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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与穆淮璟一出生就被定了娃娃亲。

打记事起,他就把我当他的妻子爱护。

哪怕我手上长了个倒刺,他都会心疼地捧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剪去。

直到他家资助的女孩得罪了客户要被送往非洲。

我被他一杯酒迷晕,醒来就在异国他乡的黑工厂里。

我在这里遭受非人的虐待和折磨,甚至侮辱……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穆淮璟资助的女孩穿着洁白的高定时装站在我面前。

她笑意吟吟按下手里的语音播放键,里面传来我日思夜想的声音:“没事的,温瑜是温家大小姐,他们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可知雅不行。

大不了回来我补偿她就是了……”那一刻,我的心脏仿佛被人徒手撕裂。

……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着疼痛。

刚才那几个折磨我的男人脸上都带着餍足,穿好裤子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我本能地干呕了几下,吐不出任何东西。

此时,门再次被推开,几个穿着管理人员制服的人走了进来。

“穿上,你可以走了。”

其中一个人丢下几套干净的衣服在我脚边,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

我强撑着从疲惫中睁开眼,盯着地上那几件衣服,一时竟有些恍惚。

走?走去哪呢?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了过去。

半年了,整整半年的时间,我被囚禁在这个地狱般的黑工厂里。

每天十六个小时的强制劳动,手掌早已布满了厚厚的茧子,指尖的皮肤干裂出血。

这里的工头动辄打骂我们这些被拐来的工人,似乎我们不是人,只是他们眼中的工具。

更可怕的是,在这个全是男人的地方,我根本保全不了自己的身体。

我甚至怀上过孩子,因高强度的工作而流产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

这里就像地狱的十八层,而我,已经在这里生不如死地挣扎了半年。

我麻木地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在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衣服很干净,和我这半年来穿的破烂工服完全不同。

被人推搡着走出了那个囚禁我半年的地狱,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记得怎么上的飞机,不记得怎么度过的飞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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