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付的钱是吧，那你也和他一起吧。
5
转身走出画室。
真的。
美术生不要乱发脾气，精力有限，头疼。
去了柳茵茵，还有另外两个跟着我。
江暖到楼下要了红枣泡的西洋参，书言哥哥，怎么发那么大火，不至于奥。
她怼了怼沈烟，哎，你说话啊，哄哄书言哥。
沈烟正在看手机。
茵茵在朋友圈宣布了。
什么?
江暖自己看，又惊呼，啊呀，他什么意思啊，真要为了个模特不要书言哥哥了。
他看不出来吗?那男的是个男绿茶啊，和小奶狗完全不一样的物种
我的视线落在她的手机上。
柳茵茵发布的。
结识了新朋友，很乖人很好，准备介绍给大家认识一下。
她把许程白的照片配了图片。
白色的衬衫，在树下坐着。
许程白露出半张侧脸，白净美好，看起来奶极了。
沈烟的眸子倒映出我的面无表情。
书言哥哥，不要伤心。
6
其实，算算校考的时间。
就算没有人体模特了也没什么关系。
我只是没想到，集训之前，能闹出这么一遭。
出发前，要准备的颜料不少。
直到江暖给我发消息，我才想起明天是她们的网球比赛。
早就答应了去给她们加油。
到场后。
才发现许程白也在。
贵族学校，一般不会让人进来。
除非有俩人以上的邀请。
视线在那几个人脸上一一划过，思索间，许程白已经坐在我身边。
书言哥，又见面了。
他笑了笑。
别恨我，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靠模特赚钱，不够用的。
所以我身边的人，就变成值得利用的大傻子。
我沉默不语。
他把矿泉水放到我面前，还是要和你说声对不起。
我敬佩他的坦诚。
但无法原谅他的做法。
蓄意做的事情，就没必要道歉了。
球场内，战况激烈。
但作为主将的柳茵茵却频频分神，不断地望向这里。
许程白突然倒地。
比赛中的柳茵茵马上丢了球拍，用极快的速度跑到这里。
许程白?
比赛被迫中断。
场馆内所有的视线都聚集到这里。
他被扶起来，不说是怎么摔的，一味地发出嘶的音节。
柳茵茵拧着眉看我，有必要这样吗?
7
球馆有监控。
许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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