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消失后的第七天

她消失后的第七天

作者: 檐下寄信人

其它小说连载

林墨苏晓是《她消失后的第七天》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檐下寄信人”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主要角色是苏晓,林墨的悬疑灵异,豪门总裁,推理小说《她消失后的第七天由网络红人“檐下寄信人”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76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9 22:09:1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她消失后的第七天

2025-07-30 00:09:47

林墨是被指甲掐进肉里的痛感惊醒的。凌晨三点十七分,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

幽蓝的光映着天花板上霉斑蔓延的纹路,像一张无形的网正缓缓收紧。

那霉斑呈不规则的形状,边缘处泛着令人作呕的黄绿色,中心却黑得发亮,像是凝固的血渍,

随着呼吸的起伏,仿佛在一点点扩张,每一次膨胀都带着细微的 “滋滋” 声,

像是霉菌在吞噬着陈旧的石灰。她猛地坐起身,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棉质布料黏在背上,

带着一股洗不掉的陈旧汗味,混杂着衣柜里樟脑丸的刺鼻气息,在狭小的卧室里弥漫。

衣柜门虚掩着,缝隙里露出几件旧衣服,领口处的泛黄水渍像一张张模糊的脸,

正透过布料往外窥视。右手腕内侧赫然印着四道青紫色指痕,像有人用尽全力攥住她,

指节的位置甚至泛着死白,边缘处还残留着月牙状的指甲印,仿佛要将这痛感刻进骨头里,

每动一下,都牵扯着神经发出细密的疼,疼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做梦?

” 她对着空气喃喃自语,指尖刚触到皮肤,指腹下的肌肉就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那触感冰冷而僵硬,不像自己的皮肤,倒像是摸在一块浸了水的木头的上。

走廊里突然传来 “咔哒” 一声轻响,像是老式门轴转动时发出的呻吟,

在这寂静的凌晨显得格外刺耳,声波仿佛顺着木地板的缝隙钻进耳朵,震得耳膜发麻,

余音在耳蜗里盘旋,变成细碎的嗡嗡声。老式居民楼的声控灯早就坏了,

楼道永远陷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那黑暗不是纯粹的黑,

而是混杂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对面楼零星的灯光,形成一种浑浊的灰,

让人看不清任何东西,却又觉得什么都看得清。空气中漂浮着灰尘的味道,

混杂着楼下餐馆飘来的油烟味,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像是裹了一层看不见的薄膜。

林墨屏住呼吸,摸到床头的美工刀 —— 这是她独居半年来养成的习惯。

刀柄上裹着的胶带已经发黏,沾着几根灰白的头发,不知是自己的还是…… 别的什么人的。

刀身反射着微弱的光,能看到刀刃上细小的缺口,那是上周她划开快递箱时崩的。

指痕的形状很奇怪,不像成年人的手,小指的位置格外浅,像是…… 一个孩子的手,

而且是左手,因为无名指的指印比食指要深一些,指尖处还有个淡红色的圆点,

像是指甲盖上的小月牙。楼下的铁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吱呀 ——” 一声,

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碾过生锈的铁板,那声音持续了很久,仿佛有人在反复开关门,

每一次闭合都带着金属碰撞的脆响,像是锁链在拖动。紧接着是拖沓的脚步声,一步,

又一步,慢悠悠地踩着楼梯上来。那脚步声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每一下都像踩在林墨的心脏上。楼梯板年久失修,在压力下发出 “咯吱” 的呻吟,

混合着若有若无的哼唱声,调子古怪,像是一首跑调的童谣,仔细听去,

依稀能辨认出是《两只老虎》,只是歌词被改得含糊不清,“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

真奇怪…… 真奇怪……” 林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家在三楼,这个点绝不可能有访客。

她想起三楼的张老太上周去世了,她的房间就在隔壁,现在还空着,窗户总是开着,

风一吹就发出 “哐当” 的响声,像是有人在里面摇窗户。张老太生前总爱坐在门口择菜,

看见谁都笑,露出没剩几颗牙的牙床,她的手背上布满了老年斑,像撒了一把褐色的芝麻。

脚步声在二楼停住了。林墨蜷缩在门后,透过猫眼往外看。楼道里空无一人,

只有楼梯转角堆着的旧纸箱,在月光下投出扭曲的影子,像一个个蹲伏的人影。

纸箱上印着模糊的字迹,“长虹彩电”,早就被淘汰的牌子,上面落满了灰尘,有几个脚印,

小小的,像是孩子的鞋印,鞋印的边缘不规整,像是鞋底沾了泥。她松了口气,正要转身,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样东西。纸箱顶上放着个红色的发卡,塑料的,边缘已经磨得发白,

上面还缠着几根褐色的头发,像是被硬生生扯下来的,发根处还带着一点皮肉的碎屑,

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发卡的夹子部分有些松动,微微张开着,

像是一只折断翅膀的红蝴蝶。林墨的血液瞬间冻结了。这个发卡,是苏晓的。七天前,

十五岁的苏晓失踪了。最后一次有人看见她,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戴着这个红发卡,

书包带子斜挎着,像是随时会掉下来。书包上挂着的毛绒兔子挂件,一只耳朵已经掉了,

露出里面灰色的棉絮。林墨作为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被警察反复询问了三次。

每次坐在警局那间刷着白墙的小屋里,她都觉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烟味混合的气息,

让她头晕目眩。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秒都像是在审判她,钟摆的影子在墙上晃来晃去,

像一把来回切割的刀。“阿姨,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推她。

” 苏晓当时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

的…… 她们把我的跳绳扔进了下水道…… 还扒我的裤子……” 女孩的脸上还带着泪痕,

右脸颊有一块明显的淤青,像是被人扇过耳光,嘴角破了,渗着血丝,说话时牵扯到伤口,

疼得皱起了眉。她的校服领口被扯得歪斜,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内衣,

上面绣着的小熊图案已经模糊不清,一只眼睛的黑眼珠被磨掉了。脚步声又响起来了,

这次直接停在了三楼。林墨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能感觉到门外的 “人” 就站在那里,隔着一扇薄薄的木门,与她呼吸相闻。

那呼吸声很轻,带着一股潮湿的泥土味,像是刚从地下爬出来,还混杂着青草被碾碎的腥气。

过了一会儿,传来指甲刮擦木门的声音,沙沙,沙沙,像是有人在用指尖写字,

又像是在数着门板上的木纹。那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最后变成了疯狂的抓挠,

仿佛要破门而入,木屑簌簌地掉下来,落在林墨的脚背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她猛地想起苏晓失踪那天,自己也是这样躲在门后,听着女孩在楼下哭喊,声音尖利,

带着绝望,像被踩住尾巴的猫。直到那声音渐渐低沉,变成呜咽,最后彻底消失。

她当时正对着镜子涂口红,豆沙色的,是女儿林柔送她的生日礼物。镜子里的自己,

嘴唇鲜红,眼神却冰冷得像结了冰。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平稳得可怕,

像节拍器在敲打。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衬得这寂静更加诡异。第二天一早,

林墨在门把手上发现了一道浅痕,像是用指甲刻出来的,弯弯曲曲的,像个 “7”。

木头的纹理被硬生生破坏,露出里面浅色的内里,边缘还挂着几根细小的木刺,

像是某种警告。她用砂纸把那道痕磨掉了,但总觉得那形状还印在上面,怎么也擦不掉,

就像刻在了脑子里。磨掉的木屑她用纸巾包着扔进了垃圾桶,第二天倒垃圾时,

却发现那团纸巾又出现在了门口的脚垫下。手腕上的指印还没消退,颜色反而更深了,

像是要渗进骨头里。林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下有着浓重的青黑,

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她的头发变得干枯毛躁,一缕缕地贴在额头上,像是几天没洗过,

发梢分叉处像一把把小剪刀。她突然注意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点什么。一道细细的红痕,

从左侧锁骨一直延伸到耳后,像是被人用指甲轻轻划出来的。红痕的边缘有些肿胀,

摸上去微微发烫,仔细看,能看到细小的皮肤碎屑,像是被指甲刮下来的,

在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光。林墨颤抖着摸上去,触感光滑,不像是自己弄的。

她突然想起苏晓失踪前,脖子上也有一道类似的伤痕,女孩说是被树枝划的,

但林墨清楚地记得,那天她们路过的小巷里,根本没有树,只有一堵斑驳的墙,

墙上用红色的油漆写着 “拆” 字,字迹已经模糊不清,旁边还有几个歪歪扭扭的涂鸦,

像是小孩子画的鬼脸,眼睛是两个黑洞,嘴巴咧得很大。墙根处堆着一些建筑垃圾,

钢筋裸露在外,像一条条扭曲的蛇。“叮咚 ——” 手机响了,

突兀的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像一声尖叫。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只有短短的四个字。“第七天了。”林墨几乎是立刻拨通了那个号码,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关节都在响,手机壳上的图案被她抠得有些模糊。

听筒里传来的却是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冰冷的声音重复了两遍,

然后是忙音,嘟嘟,嘟嘟,像是倒计时的钟声,每一声都敲在她的神经上。她盯着手机屏幕,

那个陌生号码的数字像是在扭动,变成了一串血色的符号,

138…… 最后三位数字像是三个倾斜的 “7”。她瘫坐在地上,

冰凉的地板透过薄薄的睡衣渗入皮肤,让她打了个寒颤。地板上有一道裂缝,

里面嵌着一根头发,长长的,褐色的,和苏晓的头发一模一样,发尾处有个小小的分叉,

像是被人用牙咬过。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报纸上,头版头条就是苏晓失踪的新闻,

配着女孩的照片,笑得一脸灿烂,头上的红发卡格外显眼。照片是学校拍的,背景是教学楼,

墙面上爬满了爬山虎,叶子绿油油的,像一片涌动的潮水,有些叶子已经黄了,边缘卷起来,

像一只只小手。报纸的角落还有一行小字:警方排查到新线索,苏晓失踪前曾遭受校园霸凌,

其课桌抽屉里发现多张侮辱性纸条,内容不堪入目,上面还沾着疑似咖啡的污渍。

林墨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酸水涌上喉咙。她想起那天苏晓身上的瘀伤,不仅仅是脸上,

女孩挽起袖子擦汗时,她看到胳膊上还有许多青紫色的印记,新旧交叠,有的已经泛黄,

像枯叶,有的还是新鲜的紫红色,像熟透的桑葚。其中一块形状很特别,

像是被人用膝盖顶过的痕迹,边缘处还有淡淡的指纹印。

想起女孩校服背后用马克笔写的脏话,“贱人” 两个字歪歪扭扭的,像是用左手写的,

墨水渗进布料里,洗不掉,女孩用涂改液涂过,却越涂越明显,像一块丑陋的疤。

想起自己当时冷漠地转过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发动汽车时,

后视镜里映出女孩孤单的身影,像一片被风吹落的叶子,她甚至还特意调大了音乐的音量,

放的是林柔最喜欢的流行歌,吵得她太阳穴疼,却盖不过身后可能传来的哭声。

门铃突然响了,“叮咚 —— 叮咚 ——” 急促而响亮,像是在催促,

门铃的按钮卡住了,发出持续的 “滋滋” 声,像是电线短路了,

一股焦糊味从门缝里钻进来,呛得林墨咳嗽起来。林墨吓得跳起来,再次冲到猫眼前。

门外站着两个警察,表情严肃,其中一个高个子的警察眼角有一道疤痕,像是被刀划的,

那疤痕在灯光下微微发亮,像是一条细小的蜈蚣。另一个矮胖的警察不停地搓着手,

眼神有些闪烁,不敢直视猫眼,他的皮鞋上沾着泥,像是刚从乡下回来。她定了定神,

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门轴转动时发出 “嘎吱” 的声响,让她心里一紧,

那声音和楼下张老太房门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张老太生前总说这门轴该上油了,

却一直没来得及。“林女士,我们需要再了解一些情况。” 带头的警察拿出笔记本,

黑色的封皮上印着 “警察” 两个烫金的字,已经有些磨损,边角处卷起来,像狗耳朵。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苏晓失踪前,你确定只看到她一个人?

” 他的袖口沾着一点泥土,像是刚从什么地方回来,指甲缝里也有黑垢,

像是抓过什么脏东西。林墨点头,声音有些发颤:“确定,

我当时…… 我当时赶着去接我女儿放学。”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那块布料已经被她捻得发皱,露出里面的线头,像一根根细小的绳子,要把她捆起来。

“那你怎么解释这个?” 另一个警察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

让他的表情显得有些阴森,他的眼袋很重,像是很久没睡过。“这是附近便利店的监控,

七天前下午五点十分,你和苏晓在巷子里发生了争执,之后她就不见了。”视频很模糊,

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但能清楚地看到林墨推了苏晓一把,女孩踉跄着后退,撞在墙上。

墙上的砖块被撞得松动了,掉下来一小块,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在视频里听着像敲碎玻璃。林墨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明明记得自己只是想拉住激动的苏晓,

怎么会变成推她?记忆像一团乱麻,那些画面在她脑海里旋转、变形,让她头痛欲裂。

她想起苏晓当时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蓝色的封皮,上面画着一个小熊,

被推的时候掉在了地上,散开的纸页上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密码,

还有几个名字被圈了起来,其中一个是林柔。“不是这样的,我……”“林女士,

” 警察打断她,语气变得严厉,“有人举报,你曾经因为苏晓弄脏了你的车,

当众辱骂过她,还说要让她父母赔钱。还有人说,你女儿林柔跟苏晓是同班同学,

一直带头欺负她,把她的作业本扔进厕所,还拍了视频发到班级群里,

视频里苏晓的裤子都湿了,在哭。” 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得林墨不敢抬头,

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手腕上的伤口上,停留了很久,像是在研究那道痕迹。

林墨如遭雷击,她确实因为车被划花骂过苏晓,但那是因为…… 那是她丈夫生前留下的车,

她一直宝贝得不得了。那是一辆黑色的大众,丈夫生前总说要换辆新的,却一直没来得及。

他走的那天就是开着这辆车去的医院,最后停在太平间门口,引擎盖还是热的。

那天看到车门上那道长长的划痕,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从车窗一直延伸到车门把手,

深的地方能看到里面的铁皮,她瞬间就失去了理智。她记得自己当时抓住苏晓的书包,

把她拽到车边,声音大得整条街都能听见,周围邻居探出头来围观,张老太也在,

她拄着拐杖,眯着眼睛看,苏晓的脸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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