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着富婆的包养,让妻女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从小相互舔舐伤口长大的我们,
贫穷到骨髓里。她怀孕那天,我撕掉尊严成了笼中雀。把金主的钱洗成“事业有成”的假象。
她心知肚明却沉默配合,直到女儿眨着清澈的眼睛道:“爸爸,
你对阿姨笑的样子好假”这场以爱为名的出卖,能否让我们从棋子,变成棋手?
一我可能就是那种天生就需要比别人多花十倍力气,才能勉强活下去的野草。
我的童年记忆,是从饥饿开始的,尖锐的、刻在胃壁上的绞痛。家里也总是很安静,
带着一种冰箱停止运转后的死寂。我爸,一个在**里替人跑腿叠码的瘦削男人,
像一抹游魂,偶尔飘回家,带着一身烟酒和廉价香水的混合气味,倒头就睡,
或者粗暴地向后妈要钱。而后妈,那个取代了我亲生母亲位置的女人,
看我的眼神像看一只爬在昂贵地毯上的蟑螂,厌弃,且随时准备抬起脚。我的亲生母亲,
据说是跟一个有钱的大老板跑了。她留下的唯一痕迹,是一张泛黄的旧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美得惊心动魄,眉眼间带着一股不服输的泼辣劲儿。我继承了这份惊人的美貌,
这或许是命运对我唯一的,也是最大的讽刺。这张脸像一面镜子,
时刻照着后妈日益憔悴的容颜和爸爸一事无成的落魄,让他们对我愈发憎恶。
饿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我会悄悄溜到楼上。楼上的门缝里,总会飘出一点温暖的饭菜香,
还有隐隐约约的中药味。那是小雅家,小雅的妈妈,脸白白的,总会温柔的笑,
会做很多好吃的,只是常能听到咳嗽。小雅的爸爸开着一家小小的***店,
偶尔有些形迹可疑的人进出,但总会给小雅买些我不敢奢想的小玩意。
小雅就坐在那张旧沙发上,安静地写作业,她长得清秀剔透,
像一枚被溪水打磨得温润的玉石,眉眼间有种过早的沉静。
我羡慕她有个温柔的妈妈和大方的爸爸;而我,是被遗忘和厌弃的存在。“还没吃饭吧?
”小雅妈妈总是这样问,声音气若游丝,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善意。
她会从本就不多的饭菜里拨出一大半,看着我狼吞虎咽,小雅会偷偷把她碗里的肉夹给我。
那是我灰暗童年里,唯一温热的光。后来,小雅的妈妈还是没能熬过去,
在我小学那年去世了。送葬那天,小雅穿着不合身的黑色裙子,小小的身影站在坟前,
没有哭,只是死死咬着嘴唇,咬得发白。我站在她旁边,
第一次主动地、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冰凉,微微颤抖。从那一刻起,
我们就只剩下彼此了。我们像两株缠绕着生长的藤蔓,依附着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
我们一起分享冷掉的包子,一起在路灯下写作业,一起对抗街上的小混混。
我会为她跟人打得头破血流,她则会在我被后妈关禁闭饿得发昏时,
从窗户给我扔进来用小手帕包着的饼干碎。高考那年,
后妈故意在考前夜让我用的冷水洗全家人的厚重被子,不出意外我发起了高烧,
在考场上眼前一片模糊。成绩出来,一塌糊涂。我没有钱,也没有资格复读。
而小雅的成绩本就不上不下,勉强够上一所师范大专。站在人生的岔路口,我们一无所有,
除了彼此。我看着她清澈却带着忧愁的眼睛,拉起她的手,说:“我们结婚吧,
我陪你去省城上学。”没有婚礼,没有戒指,甚至没有双方家长的祝福,
我爸和后妈嗤之以鼻,她父亲只是沉默地叹了口气,塞给我们一点微薄的钱。
我们在城中村租了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墙壁斑驳,夏天闷热,冬天漏风。
但这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家。我用在美容美发店当学徒微薄的薪水,
买了一个小小的奶油蛋糕。烛光下,小雅的脸庞被映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却笑得无比幸福。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像两个在寒夜里互相取暖的流浪儿,
发誓要给彼此一个温暖的人生。二生活的重压,比我们想象的更为具体和冰冷。
我的学徒工资少得可怜,小雅还在读书,我们的生活常常捉襟见肘。这个月的房租刚凑齐,
下个月的伙食费又没了着落。我们最常吃的是清水煮挂面,加点盐和猪油,
偶尔奢侈地加个鸡蛋,也要推来让去。但我有手艺,也有一张承袭自母亲、足够惹眼的脸。
我很快从学徒升到了发型师,开始接触形形***的客人。尤其是那些女客人,
她们的目光像带着钩子,在我脸上、身上流连,言语间充满了暗示。
起初我只是硬着头皮敷衍。直到有一次,小雅学校要交一笔额外的资料费,
我们翻遍了所有口袋,连硬币都算上,还差几十块,我看着小雅焦急又不敢表露的样子,
心里像被针扎一样。那天晚上,
一个经常来店里、出手阔绰的富婆又一次暗示想请我“下班后喝一杯”。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漂亮却写满疲惫的脸,一股混合着屈辱和决绝的情绪涌上来。
我答应了。一次陪酒,陪笑的饭局,我像个戏子,卖力地扮演着体贴、幽默的情人角色,
听着富婆炫耀她的财富和寂寞。她高兴了,随手给的小费,就抵得上我半个月工资。
我把那叠钱紧紧攥在手心,钞票的边缘硌得掌心生疼。回到家,我把钱交给小雅,
骗她说店里发了奖金。小雅惊喜地抱住我,眼里全是毫无保留的信任和喜悦。那一刻,
无名的苦涩几乎将我淹没,但看到她终于舒展的眉头,我又觉得,值了。互联网时代来临,
我听从店里年轻人的建议,开始在社交媒体上发一些自己做发型的视频。
凭借出色的技术和那张脸,我竟然意外地积累起一些粉丝,成了个小有名气的网红。
来找我的富婆更多了,出手也更阔绰。我开始周旋于她们之间。我把她们给的钱存起来,
把她们送的贵重礼物想办法卖掉,换成钱,给小雅买礼物,给那个小小的家添置东西。
我像一个走在钢丝上的骗子,用谎言和表演,
小心翼翼地构筑着一个看似渐渐好转的生活假象。直到那天,小雅红着脸,
又惊又喜地告诉我,她怀孕了。巨大的幸福感之后,是更深沉的恐慌。一个孩子!
我们连自己都活得如此艰难,如何负担得起一个新生儿?
童年那些饥饿、寒冷、被厌弃的记忆如同潮水般袭来。我绝不能让我的孩子重蹈我的覆辙!
绝不!就在我焦头烂额之际,那个最大方、对我表现出最浓厚兴趣的富婆,
提出了更直白的要求。她许诺的,是一个能让孩子和小雅瞬间摆脱贫困深渊的未来。
几乎没有太多挣扎,看着小雅尚且平坦的小腹,想象着里面正在孕育的小生命,
我心底那点可怜的自尊和底线,彻底碎裂了。我踏出了最后一步,接受了包养。
三富婆非常有钱,对我也异常大方。她享受这种豢养美丽宠物的感觉,
尤其这只宠物还表现得如此深情款款、身世可怜。我则扮演得滴水不漏,感激涕零,
温顺迎合,满足她的一切支配欲和虚荣心。
我把从她那里得到的大部分钱财都存进一个单独的账户,那是为小雅和孩子准备的未来基金。
她送的名牌手表、包包、服饰,我转头就挂在二手网站上卖掉,
然后去买高仿的A货戴给她看,或者干脆借口“舍不得用”“怕弄坏”收起来。换来的钱,
我给小雅买她舍不得买的水果和营养品,换掉了家里吱呀作响的旧风扇,买了柔软的孕妇装。
小雅的孕期反应很大。我尽可能地陪伴她,把从富婆那里学来的***手法用在她身上,
给她讲网上看来的笑话。但陪富婆应酬占据了我越来越多的时间,
造更多的谎言:行业交流会、外地进修、高端客户紧急预约……我活在巨大的分裂和煎熬里。
在富婆身边,我是没有灵魂的精致玩物,说着言不由衷的情话,承受着令人作呕的亲密。
回到小雅身边,我是体贴入微的丈夫,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准爸爸,
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捧到她面前。每一次拥抱小雅,感受着她肚子里孩子的胎动,
我都觉得自己肮脏不堪,却又无法停止。小雅那么聪明,她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她只是选择不问。她看着我越来越“忙”,看着家里突然多出的“我用奖金买的”昂贵物品,
眼神里渐渐有了复杂的情绪,有关切,有担忧,有隐忍,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痛。
但她从未质疑,只是在我疲惫归家时,递上一杯温水,轻声说:“累了吧?快歇歇。
”她甚至开始配合我的表演,微笑着收下那些“礼物”,夸我能干。
我们心照不宣地共同维护着这个脆弱的谎言,仿佛只要不说破,
生活就真的像表面看起来那样,在一步步变好。更荒谬的是,富婆后来知道了小雅的存在。
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更加“***”和“有趣”,甚至半真半假地开玩笑说,
不介意连小雅一起“照顾”。这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和玩弄,像一把盐,
反复搓揉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女儿出生那天,我抱着那个皱巴巴、红彤彤的小生命,
哭得不能自已。这是我和小雅的血脉,是我们苦难生活中开出的最纯净的花。
我给她取名叫“念念”,寓意是我对小雅时时刻刻的思念,
也是对我们这份感情永志不忘的铭记。有了念念,我脱身的愿望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
我不能让我的女儿在一个父亲是别人玩物的阴影下长大。
四我开始更积极地利用富婆的资源。我不再仅仅满足于拿钱,我向她请教生意经,
借着她的名头结识她圈子里的人脉,从美容美发行业逐步拓展,甚至接触到了娱乐圈的边缘。
我谦卑、懂事、好学,加上外表带来的先天优势,渐渐混出一点小小的名堂。
我送小雅去了最好的月子中心,请了专业的月嫂。我要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补偿给她和女儿。
看着小雅在精心护理下恢复得越来越好,甚至比孕前更添风韵,看着女儿一天天白胖可爱,
我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感。这是我用尊严换来的,但至少,她们得到了。
我疯狂地迷恋产后的小雅,她身上混合着母性的温柔和少女的羞涩,让我沉溺不已。
对比在富婆身边的虚与委蛇和身不由己,和小雅的每一次亲密都像是救赎,
让我短暂地忘记自己的不堪。我抓住一切空闲时间陪伴她们,记得每一个纪念日、生日,
精心准备惊喜,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弥补我的缺席和背叛。念念一天天长大,
展现出惊人的聪慧。她眼睛像小雅,清澈明亮,看人的眼神却带着超乎年龄的洞察力。
她学说话早,口齿伶俐,常常语出惊人。小雅也没有停止成长。带娃之余,她拼命看书考证,
提升学历。她说她想给念念更好的榜样,也想将来能重返职场,为我分担。
她成功应聘进了一家贵族学校当老师,也开始接触另一个世界。我们就像小时候一样,
依旧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深夜,我们会聊彼此工作中遇到的事,她跟我分享学校里的见闻,
那些精英家庭的傲慢与光鲜下的不堪;我则跟她“抱怨”难缠的客户,隐去富婆那部分,
只谈事业的拓展。我们在对方的眼睛里,都能看到理解和支持。我们都清楚地知道,
对方在为什么而挣扎,在为什么而奋斗。富婆依旧是我的金主和靠山,
她似乎对我这种“努力向上爬”的劲头很欣赏,觉得这样更有“养成”的乐趣。
但我已经不再满足于此了。我开始暗中物色合适的人选,
年轻、英俊、野心勃勃、急需机会的男孩。我利用富婆的资源举办一些派对、沙龙,
刻意安排这些男孩出现在她周围,制造偶遇和暧昧的机会。我像一个老鸨,
精心为自己寻找替代品,试图将富婆的注意力转移,
让自己能从“玩物”的身份中逐步剥离出来,
转变为更有自***的“皮条客”甚至“合作伙伴”。这个过程缓慢而危险。富婆何等精明,
她很快察觉了我的意图。但她并不点破,反而觉得更有趣了,
如同看着笼中的宠物试图用爪子撬开锁头,她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她甚至偶尔会当着我的面,对某个我推荐的男孩表示出兴趣,然后玩味地看着我的反应。
我知道她在享受这场猫鼠游戏。但我别无选择,只能继续下去。念念三岁生日那天,
我们给她买了一个大大的蛋糕。她吹灭蜡烛,突然看着我和小雅,
奶声奶气却异常清晰地说:“爸爸,妈妈,你们不要辛苦,念念快点长大,赚钱养你们。
”我和小雅瞬间红了眼眶。我紧紧抱住女儿,抱住小雅,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必须尽快彻底摆脱这一切,给她们一个真正干净、光明正大的未来。
这场用身体和灵魂做赌注的游戏,我必须赢。五我的“替身计划”进行得缓慢而焦灼。
富婆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像只忙碌的工蜂,为她“物色”新鲜面孔。
她享受着这种被众人追捧、尤其是我为她“奔走”的感觉,
这极大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和掌控欲。她会偶尔赏脸似的与我推荐的某个年轻男孩调笑几句,
但目光总会落回我身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玩味,仿佛在说:“看,你再怎么折腾,
也逃不出我的掌心。”这种被看穿的感觉让我如芒在背,但我只能继续扮演忠诚和殷勤。
我利用这些年积累的眼力,挑选那些有野心、缺机会、且懂得审时度势的男孩。
我不仅仅把他们推到富婆面前,更会私下给他们一些“指导”,教他们如何投其所好,
如何若即若离,如何最大程度地获取资源。我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畸形的“导师”,
教授如何取悦我们共同的“金主”。这个过程让我厌恶自己,但一想到念念清澈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