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日喝的酩酊大醉。
企图用酒精麻痹自己，逃避这个早已没有程懋的世界。
有时半梦半醒间，他会想起从前的许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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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他和程懋并肩作战的那些年。
看似坦诚相待的他瞒了程懋一件事儿。
他并非和程懋一样是借尸还魂。
而是胎穿。
当香甜的乳汁被他吸吮进嘴中，季泽下意识的看向郭才人。
她正轻拍着自己，口中吟唱着她家乡的歌谣。
眼里，是季泽期待已久的母爱。
季泽的亲生母亲。
准确一点，是季泽在现代的亲生母亲。
在生下他三个月后，就因为忍受不了季泽父亲的酗酒家暴而连夜出逃。
自此，季泽再也没有见过她。
他只能从画本、故事书还有电视剧中拼凑出母亲的模样。
季泽想她应该是美丽的。
温柔的。
轻声细语的。
用她瘦弱怀抱给予他如江海般浩瀚的爱意。
而现在梦里的母亲就出现在了他面前，充沛的爱意似奔涌的江水在季泽的心原激荡开来。
但片刻失神后，季泽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满足。
弥漫而上的空虚感让他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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