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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洒落在长安书院的牌匾上,金色的书院二字闪耀着圣洁的光辉。

这座书院是长安城内儒学的象征,自贞观初年创办以来,培养了无数士子,为大唐文治武功奠定了根基。

然而,随着佛道两派的兴盛,这里的人气己大不如前,连书院的门庭也显得冷清了许多。

李浩站在书院前,抬头看着牌匾,心中五味杂陈。

这里是儒学传承的圣地,也是他重振儒学的第一步。

他走上前,推开朱红色的大门,迎接他的,是一片幽静的庭院,几名年轻的书生正埋头抄写文章。

年久失修的石径上长满青苔,书院西周的假山和凉亭也显得破败不堪,与他想象中的学问殿堂相去甚远。

“贤士,您是来求学的?”

一名书生起身走来,打量着李浩的装束。

李浩点了点头,正欲回答,却被一阵朗朗的读书声吸引,循声望去,只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站在庭院中央,手执竹杖,正向一群稚嫩的士子讲授《论语》。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这句话的深意,并非仅在学习之乐,而在于经世致用,将学问化为行动,造福苍生。”

老者的声音浑厚而有力,眼中闪烁着一种深沉的光芒。

李浩站在一旁默默听着,心中一阵感慨。

他能感受到这位老者对儒学的执着和热爱,但也察觉到他的疲惫。

显然,这些年来,儒学在大唐受到的冷落,让老者倍感力不从心。

待讲课结束后,老者将竹杖轻轻敲在地上,示意众人散去。

李浩走上前,恭敬地行礼道:“先生教诲之言,晚辈获益良多。

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老者微微一怔,随即笑道:“老夫姓杨,名守道,乃书院院长。

看公子衣着举止,非寻常人氏,不知是何方高贤?”

李浩谦逊地答道:“晚辈李浩,自幼习儒,仰慕圣人之道,特来书院求学。”

杨守道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叹道:“年轻人愿习儒,实属不易。

如今的世道,佛门兴盛,儒学却渐被遗忘。

我书院虽有心传承圣贤之道,奈何学子稀少,声势己大不如前。”

李浩看着书院中寥寥无几的学子,心中明白儒学的处境比他想象中还要艰难。

短暂的沉默后,他说道:“先生,我虽初来乍到,却愿为书院尽一份绵薄之力。

儒学治国安邦之道不可失,书院承载的,不仅是圣贤之志,更是天下苍生的希望。”

杨守道被他的话触动,目光变得深沉。

他缓缓点头,道:“书院能有你这样的有志之士加入,实乃幸事。

不过,儒学复兴谈何容易?

单靠书院之力,恐怕难以撼动时局。”

李浩看向远方,目光坚定:“只要有人愿意坚持,总会有办法。

晚辈愿从小事做起,助书院重振声威。

若儒学能够发扬光大,天下大同并非虚言。”

杨守道沉思片刻,随即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好。

既如此,我便收你为书院学子。

希望你的到来,能为儒学带来一线生机。”

自此,李浩正式成为长安书院的一员。

他每日与其他士子一同听课、辩经,虽然学子的数量有限,但李浩敏锐地察觉到,这些人中并非全无出类拔萃之才。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逐渐认识了一些志同道合的学子,并与他们成为了朋友。

其中,一位名叫赵文清的青年尤其让李浩印象深刻。

赵文清天资聪颖,论文章锋犀利,论治国之策深思熟虑,但却因为对佛门的批评而屡屡受挫。

他对李浩说:“如今想出头,靠的是佛门的背书,而非实学。

我们这些人,虽有心为国,却被视为迂腐之徒。”

李浩握着手中的《人皇遗策》,深知这正是他改变大唐气运的机会。

儒学需要的不只是理论的传承,更需要实践的力量。

他暗下决心,定要以书院为起点,将儒学的思想推向整个大唐。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李浩渐渐融入书院的生活。

然而,他很快发现,书院不仅需要复兴儒学,还面临着更为迫切的危机。

就在入院后的一个月,书院收到了一封朝廷来的信函——佛门高僧正在向皇帝进言,计划将书院改为“佛经学堂”,彻底将儒学排挤出主流学术。

消息传来,整个书院陷入了震动之中。

杨守道皱着眉头,紧紧攥着那封信,面色铁青。

学子们愤怒地议论纷纷,却也充满了无力感。

李浩看着这群年轻的士子,心中燃起一股熊熊烈火。

“先生,”他走到杨守道面前,目光炯炯,“这书院是儒学的根基,是人族之希望。

既然他们要争,那就让他们看看,儒学的真正力量。”

杨守道看着李浩,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他长叹一声:“好!

老夫虽年迈,但愿随你一战。

李浩,这次,我愿将书院的未来托付于你。”

李浩点头,目光中带着坚毅。

他知道,这不仅是一次为了书院的争夺,更是儒学复兴的第一场战斗。

长安书院的命运,将从此刻开始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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