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捉鬼时 OMaGGie 2025-07-26 04: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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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捉鬼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孕妇。孕妇很可怜,让我送她去医院。我不想送她,

因为她根本不是孕妇......1前段时间,十八层地狱逃出三只恶鬼,由我捉拿。

我常年捉鬼,手法早已炉火纯青。追踪三日,布下九阴锁魂阵,一番缠斗,

总算将它们塞进了我那温养千年的桃木葫芦里。葫芦入手冰凉,内里鬼啸阵阵,

震得掌心发麻。我掂了掂,封印完好,便预备撕开阴阳裂隙,回地府交差。

可就在我掐诀念咒,指尖幽光微闪之际,一个女人拦住了我的去路。彼时烈阳当头,

白晃晃的日头砸在地上,蒸腾起扭曲的热浪。女人挺着个异常***的大肚子,

脸颊被晒得通红,额头上密布着晶莹的汗珠,几缕湿发狼狈地贴在鬓角。

她一手捂着高高隆起的腹部,一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不像个即将临盆的妇人。

“小妹妹……帮帮我……我羊水破了……求求你,

送我去医院……快……快不行了……”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恐慌。

我低头,视线扫过她身上那件藕粉色的宽松孕妇裙,布料被汗水浸透,紧贴在隆起的肚皮上。

目光再下移,只见一道浑浊的水液,正顺着她光裸的小腿往下蜿蜒流淌,

在她脚边的柏油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我盯着那滩水渍,足足愣了三秒。

凡人的命数自有其轨迹,我本不欲插手。我不容抗拒地掰开她抓住我胳膊的手指,

指关节坚硬冰冷,不带一丝活人气儿。“抱歉,赶时间。”说完,转身就走。

日头毒辣得能烤裂石头,街上行人寥寥,仅有的几个也是步履匆匆,

偶尔投来一道好奇或打量的目光,触及女人哀求的眼神和我冷漠的背影,

又立刻像被烫到似的飞快挪开,生怕被卷入麻烦。女人见我走得决绝,竟踉跄着扑上来,

再次死死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

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声音凄厉得变了调:“好妹妹!求求你!

你行行好!送我到医院门口就行!我不能让我宝宝出事啊……我、我给你磕头了!

”她作势就要往滚烫的地面磕下去。就在这时,我腰间挂着的桃木葫芦里,

传来一阵沉闷又猖狂的鬼笑声,那笑声充满了讥讽和恶意,像是在嘲弄我的“冷漠”,

又像是在耻笑女人的“愚蠢”。或许是这聒噪的鬼笑***了我的神经,

或许是女人那过于逼真的绝望表演让我觉得有几分……趣味?我竟也破天荒地停下了脚步,

低头看着跪在地上、形容狼狈的女人,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弧度,“行,我帮你。

”女人如蒙大赦,瞬间收住了眼泪,脸上挤出一种混杂着感激和急迫的表情,

紧紧拉住我的手,“谢谢妹妹!谢谢!好人有好报!老天爷保佑你!”我扬了扬嘴角,

并未回答。好人?好报?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苍白得几乎透明的手指,

指腹还残留着封印恶鬼时灼烧的焦痕。说来也巧,我刚应下,

一辆脏兮兮的银白色面包车就“吱嘎”一声,精准地停在了我们面前。车窗摇下,

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圆脸,微胖,皮肤黝黑,穿着一件洗得发黄的白T恤,

额头上几道深深的皱纹,乍一看透着一股子底层劳动者的憨厚朴实。

副驾驶座上随意丢着几本卷了边的小学课本和一件儿童外套。男人眉头紧锁,

一脸担忧地问:“妹子,看你们这样,是遇上难处了?需要帮忙吗?”就在这时,

那“孕妇”适时地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身体猛地一弓,捂着肚子哀嚎起来:“啊!

疼……好疼!孩子……孩子要出来了!” 她的脸痛苦地扭曲着,仿佛下一刻就要分娩。

我平静地看了看她夸张的表演,

又扫了一眼驾驶座上的男人和他车内那几本过于“生活化”的课本,

淡淡开口:“她羊水破了,情况紧急。能麻烦你送我们去最近的医院吗?

”男人脸上瞬间浮现出恰到好处的震惊和焦急,他猛地一拍方向盘,

声音洪亮又义不容辞:“哎呀!孕妇啊!这还得了!快!快上车!救人要紧,别耽误了!

”说着,他动作麻利地熄火、开门、跳下车,动作快得不像个胖子。他小跑到女人身边,

一边小心翼翼地搀扶住她颤抖的手臂,一边打开面包车侧滑门,嘴里还不住地催促:“妹子,

妹子你坚持住!来,使把劲儿,先上车!咱马上就走!”女人“虚弱”地靠在他身上,

:“大哥……我使不上劲儿了……腿软……”男人这才抬头看向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我,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指挥”意味:“哎,那谁,妹子!你快别愣着了,赶紧上车搭把手,

从里面拉她一把!救人如救火啊!

”我目光掠过面包车尾部那块被泥巴糊得几乎看不清的车牌,

女人急促又带着哭音的哀求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刻意的依赖:“妹妹!快……快帮我一把啊!

求你了!”我几不可察地挑了挑眉,没再坚持看车牌,顺从地先一步弯腰钻进了面包车后座。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劣质烟草、汗馊味和某种说不清的甜腻气息混合的怪味。光线昏暗。

就在我弯腰进入的瞬间,目光扫过车厢深处——几个年轻女孩蜷缩在最后排的角落里!

她们的眼睛瞪得极大,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嘴巴被厚厚的黑色电工胶布死死封住,

双手双脚被尼龙扎带捆得结结实实。看到我进来,她们像即将溺毙的人看到浮木,

拼命地、无声地冲我摇头,眼神里是绝望的警告!果然。贼车。心中了然,面上却依旧平静。

打算反应——车门外那个“憨厚”男人和从驾驶座后面阴影里突然冒出来的另一个精瘦汉子,

动作极其粗暴地一左一右钳制住我的双臂,将我狠狠掼在中间那排座椅上!

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气味扑面而来,一块浸透了乙醚的毛巾死死捂住了我的口鼻。同时,

后颈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冰冷的液体被强行推入血管。药力凶猛,

几乎瞬间麻痹了部分神经。当然,对我无效,但我配合地闭上了眼睛,身体软倒下去。“砰!

” 车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毒辣的阳光和稀薄的空气。车一启动,

那“孕妇”立刻像换了个人。她一把扯掉塞在衣服下的、已经有些瘪下去的抱枕,

又掏出一个夹在抱枕里、还在滴水的矿泉水瓶,随手扔在脚边。她转过身,

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痛苦和哀求?只剩下扭曲的得意和怨毒,

对着“昏迷”的我耀武扬威地冷笑:“小***,装什么清高?还不是乖乖上车了?

待会儿到了地方,老娘第一个剖你的肾!”我闭着眼,呼吸平稳,毫无反应。

我的平静彻底激怒了这个被称为“红姐”的女人。她猛地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拽起来,

对着我的脸左右开弓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啪!啪!啪!

”清脆的掌掴声在密闭的车厢里格外刺耳。后座那几个被绑的女孩吓得瑟瑟发抖,

眼泪无声地滚落。开车的“憨厚”男人和后座那个看守女孩们的横肉壮汉对此习以为常,

甚至没多看一眼。红姐见我还是毫无反应,像一具没有知觉的尸体,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她狞笑一声,双手抓住我的右臂,膝盖死死顶住我的肘关节,

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反方向一掰!“咔嚓——!”一声清脆至极的骨头断裂声骤然响起!

在引擎的噪音和女孩们压抑的啜泣声中,清晰得可怕。

我的右臂以一种完全违背生理结构的角度向外翻折,

胳膊肘处的骨头碴子甚至刺破了薄薄的衣袖,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森白中带着诡异的暗红。

整条手臂诡异地横亘在半空。“***!红姐!”开车的“老三”从后视镜里瞥见,

惊得方向盘都晃了一下,忍不住破口大骂,“***疯啦?!打坏了还怎么卖?!

这胳膊都废了!价钱直接砍一半!”后座的“老四”也皱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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