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凰啼九霄 灰轨 2025-07-26 04: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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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那夜,庶妹亲手剖开我的肚子取走胎儿,只为坐上皇后之位。>“好姐姐,

你的孩子会替我诞下皇嗣的。”>重生归来,我主动喝下绝子汤。

>既然她费尽心机想借我的孩子上位,我便亲手斩断这条捷径。>朝堂之上,我步步为营,

将她的野心公之于众。>皇帝震怒,她跪在我脚边哭求:“姐姐,我腹中可是你的骨肉啊!

”>我冷笑着捏起她的下巴:“那碗绝子汤,滋味如何?

”>“至于你腹中这个孽种……本宫亲自送他上路。”---血。浓稠、腥甜,

带着生命最后一丝温热,在身下蔓延开,黏腻地浸透了单薄的粗麻衣料。

沈知微仰面躺在冷宫冰冷刺骨的地面上,每一次呼吸都扯得五脏六腑像是被钝刀反复切割。

高高隆起的腹部沉重得像一块冰冷的巨石,坠着她不断滑向无边的黑暗。

昏黄的烛火在破窗缝隙透进来的寒风中疯狂摇曳,将墙壁上那些扭曲、狰狞的影子拉得老长,

如同无数伺机而动的鬼魅。“呃……”她咬破了嘴唇,铁锈味在口中弥漫,

却压不住腹中那阵撕裂般的剧痛。孩子,她的孩子,在不安地躁动、踢打,

想要挣脱这绝望的囚笼。破败的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

一道纤细的身影被摇曳的烛光投映在布满蛛网和灰尘的墙上。那影子,

熟悉得让沈知微每一寸骨头都在尖叫着刻骨的恨意。沈清婉。她同父异母的庶妹。此刻,

她穿着簇新的、象征着她新身份的妃位宫装,水红色的锦缎在昏暗中闪着冷冰冰的光。

那张曾经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脸庞,此刻在烛光下如同敷了一层细腻的瓷粉,

嘴角噙着一丝冰凉的笑意,眼神里却淬着毒蛇般的阴冷与贪婪。她手里,

赫然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匕!沈知微的瞳孔骤然缩紧,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她徒劳地想撑起身体,可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的挣扎,

只是让手腕上沉重的铁链发出一阵沉闷的哗啦声。

“清……婉……”破碎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难以置信的绝望,“你……要做什么?

”沈清婉莲步轻移,裙裾扫过地上冰冷的尘土。她停在沈知微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如同在看一块肮脏的抹布。那眼神,是彻底的轻蔑和一种即将得偿所愿的狂热。“做什么?

”沈清婉轻轻笑了,笑声在空旷死寂的冷宫里回荡,如同夜枭的啼鸣,令人毛骨悚然。

她蹲下身,冰凉的指尖带着一丝恶意的***,

缓缓抚过沈知微因痛苦和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腹部,感受着里面那个小生命的挣扎。

“我的好姐姐呀,”她声音甜腻,却字字如刀,“你占了这中宫之位这么久,

也该……挪挪地方了。”冰冷的匕首尖,隔着薄薄的衣料,

精准地抵在了沈知微高高隆起的肚子上。那金属的寒意,瞬间穿透皮肉,直抵灵魂深处,

激得沈知微浑身剧颤。“不!不要!”沈知微爆发出凄厉的尖叫,

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在灭顶的恐惧面前土崩瓦解。她用尽全身力气去踢打、去推拒,

铁链在手腕上磨出深可见骨的血痕,“清婉!他是你的亲外甥啊!他是无辜的!求求你!

放过他!放过我的孩子!”沈清婉的手稳得可怕,纹丝不动。她脸上的笑容愈发妖异,

带着一种扭曲的满足。“放过他?”她歪了歪头,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姐姐,

你糊涂了。这孩子,可是妹妹我登上后位的‘天赐良缘’呢。”她凑得更近,

温热的呼吸喷在沈知微冷汗淋漓的额头上,声音压得极低,

却清晰地如同毒蛇吐信:“陛下……他根本不能人道。这些年,后宫从未有孕。

你这肚子里的孽种,不过是那晚趁陛下醉酒,某个不知名的侍卫留下的野种罢了。”轰隆!

沈清婉的话,如同九天惊雷,狠狠劈在沈知微的头顶!她眼前猛地一黑,

整个世界瞬间失去了所有色彩和声音,只剩下沈清婉那张涂着艳丽口脂的嘴唇在一张一合。

“陛下……不能……人道?”沈知微喃喃着,巨大的荒谬感几乎将她撕裂。那些短暂的温存,

那些她以为的帝王恩宠……原来,全是假的?

她腹中这个承载了她所有希望和爱意的孩子……竟然……“不然呢?”沈清婉嗤笑一声,

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你以为陛下为何突然对你恩宠有加?为何偏偏在你‘有孕’后,

就将你捧在手心?不过是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皇嗣’来堵住悠悠众口罢了!而你,

不过是运气好,恰好怀上了这个‘龙种’的替身!”匕首的锋刃,毫无预兆地向下狠狠一压!

“啊——!!!”沈知微的惨叫凄厉得不成人形,瞬间刺破了冷宫的死寂。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仿佛整个灵魂都被活生生地从身体里撕扯出去!

冰冷的刀锋割开了皮肉,刺穿了***,温热的羊水混合着更加滚烫的鲜血,

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不……我的孩子……”沈知微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她徒劳地伸出手,想去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一片冰冷的虚空。

意识在无边无际的剧痛和失血的冰冷中迅速模糊、消散。最后的视野里,

是沈清婉那张因极度兴奋而扭曲的脸。她手上沾满了滑腻的鲜血和粘液,

小心翼翼地从那个被强行剖开的、血淋淋的腹腔里,

捧出了一个浑身青紫、沾满血污、微弱啼哭着的婴儿。“好姐姐,

”沈清婉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如同地狱传来的魔音,

清晰地烙印在沈知微即将彻底熄灭的意识深处,“安心去吧。

你的孩子……我会替你好好‘生’下来,让他成为我登上皇后宝座,

母仪天下最稳固的阶梯……”婴儿微弱的啼哭声,母亲绝望的嘶喊,

庶妹得意忘形的低语……所有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巨大而绝望的网,

将沈知微彻底吞噬。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彻底淹没了她。

……“唔……”仿佛沉睡了千万年,又仿佛只是短短一瞬。沈知微猛地倒抽一口冷气,

如同溺水之人终于冲破水面,骤然睁开了双眼!刺目的光线让她下意识地眯起眼。

檀香木雕花的拔步床顶,熟悉的百子千孙帐幔……身下是柔软光滑的锦缎被褥,

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意。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她最爱的沉水香气息,宁静而祥和。

这不是阴冷肮脏的冷宫。这是……她的凤鸾宫!她回来了?回到了一切尚未开始,

悲剧尚未铸成的时候?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她猛地坐起身,

动作太大,引得身上盖着的锦被滑落。“娘娘!您醒了?”守在床边的贴身大宫女云舒闻声,

立刻惊喜地扑到床边,眼中满是担忧,“您方才在御花园赏花,突然就晕倒了,

可吓死奴婢了!太医刚走,说您是忧思过重,气血有些虚……”沈知微没有理会云舒的话。

她的目光,死死地钉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丝质寝衣,那里一片平坦,

没有半分隆起的迹象。没有那个即将被残忍剥夺的孩子,没有那撕心裂肺的剧痛。

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她刚刚被诊出“喜脉”不久,皇帝萧靖宇正对她“宠爱有加”,

沈清婉也刚刚被接进宫,封为“婉贵人”,整日在她面前姐姐长姐姐短,

扮演着温柔解语花的时候!巨大的狂喜和劫后余生的庆幸如同惊涛骇浪,

瞬间冲垮了她的心防。然而,这狂喜仅仅持续了一瞬,

就被更汹涌、更刻骨的冰冷恨意所取代!冷宫那夜的绝望嘶喊,皮肉被生生剖开的剧痛,

孩子被夺走的撕心裂肺,还有沈清婉那淬毒的诅咒……一幕幕,如同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她的灵魂深处!沈清婉!萧靖宇!这对豺狼虎豹!她紧紧攥住了身下的锦被,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惨白,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这痛楚让她更加清醒,

也更加坚定。“云舒,”她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带着一种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冷冽,“去,

把前些日子太医院送来的那碗‘安神滋补’的汤药,端来。”云舒愣了一下,

显然没明白主子刚醒为何就要喝药,

但看着沈知微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蕴藏着无尽寒冰的眸子,她下意识地应道:“是,娘娘,

奴婢这就去。”她连忙起身,匆匆退了出去。寝殿内只剩下沈知微一人。她缓缓抬起手,

指尖冰凉,轻轻抚过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本该孕育着她前世全部的希望,

最终却成了她葬身的坟墓,成了仇人登天的阶梯。“孩子……”她低低地呢喃,声音破碎,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深入骨髓的痛楚,“别怕……娘亲回来了……这一次,

娘亲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也绝不会再让任何人,利用你!”很快,

云舒端着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碗回来了。碗里盛着深褐色的药汁,散发着浓郁苦涩的药味。

这是太医院按照“安胎滋补”的方子煎的,里面被沈清婉暗中动过手脚,

添加了极其微量的、足以让胎儿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孱弱甚至畸形的阴毒药物。前世,

她满怀期待地喝下,以为是皇恩浩荡,最终却害了腹中骨肉,

成了沈清婉陷害她“福薄克子”的把柄。沈知微的目光落在药碗上,

唇角缓缓勾起一丝冰冷至极的弧度。她伸出手,稳稳地接过了玉碗。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碗壁,

那温度却让她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有刺骨的寒。“娘娘,药还有些烫,

您……”云舒关切地提醒。沈知微恍若未闻。她端起玉碗,毫不犹豫地送到唇边,

仰起头——深褐色的药汁,带着令人作呕的苦涩,顺着喉咙滚烫地滑入腹中。

她喝得又快又急,仿佛那不是穿肠毒药,而是琼浆玉液。“哐当!

”空碗被随手掷在旁边的紫檀小几上,发出一声脆响。“娘娘!”云舒惊叫一声,

看着沈知微平静无波的脸,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慌,“您……您没事吧?”“没事。

”沈知微拿起雪白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唇角残留的药渍。她的动作优雅依旧,

眼神却锐利如出鞘的寒刃,直直地看向云舒,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云舒,本宫问你,

这药,除了你,还有谁经手过?”云舒被她眼中的寒意慑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回娘娘!

药是奴婢亲自从太医院煎药处端来的,路上……路上只遇到了婉贵人宫里的翠儿,

她……她见奴婢端着药,说怕烫着奴婢,

非要替奴婢端了一会儿……就在御花园的假山石那边……”翠儿?沈清婉的心腹宫女!

沈知微眼中寒光一闪。果然如此!和前世一样!她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窗外,春光明媚,

鸟语花香,一派祥和景象。她微微眯起眼,看着远处飞檐斗拱的宫殿轮廓,

声音冷得像冰:“沈清婉……本宫倒要看看,没了这‘天赐良缘’的捷径,

你这出‘借腹生子’的戏码,还怎么唱得下去!”* * *日子在表面的平静下暗流汹涌。

沈知微依旧是那个端庄贤淑的皇后,对“有孕”一事表现得极为谨慎小心,

将凤鸾宫守得如同铁桶一般。皇帝萧靖宇依旧隔三差五前来“探望”,

言语间尽是对“皇嗣”的期待。沈知微脸上挂着温婉得体的笑容,

眼底深处却是一片荒芜的冰原。每一次萧靖宇故作深情地抚上她的小腹,

她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克制住将那只虚伪的手狠狠甩开的冲动。而沈清婉,

则像一条嗅到血腥味的毒蛇,越发活跃起来。她频繁地往凤鸾宫跑,

每次来都带着亲手做的精致点心和绣品,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比蜜还甜。

她那双看似关切的眼眸,总是不着痕迹地扫过沈知微依旧平坦的腰腹,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越来越浓的焦灼。“姐姐,您这害喜的症状怎么还不见好?

”这日午后,沈清婉又来了,坐在沈知微下首的绣墩上,亲手剥着水晶葡萄,

将晶莹剔透的果肉送到沈知微面前的玉碟里,语气满是担忧,“妹妹瞧着您脸色还是不太好,

胃口也差。这腹中的小皇子……可真是磨人。”沈知微捻起一颗葡萄,却没有送入口中。

她抬起眼,目光平静无波地看着沈清婉:“妹妹有心了。太医说了,各人体质不同,

害喜反应自然有轻重。本宫虽辛苦些,但只要皇嗣安稳,一切都值得。

”她特意在“皇嗣安稳”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沈清婉剥葡萄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丝僵硬,随即又化开:“姐姐说得是。只是……”她欲言又止,

眼中恰到好处地蒙上一层水雾,声音也低了下去,带着几分委屈,

“妹妹只是担心姐姐的身子。前儿个……前儿个妹妹在御花园,

无意中听到几个嘴碎的宫女嚼舌根,说什么……说什么姐姐这胎像不稳,

怕是……怕是有碍龙嗣安康……妹妹气得当场就斥责了她们!可这心里,

终究是放不下……”来了。开始散布流言,制造舆论压力了。沈知微心中冷笑,

面上却适时地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疑”和“脆弱”:“哦?竟有此事?何人如此大胆,

竟敢妄议中宫?”“妹妹也不知是哪个宫里的,当时气急了,只想着替姐姐出气,

倒没看清人……”沈清婉连忙解释,随即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意味,

“姐姐,您别往心里去。这些奴才就是嘴贱!不过……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也为了让陛下安心,姐姐何不让太医院的几位院判都来请个平安脉?

也好让那些个居心叵测的小人瞧瞧,姐姐腹中的龙胎,稳当着呢!”她终于按捺不住了。

沈知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底翻涌的寒意。

沈清婉这是在逼她!逼她当众“显怀”,逼她承认这个“皇嗣”的存在!

一旦太医们集体会诊,她这根本不存在的身孕,立刻就会暴露无遗!到那时,

沈清婉就可以立刻跳出来,给她扣上“欺君罔上”、“混淆皇室血脉”的滔天罪名!前世,

她就是在沈清婉的“好心建议”下,在“孕期”将近五个月时被太医会诊,

然后……万劫不复!“妹妹说得……”沈知微缓缓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虚弱”和“犹豫”,“确有几分道理。只是……”她的话音未落,

殿外忽然传来内侍尖细的通传声:“陛下驾到——”沈清婉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随即又换上了温婉恭顺的表情,连忙起身行礼。皇帝萧靖宇大步走了进来,一身明黄龙袍,

身姿挺拔,面容英俊,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郁。他径直走到沈知微身边,

伸手虚扶了一下:“皇后不必多礼。”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沈知微依旧纤细的腰身,

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疑虑和不耐。“陛下。”沈知微微微屈膝,动作有些“吃力”。

“皇后身子可好些了?”萧靖宇在主位上坐下,语气带着公式化的关切,

“朕听闻你近日不思饮食,忧心得很。婉贵人也在?倒是常来陪伴皇后,有心了。

”他看向沈清婉,眼神温和了几分。沈清婉立刻柔声道:“能陪伴姐姐,是臣妾的福分。

方才臣妾还和姐姐说起,姐姐这害喜的症状迟迟不退,臣妾实在忧心,

想着不如请太医院诸位院判一同为姐姐请个平安脉,也好让陛下和姐姐都安心些。

”萧靖宇闻言,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他看向沈知微:“皇后意下如何?”来了!

沈知微的心跳骤然加快,面上却是一派温顺,

甚至带着一丝“感动”:“婉妹妹一片赤诚之心,处处为臣妾着想。只是……”她话锋一转,

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沉重和痛惜,“陛下,臣妾今日晨起,

忽感腹中一阵绞痛……似有……似有不祥之兆……”萧靖宇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什么?

太医呢?”“太医已来看过,”沈知微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眼圈恰到好处地泛红,

她微微侧过身,避开萧靖宇审视的目光,仿佛承受不住巨大的悲伤,

“太医说……臣妾福薄……这龙胎……怕是……怕是保不住了……”轰!如同平地惊雷!

萧靖宇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眼中是震惊,是失望,更深处,

是一闪而过的、被戳破隐秘的狼狈和暴怒!“你说什么?!保不住了?!

”沈清婉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保不住了?怎么会保不住?

那药……那药明明只会让胎儿孱弱,绝不会这么早……这么早就……难道剂量下错了?

还是沈知微这个***察觉了什么,自己动了手脚?!不!不可能!她做得那么隐秘!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让她几乎喘不过气!“陛下息怒!”沈知微“挣扎”着起身,

身体摇摇欲坠,被旁边的云舒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泪眼婆娑,

悲痛欲绝和自责:“臣妾无能……未能护住陛下的骨血……臣妾……罪该万死……”她说着,

就要往下跪。“皇后!”萧靖宇下意识地伸手去扶,脸色变幻不定。失望是真,

毕竟这是他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环。但看着沈知微悲痛欲绝、苍白憔悴的模样,

他心底那点仅存的、属于帝王的虚伪“怜惜”又冒了出来,更重要的是,

此刻他绝不能表现出对“失去孩子”这件事的“过度”在意,那会引人怀疑。他深吸一口气,

强压下翻腾的怒火和失望,声音有些生硬:“罢了……龙胎……许是与你我缘分未到。

皇后……好生将养身子,莫要太过悲伤。”他的目光,

却下意识地扫向了旁边脸色惨白、失魂落魄的沈清婉。

沈清婉接触到萧靖宇那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迁怒的目光,浑身一激灵,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计划失败了!最重要的棋子没了!那她……她怎么办?

她入宫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后位吗?没了这个“皇嗣”,她拿什么去争?

萧靖宇还会看重她吗?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婉贵人似乎……也伤心过度了?”沈知微适时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关切”,

目光却如同冰冷的探针,直刺沈清婉慌乱的心底,“脸色如此难看。

”“臣……臣妾……”沈清婉猛地回神,

对上沈知微那双看似悲戚实则深不见底、仿佛洞察一切的眸子,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她慌忙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惊涛骇浪,声音都在发颤,

“臣妾……臣妾只是……只是替姐姐难过……也替陛下难过……”“妹妹有心了。

”沈知微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这份‘情谊’,本宫……记下了。

”一场“流产”的风波,暂时平息。沈知微以“小产伤身,需静心调养”为由,

彻底闭门谢客,将凤鸾宫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堡垒。皇帝萧靖宇在最初的震怒和失望后,

似乎也接受了这个“意外”,只是来凤鸾宫的次数明显减少,目光也变得疏离而冰冷。

沈清婉更是如同惊弓之鸟,再不敢轻易靠近凤鸾宫,生怕被沈知微看出端倪。前朝后宫,

表面上恢复了平静,但沈知微知道,这平静之下,是更汹涌的暗流。

萧靖宇需要“皇嗣”来稳固朝局和掩盖他不能人道的秘密,绝不会就此罢休。而沈清婉,

在巨大的恐慌之后,求生的本能和权力的欲望,会驱使她做出更疯狂的举动。沈知微要等的,

就是这个机会。一个足以将这对豺狼虎豹彻底钉死的契机!机会,比她预想的来得更快。

* * *一场突如其来的春汛,席卷了江南数省。洪水退去,

留下的是满目疮痍和无数流离失所的灾民。然而,朝廷拨付下去的巨额赈灾粮款,

却在层层转运中如同泥牛入海,灾情非但未见缓解,反而因官吏贪墨、克扣,

引发了数起民变!消息传到京城,朝野震动,龙颜大怒!宣政殿内,

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龙椅上的萧靖宇脸色铁青,

将一份八百里加急的奏报狠狠摔在御案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岂有此理!

简直是无法无天!”萧靖宇怒不可遏,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江南总督是干什么吃的!

数十万两赈灾银,数百万石粮食!都喂了狗了吗?!还有那些地方官吏,一个个都是硕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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