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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粒敲打窗纸的声响,将沈清欢从混沌中拽了出来。

她怔怔望着头顶藕荷色绣缠枝纹的床帐,锦被里残留的沉水香裹着药味往鼻尖钻。

这不是楚国公府,更不是她被烧成焦炭的闺房。

指尖颤抖着抚上喉间——那里本该有三道狰狞刀疤。

"姑娘可算醒了!

"珠帘哗啦作响,碧色襦裙的少女扑到床前,掌心贴着沈清欢额头试温,"甘露快去禀告三夫人,四姑娘退烧了!

"沈清欢浑身剧震。

甘露...这不是她七岁那年,因偷盗被逐出府的丫鬟吗?

"今儿是腊月廿三?

"声音稚嫩得可怕。

"姑娘烧糊涂了?

"碧潭笑着掖被角,"今儿都腊月廿八了,您昏睡整整五日......"话音未落,门外传来竹杖叩击青砖的声响。

沈清欢猛地攥紧被褥,指节泛白——这声音刻在她骨髓里,是父亲顾云深拄杖而行时,竹节与地面相撞的独特韵律。

月白锦袍的身影转过屏风,玉冠束发,眉眼如画。

若不是那双眸子始终望着虚空,任谁都要赞一声谪仙人物。

"爹爹......"沈清欢哽咽着蜷成一团。

前世灵堂里,这个男人枯坐三天三夜,最后握着母亲遗落的玉簪刺入心口。

可此刻他袖口熏着墨竹惯用的苏合香,那是她最憎恶的味道。

"阿暖不怕。

"顾云深摸索着坐到床边,掌心覆上女儿发顶,"葛先生说退了烧便无碍......""别碰我!

"沈清欢突然尖叫,小兽般滚到床角。

锦被掀翻间,她瞥见林若雪匆匆进门,素白裙裾扫过门槛时,腕间一抹淤青若隐若现。

"三爷。

"林若雪福了福身,将女儿揽进怀里。

沈清欢贪婪地嗅着母亲身上清冷的梅香,泪水浸透绣着并蒂莲的衣襟。

前世她亲手给这袭寿衣别上珍珠扣,此刻那粒莹白的珠子,正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

顾云深的手僵在半空,许久才慢慢收回:"夫人照看好阿暖。

"竹杖声渐渐远去,混着墨竹娇声说"雪天路滑"的殷勤。

"娘亲的手怎么了?

"沈清欢突然抓住林若雪欲藏的右腕。

那道淤痕形如鹰爪,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林若雪笑意微凝:"前日修剪梅枝时......""是庄王府的擒拿手。

"沈清欢用气声打断,前世她在谢云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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