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安早晨一出四合院的门,就看到背着一个破旧书包的人站在门前,头发凌乱,不修边幅,一身颓然,可他一瞥就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沈临。
沈临看到父亲,恍如隔世,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沈淮安一步一步走到沈临面前,站定,清晨的阳光透过青翠的树梢落在沈临的肩膀上,沈淮安盯着他的脸看了看,沉着声音对沈临说: 这一次出任任务,去哪儿了?还知道回家?
沈临抿着嘴,低头看向沈淮安干净得没有一丝尘土的皮鞋。
和你说了多少遍了,去经侦科就老老实实坐办公室查账,到处跑着做卧底不危险吗?沈淮安越说越气,以后不要做卧底了,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下周你去央行洗钱科,老老实实坐办公室,我也不盼着你能在仕途上大放光彩,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就行了。
沈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仍旧低着头。
沈淮安看着沈临这副模样,冷哼一声,走到车前秘书帮他拉开了车门。
上了车,车子开出胡同口,沈淮安似乎有些喘不过来,可手指微微颤抖,怎么都没法解开领口让人窒息的扣子。助手似乎察觉出了他的异样,缓缓降下车窗,新鲜的空气涌入。
没一会儿,车子驶入地下通道,车窗再次升起。
给我手机。沈淮安往后一靠,闭着眼说话。
另一边,沈临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