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一个普通女大学生,被怪物撕掉半只鞋跟,用姨妈巾堵住骑士脖子上的第三只眼,
再用炸屏手机把血泪刷成二维码,才抢到回家的单程票。血月只剩 7 秒,
她的断指还钉在异界的裂缝里——1 泥沼惊魂我的脚踝一沉。泥沼像煮开的血粥,
咕噜吐噜一直冒泡。我低头看见。一张张我的脸从泥浆里浮出来。婴儿的啼哭。
千百张嘴一起哭。声音钻进我的耳膜,像有人拿勺子刮我的脑花。血月挂在天边。
只剩一条镰刀边。没办法。我只能咬破手指尖。血珠滚出来,我把血当圆珠笔笔心。
在掌心画电路图。火线。零线。最后一笔——啪!沼气直接炸开。火球冲天。
我被冲击波掀飞。半空里,我看见自己的鞋跟。它留在原地。被人脸蜉蝣啃成 碎渣渣。
咔哧咔哧。它们嚼得津津有味。落地那一秒。传送门的光刺进我的瞳孔。我扑进去。
耳边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我的心跳。像打桩机。一下一下。砸在我的胸腔里。我回过头。
泥沼翻涌。那些和我长一样的脸还在哭。哭我丢下它们。哭我逃了。我吐出一口血水。
我禁不住好笑。“下次再哭,老娘把你们全炸成薯片。”2 竖眼危机头盔落地。
铁壳砸出火星。林泽的头发被汗湿透了,贴在头皮上。我伸手想拍他肩膀。
指尖却碰到一条缝。他的后颈有一道竖眼。长的和我们的不一样。紫黑。瞳仁滴溜溜转。
像刚孵化的蝌蚪。它在眨眼。每眨一次,空气里就多一个红点。我的坐标。实时上传。
我骂了句脏话。背包里只剩一片姨妈巾。我把它撕开。雪白高分子吸水珠哗啦啦滚落。
像微型水球。我捏住林泽的后颈。用手指把微型水球陷进肉里。竖眼挣扎。
微型水球珠子塞进伤口。吸水膨胀。“咕咚。”竖眼被微型水球珠子淹没了。瞳孔翻白。
我把鞋带抽出来。绕林泽喉结一圈。用力勒紧。他青筋暴起。我贴近林泽耳朵低语。
“敢眨眼,就一起死。”血珠顺鞋带滴落。我们俩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像一把剪刀。
剪断后路。3 血月迷途一刻钟倒计时——血月只剩半张脸。石壁上的黑墨扭动,像活蛆。
我盯了三秒。画面瞬间撕开:全班三十二张嘴,牙齿钉进我的胳膊,
拉扯撕下一块肉来、吸食我的血、嚼碎我的骨头。尖叫卡在我的喉咙,变成铁锈味。
我甩甩头。幻觉不散。我把指甲掐大腿肉里,感觉不到疼还是假的。我掏出手机,
镜头对准壁画。屏幕里,AI框住一行行扭曲符号,自动翻译:“坠星崖底,骨舟渡火。
”信息刚跳出来,手机就“嘭”一声炸开了。碎玻璃溅在我的脸上,像滚烫的火。
我的视网膜像火那般灼烧。两行血泪顺着鼻梁滴到锁骨,烫出两道红沟。我眨眨眼,
世界只剩黑白二道残影。虽然我的眼睛受伤了,但是我却死死记住了坐标。我咧嘴笑,
血染牙缝。“看清楚了,下一站——地狱入口。”4 黑虫诡计黑泥沼边,
俘虏被林泽反剪双手,跪在腐朽的树叶堆里,嘴角淌着紫血。赵晴蹲下身,
掏出草莓味的润唇膏,在男人干裂的唇上厚厚抹了三圈,甜味混着血腥,像给死鱼刷糖霜。
她啪地甩开一次性打火机,蓝火贴上俘虏的嘴唇,蜡油瞬间融化,
“嗤啦”一声冒白泡——一条筷子粗的黑虫从舌根蠕动而出,虫身布满倒刺,
口器正死死钳住俘虏的舌系带。俘虏瞳孔暴凸,喉咙里发出拉风箱般的嗬嗬声。
赵晴两指并作剪刀,闪电般掐住虫须,“咔嚓”剪断。黑虫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
断须喷出墨汁,溅在赵晴手背,立刻灼出焦黑的圆斑。俘虏猛地仰头,一股血箭冲破唇瓣,
在半空绽放成猩红雾花。血雾里,
他嘶哑地吐出四个字:“血……月……祭……坛……”话音未落,半截虫身疯狂扭动,
像被硫酸泼中的蚯蚓,啪地炸成一团黑浆,糊在赵晴靴面上,滋滋腐蚀鞋底。
林泽的剑尖抵着俘虏喉咙,赵晴甩了甩灼痛的手背,抬眼望去——沼泽尽头,
血月已爬上枯树,像一颗被啃烂的眼球,正冷冷盯着他们。5 噬魂蕈战我烧得像个锅炉,
呼出的气能烫熟鸡蛋。林泽把草药递到我嘴边——绿得发黑,菌伞还在滴黏液。我闻了一下,
耳膜立刻发痒,像有东西要钻进去。“噬魂蕈,吃一口,菌丝就把你脑花缝成十字绣。
”我骂了句脏话,把草药摔在地上。打火机咔嚓一声。火苗窜起,我把姨妈巾凑上去,
塑料味混着血腥味直冲脑门。烤干的巾布皱成脆片,我撕成碎末,像撒孜然一样撒进嘴里。
干巴巴的纤维吸走唾液,喉咙像被砂纸刮过。灌下一口水,胃里翻江倒海,下一秒——呕!
一团蓝色菌雾从喉咙喷出,带着腐烂蘑菇的恶臭。雾落在石头上,石头瞬间长出一层白毛。
我抹了把嘴,牙缝里全是蓝色孢子,像嵌了碎玻璃。体温计甩到地上,水银柱卡在38℃。
我咧嘴笑,嘴角裂出血口子。“走。”我点燃打火机,对着身后空气乱挥,火舌舔过的地方,
菌丝发出婴儿般的尖叫。脚底像踩着烙铁,但我跑得比风还快——因为我知道,
血月只剩最后一抹红边。6 幽灵指路牌雾像被撕碎的蛛网缠在枯林里,
每一步都踩出“咯吱”骨声。前方空地浮着一排半透明路牌——它们由吊死鬼的脊椎做成,
顶端的骷髅下巴不停开合,发出婴儿牙牙学语的“左……右……”,声音甜得发腻,
却把赵晴的脚尖往相反方向引。林泽的靴跟刚偏半寸,脚下偏离的位置骤然塌陷,
露出暗红色肉壁,像巨兽的喉咙在等他。赵晴扯出一片夜用姨妈巾,指甲划破大腿内侧,
血珠滚在棉面上,她飞快画了一个扭曲的“回”字。血符一成形,
棉巾像被点燃的符纸“滋啦”卷边,腥甜味炸开。吊死鬼的脊椎路牌同时发出凄厉的尖笑声,
雾气被烧出焦黑的圆洞。赵晴抡圆手臂,把血巾箭矢般掷出——它贴地飞行,
沿途的幽灵指路牌纷纷避让,露出一条仅容一人的白骨小径,尽头是一具倒吊干尸,
肚脐里嵌着铜绿钥匙,正随呼吸一鼓一瘪。姨妈巾钉在干尸额头,血字滴落,
像给死人点朱砂。赵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入口找到了,走。”肉壁在身后合拢,
发出饱嗝般的闷响。7 石门爆破石门比我高两倍。一排血袋吊在门框,像风干的腊肠。
袋口滴答——酸液落地,滋啦,石面直接开花。我舔了下干裂的嘴唇。献祭?不,
我献你大爷。掏出手机数据线。咔——指甲钳剪断两头,铜丝***,闪着冷光。
我把线缠在石门铆钉上,正负极***酸液沟槽。简易电解槽,完成。打火机点火。
5V电流瞬间暴走。酸液冒泡,先是氧气,后是氢气。味道像烂鸡蛋加硫酸。“退后。
”我对林泽吼。声音在甬道里炸出回声。轰!氢气爆燃。气压像无形巨拳,直接砸在石门上。
咔嚓——门轴断裂。石门向内倒下,掀起一阵酸雾。热浪扑面而来,头发瞬间卷曲。
我抬手挡脸。晚了。左手两根手指被酸液舔过,皮肉像蜡一样融化。白骨***,
红筋挂在外面,一跳一跳。血顺着手腕滴落。正好落在机关核心。咔哒。石门彻底开启。
我甩了甩手。血珠甩成一条红线。疼?顾不上。我咧嘴笑,露出带血的牙。“开门大吉。
”8 碎片心跳嗡——耳边像有电钻。那枚碎片,蜻蜓翅、金属骨,悬在头顶三米,
每秒闪一次蓝光。我伸手。指尖刚碰到冷光——啪!世界倒转。三分钟前。
菌丝在耳洞里打结。“咿呀”婴儿哭声顺着耳道往脑浆里钻。我跪地,指甲抠进石缝,
抠掉两片指甲。再来一次。再跪一次。膝盖骨像被锤碎。第三次。我咬破右手中指。
血珠滚到眉心。我画“∞”。血线滚烫,像烙铁。嗡声骤停。碎片僵在半空。
啪嗒——它俯冲,贴进我锁骨。冰。比雪还冰。金属边缘直接扎进肉里,像订书钉钉纸。
我能听见它的心跳。不是我的。是碎片的。滴答,滴答,和血一起往外渗。
皮肤鼓起一道银纹。像二维码。塞拉斯的间谍,现在有了我的实时坐标。我抬头。石廊尽头,
黑影一闪。来了。9 记忆交换我盯着那座桥。它悬在半空,由活体血管编织而成。
每隔十秒,血管就会剧烈收缩,强酸血雨滴落,嗤嗤作响,腐蚀一切。桥口,
一只无脸孕妇蹲在那里。她的眼睛藏在肚脐里,黑洞洞的,透着诡异。“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