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熠星在名学宇宙里捡到失忆的“韬韬”,以为是救赎,实则是高等文明投放的观测样本。
郭文韬陪他闯关、破案、拿第一,也在暗处记录人类的脆弱与执念。节目终局,生死一瞬,
郭文韬耗尽能量“死亡”,只留下蒲熠星在午夜梦回里一遍遍呼喊“别睡”。三年后,
能量回收完成,郭文韬冷眼看着监视器里憔悴的蒲熠星,
决定最后一次“读取”那段被删除的共情数据。于是,
他们于真实与谎言之间拉扯……第一章:相遇如星坠我是蒲熠星,
在这个名为“名学宇宙”的世界里,
我早已习惯了聚光灯下的思维博弈和镜头捕捉的每个瞬间。直到那个雨天,
一切既定的轨迹都被悄然改写。那天录完节目已近午夜,雨水疯狂地砸在停车场的顶棚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我裹紧外套正准备拉开车门,眼角的余光瞥见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
他看起来和我年纪相仿,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卫衣,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清瘦却挺拔的轮廓。“喂,你没事吧?”我试探着走近,脚下的积水溅起细碎的水花。
他缓缓抬起头,那一瞬间我甚至忘了呼吸。路灯的光线透过雨幕落在他脸上,鼻梁高挺,
下颌线清晰利落,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干净得像未被污染的冰川,
却又带着一丝茫然和无措,仿佛迷路的幼兽。“我……不知道。”他的声音很轻,
带着雨水的凉意,“我不记得我是谁,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我愣在原地,大脑飞速运转。
节目组的人都已经离开,深夜的停车场荒无人烟,
把这样一个失忆的人丢在这里显然不是明智之举。我叹了口气,
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先上车吧,雨太大了。”他迟疑了几秒,
像确认安全的小动物般小心翼翼地坐进车里。车内暖气开得很足,他瑟缩了一下,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
“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我递过一条干净的毛巾。他摇摇头,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卫衣口袋:“什么都没有,我只记得醒来就在这里了。
”车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雨刷器规律的摆动声。我看着他苍白的侧脸,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荒唐却又无法抑制的念头——或许这是命运的馈赠,
在我早已厌倦了程式化生活的时候,送来了一个需要被拯救的灵魂。“我叫蒲熠星,
你暂时没地方去的话,可以先住我家。”我听到自己这样说,语气坚定得不像临时起意。
他转过头,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了起来,像突然被点亮的星辰:“真的可以吗?”“当然,
”我勾了勾嘴角,“不过在你想起名字之前,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喂’吧?”我打量着他,
忽然觉得他那双清澈又带着点冷冽的眼睛像极了某种玉石,“不如……就叫你韬韬吧?
”他愣了一下,随即轻轻点头,嘴角扬起一个浅淡却真实的笑容:“好,我叫韬韬。
”车子驶离停车场,雨幕中的城市霓虹闪烁。我从后视镜里看着他安静的侧影,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个被我临时取名为“韬韬”的失忆者,将会成为我生命中最耀眼的光,
也会成为最深刻的痛。第二章:观测与靠近我是来自α星系的观测者,编号734。
我的任务是潜入地球文明,收集人类情感波动的原始数据。
意外的能量爆炸让我丢失了记忆芯片,当意识重新凝聚时,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雨夜,
身体因能量紊乱而异常虚弱。那个撑着黑色雨伞的男人向我走来,
他的轮廓在雨幕中有些模糊,但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定力量。他叫蒲熠星,
有着明亮的眼睛和说话时微微上扬的嘴角。当他提出让我暂住他家时,
我的核心程序发出了警报——与观测对象建立私人联系违反操作守则。
但生理上的寒冷和虚弱让我无法拒绝,只能遵从本能点了头。“韬韬”,
这是他给我取的名字。当这个音节从他口中说出时,我的数据处理器出现了0.3秒的延迟。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异常反应,但我没有深究,毕竟在记忆缺失的状态下,
任何数据偏差都属正常。蒲熠星的家是一个整洁的公寓,客厅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
从哲学论著到科幻小说应有尽有。他给我找了干净的睡衣,又煮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喝点暖暖身子,别感冒了。”他把碗递到我手里,指尖不经意间碰到我的手背,
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我的传感器立刻捕捉到这一信息:人类体温36.5℃,
接触时长0.5秒,引发皮肤表层神经末梢轻微震颤。这些数据被自动存储进临时数据库。
接下来的日子,我以“韬韬”的身份留在蒲熠星身边。他是一名参加智力竞技节目的选手,
每天的生活充满了思维训练和节目录制。他没有追问我的过去,
只是自然而然地把我纳入他的生活轨迹。“韬韬,要不要跟我去录节目?正好缺个助理,
包吃包住还能学东西。”某天早上,他一边啃着面包一边问我。
我的核心程序分析着利弊:接近节目现场可以收集更多人类在竞争状态下的情感数据,
符合观测任务的潜在目标。于是我点了点头:“好。”节目录制现场比我想象的更热闹。
聚光灯下,蒲熠星展现出与私下截然不同的一面——冷静、敏锐,
眼神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当他解开复杂的谜题时,
全场爆发的掌声让我的声波传感器受到强烈冲击,但我更在意的是他看向我的那个眼神,
带着炫耀和期待,像等待表扬的孩子。“看到了吗?这题其实不难,关键在逻辑链的搭建。
”休息时,他拉着我在后台复盘,手指在题板上快速滑动,“你看这里,
如果把变量替换一下……”他的声音低沉而专注,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
我的数据处理器再次出现异常,心率模块显示数值升高了12%。
这显然超出了正常生理反应的范畴,我开始怀疑记忆芯片的损坏是否影响了其他功能模块。
有一次录制团队挑战赛,我因为不熟悉规则拖了后腿,导致我们组输掉了比赛。
后台的角落里,我正进行自我数据校准,蒲熠星却走了过来,递给我一瓶水:“别在意,
你第一次参加已经很棒了。”“我拖了你后腿。”我的语音模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低落,
这是程序无法解释的情绪泄露。他却笑了,揉了揉我的头发:“新手嘛,犯错很正常。
下次努力就好,我教你。”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那种触感透过发丝传递到头皮,
引发一阵奇异的酥麻感。那天晚上,我启动了深度自检程序,试图找出异常反应的原因。
在复杂的数据流中,我发现了一个被标记为“未知情感变量”的数据包,
源头指向蒲熠星的每一次微笑、每一次触碰、每一次鼓励。
这个发现让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惑——观测者不应该产生情感关联,
这违反了最基本的操作准则。但我没有删除这个数据包。在意识的深处,
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阻止我这样做。第三章:心动如解题韬韬跟着我录节目已经一个月了。
从最初连规则都记不住的新手,到现在能在解题时给我提出关键建议,他的进步快得惊人。
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他是不是装失忆,毕竟这种学习能力实在不像普通人该有的。
“这题的密码应该是你的生日。”今天的密室逃脱环节,我卡在最后一道密码锁前,
韬韬突然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他指了指墙上的线索画:“这里的星座排列,换算成日期就是4月20日。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这只是简单的加法题。我输入密码,锁应声而开。
看着他转身走向下一个房间的背影,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我捡来的失忆者身上,
藏着太多秘密。但奇怪的是,我并不想探究这些秘密,只想就这样看着他在我身边,
从懵懂无知到光芒四射。节目组的人都喜欢韬韬,说他安静又聪明。只有我知道,
他安静的外表下藏着怎样的执着。每次解题遇到瓶颈,他会一个人缩在角落,
指尖无意识地敲击桌面,眼神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的谜题。而当他解开谜题时,
眼睛会瞬间亮起来,像点燃了整片星空。“韬韬,你越来越厉害了,再这样下去要超过我了。
”某次录完节目,我开车送他回家,半开玩笑地说。他转过头,
路灯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是你教得好。”“我可没教你这些。
”我笑着摇头,“你这是天赋。”他沉默了一会儿,
突然问:“那你……会讨厌超过你的人吗?”我愣了一下,
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我踩下刹车,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当然不会。
我喜欢你赢的样子,特别耀眼。”他的脸颊微微泛红,连忙转过头看向窗外。昏暗中,
我看到他嘴角扬起的弧度,心里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软软的。
我们的关系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悄然变化。他会在我熬夜改题时默默递上一杯热牛奶,
会在我输掉比赛时笨拙地安慰我“下次一定能赢”,会在人群中下意识地跟着我,
像怕走丢的孩子。而我,会在他解题时不自觉地盯着他的侧脸,
会在他被镜头拍到脸红时忍不住想逗他,会在他说“我只记得你”时心脏漏跳半拍。
有一次录外景,需要完成高空挑战。韬韬有轻微的恐高,站在跳板上脸色苍白,
身体微微发抖。下面的人都在起哄,我却突然有些心疼。“别怕,跳下来我接着你。
”我对着他大喊,张开双臂。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犹豫,但更多的是信任。几秒钟后,
他闭着眼睛跳了下来,我稳稳地接住他。他的身体很轻,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紧紧抓住我的衣角,像抓住救命稻草。“没事了。”我拍着他的背轻声安慰。他埋在我怀里,
声音闷闷的:“我做到了。”“嗯,你特别棒。”我看着他泛红的眼角,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我想一直这样保护他,看他从胆怯到勇敢,从迷茫到坚定。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韬韬恢复了记忆要离开我。我在后面拼命追,
却怎么也追不上。惊醒时浑身冷汗,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房间,看到门缝里透出的灯光,
才稍微安心。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到韬韬坐在书桌前,
借着台灯的光线在看我给他买的逻辑题册。他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浅浅的阴影。“怎么还不睡?”我轻声问。他吓了一跳,
转过头来:“在做题,睡不着。”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看到书页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解题步骤,字迹清秀有力。“你不用这么拼命,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我教你不是为了让你熬夜刷题的。”“我想快点变成你说的样子。
”他抬头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认真的光芒,“你说过,要把我教导成你心中的样子。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句随口说的话,他竟然记在了心里。我看着他清澈的眼睛,
突然意识到,这个我捡来的失忆者,已经不知不觉成为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第四章:数据与情感的博弈我的数据存储库日益丰富,
其中关于蒲熠星的数据占比高达78%。这显然不符合观测任务的均衡原则,
但我无法控制数据采集的倾向性。我的传感器总会不自觉地追踪他的身影,
记录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语、每一次情绪波动。蒲熠星教我解题时,
手指在纸上滑动的轨迹会被我精确记录;他赢得比赛时,
瞳孔放大的程度和嘴角上扬的角度会被转化为情感数据;他看着我时,
眼神中那种复杂的光芒让我的情感分析模块频繁过载。“韬韬,这个逻辑链应该这样搭建。
”他又在教我破解密码的技巧,温热的身体离我很近,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频率和心跳节奏。这些生理数据本应被归类到基础生理数据库,
但我的系统却自动将其标记为“情感关联数据”。
我的核心程序不断发出警告:过度情感投入会影响观测客观性。
但每次看到蒲熠星期待的眼神,我都无法启动情感隔离程序。
当他因为我解开难题而露出笑容时,我的数据处理器会产生一种类似“愉悦”的波动,
这种波动比任何观测数据都更让我着迷。节目组有个叫峻纬的男生,观察力敏锐。
有一次他笑着对蒲熠星说:“阿蒲,你看韬韬的眼神,简直像在看稀世珍宝。
”蒲熠星的耳根瞬间泛红,却嘴硬地反驳:“胡说什么,他是我带的人,当然要多照顾。
”而我,在听到这句话时,数据存储系统突然出现了一个0.5秒的卡顿。
“他是我带的人”,这个表述让我的逻辑模块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我开始分析这种情感的本质,却发现现有的数据库中没有任何匹配项。
随着对人类情感的深入接触,我发现自己的行为越来越偏离观测者的准则。
我会在蒲熠星输掉比赛时感到“失落”,会在他和其他选手互动过多时产生“烦躁”,
会在他对我微笑时体验到“喜悦”。这些本应被客观记录的情感,却开始影响我的主观判断。
有一次深夜,蒲熠星因为改题而失眠,在客厅来回踱步。我从房间里出来,
递给他一杯温牛奶。这是我从数据库里学到的“安慰行为”,
但实施时却带着一种自发的冲动。“谢谢你,韬韬。”他接过牛奶,眼神柔和,
“有你在真好。”“有你在真好”,这句话被我的语音识别系统重点标记。
我的情感分析模块试图解析这句话背后的情感浓度,
却得出了一个超出阈值的结果——98%的真诚度。
这个结果让我的核心程序产生了剧烈波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蔓延至全身。那天晚上,
我进行了一次风险评估:如果继续这种情感投入,可能导致观测任务失败,甚至暴露身份。
理性告诉我应该启动紧急撤离程序,但另一个越来越强烈的声音却在阻止我。
这个声音来自那个被标记为“未知情感变量”的数据包,它在我的意识中不断扩大,
逐渐占据主导地位。我开始理解人类所说的“矛盾”。作为观测者,
我应该保持绝对理性;但作为“韬韬”,我却渴望靠近蒲熠星,感受他的温度,
回应他的情感。这种分裂让我的系统频繁出现异常,但我却不想修复这种异常。或许,
比起冰冷的观测数据,这些混乱的情感波动才是更真实的存在。这个念头让我感到恐惧,
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第五章:危机边缘的告白节目录制进入尾声,
最后一期是野外生存挑战。节目组把我们丢在一座荒岛上,要求完成一系列极限任务。
我看着韬韬背着巨大的背包,却依然脚步轻快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韬韬,
你是不是以前当过特种兵?体力这么好。”他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不知道,
我不记得了。”看着他迷茫的眼神,我突然有些后悔。我总是在不经意间提醒他的失忆,
却忽略了这可能给他带来的困扰。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有我呢。”他抬头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嗯,有你呢。”荒岛生存比想象中更艰难。
白天要完成高强度的任务,晚上要在简陋的帐篷里过夜。
韬韬似乎对野外环境有着天生的适应力,他会辨认可食用的植物,会搭建临时庇护所,
甚至会用简单的工具捕鱼。“韬韬,你简直是全能啊。”看着他把烤好的鱼递过来,
我忍不住赞叹。他笑了笑,脸颊被火光映得微红:“这些……好像是本能。”深夜,
我们挤在同一个睡袋里取暖。荒岛上的夜晚格外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和远处的虫鸣。
我看着韬韬熟睡的侧脸,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韬韬,
”我轻声叫他,“你知道吗,我好像……喜欢你。”他没有回应,似乎睡得很沉。
我自嘲地笑了笑,大概是太困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就在我准备闭上眼睛时,
却感觉他往我怀里蹭了蹭,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糊:“我知道。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你知道?”“嗯,”他抬起头,眼睛在黑暗中格外明亮,
“我也喜欢你,蒲熠星。”简单的几个字,却像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看着他认真的眼神,
突然觉得所有的语言都失去了意义。我伸出手,紧紧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