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权·燕(都市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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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纸醉金迷的魔都,王家富可敌国,产业横跨金融、地产、科技诸多领域,王家掌舵人威名赫赫,跺跺脚商界都要颤三颤。

王离权作为首富之子,自幼生活优渥,可也被这富贵枷锁禁锢得紧。

王府上下仆从如云,保镖成群,父亲一心扑在生意上,疏于陪伴,母亲又周旋于贵妇圈,幼年的王离权满心孤寂,叛逆因子在心底悄然滋长。

一日,趁着保镖交接疏忽,小离权偷偷溜出王府,一头扎进市井小巷。

街边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热气腾腾的小吃摊,都让他目不暇接,沉醉其中的他全然没察觉危险悄然逼近。

暗处,一双罪恶之手盯上了这个衣着华贵、孤身一人的孩童,不过眨眼工夫,王离权便被捂住口鼻,拖进一辆面包车,就此消失在魔都的喧嚣里。

车子一路疾驰,驶到偏远山区。

那是个贫瘠之地,土坯房错落,村民衣衫褴褛。

王离权被扔到一间破屋里,每日只有残羹冷炙,夜里蚊虫肆虐,哭哑了嗓子也无人理会。

恐惧、绝望如影随形,他从天之骄子沦为阶下囚,稚嫩的心满是裂痕。

就在王离权日渐消沉时,转机出现了。

那天,村里的小丫头离燕燕,像个灵动的小雀儿,偶然路过破屋。

透过门缝瞧见满脸泪痕、狼狈不堪的王离权,善良的她眼眶一红,心生怜悯。

此后,燕燕常趁大人不注意,偷拿家里的干粮,从狗洞递进屋内;夜里怕他冻着,还抱来自己破旧却暖烘烘的棉被。

在燕燕一次次冒险相助下,王离权恢复了些力气,瞅准看守换班间隙,在燕燕的掩护下,翻墙逃出魔窟。

分别时刻,王离权紧紧攥着燕燕脏兮兮的小手,郑重地将脖子上温润玉佩摘下,挂到燕燕颈间,目光炽热又坚定:“燕燕,你救了我,等我回去,定回来娶你,拿这玉佩当信物!”

燕燕双颊绯红,怯生生地点头,眼中满是期许。

王离权一路跌跌撞撞,被进山搜寻的家人找到。

回到魔都,锦衣玉食、名师相伴,往昔山村遭遇仿若一场噩梦。

只是偶尔午夜梦回,燕燕纯真笑脸、临别约定会闯进脑海。

而那山村,厄运突至,一场暴雨引发山洪,泥石流汹涌,眨眼间吞灭整个村落,村民死伤大半,燕燕一家也生死未卜,消息如石沉大海,再无踪迹。

时光飞逝,王离权长成高大帅气、气质矜贵的青年,接管家族部分生意,手段凌厉果决。

一次商业慈善晚宴,为拓展人脉而来的他,目光扫过人群时,陡然定在一袭红裙的离燕艳身上。

燕艳眉眼与记忆里有几分相仿,王离权心猛地一颤,上前试探询问,燕艳聪慧过人,瞧出端倪,佯装羞涩回忆往昔“救命之恩”,添油加醋说得绘声绘色。

王离权满心愧疚、激动,认定眼前人就是燕燕,此后关怀备至,豪车华服、珠宝首饰流水般送上。

彼时离燕燕和姐姐相依为命,住在城郊狭小出租屋,靠打零工勉强度日。

燕艳被王离权捧在掌心,虚荣心爆棚,生怕妹妹坏了好事。

她回出租屋,一改往日温柔,对燕燕横眉冷对,污蔑她心怀嫉妒,平日总找茬“虐待”自己。

燕燕惊愕得瞪大双眼,满心委屈却无从辩驳。

王离权听闻此事,怒火中烧,想到燕燕竟如此“恶毒”,当下动用关系,买通证人,伪造证据,燕燕稀里糊涂就被送进监狱。

狱中阴暗潮湿,囚犯凶悍,燕燕孤立无援,每日以泪洗面,往昔与王离权的纯真回忆成了心口利刃,反复割扯。

熬过漫长刑期,燕燕出狱,身形单薄得似纸片,眼神空洞无光。

满心悲凉的她得知姐姐与王离权成婚,万念俱灰。

她翻出珍藏多年、依旧温润的玉佩,连带写着“思为双飞燕,衔泥巢君屋”的信笺寄给王离权——那是幼年他们躺在草垛上,望着双飞燕憧憬未来时王离权念过的诗句。

随后,燕燕拖着沉重步伐登上高楼天台,迎着猎猎寒风,决然一跃而下。

王离权收到包裹,起初满心疑惑,待看清玉佩、读罢信件,如遭雷击。

刹那间,记忆如开闸洪水,山村岁月、燕燕的笑与泪汹涌袭来,他这才惊觉,自己错认恩人,害惨挚爱。

转头看向一旁浓妆艳抹、佯装无辜的离燕艳,王离权双眼充血,抬手狠狠扇去,怒吼声响彻屋子:“你这毒妇!

竟敢骗我!”

燕艳瘫倒在地,狡辩声被王离权的悲恸哭声淹没。

王离权迅速办了离婚手续,满腔恨意难消,雇人将燕艳拖到暗室,亲眼看她手脚被打断,听着凄厉惨叫却无半分快意。

此后,他把自己关在房间,对着燕燕遗物喃喃自语、以泪洗面。

终是在一个暴雨夜,王离权失魂落魄爬上顶楼,迎着倾盆大雨,追随燕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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