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你小叔子要考研，你多做几个菜给他补补身体。""瑶瑶，你小叔子感冒了，
你去照顾他几天。""瑶瑶，你小叔子需要安静环境学习，你和明轩搬到客房去住。
"五年了，我像个保姆一样伺候着小叔子，而我的丈夫从来不说一个"不"字。直到那天，
我听到小叔子在电话里说："我嫂子就是个蠢货，我妈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连我***都帮我洗。"第一章"姜瑶，你给我滚出来！"婆婆尖锐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我正在厨房炖着小叔子姜浩宇的营养汤，听到喊声吓得手一抖，差点把锅盖掀翻。
我赶紧擦干手跑出去，婆婆王淑芬正黑着脸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我刚买的菜。
"你买的什么破菜？这白菜叶子都蔫了，你是想毒死我儿子吗？"她把菜重重摔在茶几上。
我低头看了看，明明是今天早上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新鲜白菜，
只是外面几片叶子稍微有些发黄。"妈，这菜很新鲜的，我马上把外面的叶子摘掉就好了。
"我小心翼翼地说。"新鲜？你睁着眼睛说瞎话！浩宇正在冲刺阶段，需要最好的营养，
你买这种垃圾菜是想影响他考研？"王淑芬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大。
邻居家的电视声都盖不住她的怒吼。"妈，我重新去买......""买什么买！
你知道浩宇今天要吃什么吗？海参！燕窝！你给我买最好的，钱从你的工资里扣！
"我心里一沉。我一个月工资才五千块，海参燕窝一买就是大半个月的收入没了。可是不买，
婆婆又要闹腾。这时候丈夫姜明轩下班回来了，看到这场面愣了一下："妈，怎么了？
""你媳妇给浩宇买的菜不新鲜，我怀疑她是故意的！"王淑芬立刻告状。
姜明轩看了看茶几上的白菜，又看了看我："瑶瑶，买菜的时候仔细点，浩宇正在关键时期。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在这个家里，我永远是错的那一个。"行，
我现在就去重新买。"我拿起钱包准备出门。"等等！"王淑芬又叫住我，
"浩宇说他想吃红烧狮子头，你学会了吗？"我摇摇头。这道菜工序复杂，
我之前从来没做过。"没学会你还好意思当儿媳妇？赶紧去学！不会做就别回来吃饭！
"门重重关上，我站在楼道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五年了，从我嫁进这个家开始，
我就成了小叔子的专职保姆。买菜做饭洗衣服，甚至连内***子都要我来洗。
王淑芬的理由永远是："浩宇要考研，不能分心做这些琐事。
"可是姜浩宇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考研考了整整五年，年年都说是关键时期，
年年都要我伺候着。我掏出手机看了看银行余额，三千二百块。买海参燕窝后，
这个月的生活费又要紧巴巴了。超市里，我挑选着最便宜的海参，
心里计算着这个月还剩多少钱。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说话。"诶，那不是姜家的儿媳妇吗？
""就是那个伺候小叔子的？""我听说她小叔子的***都是她洗的，
啧啧啧......""也不知道她老公怎么想的，自己媳妇被使唤成这样。
"我脸瞬间红了，假装没听见加快脚步往前走。可是她们的声音还在身后响起。
"听说那个小叔子考研考了好几年都没考上，还好意思在家让嫂子伺候。""就是个废物，
还装什么学霸。"我停下脚步，突然想起一件事。前天我去姜浩宇房间送衣服的时候，
看到他在玩游戏，电脑屏幕上是英雄联盟的界面。他看到我进来立刻切换到英语单词软件，
还故意叹了口气说："考研真累，这些单词怎么记也记不住。"当时我还心疼他学习辛苦，
现在想想，他是在演戏吗？买完东西回到家，姜浩宇正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电视。
看到我进门，他立刻把零食藏起来，拿起旁边的英语书。"嫂子，你回来了？
我正在背单词呢，累死了。"他装出一副很疲惫的样子。我没说话，
直接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饭。炖海参的时候，我站在灶台前想着刚才在超市听到的议论。
五年来，我像个陀螺一样围着这个家转，围着姜浩宇转，得到的是什么？是婆婆的挑剔，
是丈夫的冷漠，是邻居的议论，还是小叔子的理所当然。"嫂子，汤好了吗？我饿了。
"姜浩宇在客厅喊。"马上就好。"我机械地回答。端着海参汤出去的时候，
我看到姜浩宇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游戏充值记录。一千八百块，今天刚充的。我愣了一下，
这比我一个月的伙食费还多。"怎么了嫂子？汤凉了。"姜浩宇催促道。"没什么。
"我把汤放在他面前，"慢慢喝。"吃饭的时候，王淑芬又开始了她的日常训话："瑶瑶，
明天浩宇要去图书馆学习，你给他准备便当。记住，要营养丰富的，别像今天这样买劣质菜。
""知道了，妈。""还有，浩宇说他的房间太乱了，你明天给他整理一下。
"姜明轩在旁边吃饭，完全没有要替我说话的意思。我看着桌上的海参汤，
突然有种想吐的冲动。第二章第二天早上六点，我就起床给姜浩宇准备便当。
厨房里忙碌的时候，我听到客厅传来姜浩宇和朋友的电话声。"哥们，今天去网吧包夜不？
新出的游戏挺爽的。""不行啊，我妈以为我去图书馆学习呢，被发现就完蛋了。
""那你晚上回来不就行了？反正你妈也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也对，我嫂子挺好骗的，
到时候我就说图书馆太累了，她肯定信。"我手里的菜刀停在半空中，心脏砰砰直跳。
原来他根本不是去图书馆学习，而是去网吧玩游戏？我悄悄走到厨房门口，
看到姜浩宇正背对着我打电话。"我跟你说，我嫂子就是个蠢货，
我妈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连我***都帮我洗。哈哈哈，你说搞笑不搞笑？""***，
真的假的？你嫂子这么好欺负？""那当然，她就是个老实巴交的，
我妈一吓唬她就怕得要死。我都怀疑我哥是不是眼瞎了，找这么个窝囊废当老婆。
"电话里传来朋友的大笑声："那你不是爽翻了？有个免费保姆。""可不是吗？
而且我妈偏心我，我嫂子再怎么不满也不敢说什么。我现在就是想吃什么她做什么，
想穿什么她洗什么，比亲妈还好使。"我握紧手里的菜刀，手背上青筋暴起。五年来，
我把这个小叔子当亲弟弟一样照顾，而他竟然在背后这样说我？把我当蠢货？当免费保姆？
"行了行了，我挂了，我嫂子还在厨房给我做便当呢。一会儿我还要装一下很累的样子，
让她心疼心疼。"姜浩宇挂了电话，转身看到我站在厨房门口，脸色瞬间变了。
"嫂......嫂子？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他结结巴巴地问。我看着他慌张的表情，
突然觉得很讽刺。"刚出来，你在和谁打电话？"我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哦，同学，
约我去图书馆学习。"他松了一口气，又恢复了之前的表情，"嫂子，我今天要学习一整天，
你多给我准备点吃的。""好的。"我点点头，转身回厨房继续做便当。
但是我的心情完全不一样了。之前我做便当的时候会想着小叔子学习辛苦，
特意多做一些他爱吃的菜。现在我只想草草了事。便当做好后，姜浩宇拿着包就要出门。
"浩宇，等等。"我叫住他。"怎么了嫂子？""你的房间钥匙给我一下，
我一会儿去帮你整理房间。"姜浩宇眼神闪烁了一下："不用了嫂子，我房间不乱。
""妈昨天说要我整理的。
""真的不用......"这时候王淑芬从楼上下来了："浩宇，快去学习吧，别迟到了。
瑶瑶，记得把浩宇房间整理干净。"姜浩宇没办法，只能把钥匙给我，
但是眼神里明显有些担心。等他走后，我拿着钥匙上楼去他房间。一打开门，我就愣住了。
房间里哪有什么英语书和考研资料，满桌子都是游戏周边和零食包装袋。
书桌上摆着最新款的游戏键盘和鼠标，价值不菲。电脑主机也是顶配的，
光是显卡就要两万多。我打开他的衣柜，里面全是名牌服装。阿玛尼的衬衫，古驰的皮带，
还有一双***版的球鞋。这些东西加起来至少十几万。而我一个月工资才五千块，
大部分还要拿来买菜做饭。我翻开桌上的一个本子，里面记录的全是游戏账号和密码，
还有充值记录。仅仅这个月，他就在游戏里充值了一万多块钱。我坐在他的电竞椅上，
看着这满屋子的奢侈品，心里涌起一阵愤怒。这就是那个"可怜"的考研学生？
这就是那个需要我伺候的小叔子？他一个月的零花钱比我一年的收入还多，
却还要我像保姆一样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我拿起手机，对着房间里的一切拍了好几张照片。
正要离开的时候，我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笔记本。打开一看，我气得浑身发抖。
上面写着："操控嫂子手册"。第一条：装可怜。每次嫂子做完饭都要说一句"学习好累"，
让她产生同情心。第二条：利用妈妈。让妈妈多给嫂子施压，她不敢反抗。
第三条：适当示弱。偶尔说一些"嫂子对我真好"之类的话，让她觉得自己被需要。
第四条：制造愧疚感。如果嫂子有意见，就说"我知道我给你添麻烦了"，她肯定会心软。
第五条：绝对不能让她发现我的真实生活，否则前功尽弃。我看着这个笔记本，手都在发抖。
原来这五年来，我就像个小丑一样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他把我当什么？当宠物？当玩具？
我把笔记本拍下来，然后放回原处。下楼的时候，王淑芬正在客厅看电视。"房间整理好了？
"她头也不抬地问。"整理好了。"我平静地回答。"那就去准备午饭吧，
浩宇中午要回来吃饭。""妈，我想问你个问题。"我坐在她对面。"什么问题？
""浩宇的零花钱是从哪里来的？"王淑芬愣了一下："什么零花钱？浩宇在学习，
哪有时间花钱？""他房间里有很多名牌服装和游戏设备，价值不菲。
""那......那是我给他买的学习用品。"王淑芬明显心虚了。
"游戏键盘也是学习用品？""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我？"王淑芬突然暴跳如雷，
"我花钱给我儿子买东西关你什么事？你一个外人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外人。
这个词像一把刀子扎在我心上。五年来，我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家人。
可在他们眼里，我永远只是个外人。"我没有质疑的意思，只是觉得既然浩宇要学习，
就不应该在这些东西上花太多钱。"我努力保持平静。"你懂什么？浩宇学习压力大，
需要放松一下不行吗？再说了，这钱又不是你出的，你操什么心？"确实，这钱不是我出的。
但是我的青春，我的劳动，我的尊严，都在这五年里一点点被消耗殆尽。第三章中午，
姜浩宇回来吃饭的时候，我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他一进门就说："嫂子，图书馆好冷啊，
你给我煮点热汤暖暖身子。"演技还挺不错，如果我没听到那通电话，
没看到他房间里的东西，肯定又要心疼他了。"好的，我现在就去煮。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吃饭的时候，姜浩宇又开始了他的表演。"妈，
今天背了好多单词，脑子都快炸了。"他揉着太阳穴，一副很疲惫的样子。"辛苦了儿子，
你嫂子多给你炖点补汤。"王淑芬心疼地说。"谢谢嫂子，你对我真好。
"姜浩宇朝我笑了笑。如果是以前，我看到这个笑容肯定会很欣慰，
觉得自己的付出得到了认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浩宇，你考研考了几年了？
"我突然问道。姜浩宇愣了一下："五......五年了。""那你觉得今年能考上吗？
""应该......应该可以吧。"他眼神闪烁。"如果今年又考不上怎么办？
"我继续问。王淑芬不高兴了："瑶瑶，你说什么呢？浩宇肯定能考上！
""我只是关心一下，毕竟浩宇也不小了，总不能一直考下去吧？
""我儿子愿意考多久就考多久，轮得到你管？"王淑芬的声音越来越大。姜浩宇见势不妙，
赶紧打圆场："嫂子，你别担心，我今年肯定能考上。就算考不上，我也会找工作的，
不会一直让你们养着。"多会说话啊，又是示弱又是表态的。
如果我没看过那个"操控手册"，肯定又要被他糊弄过去了。下午，
姜浩宇又要出门"学习"。"嫂子，我可能要学到很晚，你别等我吃饭了。"他背着书包说。
"好的，路上小心。"我点点头。等他走后，我拿出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浩宇，
你忘记带英语词典了，我给你送过去？"很快他回复："不用了嫂子，图书馆有。
"我笑了笑，又发了一条："那我给你送点热水？天气这么冷。""真的不用，
嫂子你休息吧。"我收起手机，换了身衣服出门。按照他跟朋友说的，他应该是去网吧了。
我们这边最大的网吧就是"星际网咖"，我决定去碰碰运气。一进网吧，
浓浓的烟味和嘈杂的游戏声音扑面而来。我在各个区域转了一圈，
果然在VIP包间区找到了姜浩宇。他正戴着耳机和朋友开黑，
电脑屏幕上是英雄联盟的游戏界面。"***，这波团战太爽了！"他兴奋地大喊。
"浩宇你这操作可以啊，比上次强多了。"旁边的朋友夸赞道。"那当然，我天天练习，
水平能不提高吗？"姜浩宇得意地说，"对了，我嫂子给我准备了便当，你们要不要尝尝？
我嫂子手艺可好了。""行啊，沾沾光。"看到这一幕，我气得想冲进去质问他。
但是理智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悄悄用手机录了一段视频，然后离开了网吧。回到家，
王淑芬正在客厅打电话。"什么？浩宇在网吧？不可能，他在图书馆学习呢。"我心里一跳，
有人举报了？"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儿子怎么可能去网吧？"王淑芬的声音越来越激动。
过了一会儿，她挂了电话，脸色很难看。"妈，怎么了？"我装作关心地问。
"有人说在网吧看到浩宇了，肯定是眼花了。我儿子在图书馆学习，怎么可能去网吧？
""会不会是长得像的？"我附和道。"肯定是！浩宇多么用功的孩子，从来不玩游戏。
"王淑芬坚定地说。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晚上十点多，姜浩宇回来了，
一脸疲惫的样子。"妈，嫂子，我回来了。"他无精打采地说。"辛苦了儿子，
今天学得怎么样？"王淑芬心疼地问。"还行，就是有点累。"姜浩宇坐在沙发上，
"对了妈，有同学说在网吧看到一个像我的人，不会有人误会吧？"他这是在打预防针。
"已经有人给我打电话了，我告诉他们肯定是认错人了。我儿子怎么可能去网吧？
"王淑芬说。"那就好，我最怕别人误会我不好好学习。"姜浩宇松了一口气。
我在旁边看着这对母子的表演，心里冷笑。一个装糊涂，一个装委屈，配合得天衣无缝。
"浩宇，你饿不饿？我给你下面条？"我问道。"嫂子，你真贴心，我确实有点饿了。
"我进厨房下面条的时候，听到客厅里王淑芬和姜浩宇的对话。"儿子，你可要小心点，
别让人抓到把柄。""我知道妈，我会注意的。""这几年多亏了你嫂子照顾你，
虽然她人笨点，但是还算老实。""是啊，她挺好骗的。"听到这些话，
我切菜的手差点切到自己。原来王淑芬也知道姜浩宇在骗我？她不是被蒙在鼓里的慈母，
而是共犯？我端着面条出去的时候，他们立刻停止了对话。"嫂子，谢谢你。
"姜浩宇接过面条，装出感激的样子。"不客气，你慢慢吃。"看着他吃面条的样子，
我突然想起刚才在网吧听到的话。他说我手艺好，把我做的便当分给朋友吃。在他心里，
我到底是什么？是一个免费的厨师？是一个可以随意使唤的保姆？
还是一个可以在朋友面前炫耀的战利品？第四章第二天是周末，丈夫姜明轩难得在家。
我决定把昨天发现的事情告诉他，至少让他知道他弟弟的真面目。"明轩，我有话要跟你说。
"吃早饭的时候，我开口了。"什么事？"他头也不抬地问，眼睛盯着手机看新闻。
"关于浩宇的事。"听到这个名字，王淑芬立刻警觉起来："浩宇怎么了？
""昨天我去整理他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东西。"我拿出手机，把拍的照片给姜明轩看。
"这是什么？"姜明轩接过手机。"浩宇房间里的游戏设备和名牌服装，
还有他的游戏充值记录。"姜明轩看了几眼，皱起眉头："这些东西挺贵的。""不止这些。
"我翻到那个"操控嫂子手册"的照片，"你再看看这个。"姜明轩看到笔记本的内容，
脸色变了。王淑芬坐不住了，抢过手机看了看，然后气急败坏地说："你偷看浩宇的东西？
你还拍照？你想干什么？""我想让明轩知道真相。"我平静地说。"什么真相？
浩宇只是学习累了放松一下，有什么问题？"王淑芬强词夺理。"放松一下？"我冷笑，
"他根本就没去图书馆学习，而是在网吧打游戏。这就是他这五年来的'考研'生活。
"我把昨天在网吧录的视频播放给他们看。视频里，姜浩宇正兴奋地玩着游戏，
和朋友有说有笑，哪有半点学习的样子？姜明轩看完视频，脸色很难看。
"这......这是昨天的？"他问。"对，就是他说要去图书馆学习的那天。
"王淑芬还在为儿子辩护："浩宇学习压力大，偶尔放松一下也正常啊！""偶尔？
"我拿出手机里的通话录音，"你们听听他是怎么说我的。
"录音里传出姜浩宇的声音："我嫂子就是个蠢货，我妈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连我***都帮我洗......"客厅里一片寂静。姜明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王淑芬张了张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五年来，我像个保姆一样伺候他，
在他眼里我就是个蠢货。"我看着姜明轩，"现在你知道真相了，你准备怎么办？
"姜明轩沉默了很久，最后说："我会和浩宇谈谈的。""谈谈？"我失望地看着他，
"就这样？""不然你想怎么样？浩宇毕竟是我弟弟......"我心里一凉。
即使铁证如山，他还是选择护着弟弟。"行，我知道了。"我站起身，
"既然你们都觉得我是外人，那我也不用在这里受委屈了。""瑶瑶，你别这样，
浩宇年轻不懂事......"姜明轩想解释。"不懂事？他都二十八岁了！"我打断他，
"五年来我对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心里清楚。但是在你们眼里，我永远比不上他。
""儿媳妇照顾小叔子不是应该的吗？你嫁进我们家就要守我们家的规矩！
"王淑芬终于找回了声音。"应该的？"我冷笑，"那你儿子骗了我五年，侮辱了我五年，
也是应该的？""浩宇只是开个玩笑......""玩笑？把我当蠢货是玩笑？
把我当免费保姆是玩笑？"我越说越激动，"他在朋友面前说我连他***都洗，这也是玩笑？
"王淑芬被我说得哑口无言。这时候姜浩宇从楼上下来了，看到这个阵势，
他心里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嫂子，你在说什么？"他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别装了，
你房间里的东西我都看到了，网吧的视频我也录了。"我直接摊牌。姜浩宇的脸瞬间白了，
但是很快又镇定下来："嫂子，你误会了......""误会？"我拿出手机播放录音，
"这也是误会？"听到自己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姜浩宇彻底慌了。
"我......我只是......只是和朋友开玩笑......"他结结巴巴地解释。
"五年的玩笑？"我冷冷地看着他，"姜浩宇，你演得真好。一边让我像保姆一样伺候你，
一边在背后侮辱我。你觉得很有成就感是吗？""嫂子，我没有......""没有什么？
没有骗我？没有把我当蠢货？还是没有写那个'操控嫂子手册'？
"王淑芬见儿子被逼到绝路，立刻跳出来护犊子："就算浩宇说错了话，
你也不应该偷看他的东西！你这是侵犯隐私！""侵犯隐私？"我被气笑了，
"那他这五年来侵犯我的尊严，算什么？""你有什么尊严？
你就是个......"王淑芬想骂我，被姜明轩拦住了。"妈，你别说了。
"姜明轩头疼地说。"我哪里说错了？她一个外人，凭什么对我儿子指手画脚？
"王淑芬不依不饶。"我是外人？"我看着这一家人，心彻底凉了，"好，我是外人。
那么从今天开始，这个外人不会再伺候你们了。"我转身要走，姜明轩拉住我："瑶瑶，
你冷静点，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什么？谈你弟弟怎么骗我？谈你妈怎么羞辱我？
还是谈你怎么装聋作哑？""我......"姜明轩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这五年来，他从来没有为我说过一句话，
从来没有阻止过王淑芬对我的刁难，从来没有质疑过姜浩宇的所作所为。在他心里，
维护这个家的"和谐"比维护妻子的尊严更重要。"姜明轩，我问你一个问题。
"我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今天受委屈的是你姐姐，你会怎么办？"姜明轩愣了一下，
没有回答。"你不会让你姐姐洗你的***，你不会让你姐姐每天给你做饭，
你更不会允许任何人侮辱你姐姐。"我继续说，"但是对我，你觉得这些都是应该的。
""瑶瑶，我......""别说了。"我摆摆手，"我累了，真的累了。"这时候，
姜浩宇突然跪了下来。"嫂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你原谅我好不好？"看到儿子下跪，王淑芬急了："浩宇，你跪什么跪？你没做错什么！
"姜浩宇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嫂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好好考研，再也不去网吧了。
你千万别和我哥离婚，都是我害的。"多熟悉的套路啊，
这不就是"操控手册"里的第四条吗？制造愧疚感，让我心软。
以前我肯定会被他这副可怜样子打动，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姜浩宇，收起你的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