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电话还是没通，
这已经不清楚是我今晚打过的第几个电话了。今天是我和柳若媚恋爱三周年纪念日。
按照流程，应该是烛光晚餐、玫瑰礼物、深情告白，然后……咳，一切顺利推进。
但从昨天的争吵开始，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也没有联系上她。事情要回到昨天晚餐时。
李硕，你觉不觉得我们俩……进步空间有点太大了？女友娇滴滴地问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媚媚，今天不是纪念日吗？先吃饭？吃什么饭！
你看看我们过的什么日子？林薇薇！就昨天！朋友圈你看见没？
她男朋友又送了她一个香奈儿的小盒子！19！知道多少钱不？比你这个月的工资还多几万！
人家那才叫生活！我呢？柳若媚拔高声音，厌烦地看着我。媚媚，
我们过的日子也算不错了，我一个月 3 万块，虽然说不上什么大富大贵，
但是也比很多人好得多了。你不想上班，我每个月给你 1 万块零花钱，我觉得也够花了。
我委屈地看着她。毕业都快一年了，找不到工作！是我不想找吗？还不是因为你不够牛，
不能像人家林薇薇那样，安心在家当大小姐？每个月就那一万块零花钱，够干嘛？
逛街喝下午茶吗？！她站起身，指尖几乎要点到我鼻子上。林薇薇是她的闺蜜。家里有钱，
长得比柳若媚漂亮，身材也比柳若媚好。所以柳若媚既讨厌又羡慕林薇薇。还有，
她话锋一转，红唇抿成一道刻薄的线，三周年了，你的纪念日礼物呢？
别告诉我又是那种几千块『经济适用』的包包或者首饰，打发要饭的吗？我可告诉你，
我闺蜜群里都看着呢！低于四万？你就等着丢人吧！
我拿出精心准备、攒了三个多月钱买的礼物——一条蒂芙尼的 Smile 项链，
卑微地看着柳若媚。媚媚，你看这个，我选了好久，你戴上一定很好看。我刚递过去，
她瞟了一眼包装袋上的 Logo，嘴角一撇，甚至没伸手接，
冷冷地丢下一句又是小玩意儿？呵！四万的包呢？我看你就是敷衍我！根本没把我当回事！
渣男！说完，她抓起那个我上个月刚给她买的最新款普拉达小包，摔门而去。这一走，
就是彻夜未归。电话从无人接听到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我像个***，
开着车跑遍了市中心所有她能去的高档餐厅、会所、酒吧、KTV。可是一无所获，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咚咚咚，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惊喜不已，以为是柳若媚回来了，
连忙跑过去开门。但是可惜来的是我不太想见到的人。柳若媚的父母。柳若媚的家境并不好，
父亲柳大成是个酒鬼，而母亲王金花是个面相刻薄的中年妇女。家里还有一个骄纵的弟弟，
柳远。这次来找我，八成又是为了借钱。爸，妈……这么晚了您怎么在这？
我压下心中的不满问。那个……贤婿啊，最近手头……嗝……有点紧！
你那……借点周转周转？不多！就两万块！柳大成熟练地搓了搓手指。又是钱，
前几天刚借了一万五。让你等着要钱，没让你把自己冻死！蠢！
王金花不满地看了看柳大成。我也就直说了，你弟弟现在想学设计，要配台好的电脑，
不多也就两万块，你准备一下，快点呀，天怪冷的。王金花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柳远学设计？屁！！！他这种好吃懒做的人也会想学设计？八成是想打游戏，
要买个好一点的电脑。我压了压心头的火。爸，钱……我这里只有几千现金了。月底了，
房租才交……几千？王金花的声音立刻尖锐起来，几千块顶什么用？
这点钱也好意思拿出来？柳大成一把扯过钞票。算了算了，有点是一点。不过，小硕啊，
这我得说说你，年轻人要节省。下次多备一点。爸、妈，还有个事，我想问问您，
你们有看到媚媚么？我低声问。哎呀，这事若媚和我说了，她说要去散散心。
若媚这孩子就是爱玩！现在的女孩子都这样！你一个大男人心胸放宽点，
别一点点事就急吼吼地找她，小气吧啦的！丢份！不就是个包吗？没买就没买，
你哄哄她不就完了？至于闹成这样？王金花嫌弃地看了我一眼。王金花推了推柳大成，
好了，天不早了。我们也回去了。就这样他们离开了，
走的时候我还听到王金花不停地嘟囔着窝囊废什么的。世界终于清静了。嘟嘟嘟。
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林薇薇。我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李硕，
你现在能出来么？我好像看到了柳若媚。林薇薇轻柔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
我一下子精神了。你在哪？我现在就过去！2当我驱车赶到林薇薇那里的时候，
已经是深夜了。薇薇，你看到媚媚去哪了？我着急地拉着林薇薇的手问。李硕，
你先别急，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林薇薇看着被拉着的手，脸红着说。
我心里产生一丝不好的预感，眼睛发紧，声音干涩沙哑。你……看到她在哪了？
就在…市中心新开的那家云端酒店门口。大概…一个小时前。林薇薇叹了口气，低声说。
她……一个人？我眼睛通红，带着期冀的眼神望着他。不……不是一个人。
她…喝得有点多，走路不太稳，
被一个…留着那种很扎眼的金色飞机头的男人…半扶半抱地搂着……进去的，
那个男的看起来很轻浮。感觉不像是普通朋友砰！我感觉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柳若媚！
那个在我心里像小仙女一样、曾经纯洁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让我捧在手心里都怕摔着的人！
她竟然背着我和别人去开房。李硕？你没事吧？李硕！林薇薇关切的声音变得遥远模糊。
我什么都听不清了。万念俱灰。意识不受控制地飘远，飘回了三年前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那是在大学图书馆门口，她穿着一身浅蓝色的碎花连衣裙，抱着一摞书，长发被风吹起几缕，
阳光在她发梢跳跃，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只看了一眼，我的心跳就漏跳了好几拍。送花？
她嫌俗气，说追女生只会送花的是直男癌。送吃的？得是精致的网红甜品，
要跑好几个地方排队才买得到的那种。请吃饭？便宜的不行，氛围感最重要，
一顿饭半个月生活费没了，她轻飘飘一句还不错。她的追求者很多，我像个笨拙的骑士，
用尽心思，钱包空空如也，还要时刻保持幽默和浪漫，提供情绪价值。
好不容易她点头了，我激动得整晚没睡。可恋爱了之后呢？她永远是精致的、疏离的。
我像捧着一个易碎的琉璃盏，小心翼翼，生怕惹她不快。想牵个手，
她会嫌弃地说手心有汗。搂一下腰，会说我太用力了，衣服都皱了！
至于更亲密的事……寥寥几次都像是我的恩赐。她会嫌弃床不舒服，嫌弃我动作不够温柔，
嫌弃完事后她自己不够仙气飘飘……事后还要补偿，
至少是一个新口红或一瓶香水作为精神损失费。她总说她值得更好的，我配不上她。
我不停证明自己，把工资卡交给她，容忍她家人一次次的索取，打落牙齿和血吞，
只为博她一笑。结果呢？恋爱纪念日因为礼物不满意离家出走！喝得醉醺醺的，
被一个一看就是街头混混的金毛搂着……进了酒店！那我呢找了她一天的我就像是一个小丑！
也许本来就是一个小丑。我的手攥紧又松开，攥紧又松开。发出自嘲的嘿嘿笑声。
林薇薇感觉我有点不对劲，一直陪着我。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色也慢慢地亮了起来。
我平稳了一下情绪，准备离开。一直沉默的林薇薇突然开口了。李硕。我知道，
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很突然，甚至……很疯狂。但我必须说。她顿了顿，
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跟柳若媚不一样。我不玩那些虚荣的、踩低别人的游戏。
我喜欢你……很久了。我看着她这样糟蹋你的真心，我……很难受。我彻底懵了。
林薇薇喜欢我？怎么可能，她在我们原来的大学，追求者可以说能排学校一圈。
可是她从来没有说和谁有过暧昧或者和谁交往过。你是个好人，很可靠，也很努力。
她继续说道，语气没有丝毫迟疑，直白得惊人。我不管你信不信，
我不是柳若媚那种需要你倾家荡产去供着的仙女。我有工作，我有收入，我能照顾好自己。
我不需要你每个月给我万儿八千的零花钱，也不需要你送我什么爱马仕香奈儿来证明态度。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的眼睛，那里面的真诚坦荡得让人心颤。李硕，，，
我们……结婚吧！马上！我愿意！如果你愿意娶我，我明天就可以跟你去领证！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死机。结婚？！刚刚得知深爱的前女友和一个混混进了酒店，
万念俱灰心如死灰，另一个被前女友视为死敌的绝世闺蜜，就坐在我对面，
一脸真诚地向我求婚？！这世界……是他妈的疯了吗？！我知道你现在可能觉得不可思议，
觉得我疯了。但请你相信我，我是认真的。我可以不要任何聘礼，不要房子车子加名，
不要三金五金，甚至可以不要盛大的婚礼，只要你点头，我们立刻去民政局！婚后，
我会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家务全包，照顾你，支持你，给你一个温暖安稳的家！你的工资，
你自己好好存着规划！我只要你这个人！你愿意考虑……娶我吗？
我望着林薇薇美丽而又真挚的脸庞彻底迷茫了。太荒谬了。太……太快了。3林薇薇，
谢谢你……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些话。这很……意外。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组织着混乱的语言。我……我现在脑子太乱了。昨天到现在，我人都麻了。
这么重要的事，我不能……这么草率就答应你。这对你不公平。给我两天时间……行吗？
最后这句话，几乎带着一点恳求。我需要时间消化这连环的重击。好。我等你。
林薇薇牵起一个极浅的、理解的弧度，轻轻点了点头。第二天，我被一阵手机***惊醒。
是柳若媚！！！我给她设置了特殊的手机***，这让我听到的瞬间，就明白了是谁。
心脏猛地一痛。我还是接通了电话。喂？干嘛啊？烦不烦？打了那么多电话！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柳若媚带着不耐烦的娇纵声传了过来，丝毫没有醉酒或愧疚后的虚弱。
媚媚……你昨晚……我喉咙发紧，想问她在哪，想知道那是不是真的。行了！
别跟我提昨晚！烦死了！她粗暴地打断我，语气充满了厌烦。我打电话就是告诉你一声，
李硕，我们完了！分手！听见没？分手！轰！尽管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分手
两个字被她如此轻描淡写、甚至带着解脱般甩出来，还是一股血冲上头。为什么？
我几乎是咬着牙问。为什么？呵！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其讽刺的冷笑。这还用问吗？
李硕！你醒醒吧！你看看你自己！一个月才三万块死工资，
还得还你爸妈帮你凑的买房首付吧？连个四万的包包都买不起，磨磨唧唧抠抠搜搜！
还要我降低生活质量陪你还房贷？陪你吃苦？你配吗！她的声音陡然拔高。我男朋友，
叫 Kevin！人家家里公司上市好几家！现在开的车都够你买两套房子！
人家昨晚送我回酒店，给我订了顶楼总统套！那才叫生活！那才叫幸福！再看看你？
跟你在一起，我喝杯咖啡还得挑团购的！逛个街只能看打折区！你拿什么养我？
拿什么给我更好的生活？我柳若媚值得更好的！不是你这个连给我提鞋都嫌丢人的窝囊废！
还有！别说什么付出！你那些付出我早就看烦了！那都是你欠我的！是你心甘情愿！
省省吧李硕，撒泡尿照照自己！她的话恶毒又刻薄。就你这种穷酸样，别再来烦我！
以后就当我们不认识！拉黑了，拜拜了您嘞！就你这种穷酸样，别再来烦我！
以后就当我们不认识！拉黑了，拜拜了您嘞！嘟…嘟…嘟……忙音响起，毫不留情。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我心底最痛的地方。原来在她心里，我连提鞋都不配。
三年的付出，视如草芥。没有解释，没有愧疚，只有***裸的羞辱和彻底的切割。
我自嘲地笑了笑，那个曾经让我怦然心动的小天使，已经彻底消失了。我喝了一天的酒，
彻底地醉了。过了两天。我的手机里出现了一条信息。李硕，你没事吧。
我听说你这两天请假了没去公司，有点担心你。——林薇薇我摩挲着手机，看着这条信息，
这为数不多的关系，让我千疮百孔的内心得到了一丝暖意。没事，今天有空吗？
要不要……出来走走？我鬼使神差一般，回了过去。她几乎是秒回有！你在哪？
我去接你！她没有选什么高档餐厅，反而带我去了一家做潮汕海鲜粥的特色店铺。
也许她知道我这几天喝了不少酒，特意带我来这家，海鲜粥味道很不错，
可以醒酒也可以滋补我这几天空虚的身体。吃完饭，我们去看了电影。电影院里，光影明灭。
我没太看进去剧情，握着她洁白软嫩的手，心里产生了一丝温暖。第二天，她又约了我。
地点更加让我意外——游乐园。好久没玩这些了，今天玩个够吧！
她指着高高的过山车轨道，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像个期待糖果的小女孩。旋转木马上，
她会笑着对我招手让我拍照。激流勇进，水花溅了满身，她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脸，
反而哈哈大笑。在过山车的最高点俯冲而下时，她不是尖叫，而是放声大笑，
还向我伸出手大喊：李硕！一起喊啊！爽不爽？！今天真的很开心，
很久没有这么纯粹的开心了。而她每一次回头的笑容，每一次关切的你没事吧？怕不怕？
，每一次自然地拉我衣袖冲向下一站……都在一点一点地将冰封的心撬开一丝缝隙。
我发现她和柳若媚是如此的不同。柳若媚出门要化妆两小时，林薇薇素面朝天也能清爽自信。
柳若媚嫌人多、环境差，林薇薇能享受路边摊的烟火气。柳若媚永远需要我围着她转，
提供情绪价值，而林薇薇会默默地递水、擦汗、询问我的感受：渴不渴？累不累？
要不要去那边坐坐？柳若媚的目标是爱马仕和总统套房，
而林薇薇能在游乐园一个廉价的冰淇淋甜筒里获得巨大的满足，
然后眼睛亮晶晶地把它递到我嘴边让我尝尝。慢慢的我们的感情愈发浓厚，不久，
我们很自然地见了彼此的家人。林薇薇的父母都是大学教师，为人温文尔雅。每次去她家，
她的父亲总是把我迎过去，陪我聊天，有的时候会聊起我工作遇到的一些技术性问题，
他也会给我一些其他的思路和角度。
而她的母亲则会早早地向林薇薇打听我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把我当成自己的儿子一般对待。我的父母也特别喜欢林薇薇，喜欢她的落落大方，
喜欢她时不时地去探望他们，陪他们说话，聊聊彼此的近况。我牵着她的手，
走在晚风习习的江边。怎么了？她察觉到我的凝视，侧头对我笑。没什么，
我也笑了，手指将她鬓边被风吹乱的一缕发丝轻轻别到耳后，声音温柔而笃定。
只是觉得……真好。有你，真好。4和林薇薇的感情平稳升温，
这让我后面的日子过得更加开心。这天是周六。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我疑惑地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柳若媚。才多久没见，柳若媚的变化让我很吃惊。
她不再像以前那么精致，反而看起来很狼狈。曾经精心打理的头发也变得枯黄油腻。
她走了进来，眼泪刷地就掉了下来。我被骗了！李硕！
我被那个天杀的 Kevin 骗惨了！她哭嚎起来，他根本不是什么富二代！
他就是个拆白党！专门骗女人钱的***！他所有的豪车都是租的！公司是空壳！
他就是个穷光蛋！臭无赖！她的情绪异常激动，身体都在发抖，
不知是气还是怕：更……更恶心的是……他有病！那种脏病！他去医院查了！阳性！
肯定传给我了！呜呜呜……我怎么办啊？我的一生都让他毁了！我好后悔啊！
我真是瞎了眼才跟他走……她哭着，突然扑过来，我下意识躲了一下。李硕！
现在我知道错了！我还是觉得你最好！我们重新开始！我保证，这次我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
只要你……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某种扭曲的恩赐。
只要你每个月给我两万块零花钱！就两万！一分不能少！只要你答应了，我们现在就和好！
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过！两万？每个月？！你疯了吧！！！我的心里不断吐槽，
我真想看看她的大脑是什么构造。背叛了我和别人去了酒店，得了不明不白的病以后，
还有脸回来，还要翻倍的零花钱？我无语地看着她。柳若媚，你是不是疯了？
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柳若媚猛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神变得异常尖锐和蛮横，
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说分手就分手？李硕！你当初跪舔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分手？
你说过会爱我一辈子！我现在回来是给你面子！你凭什么说分手？你离不开我的！
你不可能真的跟我分手！我知道你爱我！你就是气我！气我跟你分手！现在好了，我回来了，
给个台阶你就赶紧下！别给脸不要脸！我正要再开口，门口突然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门开了。林薇薇拎着一袋水果慢慢地走了进来。看到屋里的情景，林薇薇脚步顿了一下，
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柳若媚猛地转头，看到林薇薇的瞬间，
那双原本就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充血！林薇薇？！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她猛地又转向我，指着林薇薇，脸上是扭曲到极致的嫉恨和不敢置信。李硕！你告诉我！
她怎么会有你家钥匙？！你跟她搞在一起了？！你想用这个***来气我是不是？啊？！
我冷冷地看着她，接过林薇薇手里的水果放在茶几上，抱着林薇薇。有没有一种可能，
我没有气你。我喜欢的是林薇薇，我们在一起了。轰！
这句话像一枚炸弹在柳若媚脑子里炸开！她彻底疯了！不可能！你骗我！你这个***！
柳若媚的咒骂如同毒液般喷溅而出，目标直指林薇薇。林薇薇！是你！一定是你勾引他的！
你这个不要脸的绿茶婊！装清高装可怜！背地里撬我墙角！
我拿你当闺蜜***就是这么对我的？！你这个专门捡二手垃圾的破烂货！……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柳若媚不管不顾地就想冲过来撕打林薇薇！我立刻上前一步，
用身体挡住林薇薇，厉声喝道：柳若媚！你发什么疯！给我滚出去！
林薇薇关切的望着我，低声道。算了，别跟她吵。这句低声的劝告，在柳若媚看来，
更像是胜利者的炫耀和对她的极度轻视！她被嫉妒和疯狂的怒火彻底烧毁了理智！李硕！
你有种！你跟这个***一起作贱我！柳若媚指着我，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怨毒得像淬了毒，
好！好得很！分手！分！现在就分！如你们的愿！她往后退了两步，
用一种仿佛女王宣布判决般的傲慢姿态，眼神狠厉地扫过我和林薇薇：告诉你们！
从今以后！就算你李硕跪下来求我！磕头认错！抱着我的腿痛哭流涕！我也绝对！绝对！
不会再看你一眼！不会原谅你！你就和这个捡破烂的***一起烂透吧！我柳若媚说话算话！
她猛地拉开房门，冲了出去。我苦笑一声，抬手揉了揉眉心，
长长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儿啊。5时光在幸福里走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