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好孕的我,一个是绝育的妹妹。
顾司年选妻时,宁可做佛子也要选妹妹,妹妹却在他意外瘫痪后与男模私奔,反而是我用祖传神药救了他。
婚后,他待我如珠似宝,我很快怀上三胞胎。
可孩子满月宴上,大屏幕却突然变成妹妹在悬崖边泫然欲泣的视频。
“姐姐,我都已经原谅你用邪术让我不孕不育的事了,为什么你还要抢走我的神药,找野男人玷污我!”说完,她为证清白一跃而下。
顾司年悔疯了,不顾我的哀求解释,将我和三个孩子折磨致死。
重来一世,我任由妹妹抢走神药治好顾司年。
他们不知道,没有我的血做药引的神药,只有半个月的功效。
……“芸柔,多亏了你的神药,我的病终于好了!”顾司年欣喜地从床上起身,飞快扑过去抱住叶芸柔。
我被他一把推倒,后腰磕在桌角,桌上滚烫的鸡汤撒了我一身,狼狈得像个小丑。
顾司年冷漠地抱着叶芸柔从我身上跨过去,走到顾夫人面前:“母亲,我们说好了的,谁救了我我就娶谁,我要娶芸柔!”顾夫人微微蹙眉,“她一个私生女从哪弄来的神药?知夏的母家才是医药世家,这药应该是知夏的才对!”我自嘲一笑,是啊,多么明显的漏洞啊!上辈子我不是没解释过,可顾司年却愤怒地掐着我的脖子,怒斥我恶毒,连叶芸柔死后还要污蔑她。
我每解释一次,他就将我的三个孩子绑到叶芸柔跳崖的悬崖上蹦极一次。
我在悬崖边磕得头破血流,也没能阻止孩子们在100次“蹦极”后惨死。
顾司年警告地瞪了我一眼,“母亲,他们一家子庸医哪里会治病?这药可是芸柔在庙前一步一叩首向一位高人求来的。”
真是可笑,顾司年瘫痪后,叶芸柔一次都没来过,夜夜在夜店蹦迪,哪有时间去为他求药。
可我却不打算拆穿她,这辈子,他们的爱恨情仇与我再无关系。
就是不知道半个月后顾司年再次瘫痪时,这两人还能不能如此相爱?“嗯,顾少爷说得没错,祝你们百年好合。”
可听到我的祝福,顾司年的脸色却莫名难看起来。
“这最好是你的真心话!”我一脸平静转身离开,却在门口被一脸恶意的叶芸柔拦住。
我心中猛然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她将一个镯子恶狠狠地砸在地上,眼眶瞬间通红。
“姐姐,我只是想邀请你参加我们的婚礼,你为什么要把奶奶留给我唯一的遗物砸碎!”顾司年刚追过来,看到的就是叶芸柔跪在地上捡玉镯碎片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铁青着脸,一脚揣在我的腹部,我瞬间瘫软在地。
玉镯碎片嵌进手掌,尖锐的刺痛袭来,口腔里的软肉被我咬烂。
顾司年高高在上俯视我,眼神冷得像冰。
“叶知夏!你就那么喜欢偷芸柔的东西!这辈子没偷到药,连芸柔奶奶留给她唯一的遗物都不放过!”我心里咯噔一下,顾司年居然也重生了。
叶芸柔哭得梨花带雨,重重跪在我的手上,重力让我掌心的碎片嵌得更深。
“姐姐,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把神药让给你的,司年哥我也让给你,你放过我好不好?”顾司年一脸心疼地将叶芸柔抱起,转头冰冷地看着我:“既然你那么喜欢抢别人的东西,那你的手就不必要了!”几个保镖拿着锤子上前就要砸断我的右手。
我是个钢琴家,砸断我的手就再也弹不了钢琴了。
我浑身颤抖,本能开始挣扎,“顾司年!这里有监控!你不信我的解释至少看一眼监控吧!”顾司年眸光一顿,叶芸柔见状立马缩在他怀里啜泣:“司年哥,我受点委屈没关系,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顾司年冷冷看向我:“芸柔你太善良了,这是她欠你的,我一定要为你讨个公道。”
可我从来就不欠他们的,是他们欠我和我的孩子们的命!锤子一锤一锤砸下来,骨头碎裂,痛彻心扉。
每砸一下,我都要被迫大喊一声:“我是小偷!”痛到失去意识前,我看到的最后一幕是顾司年冷漠离开的背影以及叶芸柔挑衅的笑容。
她用嘴型对我说:“叶知夏,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