非人类的面孔。皮肤是深沉的靛蓝色,

带着细微的、如同星光般的银色纹路。五官的轮廓依稀有人类的影子,但更加深邃,

线条如同刀削斧凿。一双眼睛没有眼白和瞳孔之分,

只有一片深邃的、仿佛蕴藏着星河的银白色光芒。

他后来知道代号为“星痕”的目光扫过大厅里所有惊魂未定的幸存者,

低沉的声音通过某种扩音装置清晰地响起:“时间紧迫,我只说一次。

你们称呼我们为‘守望者’Watchers。

我们是‘盖亚’——你们星球深层意识的具象化防卫机制——的造物与代行者。

”他指向大厅外,仿佛能穿透厚重的墙壁看到那些仍在撞击大门的追猎者。“外面那些东西,

是‘时蚀者’Chronovores。它们并非来自你们理解的‘空间’,

而是寄生于‘时间流’本身的维度掠食者。

智慧文明的‘时间活力’——那些创造、情感、思考所凝聚成的独特‘时序熵’——为食粮。

它们的手段,就是‘同化’。”星痕的手在空中一挥,中央的巨大全息投影球体立刻变化。

显示出一颗生机勃勃的星球,其上空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如同旋涡般的时空裂口。

无数类似时蚀者的黑色细流从中涌出,钻入星球内部。星球表面的光芒迅速黯淡,色彩褪去,

最终整个星球连同其上的所有生物,

都被转化成了那种覆盖着石质外壳的、如同神殿守卫般的形态!

星球本身也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悬浮在虚空中的、死寂的神殿!

“这就是它们的‘神殿化’过程。将整个文明的时间活力榨干,

将星球和生命体转化为它们永恒的‘锚点’和‘牧场’,为它们提供持续的能量,

并作为入侵下一个时间节点的跳板。”星痕的声音冰冷如宇宙深寒,“玛雅人并非预言末日,

他们是上一个时间循环中,盖亚意识选中的文明,试图警告未来。但他们的抵抗失败了,

他们的时间活力被抽干,文明神殿化,

成为了时蚀者入侵你们时间线的‘滩头阵地’——就是你们在外面看到的那座海上神殿。

那颗被守护的‘珠子’,是时空锚点核心,一旦完全激活,整个地球的时间流将被彻底锁死,

成为时蚀者永恒的食粮场!”大厅里一片死寂,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和难以言喻的恐惧。人类的历史、文明的兴衰,

在宇宙尺度的恐怖存在面前,渺小得如同尘埃。“盖亚意识在最后关头,

启动了行星级时空凝滞协议——就是你们看到的‘暂停’。”星痕继续道,“这是终极防御,

以牺牲自身大部分活力为代价,强行冻结本时间线内所有非特异性的时间流动,

将时蚀者的同化进程强行打断,将它们暂时禁锢在凝固的时空泡内,

为我们争取最后的时间窗口。代价是巨大的,凝滞无法长久维持,一旦解除,

时蚀者将瞬间完成同化。而你们,”他的目光如同实质,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是盖亚在亿万意识中筛选出的‘特异点’。你们的精神频率,

天然地能在这凝滞场中保持‘异步’,成为唯一能活动的变量。你们是最后的火种,

是盖亚最后的希望。”他指向中央投影球体上,

一个正在缓缓旋转、散发出微弱蓝光的地球模型,上面有几个极其微弱的光点在闪烁。

“地球的深层意识,在呼唤我们,也选择了你们。破坏那颗锚点核心,摧毁神殿,

切断时蚀者在这个时间线上的‘根’,这是唯一的生路。否则,当凝滞解除,

你们的世界将化为永恒的石头神殿,所有生命都将成为时蚀者神座下无知无觉的守卫。

”星痕的目光最终落在我、马克、莎拉,以及所有幸存者身上,

那银白色的眼眸中燃烧着冰冷的火焰。“战斗已经开始。为生存而战,为时间而战。

”星痕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钢针,一根根钉入每个人的灵魂深处。

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被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取代。有人瘫软在地,

无声地啜泣;有人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那个叫莎拉的小女孩,

只是紧紧地抱住了怀里破旧的泰迪熊,大眼睛里充满了超越年龄的茫然和恐惧。

我靠在一面冰凉的金属墙壁上,冰冷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衣物传来,

却丝毫无法平息心脏的狂跳。盖亚?时蚀者?时间凝滞?

这些词汇如同来自远古神话的恐怖箴言,将我们所熟知的一切现实彻底粉碎。

我们不再是生活在芝加哥的普通人,而成了某种宇宙尺度战争中的……炮灰?

还是最后的火种?绝望像冰冷的湖水,再次淹没了脚踝。

“一年…”马克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靠着墙,疲惫地抹了把脸,

汗水混着凝固的灰尘在脸上留下污迹,“你说我们只有一年时间?”他看向星痕,

眼神里混杂着质疑和一丝被逼到绝境的凶狠,“外面那些鬼东西,我们怎么斗?拿什么斗?

就凭我们这些…这些普通人?”他扬了扬手里那根已经有些变形的钢管,语气充满了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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