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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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苏姐,你快来一趟医院!阿临……阿临他出事了!”电话那头,

弟弟的助手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正在“华臻阁”的秋拍预展现场,

为顾衍讲解一幅宋代山水画的细节。“稳住,慢慢说,怎么回事?”我压着心里的慌乱,

声音还算平静。“是……是顾扬少爷,他带人来工作室,跟阿临吵了几句,

然后……然后脚手架就塌了!阿临他……他的手……”后面的话,是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那幅价值连城的古画面目模糊。“苏晚?怎么了?

”顾衍扶住我晃动的肩膀,眉头微蹙。我没看他,转身就往外冲。“备车!去市一院!

”顾衍脸色一变,立刻跟了上来,在车上,他握住我冰冷的手,“别怕,我给院长打电话,

会用最好的医生。”我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赶到手术室外,

阿临的助手小张扑了过来,满脸是泪。“苏姐,对不起,我没拦住……”“顾扬呢?”我问。

“他……他早走了。他说……他说阿临活该……”我身体里的血,一寸寸冷下去。

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摘下口罩,一脸疲惫和惋惜。“病人命保住了,

但是双手……粉碎性骨折,神经严重受损。以后……别说做修复了,就是拿筷子可能都费力。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砸在我的心上。我唯一的亲人,

我那个视双手为生命、被誉为最有天赋的青年修复师的弟弟,就这么废了。我推开病房的门,

阿临躺在床上,双臂缠满厚厚的绷带,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他没哭,也没闹,

死一样的寂静。顾衍站在我身后,轻轻叹了口气。“晚晚,你放心,

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阿扬他太不像话了,我会让他来给阿临道歉,

赔偿所有的医疗费和损失。”我转过身,看着他。“交代?我要他坐牢。

”顾衍的表情僵了一下,眼神躲闪,“晚晚,他不是故意的,就是个意外。

我已经狠狠骂过他了,他毕竟是我弟弟,闹到坐牢那一步,顾家的脸往哪放?”“所以,

我弟弟的一双手,顾家的脸面,你选后者?”“不是这个意思。”他试图抱我,

“我会补偿你们,一大笔钱,足够阿临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我推开他。

病房外传来一阵喧哗,顾扬被两个保镖“请”了过来。他一脸不耐烦,看见我,

嘴角甚至勾起一丝嘲讽。“哥,你非拉我来这晦气地方干嘛?我又不是医生。

”他瞥了一眼病床上的阿临,“哟,还活着呢?命挺大。”“顾扬!”顾衍厉声呵斥。

“闭嘴!”我打断顾衍,一步步走到顾扬面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顾扬耸了耸肩,

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我给他个教训而已。谁让他手贱,

要去修复那尊破佛像?那是我妈留给我哥的!”“那是我修复好,准备送给你们的订婚礼物!

”我一字一句地说。“谁稀罕?”顾扬冷笑,“苏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就是靠着我哥才在我们家作威作福。一个修破烂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他那双手,

也就配干点粗活,废了正好。”“啪!”我用尽全身力气,一耳光甩在他脸上。

空气瞬间凝固。顾衍猛地把我拉开,将顾扬护在身后。“苏晚!你冷静点!怎么能动手?

”我看着他下意识维护的动作,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疼得无法呼吸。“顾衍,

你看清楚,他毁掉的是我弟弟的人生!”“我会负责!”顾衍吼了一声,随即又放软了语气,

“晚晚,听话。这件事,我们私下解决。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数字。”他眼里的不耐和权衡,

像一根毒刺,扎进了我最深的地方。我突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来,

我和我弟弟在他眼里,是可以被数字量化的。02“哥,你看她疯了。”顾扬捂着脸,

还在火上浇油。顾衍皱着眉,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递到我面前。“晚晚,这里是五百万,

先拿着给阿临治病,后续的补偿我们再谈。”他的语气,像是在打发一个难缠的客户。

我盯着那张轻飘飘的纸,上面冰冷的数字,是对我们姐弟俩最大的侮辱。“顾衍,八年前,

你为了争华臻阁的继承权,被你几个叔伯打压,连一场像样的拍卖都办不起来。

是谁把那幅破损的《千里江山图》残卷修复得天衣无缝,让你一战成名?”顾衍的脸色变了。

“是谁帮你鉴定出你对手高价拍下的‘元青花’是高仿,让他亏得血本无归,彻底出局?

”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是谁在你父亲病危,华臻阁人心惶惶的时候,帮你坐镇,

鉴定所有拍品,稳住了整个场子?”我每说一句,就向他走近一步。“那些年,我为你,

为华臻阁做的一切,在你眼里,就值这五百万?”顾衍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

但很快被坚决所取代。“苏晚,那不一样。那是我们的事业,我们是一体的。”他顿了顿,

声音压得更低,“现在是顾家的非常时期,不能出任何丑闻。阿扬的事一旦曝光,

对家会抓住不放,整个华臻阁都会受影响。你懂吗?”“我懂。”我点了点头,看着他,

“我懂你的意思是,为了华臻阁,为了顾家,我弟弟就该白白被废掉一双手。

”“我没这么说!”他有些急了,“我会给他最好的生活保障!”“我不需要。

”病床上的阿临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干涩,像砂纸磨过木头,“姐,我们回家。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双臂的剧痛让他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湿透了额发。

我立刻回到他身边,扶住他。“好,我们回家。”我不再看顾衍一眼,叫来助手小张,

准备办理出院手续。“苏晚!”顾衍在我身后喊道,“你非要这么倔吗?除了我,

海城还有谁敢接你们的案子?你以为你能告得了顾家?”他的话,是***裸的威胁。

我脚步没停。“你别忘了,我们下个月就要订婚了。你真的要为这点事,

毁掉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停下脚步,回过头,平静地看着他。“顾衍,

从你选择护着他,拿钱来羞辱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完了。”说完,我扶着阿临,

头也不回地离开。回到我们那间小小的,充满了松节油和木料香气的工作室。这里既是家,

也是阿临的全世界。墙上还挂着他修复一半的画作,工作台上还摆着他亲手打磨的工具。

如今,这些都成了最残忍的讽刺。阿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说一句话。

我守在门外,心如刀绞。三天后,顾衍的特助送来一份文件。一份“和解协议”,

金额从五百万变成了一千万。还有一个附加条件。“苏小姐,顾总说,只要您签了这份协议,

并且对外宣称您弟弟的伤是自己操作失误造成的,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下个月的订婚宴照常举行。”特助公事公办地传达着。我接过那份协议,一页一页,

看得仔仔细-细。然后,当着特助的面,把它撕得粉碎。“回去告诉顾衍,

我等着他的‘交代’。”特助的脸色很难看,但还是鞠了一躬,转身离开。那天晚上,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里,一个男人用处理过的声音对我说:“苏小姐,

有人出价两千万,买你弟弟伪造文物交易的证据。这笔生意,我们接了。”我大脑一片空白。

“你们是谁?什么证据?”“我们是干什么的,你不需要知道。至于证据……没有证据,

可以制造证据。”对方轻笑一声,“顾先生出手真是大方。哦对了,他还交代,

事情办得干净点,最好让令弟……再也没有机会开口说话。”电话挂断。我浑身冰冷,

像是被扔进了腊月的冰窟。顾衍,他不仅要毁了阿临的手,还要毁了他的人,他的命。

我疯了一样冲进阿临的房间。房间里空无一人,窗户大开着。楼下,传来人群的惊呼和骚动。

我趴在窗边,向下望去。那个我从小带到大,胆子比谁都小的少年,像一片凋零的叶子,

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下一片刺目的红。0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楼。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警察的鸣笛,路人的议论,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我的世界里,

只剩下地上的那抹红色,和阿临那张再也不会对我笑的脸。警察拉起了警戒线。

法医鉴定结果很快出来,高坠身亡,排除了他杀。警察递给我一张纸,是阿临的遗书,

上面只有潦草的一行字。“姐,我没有偷东西,我是清白的。对不起。”每一个字,

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我握着那张薄薄的纸,手抖得不成样子。是顾衍。

是他逼死了我的弟弟。他不仅要阿临身败名裂,还要他死。我站在太平间门口,

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是顾衍。我没有接,任由它响到自动挂断,然后又固执地响起。

一遍,又一遍。终于,我划开了接听键。“晚晚,你在哪?阿临他……我听说了,

你别做傻事,我马上过来陪你!”顾衍的声音听起来焦急万分,

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悲伤。演得真好。好到我几乎要为他鼓掌。“顾衍。

”我的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你满意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后,他才开口,

语气里带着一丝被冤枉的委屈:“晚晚,你在胡说什么?阿临的死,我也很难过。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胡说?”我笑出了声,笑声尖锐而凄厉,

“你找人伪造他偷盗文物的证据,你花钱要他再也开不了口。顾衍,你做这些的时候,

有没有想过,他也是你看着长大的?”“我没有!”他立刻否认,“苏晚,你是不是疯了?

是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他的声音那么坚定,那么无辜。

如果不是那个神秘电话,我或许真的会信了。“好,你没有。”我深吸一口气,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稳定,“那你现在过来,市中心医院太平间,我在这里等你。你过来,

当着阿临的面,再说一遍,你没有。”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半小时后,顾衍来了。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大衣,

头发一丝不苟,与这里的死亡气息格格不入。他看到我,快步走过来,想要拥抱我。

我侧身躲开。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晚晚,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请你相信我,

我真的没有……”“进去说。”我指了指太平间的门。顾衍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像是看着什么洪水猛兽,脚步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晚晚,别这样。

我们找个地方,我慢慢跟你解释。”“不敢?”我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嘲讽,

“你不是说你问心无愧吗?”“我……”他喉结滚动,说不出话来。看着他这副心虚的样子,

我心里最后一点关于我们过往情分的念舍,也彻底化为灰烬。八年的感情,

原来如此不堪一击。“滚。”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晚晚……”“我让你滚!

”我歇斯底里地吼道,指着走廊尽头,“别再让我看见你!”顾衍被我的样子吓到了,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快步离开。他的背影,仓皇得像个逃兵。我一个人,

为阿临办完了所有的后事。很简单的葬礼,只有我和助手小张两个人。我抱着阿临的骨灰盒,

回到了那个空荡荡的工作室。我把自己关了三天。这三天里,顾衍的消息和电话没有停过。

从一开始的解释、辩白,到后来的哀求、承诺。他说,只要我愿意回来,

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说,他会把顾扬送到国外,永远不让他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说,他会给我一场最盛大的婚礼,补偿我所有。我一条都没看,一条都没回。第四天早上,

我走出了房门。我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化了一个精致的妆。然后,

我找出了一只尘封已久的手机,拨通了里面唯一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电话响了三声,

被接起。“喂。”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传来,带着一丝询问的意味。“傅先生。

”我开口,声音平静无波,“我是苏晚。”04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这个名字。

随即,他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苏小姐。真是稀客。我以为,

你这辈子都不会主动联系我。”傅云深。海城另一位收藏巨擘,傅氏集团的掌舵人,

也是华臻阁多年的死对头。我和他只在几场顶级拍卖会上遥遥见过几面,从未有过交谈。

但他找过我,不止一次。他想挖我,开出了顾衍给不了的天价。我都拒绝了。因为那时候,

我还天真地以为,我和顾衍之间,是牢不可破的爱情与事业共同体。“我弟弟死了。

”我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陈述事实。“我听说了。”傅云深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节哀。

”“是顾家逼死的。”“嗯。”他应了一声,似乎对此并不意外。“我要华臻阁倒下。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淬着冰,“我要顾家,为我弟弟偿命。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这一次,时间更长。久到我以为他会挂断电话。“苏小姐,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傅云深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扳倒华臻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它在海城根基深厚,盘根错节。”“我知道。”我回答,“我也知道,华臻阁最大的根基,

是‘信誉’。而我,是唯一能亲手毁掉它信誉的人。”傅云深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声里,

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胃口不小。那么,你能给我什么?”“华臻阁的命门。”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道,“我手里,有华臻阁成立以来,所有经手的重要拍品的鉴定记录。

包括每一件的真实来源,每一次的修复细节,以及……哪些是足以乱真的赝品。

”这是我多年来的习惯,也是我为自己留的最后一条退路。我从不完全相信任何人,

包括顾衍。这本秘密的“账本”,是我最大的底牌。电话那头,傅云深的呼吸声,

似乎都重了一些。他是个聪明人,立刻就明白了这本“账本”的价值。“你想怎么合作?

”他问。“我做你的首席鉴定顾问。你给我平台,给我资源,帮我处理掉所有法律上的麻烦。

我们一起,把华臻阁从神坛上拉下来。事成之后,华臻阁的烂摊子归你,

我只要顾家身败名裂。”“成交。”傅云深没有丝毫犹豫。“明天上午九点,

来我办公室签合同。地址,我稍后发给你。”“好。”挂掉电话,我删除了通话记录,

将这只手机重新收好。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顾衍的黑色宾利,还停在不远处。

他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只要他哄一哄,给个台阶,就会乖乖回到他身边。

他太不了解我了。或者说,他太自信了。第二天,我没有理会楼下等了一夜的顾衍,

直接从后门打车离开。傅氏集团的总部,在城市最核心的***。顶层,傅云深的办公室,

简约得近乎冷酷。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半个海城的风景。傅云深本人,

比在照片和新闻里看到的,更具压迫感。他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身材高大挺拔,五官深邃,

眼神锐利得像鹰。他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将一份拟好的合同推到我面前。“看看。

有什么条件,现在可以提。”我快速浏览了一遍,薪酬、待遇、权责,都远超我的预期。

最重要的一条是,傅氏的法务团队将无条件为我提供支持,处理一切与顾家产生的纠纷。

“我没有问题。”我拿起笔,在末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合作愉快。”傅云深伸出手。

我与他交握。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充满了力量。“傅总,”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我们的第一个目标,是什么?”傅云深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下个月,

华臻阁的春季拍卖会。他们的压轴拍品,是号称失传已久的,唐代吴道子的《地狱变相图》。

”我的心头一动。那幅画,我知道。它根本不是吴道子的真迹。而是我花了一年时间,

为顾衍仿制的。05“那幅画,有问题?”傅云深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眼神的细微变化。

“何止是问题。”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那幅画,是我画的。

”傅云深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立刻转为浓厚的兴趣。“有意思。说来听听。”“三年前,

顾衍为了讨好一位有军方背景的收藏大佬,想送一份重礼。那位大佬最痴迷吴道子,

尤其对传说中的《地狱变相图》念念不忘。于是,顾衍让我仿了一幅。”我端起桌上的咖啡,

抿了一口。“我花了整整一年,从画绢、颜料到装裱,全部采用唐代工艺。

画上的每一个细节,每一笔,都模仿得天衣无缝。甚至,我还在画卷的夹层里,

藏了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记号。”傅云深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静静地听着。“后来,

那位大佬因为贪腐***,这幅画也就没送出去,一直被顾衍锁在华臻阁最核心的密室里。

我没想到,他竟然敢把这幅画拿出来拍卖。”“他不是敢,他是没得选。”傅云深一针见血,

“你弟弟的事情,虽然被压下去了,但在圈内多少有些风声。加上你离开他,

华臻阁最近几场小拍的成绩都不理想。他急需一件镇场之宝来挽回声誉,稳住人心。

这幅‘吴道子’,是他唯一的选择。”他太自信了。自信这幅画完美到无人能识破。自信我,

苏晚,永远是他背后那个沉默的影子,会为了所谓的“大局”和“旧情”,

替他守住这个秘密。“他会为他的自信,付出代价。”我放下咖啡杯,看着傅云深,“傅总,

我需要你的配合。”“说。”“第一,帮我造势。在圈子里放出风声,

就说傅氏请到了一位神秘的顶级鉴定专家,眼光毒辣,从无错漏。

我要让所有人都对这次华臻阁的春拍既期待,又紧张。”“好。”“第二,拍卖会当天,

我要一个入场资格,位置要最好,能让所有人都看到我。”“没问题。”“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需要你在拍卖会后,能立刻动用你的力量,封锁华臻阁的资产,

防止顾衍转移或销毁证据。”傅云深看着我,眼神深邃。“苏晚,你这是要一击致命。

”“我弟弟死了。我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和他慢慢玩。”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傅云深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负手而立。“我答应你。

”他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你说。”“我要你,

从此以后,只为我傅云深一人‘掌眼’。”这是一个霸道的宣言,也是一个顶级的承诺。

“可以。”我点头。从我决定复仇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和过去的一切,做了切割。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住进了傅云深安排的安保级别最高的公寓里。顾衍找不到我,

他几乎要疯了。他动用了所有关系,满世界地找我,甚至找到了我老家,但都一无所获。

而海城的收藏圈,却因为傅氏新来的“神秘高人”而风起云涌。几位知名藏家,

在傅云深“不经意”的指点下,发现自己手里的几件藏品是赝品,其中两件,

正是前几年从华臻舍拍走的。一时间,圈内人心惶惶,对华臻阁的信誉,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顾衍焦头烂额。他越是焦急,就越需要这次春拍的成功来证明自己。他将所有的宝,

都压在了那幅《地狱变相图》上。宣传铺天盖地,媒体将这幅“旷世奇作”的重现,

吹捧为年度最大的艺术盛事。拍卖会那天,我终于收到了顾衍的短信。只有一句话。“晚晚,

回来吧,看我为你打下这片江山。拍卖会后,我们就结婚。”我看着短信,笑了。

我回了他两个字。“好的。”然后,我换上傅云深为我准备的黑色礼服,

走进了那个即将成为顾衍坟场的,华丽的拍卖大厅。06拍卖大厅里,衣香鬓影,冠盖云集。

海城所有顶级的藏家、名流,几乎都到齐了。镁光灯闪烁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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