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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酒扬起手,夹在指间的针精准的扎进了霍冕耳后的穴位。

但是,男人并没有如她所想立即晕过去。

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她,薄唇微动,一贯淡漠的嗓音此时带着喑哑。

他说:“你是我的。”

唐酒诧异的看着他,手里的针往前进了几分。

这时,霍冕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脑袋倒在唐酒的肩上。

两人现在隔的很近。

男人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传来,让唐酒有些恍惚。

她其实,也没有想到自己能一击得手的。

这男人,是没有防备她吗?

站在不远处的宋星渊见到这一幕,惊的张大了嘴巴。

“什么情况?这女人有毒吧?”

温湛亭和姜云野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小祖宗,你没事吧?”

“你把他怎么了?”

唐酒望着走过来的温湛亭,将人递交给他。

“他人没事,只是暂时昏了过去,两、三个小时后便会苏醒。”

说完,扫了躺了一地的秦阳辉等人,心情有些复杂的对姜云野开口说道:“我们走吧……”

姜云野巴不得唐酒离霍冕远一点,当即应下来,“好。”

只是,就在两人打算离开的时候,宋星渊突然开口:“你们不能走。”

他一脸警惕的看向唐酒,“伤了人就想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最关键的是,这个女人有古怪。

寻常人根本伤不了霍冕,更何况是在他发病的时候。

一般这种时候,他都会变的极度警惕,他们通常想给他打镇定剂都不容易。

这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把戏,直接把人搞晕了。

若是不查清楚,他心里总觉得有个疙瘩。

姜云野听到他的话,就不乐意了。

“都说没有伤到人了,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

宋星渊一脸难以置信,“姜云野,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霍氏掌权人的安危你负责得了吗?”

“我当然负责不了。”

姜云野一脸理直气壮,“但是她说没事,人就没事。”

“反正在冕哥没醒来之前,你们不准走……”

“我们偏要走,你能把我怎么样?”

“……”

唐酒听着他们两人的争论声,不知怎么,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些画面。

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霍冕抱着她走出了盛世。

在订婚宴上,霍冕突然出现,让所有对她不敬的人向她道歉。

凌云娱乐和千祥娱乐打官司的时候,他带着温湛亭出现。

想到这里,唐酒这才惊觉。

在不知不觉间,这男人在她心里已经留下了痕迹。

她眸光沉了沉,“别吵了,我等他醒来再走。”

宋星渊这才安静下来。

大约二十分钟后,许远带着人赶到。

他带来了移动担架床,几人将霍冕放在床上后,拿出包裹着铁链的皮带将其手脚束缚住。

唐酒在旁边看着他们熟练的动作,皱了下眉头,没有出声。

而姜云野则是在旁边惊的瞪大了眼睛,“你们在干什么?”

许远瞧了他一眼,解释道:“这是三爷吩咐的。”

很快,所有人便上了车。

在他们打算离开的时候,救护车也已经赶到,将秦阳辉一行人送进了医院。

温湛亭刚刚检查过,这些人有些伤的有些重,但并无性命之忧。

至于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认真说起来,秦阳辉这一群人还带了武器,霍冕属于正当防卫。

西明山地处郊区,距离海城市中心大约一个半小时的路程。

一路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昏迷的霍冕身上,面色凝重。

大约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霍冕被送到了霍家的私人医院。

所有医生全部待命。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过后,专家仔细的分析那些数据指标和图谱的报告。

几分钟后,才皱着眉头开口:“霍总的这次检查结果和两个月前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现在之所以没有醒,应该是被碰到耳***陷入了昏迷,过一段时间便会自行醒来……”

宋星渊忧心忡忡,“那对他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影响吧?”

专家摇了摇头,“和以前区别不大。”

唐酒听到他们的对话,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霍冕。

这男人有着一张盛世美颜,眉眼深邃,高鼻薄唇,哪怕是睡着了,也依旧引人注目。

不过睡着的他少了之前的阴暗和暴戾,眼睑下淡淡的乌青给他增添了一丝脆弱感,看着没有那么慑人。

唐酒伸出手指,按在了他的手腕间。

静心凝神听了几秒后,紧皱了一下眉头。

男人精神常期处于紧绷状态,导致睡眠障碍,情绪失控除了某些事造成的以外,也跟缺少睡眠有一定的关系。

身体的各部分器官也有一定的损耗,因为年轻的缘故,暂时从外表还看不出来。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行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唐酒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注意到外界的情况。

突然,一道盛气凌人的女声响起,“你是谁?为什么拉着堂哥的手?”

许远在接到温湛亭的电话时,就给宫熠打了电话。

他当时正好在给霍老爷子做复查,这通电话一打,霍老夫人便知道了霍冕病发的事。

当即坐着专机,从京都赶了过来。

除了霍老夫人和宫熠,一同过来的还有霍冕的堂妹霍江雪,以及她的同学赵舒云。

霍江雪是京都大学医生系研究生,擅长心脑血管内科。

而赵舒云是霍江雪的闺蜜,两人从小一起长大。

赵舒云是赵家大小姐,同时也是一名心理咨询师,刚从国外进修回来,擅长催眠和心理辅导。

几人这次过来,也是为了给霍冕看病。

谁知道,他们刚走进门,就看到一个化着浓重烟熏妆的女人握着霍冕的手。

她怎么敢的?

霍江雪目光轻蔑的打量了一下唐酒,“你是什么人?怎么混进来的?”

宋星渊倒是没有想到霍老太太会过来。

他开口解释道:“她是冕哥的朋友。”

霍冕对她如此特殊,应该算得上是朋友吧?

霍江雪嗤笑了一声,“她是堂哥的朋友?你在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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