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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说摄政王萧景翊爱妻如命,为我铺十里红妆,挡箭护我性命。

可只有我知道……

他夜夜在我耳边呢喃的,是别人的名字。

他娶我,不过是为了保护他心尖上的白月光。

他罚我跪冰三日,亲手灌下落胎药,却还要我感恩戴德。

可他们都错了。

我不是任人宰割的弱女子,我是宋家最后的血脉。

三年前,他屠我满门,杀我挚爱。

如今,我步步为营,以温柔为刃,以枕席为局。

我要他尝尽痛失所爱的滋味。

我要他跪在我亲人的坟前忏悔。

我要他……

生不如死。

人人都说摄政王爱我如命。

我坐在花轿里,听着外面百姓的议论纷纷,大红盖头下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金丝绣线的嫁衣下,我的手指正摩挲着藏在袖中的匕首,冰凉的触感让我保持着清醒。

“摄政王这次娶亲的排场,比皇上立后时还要大呢!”

“听说光是聘礼就抬了整整一百二十八抬,宋家小姐真是好福气。”

“可不是嘛,摄政王为了求娶宋家嫡女,连拒了三位公主的婚事......”

花轿外百姓的议论声传入耳中,我攥紧了手中的匕首。

福气?

我宋明月今日踏上的,分明是一条复仇的不归路。

忽然,一阵破空声袭来。

“有刺客!保护王爷!”

外面顿时乱作一团,我听见刀剑相击的声音,马匹受惊的嘶鸣,还有百姓惊慌失措的喊叫声。

花轿剧烈晃动,我一把扯下盖头,掀开轿帘一角向外窥视。

只见一队黑衣人从街边屋顶跃下,刀光剑影中,侍卫们纷纷倒地。

我的目光立刻锁定了那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身影,我的新婚夫君,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萧景翊。

他一身大红喜袍,在阳光下耀眼得刺目。

面对刺客,他神色不变,手中长剑如游龙般穿梭,每一剑必取一人性命。

鲜血溅在他俊美如神祇的脸上,更添几分妖异。

“小心!”

一支毒箭破空而来,直射花轿。

萧景翊身形一闪,竟用身体挡在了花轿前。

箭矢穿透他的肩膀,另一支箭却从他腋下缝隙穿过,狠狠扎进了我的右肩。

剧痛瞬间蔓延,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

视线模糊中,我看见萧景翊转身,那张向来冷峻的脸上竟浮现出我从未见过的慌乱。

“明月!”

他一把掀开花轿帘子,将我打横抱起。

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龙涎香的气息,感受到他手臂的颤抖。

“传太医!快!”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王妃若有闪失,本王要你们全部陪葬!”

我虚弱地靠在他怀里,看着他的下颌线紧绷如刀削。

多么情深义重的画面啊,若不是我知道真相,怕也要被这演技骗过去了。

意识逐渐模糊前,我听见他在我耳边低语,那声音温柔得令人心碎:“阿瑶,别怕......”

阿瑶。

果然如此。

我被送回摄政王府的婚房,太医用尽珍贵药材才将我肩上的毒清除。

据说萧景翊守在我床前三天三夜不曾合眼,直到太医确定我脱离危险才离开。

这些都是我的贴身丫鬟小桃告诉我的。

实际上,我昏迷的半个月里,萧景翊从未踏足过我的房间一步。

“王妃,您终于醒了!”小桃见我睁开眼,惊喜地叫道,“奴婢这就去禀报王爷!”

“不必了。”我出声阻止,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王爷政务繁忙,不必为我这点小伤打扰他。”

小桃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什么,默默端来汤药服侍我喝下。

待房内只剩我一人,我才允许眼泪流下来。

不是为伤痛,不是为萧景翊的冷漠,而是为我终于成功迈出了复仇的第一步……进入摄政王府。

我从枕下摸出那把一直藏着的匕首,锋利的刀刃上映出我苍白的脸。

三年前那个血色的夜晚再次浮现在眼前。

火光冲天,惨叫声不绝于耳。

父亲将我推入密道前最后的眼神,母亲被长剑贯穿胸膛的画面,还有......沈砚之浑身是血却仍死死挡在密道口的背影。

“明月,活下去......不要为我们报仇......”

沈砚之最后的话语犹在耳边,我握着匕首的手不住颤抖。

萧景翊,你杀我全家,屠我爱人,却不知宋家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我擦干眼泪,将匕首重新藏好。

肩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这痛楚提醒着我此行的目的。

人人都说摄政王爱我如命,但只有我知道,我不过是另一个人的替身。

而替身,往往是最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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