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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白光在眼前晃动,我下意识地眯起眼睛。消毒水的气味***着鼻腔,

耳边传来仪器规律的滴答声。这是哪里?我试图回忆,却发现大脑一片空白。"林医生,

您醒了?"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我偏过头,看见一位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孩站在床边,

胸牌上写着"实习护士 张晓雨"。"我......"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厉害。

张晓雨连忙递来一杯温水,扶着我慢慢喝下。"您昨晚在值班时突然晕倒了,

"她一边调整输液管一边说,"已经昏迷了十二个小时。王主任说您可能是太累了,

让您好好休息。"我?医生?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很整齐,

虎口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这确实是一双医生的手,但我却对它们感到陌生。"今天是几号?

"我问道。"9月15日。"张晓雨回答,"您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做个全面检查?

"我摇摇头,太阳穴突突地跳着。9月15日......这个日期让我心里莫名一紧,

仿佛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对了,"张晓雨突然想起什么,"昨晚您晕倒前,

一直在看17床病人的病历。那个病人很特别,是凌晨送来的,全身多处骨折,

但奇怪的是......"她的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快步走进来,是王主任。他的脸色异常凝重。"小林,

你感觉怎么样?"王主任问道,但我注意到他的目光一直往门外瞟。"我没事,

"我坐直身子,"主任,17床的病人......""那个病人你不用管了,

"王主任打断我的话,"我已经安排其他人接手。你现在需要休息。

""可是......""这是命令。"王主任的语气不容置疑,"晓雨,

给林医生开些营养针,观察两天。"我还想说什么,但一阵剧烈的头痛突然袭来。

零碎的画面:漆黑的雨夜、刺耳的刹车声、一个模糊的人影......这些画面转瞬即逝,

却让我冷汗直冒。等头痛缓解,王主任已经离开了。张晓雨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林医生,您好好休息吧。"我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那些零碎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现,却怎么也拼凑不出完整的记忆。我究竟忘记了什么?

为什么提到17床的病人,王主任会那么紧张?夜深人静时,我悄悄拔掉了输液管。

穿上白大褂,我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值班护士正在打盹,我顺利溜进了医生办公室。

打开电脑,输入密码时我的手指自动敲击出一串数字,仿佛这个动作已经重复过千百遍。

调出17床的病历,屏幕上显示的照片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是一张年轻女人的脸,

苍白而精致。她的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不知为什么,

这张脸让我感到莫名的熟悉和......心痛。我快速浏览病历:姓名一栏是空白的,

年龄约25岁,车祸送医,全身多处骨折,颅脑损伤......突然,

我的目光定格在入院时间上:9月15日凌晨2点15分。

这个时间......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如潮水般涌来:雨夜、急诊室的灯光、刺耳的刹车声、飞溅的鲜血......我想起来了,

昨晚是我在急诊值班,是我亲手接诊的这个病人。但为什么王主任要隐瞒这件事?

为什么我的记忆会出现断层?我继续往下看,瞳孔突然收缩——在既往病史一栏,

赫然写着:曾于仁和医院精神科住院治疗,诊断为创伤后应激障碍。

仁和医院......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的闸门。三年前,

我在仁和医院实习时,曾经接触过一个特殊的病例。那个病人也是年轻女性,

也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她的症状非常特别......我的手开始颤抖。

调出病人的CT影像,当看到颅脑扫描结果时,我几乎要惊叫出声——在大脑颞叶部位,

有一个极其微小的金属物体。这个位置,这个形状......和当年那个病例一模一样!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我慌忙关闭页面,但已经来不及了。王主任站在门口,

脸色阴沉得可怕。"小林,"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告诉过你,不要管这个病人。

""主任,这个病人有问题,"我急切地说,"她大脑里的那个东西......""够了!

"王主任厉声打断我,"有些事情不是你该知道的。现在,立刻回病房休息,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我还想争辩,但王主任已经按下了呼叫铃。两个保安很快出现在门口。

我知道,再坚持下去只会让情况更糟。回到病房,我躺在床上,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个病人的CT影像。那个金属物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那是一个微型芯片。三年前,我在仁和医院见过的那个病例,大脑里也有同样的东西。

那个病人最后怎么样了?我努力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当时带教老师说过,

那个病例被列为了最高机密。窗外的月光冷冷地洒在地上,我摸出藏在枕头下的手机。

打开浏览器,输入"仁和医院 精神科 特殊病例",却只找到一些无关的信息。

正当我准备放弃时,

一条三年前的旧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仁和医院精神科主任医师李明意外坠楼身亡,

警方排除他杀可能......"李明......这个名字让我心头一震。

他就是当年那个特殊病例的主治医师!我继续往下看,报道中提到,

李明医生去世前正在研究一个关于记忆移植的课题。

这个课题因为伦理问题一直被学术界质疑,在他去世后,

相关研究资料全部被封存......记忆移植?我的太阳穴又开始突突地跳。

那个病人大脑里的芯片,会不会和这个研究有关?而我丢失的记忆,又是否与此有关?

正当我陷入沉思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想知道真相的话,

明晚十点,来医院地下二层停尸房。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盯着这条短信,心跳加速。

发信人是谁?他/她知道什么?更重要的是......我该不该去?

窗外的月光被乌云遮住,病房陷入黑暗。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已经卷入了一个危险的谜团。而这个谜团的答案,

可能就藏在我的记忆深处......夜色如墨,医院的走廊静得可怕。我站在电梯里,

看着数字一格一格地跳动,手心已经沁出了冷汗。电梯"叮"的一声停在地下二层,

门缓缓打开,一股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停尸房的荧光灯在头顶发出轻微的嗡鸣,

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走廊尽头传来水滴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看了眼手机,

9点58分。"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猛地转身,差点叫出声来。

一个穿着清洁工制服的男人站在阴影里,他的脸隐藏在帽檐下,只能看到下巴上的一道疤痕。

"你是谁?"我下意识后退一步。"这不重要,"他压低声音,"重要的是,

你想不想知道真相。"我注意到他的右手一直插在口袋里,那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关于什么?""关于你,关于那个病人,关于三年前的事。

"他向前一步,"李明医生不是***的,他是被灭口的。因为他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

"我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什么东西?""记忆芯片,"清洁工的声音更低了,

"那不是普通的芯片,它能储存人的记忆,甚至......移植记忆。

"我的脑海中闪过那个病人的CT影像,喉咙发紧:"你是说......""没错,

"他打断我,"那个病人就是实验品之一。而你......"他突然停住,

警惕地看向我身后。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见一声闷响。清洁工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

然后软软地倒了下去。他的后脑勺上,插着一支麻醉针。"真是麻烦。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王主任从阴影中走出来,手里还拿着***。

他身后跟着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主任?"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这是......""小林,你不该来这里的。"王主任叹了口气,

"我本来不想把你卷进来的。"我感觉双腿发软,

背靠着墙才勉强站稳:"到底......怎么回事?

"王主任示意那两个黑衣人把昏迷的清洁工拖走,然后转向我:"三年前,

李明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有人在秘密进行记忆移植实验,用活人做实验品。

那些实验品的大脑里都被植入了芯片,用来储存和传输记忆。

""那个病人......"我喃喃道。"是最后一个实验品,"王主任说,

"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因为她的记忆里,藏着整个实验的关键数据。

"我感觉天旋地转:"那我呢?我为什么会失忆?

"王主任的表情变得复杂:"因为......你也是实验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