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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醒来,我发现自己抱着陌生男人的大腿哭诉房东涨租。

“吐脏的高定西装,六位数。”他浴巾下的腹肌线条分明,声音却冷得像冰。

为抵债,我被迫搬进他空置的公寓当管理员。

直到某天他撞见学长送我回家:“赔不起钱,就用别的抵?”

我抱着设计稿夺门而逃,却听见身后传来文件撕裂的声音。

宿醉的威力像一把钝斧头,一下下凿着林晚晚的太阳穴。她痛苦地蹙起眉,试图在一片混沌中抓住点清醒的意识。

触感先于视觉回归——身下是极致的柔软,细腻光滑的面料包裹着肌肤,带着一种陌生的、洁净的冷香。这不是她那个铺着廉价化纤床单、偶尔还能摸到线头的硬板床。

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林晚晚勉强掀开一条缝。

陌生的奢华景象瞬间撞入眼帘。

天花板高得有些过分,一盏线条极简却气势磅礴的水晶吊灯悬垂下来,折射着窗外透进的、过分明亮的光线。墙壁是某种质感温润的米白色,光洁得能映出模糊的影子。身侧,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天际线在晨光中铺展开来,那些平日里需要仰望的摩天大楼,此刻竟显得有些渺小。

这绝不是她那间位于城中村握手楼、终年晒不到阳光的小出租屋!

“嗡”的一声,林晚晚的脑子彻底炸了。昨晚的记忆碎片像被狂风卷起的玻璃碴,混乱、尖锐、模糊不清。刺耳的音乐,晃眼的灯光,闺蜜苏雨晴举着酒杯嚷嚷着什么“一醉解千愁”,还有……房东王阿姨那张冷漠刻薄的脸,在电话里通知她下个月房租再涨五百。

五百!那几乎是她半个月的午餐钱!绝望和酒精混合着冲上头顶……

然后呢?

心脏骤然缩紧,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猛地坐起身,宿醉带来的眩晕让她眼前一黑,差点又栽倒回去。低头一看,身上穿着一件宽大得不合体的纯黑男式T恤,质感高级,散发着淡淡的、凛冽的雪松气息。而她自己的衣服,鬼知道在哪里!

“醒了?”

一个毫无温度的男声,像淬了冰的金属片,毫无预兆地划破了房间里的死寂。

林晚晚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冻住。她像生锈的机器人,极其缓慢、极其僵硬地扭过头,看向声音来源。

浴室的门敞开着,蒸腾的水汽还未完全散去。一个男人站在门口,高大挺拔的身影几乎挡住了门框里透出的光。他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围着一条白色浴巾,水珠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胸膛和紧实漂亮的腹肌蜿蜒滑落,没入引人遐想的浴巾边缘。肩宽腿长,每一寸线条都透着力量与精悍,像一尊精心雕琢的大理石神像。

然而,那张脸却与这极具侵略性的身材形成强烈反差。轮廓深邃,鼻梁高挺,下颌线利落得如同刀削斧劈。最摄人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幽暗,此刻正沉沉地锁在她身上,里面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不悦?或者说,是嫌弃?

林晚晚的呼吸彻底停滞了。大脑一片空白,昨晚记忆的迷雾中,某个极其羞耻的片段骤然清晰——

震耳欲聋的音乐里,她好像死死抱住了一条穿着昂贵西裤的腿,涕泪横流,声音凄惨得能穿透屋顶:“房东哥哥!求求你了!别涨租了!我、我真的没钱了!我连泡面都快吃不起了呜呜呜……”

那个被她抱住腿的男人,似乎就是这个冰冷的雕塑脸!

轰——!一股滚烫的热血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林晚晚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恨不能当场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或者干脆原地消失!她不仅认错了人,还抱着人家大腿哭穷?

男人迈开长腿,几步就走到了床边。压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带着沐浴后清冽的湿气,和他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林晚晚下意识地往后缩,紧紧揪住身上那件宽大的T恤下摆,指节泛白。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她脆弱的伪装,直接看到她昨晚那副丢人现眼的模样。薄唇微启,吐出的字眼和他的人一样冷硬:

“很好。省了我叫醒的功夫。”他顿了顿,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扫过林晚晚惨白的脸,“那么,先来谈谈你昨晚抱着我大腿,声泪俱下控诉‘房东哥哥’涨租五百块的光辉事迹。”

林晚晚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窜上来,头皮阵阵发麻。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一点无意义的“呃…啊…”气音。羞耻感如同藤蔓,将她紧紧缠绕,越勒越紧。

“以及,”男人的声音更沉了几分,带着一种宣布判决般的残酷,“你抱着我哭诉完后,转头就精准地吐脏了我那套刚从米兰送回来的 Brioni 高定西装。一套。”

他微微俯身,那张俊美却毫无表情的脸在她眼前放大,冰冷的压迫感几乎让她窒息。林晚晚甚至能看清他浓密睫毛上未干的水汽。

“清洗费,或者赔偿费。”他慢条斯理地报出一个数字,那数字轻飘飘的,却像一颗炸弹在林晚晚耳边轰然炸响,“六位数。”

六位数?!

林晚晚眼前一黑,支付宝和银行卡里那加起来不到五位数的可怜余额在脑海里疯狂闪烁报警。把她论斤卖了也赔不起!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地辩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我喝醉了!我认错人了!我真的不知道……”

“醉酒和认错人,”男人直起身,眼神没有丝毫松动,反而更冷,“并不能改变你弄脏他人贵重物品的事实。更无法抵销你,”他微妙地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对我个人空间造成的……侵扰。”

侵扰?林晚晚的脸又红又白,尴尬得脚趾在被子里蜷缩。她昨晚除了抱着大腿哭和吐,还干了什么?!

“那……那你想怎么样?”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赔钱是绝对不可能赔得起的。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他转身走向一旁的衣帽间,动作从容不迫。很快,他换上了一身剪裁精良的烟灰色西装,重新走了出来,恢复了那副一丝不苟、高不可攀的精英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围着浴巾的性感男模只是个幻觉。只有那迫人的气场,有增无减。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她,望着窗外繁华的都市晨景。阳光勾勒出他挺拔冷硬的轮廓。

“林晚晚,”他准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声音在空旷奢华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26岁,‘栖木’设计工作室初级设计师,月薪税前八千五,现租住在西林区‘阳光花园’小区3栋402室。房东,王桂芬。”

他转过身,目光精准地再次锁定她,那眼神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

“你的经济状况,一目了然。指望你立刻拿出赔偿金,不现实。”

林晚晚的心沉到了谷底,却又因为对方竟然调查得如此清楚而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他到底是谁?

“所以,”他迈步走回床边,在她惊惧的目光中,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银质的、造型别致的打火机——那下面,赫然压着她那串挂着个小木雕猫咪的钥匙。他两根修长的手指拈起钥匙扣,小木猫在空中晃荡了一下,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林晚晚的心也跟着猛地一跳。那是她租房的钥匙!

“我们换个方式解决。”男人将钥匙在指尖随意地转了一下,动作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他看着她瞬间瞪大的、写满惊疑的眼睛,薄唇微启,正要说出他的“解决方案”。

“叮铃铃——叮铃铃——”

一阵极其突兀、极其欢快的手机***骤然响起,打破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紧张空气。

林晚晚被惊得差点跳起来。是她放在床头柜另一边的手机在疯狂震动,屏幕上疯狂跳动着三个大字——“苏雨晴”!那个罪魁祸首!

她手忙脚乱地去抓手机,指尖都在发抖,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瞟向那个捏着她钥匙的男人。他依旧站在那里,姿态未变,只是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清晰地掠过一丝被打断的不耐烦。

钥匙在他指尖反射着冷光,像一道悬在她头顶的判决书。

他到底要提出什么样的“解决方案”?苏雨晴的电话,是救命的稻草,还是另一场混乱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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