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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各国使者“咦,今天人好像格外的多啊。”

余商城的主街上,一个年轻人正好奇的看向又一波进城的人。

不怪他好奇,主要是他在这待了几个月了,虽说余商城作为天下第一商城本就繁华,但想着他今天看到的几波人他到底还是问出了声。

“你不知道?!”身旁走过一个老爷爷,颤颤巍巍的抬起本是拄在地上的拐杖指着他,顺着哆哆嗦嗦的拐杖向上看去,那长满皱纹的脸上此刻满是震惊。

年轻人被他的气势震慑,突然觉得好像不知道原因就犯了罪一样,慢慢的竟有些不知所措。

老爷爷将拐杖重重的拄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而年轻人也赶紧过去抚了抚他的胸口。

倒也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怕这老爷爷一口气上不来再赖上他。

终于,老爷爷缓过来了,开始讲起了这云商城。

百年前,一个经商奇才横空出世,那人名叫余商才,数年来一直默默无闻,等到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当时的他就算是说富可敌国都是在骂他了,他所拥有的财富甚至比周边四国加起来都要多,所以,他也真正意义上的掌握着四国的经济命脉。

有意思的是,当时四国中最厉害的东风国就不信邪,非要挑战一下,但没想到,第一天放出要追杀他的消息,第二天就发现全国的粮食都涨价了,就那样坚持了一个月,百姓们怨声载道,差点掀翻当时的统治者,后来皇室终于坐不住了,放出消息说再也不敢了,这粮食才终于是恢复平时的价钱。

不过,从那之后,四国只要没什么事尽量也就不招惹他了。

后来,那余商才花重金在四国中心位置建了一座城,取名——余商城。

“啧啧啧,要说这余商才也真是个人才,下了东风国面子不说,还在四国中心建了一座城,还自己管,哪国都不让插手,这属于是把四个国家的面子里子都按在地上摩擦啊。”

周围不知何时围了一群人都听着老爷爷在那讲多年前的故事,讲完之后,人群中有人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那又怎么样,钱都在人家手里,谁敢和余商城作对,那不是等着经济危机呢吗。”

“确实,不说以前,就说现在的城主,虽然听说貌似身体不好,但是那经商的脑子可一点都没少长。”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开头发问的年轻人也不住的点头,可他想了想。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这跟今天人多有什么关系。”

年轻人看着众人问道。

“小兄弟你有所不知。”

不用老爷爷说话,周围就有知道的,那人似是很谨慎,朝着四周看了看,然后凑近年轻人接着说。

“因为之前那件事,东风国知道自己的经济命脉都掌握在余商才手里,自己又没能力拿回来,所以,他想了个办法——送礼,是不是简单粗暴?”那人眨了眨眼看着年轻人。

年轻人点点头。

那人接着说。

“送礼当然好使,所以余商城就根据他送的礼适当了给了点好处。”

“什么好处。”

“那谁知道啊,都是他们大人物的事,但是其他三国坐不住了,竟然默契的也送起了礼,自然也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就这样,慢慢的竟也形成了传统,最奇妙的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四国竟然每次都会默契的选了一天。”

说是不知道,但人们心里都各有猜想,左不过是怕自己送的差了或是别人得的好了探个底罢了,但这些也确实没人敢说。

“所以今天这些人是四国的使者,来送礼的?”“不错。”

“那送的怕都是顶好的东西吧。”

“那肯定的,不止天材地宝,听说啊,去年东风国送的还是个美人呢。”

“送人?”年轻人震惊的看着说话的人,而那说话的人却不再多说,只神秘莫测的笑了笑。

这边的人们讨论着送的都是什么,那边四位使者也已经到了城主府门前,他们没带任何人,毕竟送的东西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各种摆件玉器或是贵重的书画,不多也不重,自己便能拿。

哈,也不是他们不想送金银,只不过是都知道人家城主可不缺这些,所以送礼就只好走心些了。

趁着小厮进去通报,四位使者光明正大的说起了悄悄话。

“呀,这不是刘大人吗?自从去年一别,我们许久未见,您身体可安好啊。”

“有劳张大人挂怀,我这身体一直挺好的哈哈哈,实话说我更关心张大人啊,你们东风国去年送的美人余城主可没收,也不知回去之后你们的陛下有没有迁怒啊。”

张大人听他这么说脸上笑容一僵,想起去年回去之后的四十个板子,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心中将揭短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却快速调整了表情。

“刘大人说笑了,虽然没要美人,但我们当时送的珍品紫玉屏风可是花高价运回来再精细打磨制作的,余城主看了之后都赞不绝口呢,不像刘大人,你们西花国送的珠宝也太没心意了,城主府现在还没有女主人呢,我记得当时余城主好像也就看了一眼就让人带下去了吧。”

刘大人听了之后眼睛直直的看着张大人,张大人也不服输的回望了过去,空气中隐隐泛起滋滋啦啦的声音,好似爆竹的引线正在燃烧着。

和他们不一样,南月国和北雪国的使者都静静地等在一边。

南越国是女皇统治,来的使者也是个身着华丽官服的女子,虽为女子,但身上的气势却不容忽视,要非说是什么感觉,那就只有两个字——精英。

北雪国来的则是个一身盔甲的武将,看着那身上的杀伐之气和正气,不用多想也知道定是个不可多得的良将。

终于,在两静两动的等待中,那通报的小厮回来了。

“城主有请。”

小厮也不多说,直接打开了门,张大人和刘大人保持着诡异的对视姿势走了进去,武将和女官也紧随其后。

城主府他们每个人都来过了,对布局也已经有了些许了解,毕竟城主接见他们其实只会在进门不远的前厅接待。

不过各国的使者都知道,城主府的大小是他们想象不到的。

据说,城主府中一共分为三圈,为什么说是三圈呢?府中一共三个门,分东南西,南门进去是前厅,主要是会客用的,东门进去是小花园和客房,散心或者有客来访都会被带到那边,西门进去是厨房,所以西门一般只走一些小厮或者进菜之类的。

而这些都是第一圈,算是最外围,往里走就是书房和寝室了,具体是什么样子只有城主府的人知道。

四国使者虽然好奇但想了想被派过去探查的人每一个回去的,也就都歇了心思。

话说回来,四国的使者都已经到了前厅里。

该说这城主不愧是最富有的人,一进去就能看到很多架子,架子里有很多既奢宠又高雅的摆件,也许是摆不下了那些摆件有的甚至还是好几个挤在一个格子里,看着高贵又可怜,但就算如此,依旧不显杂乱,反而井井有条,能够看得出来他们的主人对他们是用了心的。

四人小心翼翼唯恐碰到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惹怒了城主。

终于,他们看到了侧躺在软榻上的城主。

几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余城主。”

虽说他们是送礼的,但他们也没有因此就行跪地的大礼,而是按照江湖人的规矩行了个抱拳礼,既不失礼也不跌份。

行礼过后,听到前方人轻轻的“嗯”的一声,四人抬起头看了过去。

只见侧躺在那柔软貂皮的软榻上的人儿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身侧,看上去慵懒又华贵。

他身着一袭柔软的红色长袍,领口随意地敞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头发如墨般散开,有些凌乱地落在白皙的脸颊和锁骨上,为他增添了几分诱惑之感。

不仅如此,那缓慢睁开的双眸更是印证了眉目如画这个词的真实性,他就那样静静地侧卧在那里,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言说的高贵气息。

睁开眼睛的余年看向那四位熟人轻轻的抬起他那修长而白皙的手轻轻晃了晃算是打过了招呼。

他拄着手慢慢的起身,身体向后挪了挪倚在了软塌的边缘上,随后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有点硬。

还没等他身旁的小厮有什么反应时,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动作轻柔的环住他纤细的腰身把他微微抱离边缘,又拿起旁边的软枕垫在身后,等做完一切,那黑衣人似是动作一顿,拿起旁边的小被盖在了他只穿着超薄超宽松且隐约能看见里面白皙肌肤的双腿上,这才再次消失不见。

四个使者见那身影出现也不过是惊了一瞬,不过看那人一身黑衣劲装,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的装扮,谁都知道那恐怕就是这府中的暗卫了,不过他们心中奇怪,这暗卫竟然敢抱主子,再怎么说这样亲密的举动也不该暗卫来做啊,但谁敢说什么吗?没人。

不过等暗卫消失之后他们似乎觉着城主的心情好了些。

他们当然不知道,但余年知道啊,想着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双眼睛在给自己盖被时的不自在的样子,他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勾了勾。

看着前面的四个人,又觉得这样不好,只好又将嘴角压了下来。

2.留了个公子?“各位使者远道而来可是有事?”余年明知故问,可没办法,形式还是要走的。

四位使者眼见终于说到正题上,也都想着赶紧把正事先做了。

还是,按照惯例,按照东西南北的顺序献礼。

“东风国此次送给城主的是和田玉玉佩一对,两块玉佩出自同一块顶级玉料,经过顶尖的玉匠足足花了上千个日夜才终于完成了,并且之前有传言说这块玉有灵,虽不知真假但也足见其珍贵。”

话音落,张大人手捧着装玉佩的盒子递给走过来的小厮。

小厮则是拿着盒子送到了余年手上。

余年本只是慵懒的看着,可看到玉的那一瞬,眼中似是划过一丝惊讶,但也只是一瞬便没有了。

将盒子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余年开口。

“果然不错,张大人有心了。”

张大人听后眼中一喜,觉得自己之后的所求成功率定会高很多。

他得意的转过身看了刘大人一眼,然后回到之前的位置。

刘大人一甩袖子,从袖中拿出一个长长的盒子。

“西花国此次献上的是一封画,听闻城主对华朔大师的画作情有独钟,但华朔大师的画作流出者甚少,特为城主寻来。”

不得不说,这算是送到点子上了,余年还真就喜欢,自然是欢喜的收下。

接下来是南月国,送的是一株千年人参,看品相怕是千年以上的,好东西。

最后是北雪国,送的是一把剑,只一眼余年就想好了它的去处,不错不错。

送礼环节余年很满意,接下来就是回礼环节了,也不需要做什么,其实每次都不过是分成的合同罢了,只不过每次余年都会根据送的礼来定多与少罢了。

此次的东西他都很满意,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每个国家都是***分,余商城六,各国四,本是占了小头,但使者们都满面春风的满意的不得了,毕竟他们今年可是自打这任城主上任以来的最高分成了。

况且,说实话,若非他们有此送礼环节,最初的余商城可是一成都不会分给他们的。

看着他们的表情,余年表示,满意就好,满意就快走吧,我都累了。

也许是感受到了,各国使者都陆续离开了。

余年很满意,刚要躺下休息,却看见东风国的张大人正纠结的看着他。

余年有些奇怪。

“张大人可还有事?”“这……”见他还在犹豫,余年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劝说。

“张大人但说无妨。”

“这……那好吧,东风国今年其实还来了一个人。”

“什么人?不会又是送我的女人吧。”

不怪余年有此一问,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有前科啊。

“不,不是女人,是男人,他……”话未说完,余年微微瞥了一眼上方某个位置,连忙打断。

“男人更不行了,你还是带回去吧。”

“城主您先别急着拒绝,请您看过这个香囊里的东西再说。”

余年有些奇怪也有些好奇,伸出一根手指指使着小厮把那香囊拿给自己。

香囊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但那里面的一块石头却……“他人在哪,为什么过来,给我讲清楚。”

余年将石头再次放回香囊,白皙的手捏着香囊低垂着眉眼不知在想什么。

张大人叹了口气。

“这事也怪我,去年带那女子回去时只说城主您不喜欢女子,本意只是不想陛下再送人过来,没想到被有心人理解成您……喜欢男子。”

说罢,张大人有些心虚的看了看余年,见他并无气恼,接着说了下去。

“今年临走时,那些个脑子不好使的硬要我再送个人过来也不知怎的,最后定的人选居然是六皇子,后来我去找了六皇子,那孩子……似乎过得不是很好,竟也有心思要答应,没办法我只好先带他过来,那香囊也是殿下给我的,他说你见了一定会留下他。”

张大人眉头紧锁,年纪那么大的他竟都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见他这样,余年有心要试一试他。

“那你怎么想?”张大人被他一问也思考了下。

“那孩子之前在宫里过得不太好,要是留下,我是相信城主您的为人,但是若是留下之后的皇位之争怕是……”未尽之言自然都知道是什么,不过有着几句话,余年就有了想法。

“留下吧。”

“什么?”“我说,我要他留下。”

“这……好吧。”

张大人叹了口气,终究无奈的告退离开。

余年捏了捏香囊,眼睛转向身边的小厮。

“你去跟张大人把人接回来。”

小厮领命,走时问了一句。

“那位……公子安置在何处。”

“听兰居。”

小厮一愣,悄悄地看了他一眼领命退下。

心中不住的腹诽,难不成城主府要有女,哦不,男主人了?小厮走后,整个前厅就只剩下余年和暗处那人了。

余年折腾这么久也累了,躺了一会,见身边那人还未出现,撇了撇嘴叫道。

“墨筝。”

黑衣人果然应声出现。

“哼。”

看着出现却跪在地上的人,余年有些不开心。

墨筝听到这一声后抬起了头,见自己主子眼睛正控诉着自己,满脸的不高兴,他心思略微一转,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他迅速从地上起来,顺手把头套摘了下来,再看过去,果然,那不开心的人终于不再不满的盯着自己了,反而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墨筝会意,走了过去,搓了搓手,开始给自家小主子捏肩膀。

墨筝的手艺已经被锻炼出来了,一分不清一分不重,恰到好处,捏的余年舒服的全身都放松下来。

这一放松可不得了,本就松垮的衣服领口越来越低,从墨筝的角度看过去,那两个粉嘟嘟的小点点一分不少的被看了个全部,再往下看去,白皙的胸脯,肚子,还有更深处的黑色深渊。

一个不查,力度变得不可控,重到余年叫出了声,随即抬起头再次用眼睛控诉他。

那满眼都是“你干嘛”的字样让墨筝心中惶恐不安,唯恐被人发觉自己刚才的龌龊心态。

为了瞒住余年也为了瞒住自己,墨筝“咚”的一声跪了下去,头低的就差***地里了。

余年吓了一跳,他就撒个娇,人咋就跪下了,听那声心疼死了。

“属下知错,主子恕罪。”

余年要去扶他的手被这句话截在了半空中,咬了咬自己嘴里的软肉,终究还是放下了手。

“哼。”

又一声哼,明确的表示了自己的心情,可他却忘了刚才墨筝以为是自己犯了错,这声哼更加确定了墨筝自己心中的想法,使得他的头更低了。

余年见他这样气的要炸了。

真是的,他都看我这看我那了,居然还跟我这样那样的。

那还能怎么办,难道要跟自己的属下说,我就是故意的,故意漏出点点,故意松开衣领,故意勾引你想跟你那啥那啥吗。

气死了,那是不可能的。

况且,经过他多番试探,这家伙对自己也不是没有心思,但就是不张口,也没什么动作,就只是守着自己。

“哼。”

又一声哼,也不知墨筝怎么想的,顿了一下之后,用力的把头磕了下去,把余年都给磕懵了。

这个不能忍了,余年,跳下软榻,一把把墨筝薅了起来。

“你干嘛?”余年生气,余年得说。

“主子生气,我赔罪。”

余年一听心中更是憋了一口气。

啊对对对,你赔罪,我跟你受罪。

看着墨筝磕出来的印子,回身到软榻旁的小柜子里拿出药膏帮他上药。

墨筝要抢,余年一巴掌打开他的手,斜了他一眼,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墨筝看了他一眼,不敢再动,顺着余年的动作坐在软榻上拘谨的一动不敢动,他记得余年不喜欢别人坐他的床来着,不过也是,自己做过挺多次了,还躺过。

上完药,余年把小药罐往旁边一放,把墨筝往旁边一推,再次躺到床上,嘴里嘟囔着“好累。”

今天本来就已经接见了各国的使者,觉都没睡好,后来又跟这家伙耍心眼,偏偏这家伙还嘴硬得很,真是身累心也累。

墨筝皱了皱眉,有些自责自己竟然累到他了,正有些不知做什么的时候,余年发话了。

“过来,躺下,我要抱着。”

墨筝点点头,熟练的躺了下去,不过软榻不比床,有些窄,他又不敢开口,怕吵到余年休息,只好悬着半个身子就那样躺着。

可他不说余年却知道,又向里挪了挪,吩咐道。

“过来点,挤着我点。”

墨筝听话的向里挪了挪,可还是离余年有些距离,原因不用说,在他心里。

“再过来点。”

可余年才不管他在想些什么。

墨筝身体一僵,但也听话的又动了动。

哈哈哈,严丝合缝。

余年终于满意了,唇角微勾的抱住这个特大号等身活体人形抱枕进入了梦乡。

就在他半梦半醒间,似乎是听到旁边有人问了一句。

“不去看看那位公子吗?”他脑子没转过来,有些奇怪。

“哪位公子。”

“就是留下的那位东风国的公子,你还让他住听兰居。”

余年这才想起来些。

“不用管他,等我醒了再去看他,别说话了,我困。”

余年摸索着用手堵住旁边要说话的嘴,似乎觉得自己说话太硬了,用脑袋又安抚性的蹭了蹭。

某人身体一僵,不再说话,把嘴上的手拿下来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身上,可怎么也都不舍得松手。

3.挑食的城主这一觉从巳时睡到了未时,等余年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摸了摸身边的温度,像是刚起不久。

勾了勾嘴角,余年心中想着:这还差不多。

他本以为那家伙不会一直陪着他呢,毕竟他又不像自己这么嗜睡。

余年坐起身来,揉了揉睡的有些僵的身体,冲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话音刚落,之前的小厮走了进来“城主。”

余年点了点头“人呢?”小厮回道“已经带到听兰居住下了。”

小厮回的理所当然,余年却听的一面懵逼。

“听兰居?他住那干嘛?”小厮也很奇怪,以为是自己弄错了。

“城主您不是说……把那位公子安置在听兰居吗?”哪位公子?听兰居?余年抬起手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谁问他了,他自己玩去就行,不用管他,我问的是墨筝。”

小厮一愣,想了下才回答。

“墨大人才离开不久,说是要给您准备午膳。”

“哦。”

行吧,那我就原谅他不陪着我这件事了。

不过,那人不在身边,余年竟觉得有些不舒服,心中微叹,感慨自己真的是太依赖他了。

也没让余年等太久,不过片刻,墨筝开门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个庞大的食盒。

墨筝见他醒了,叫了声“主子。”

然后点头示意了一下,得到余年点头回应后直接开始把食盒中的菜品,一样一样的摆出来。

余年有些挑食,这墨筝是最了解的,所以菜样比较多,而量却根据余年的喜欢程度有多少之分。

要说余商城那般富有,本是可以每样都多些,大不了吃不完丢掉就可以了,不过因为余年从小的经历,所以习惯了节俭。

墨筝布菜,余年就那样在他身后看着他,他坐在软榻上将双腿耷拉下来,薄薄的红色布料也被他用手撸到了大腿上,那白皙又柔嫩的双腿正随着主人欢喜的心情不停的晃动。

转过身的墨筝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看着那***的脚丫,心跳都快了几分。

快步走过去,拿起毯子就盖在了余年的腿上。

余年看了他一眼,把毯子又掀开放到了旁边。

墨筝眼前的白皙再度出现,抿了抿嘴唇,有些不赞同的看向余年。

“主子,您怕冷。”

言下之意,你怕冷,别胡闹,快盖上。

余年才不买他的账。

“我是怕冷,但你可还记得今夕何月。

六月啊,正值盛夏,我不热就很好了,你还给我盖毯子,说,你是何居心。”

“我……”墨筝的确居心不良,但又确实是为了他好,但这要怎么回答却难到了他。

见墨筝虽冷着一张脸,但眼中正极度纠结着,余年心情大好,也不再为难他。

伸出双手,命令身边的人。

“阿筝,我饿了。”

墨筝一听也顾不上别的,抱起他就走到桌子旁。

也不需要问,余年的口味都记在他心里,所以每夹到一个菜余年的眼睛就亮一分。

终于,每样喜欢的都放到了盘子里给隔壁的余年都馋哭了。

接下来,就到了搭配环节,什么意思呢,就是为了余年身体考虑,饭菜一直都是墨筝全权负责的,正因如此,除了余年喜欢的,还会有一些补充营养的。

比如。

墨筝夹了一筷子香菇,余年抿了抿嘴。

墨筝夹了一筷子青椒,余年皱了皱眉。

墨筝夹了一筷子胡萝卜,余年……墨筝又夹了几样。

余年忍不了了,一拍桌子。

“你过分了。”

几个字说的咬牙切齿。

墨筝看他一眼,犹豫了一瞬,最后又夹了一筷子鸡蛋,然后在余年发火之前迅速的放到余年面前。

余年瞪了他一眼,看着面前的菜盘子从脸上到眼里满是嫌弃。

瞪一眼气不过,余年又瞪了他好几眼,但到底还是乖乖的开始吃饭。

墨筝那边虽然一直没什么反应,但心中也是有些忐忑,见他终于吃了,这才放下心来安静的站在一边,想着看看一会儿他还想吃点什么。

“你干嘛呢?”余年见他站到自己身边,有些不满。

墨筝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手上攥了攥,走到他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余年这才满意,从自己的盘子里夹了一个最不喜欢吃的胡萝卜明目张胆的夹到墨筝碗里,美名其曰——你都瘦了,多吃点。

墨筝心中无奈,但还是由着他去了,今日也确实给他夹了许多不喜的。

饭后,余年想着出去走走顺便看看某个他留下来的“公子”。

余年坐回软榻穿好鞋子,再次伸出双手。

“去听兰居。”

墨筝本是习惯性的想抱,可一听是去听兰居,他顿了下收回了手。

余年看他那样,有些奇怪。

“过来呀。”

“您要去看他,由属下抱着是不是……不太好。”

“什么好不好的?”余年更疑惑了。

墨筝也没办法明着说出来,心中一横,顺着他的意思抱起他,向听兰居走去。

余年没有得到答案,但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以为他不太想让外人看到他抱着自己走,也就没太在意。

城主府的主院名为星月阁,而听兰居就在旁边。

也不怪那小厮和墨筝误会。

上一任城主夫人有的时候就会住在听兰居,至于为什么说有的时候,又为什么城主夫妻不住在一起,毕竟生活在一起久了,总需要吵架来为感情升温。

为此,城主府上下都默认听兰居是给城主夫人留着的。

所以,只能说误会大了。

不过余年确实没有旁的想法,他和墨筝都住在星月阁,要说吵架,他看墨筝那个样子也有些不太可能。

那听兰居闲着也是闲着,给那人住倒也正好。

毕竟那人既然来了,短时间肯定也不会走,若是安置在客房又太远,见面要走好远,太麻烦也太累了。

前厅离听兰居有些距离,但墨筝本就是武功高强之人,抱着一个人走过去倒也没什么难度。

听着墨筝的心跳声,余年甚至觉得城主府还不够大,正思考着要不要扩建的时候,旁边的人说话了。

“主子,到了。”

余年抬头一看,果然是已经到听兰居门口了,有些回味的从墨筝怀里下来,转身迈步就要走进去。

墨筝正要跟上,余年忽然想到什么,伸手制止了他。

“你在外面等我,我自己进去。”

“……是。”

余年打开院门走了进去,还不忘再回身把门关上。

墨筝站在门外,心中五味杂陈,他紧紧的盯着门缝,似是这样就能看到里面会发生什么。

“为何……不让我跟着。”

他喃喃自语,他也只敢这样自言自语,却一丝问余年的勇气也无。

这次很特殊,自从回到城主府,余年从来都不会瞒着他,做任何事,见任何人都不会像这次一样把他……拒之门外。

“千万不要,否则……”墨筝看着门的黑色双眸中似是翻起巨大的风暴,紧攥的双手也不似之前一般缓缓松开。

这边的人想了很多,那边余年可不知道。

他进门之后什么也没做,只自顾自的走到院子中的石凳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是温的。

“出来。”

余年的声音不算高,但却知道屋里的那人一定会听到。

果然,那人出来了。

“小……小师弟,你来了。”

只见一个长相俊秀的公子,躲在门后,只漏出半张脸,正小心翼翼的看着余年,眸光颤动着,像是很怕他。

余年看了他一眼,转身继续喝茶,不想陪他玩,直接点明。

“别装了,没别人。”

那公子左右看了看,见真的没人,轻轻的推开门走了出来,但也犹如惊弓之鸟,恐怕只要有一点声响就会立马再跑回去躲着。

“小师弟,你看着怎么不开心啊,是不是我来这里麻烦到你了,要不我还是走吧。”

说着,眼睛中适时的浮现出点点泪光,看上去着实可怜。

余年见他还是这副鬼样子,直接一句话不说就要走。

可才刚起身,那公子就飞速跳到他身边按住他的肩膀。

“唉唉唉,别走啊。”

话音落,脸上可怜兮兮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嬉笑的面容,细看过去似是还有些讨好。

“那你给我正常点。”

余年也没真的想走,见他这样也就再次坐下了。

“小师弟真是,我这叫什么来着,哦对,是人设,懂不懂。”

说着,手中不知从哪拿了个扇子出来,“啪”的一下打开,还故作风流的摇了摇。

“风云倾!”“在!”“坐下。”

风云倾坐在旁边的石凳上。

“你为什么要到这来?”余年给他倒了杯茶,问道。

“小师弟,咱们多年不见,你就不想叙叙旧?”这次的风云倾不是装的是真的委屈了。

“外面有人等着呢,你要是让他等累了,别怪我把你丢出去。”

“哦?~”风云倾心思一转,恍然大悟。

“你们还在一起呢啊,我以为你们下山之后就得分道扬镳了呢。”

“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余年随手把一个杯子丢过去。

风云倾稳稳接住。

“你不能怪我这么想啊,当初在山上,你可没那么在乎他。”

“那是以前,再说了,我也不是不在乎。”

说到这,他想到了什么,又扔了个杯子过去。

“都怪你。”

“这怎么能怪我呢,谁让他是个习武的天才,我也是想跟他切磋嘛。”

说到这,风云倾的眼睛亮了起来。

“你是说他在外面?”说着就要往门外冲。

“站住!”这一声可和平常不一样,风云倾身体一僵,不受控制的倒退着又坐回了石凳上。

风云倾僵硬的转过脑袋,终于从对切磋的热情里走了出来。

“小师弟,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风云倾讨好的看着余年。

“离他远点。”

被一直控制着和不与墨筝切磋,鬼都知道怎么选。

“好好好,我保证,我绝对不会找他切磋了。”

“离他远点。”

“行,没问题,之后我一定躲着他,见着他我就跑。”

这句话说完风云倾的身体再度放松下来,他知道,自己这是过关了。

第四章 白吗?“说正事。”

余年喝了口茶,继续说。

“到这来想干嘛。”

风云倾动了动手脚,缓解刚才被控制的不适感,然后又自顾自的倒了杯茶。

“也没什么,主要是宫里那边闹得厉害,我正好出来躲两天。”

“你爹快死了?”“喂,小师弟,你怎么这么说话。”

风云倾看了他一眼,满脸震惊,怎么会有人在别人儿子面前直接说他老子要没了的。

“呵,别装,这里边没你的事?”“那你这说话也太直了嘛。”

余年懒得理他。

“继续。”

风云倾也不再继续耍宝,开始说了起来。

“简单来说就是,老头子快没了,老大老二争的狠,但老三捡漏当了太子,然后揪着小辫子杀了老大老二,老四老五一看,不行啊,这不争不抢也得死啊,就开始报团,成年的皇子就我们六个,现在老三一派和老四老五斗的不死不休,那场面都给我整害怕了。”

“呵”你害怕?我咋那么不信。

余年心中想着,嘴上继续问。

“你家老子就不管管?”“他都快起不来了,咋管。”

说着风云倾眼珠子转了转,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

“你别说,不管那几个咋斗,竟然都不约而同的给老头子下毒,我算算,现在老头子体内怎么也有个……十多种毒。”

“你贡献了几种。”

“嗨,不多不多,也就六七种。”

风云倾合上扇子挥了挥,一副全都赏给他的样子。

“你还真是怕他死不了啊。”

“也不能这么说,不过是保险一点,毕竟我这无权无势的,他活的时间越长,我就越危险啊。”

“之后呢,打算怎么办,等那两波两败俱伤,你回去?”“那倒不用,我等有人登基再回去。”

这倒是让余年有些意外。

“你不打算夺权?”“当然了。”

风云倾理所当然的说着,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转过头后一脸受伤的看着余年。

“不会吧,小师弟,你是这么想我的,我怎么会对权利感兴趣。”

余年身体顿了下,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他确实知道风云倾无意与权势,但是。

“没,我只是以为,你不会放弃——他。”

风云倾嘴角笑意一僵,竟然出奇的有些失魂落魄,眼神中带了些回忆和空洞。

“他……他不愿和我走。”

……两人本和谐的气氛降到了极点,余年有些后悔提了。

“咳咳,罢了,有缘无分罢了。”

风云倾故作潇洒,但那勉强的笑意让余年有些难受。

想了想自己,若是他和墨筝也和自己这四师兄一样……想着就有些心绪不宁。

之后余年又和风云倾说了几句之后就告辞了。

出了院门,见门外无人,他的眸光闪了闪,叫了声“阿筝?”当看到那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身影时,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伸出双手,如愿的再次埋到了熟悉的怀抱中,嘴上又叫了一声“阿筝。”

“嗯。”

像是感觉到了怀中人的不安,虽是莫名但也回了一声。

“我们回去吧。”

“好。”

墨筝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临走时回头看了一眼听兰居的门。

主子是从出来开始不对劲的,看来,这里真的有秘密。

听兰居的旁边就是星月阁,两人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回到了卧室。

余年的状态也已经恢复了,在门口直接就把鞋脱在了旁边,光着脚走了进去,室内的地上全都铺上了柔软的皮毛,既不会凉还很软。

余年兴奋的扑到自己的大床上蹭了蹭,觉得自己幸福极了。

可他没想过他那裤子本就宽松,随着他那粗暴的动作,那双腿***的更加肆无忌惮,而这一切全部都被角度正好的墨筝看到了眼里。

墨筝眼睛暗了暗,走过去又又又一次想把被子盖在余年身上。

可随后想到之前说的天气热的话,想了想,只是微颤着双手把已经跑到大腿往上的裤子慢慢向下整了整。

没想到的是,余年感受到他的动作直接转过了身,看着他那想看又不敢看又偷偷加光明正大的看的样子直接就心情好的不得了。

眼珠转了转,侧躺起来,一手拄着脑袋,一手放到脚踝处慢慢向上撩。

边撩还边说“好热啊。”

看似只是不经意间的动作,当然,如果忽视那直勾勾的盯着墨筝的眼睛的话。

那边墨筝一见不对劲连忙低下了头,看着他那不负众望红透了的耳垂,余年更是起了逗弄他的心。

“走近些。”

墨筝抿唇,但依旧听话照做。

余年抬起手用食指将他的脸缓缓向上抬。

“白吗?”“……”这让人家墨筝怎么回答。

看墨筝一直无声,只那脸色越来越红,余年继续努力,双腿悄悄的过去,慢慢的缠上了墨筝的腰肢。

墨筝僵直这身体,既欢喜有痛苦。

为了防止余年再做出些什么,墨筝伸出双手抓住那双意图不轨的双腿动作轻柔却坚定的从自己的身上撕开。

那双腿还想着缠过来,但本该被缠的人却直接跪了下去,迫的那双腿只好暂定动作。

“你什么意思?”余年很不高兴,声音都冷了几分。

“主子不可。”

余年眼瞧着他,那眼神是在说:你继续说,为什么不可,你编一个给我看看。

“这有损您的清誉。”

“清誉?这里就你我二人,你还能传出去不成,再说了,我一个大男人,要什么清誉。”

看着墨筝越来越低的脑袋。

“话说,去青楼才回有损清誉吧,怎么,你是觉得我这星月阁……”话还没说完,墨筝连忙回道。

“属下不敢。”

他这死木头样着实让余年有些火大。

“算了,你起来吧。”

随后余年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背对着墨筝躺下。

墨筝以为他要休息,也帮他整了整床铺。

可哪知,下一刻,一道声音传来。

“阿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墨筝嘴巴动了动,什么都没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是啊,到底是怎么想的。

一个多月了,余年身为主人都勾引他多少次了,墨筝虽说有反应,但一次都没有付诸实践。

余年感觉,他和墨筝之间好像总是隔着什么,却怎么也找不到原因。

随着一道关门声传来,余年知道,墨筝离开了。

至于去做什么,余年也清楚得很。

作为城主最信任最得力最喜欢的属下,墨筝自打来到城主府就一直统领者全部的暗卫。

而每日的这个时间,他都会回城主府最北边的密林深处处理暗阁的事。

不过每次回来,墨筝都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汇报给余年。

他们之间,没有秘密。

可也正因如此,他才更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实在是睡不着,心绪不宁的余年叫来了小松就是那个小厮。

“把师白渡叫过来。”

“是。”

师白渡可以说是余年的军事,有什么事拿不定主意,余年就会叫他来问问。

而最近城内一切安定,生意也红火依旧,也就只有城主的感情问题了。

看着面前的师白渡,余年现在的眼睛里带了一丝质疑。

师白渡是个聪明人,略微联想就想到了原因。

“城主,可是方法不管用?”“你说呢?”确实,要是管用,他恐怕就不用来这星月阁走上一遭了。

“城主莫急,容我再想一招。”

“那你快想。”

余年一脸期待。

片刻。

“都说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要不城主大人您……”“可我没试过做饭啊。”

而且,做法唉,一听就会很累,余年可是个走路都要人抱着的懒坯子。

虽说是有亲近人的意思,但是也确实有懒得走一方面的原因在。

“老话说,熟能生巧,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多练一定能行。”

余年在心中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咬了咬嘴唇,又出口问了一句。

“这次真能行?”“自然,而且听说墨大人的生辰就在下月十九,到时候,还可以做一顿大餐给墨大人庆生,墨大人惊喜之下,也许这事就成了呢,一举两得啊。”

师白渡满脸自信,余年一想也确实没问题,直接拍板。

“好,我就再信你一次。”

方法已经得到了,余年挥挥手让师白渡退下,心想:接下来就要想想怎么实践了。

他现在对做饭一窍不通,这府里能练习的地方自然数不胜数,但想要瞒着墨筝确是最难的。

可他又不想出府去学,该怎么办呢?余年想了许久,直到墨筝都回来了,依旧没个头绪。

墨筝回来就看到自家主子在思考着什么,并且还非常认真,他走了过去,故意将脚步的声音微微提高了些。

果然,余年的目光看了过去。

“你回来了。”

“嗯,主子在想什么?可要属下帮忙?”“不用了,也没想什么,就是发个呆而已。”

开玩笑,要是让你知道了,那惊喜岂不是没了。

“对了,今天有什么事吗?”每天问问暗阁事务也是余年的兴趣之一。

倒不是想插手,也不是不信墨筝,而是暗阁的情报每次都很有意思,听着就像听故事,更何况那些故事都是些八卦,听八卦是人人都喜欢的,不是吗?第五章叫你勾引我墨筝自是知道他的想法,把那些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挑了些出来讲给他听。

今天的终点好像就是在东风国,除了之前知道的和从风云倾那里知道了,又增加了一些新事件,而新事件似乎还和西花国有些关系。

“昨日,东风国为了让老皇帝接触些朝气和喜气养好病体,在宫中举办了欢夏宴,可好好的宴会却被一个插曲搅乱了,五皇子通奸被发现,通奸的人竟然是七皇子的母妃——安妃,皇帝一气之下吐出一口血昏迷不醒,让本就不好的身体雪上加霜,事情只好全权交给皇后处理。”

余年听到这有些好笑。

“皇后处理?那皇后可是三皇子的母亲,恐怕巴不得别的皇子有事,而且一次能搞死俩皇子,这可是正和她意了,更何况她儿子现在还是太子那老皇帝死了她儿子可是名正言顺,要说这里头没她什么事,我可一点不信。”

“城主看的透彻,那老四的确对那安妃有意思,但胆子却小,一直不敢,是皇后给他下了点药,这才成了事。”

哦?有意思,胆子小,不敢,下药?嗯,确实是个好主意。

“那后来怎么处理的。”

“四皇子被贬为庶人,发配极北,安妃被废关入冷宫,七皇子被查出并非皇帝血脉,被处死。”

“哇哦,一箭好几雕啊,厉害,不过安妃没被处死?”“他们不敢,安妃是西花国和亲的公主,当初要不是安妃和亲,东风国和西花国根本不会这么平静。”

“哦,想起来了,就是十多年前那次?”“对。”

“怪不得叫安妃,这是安定两国的意思吧,哈哈哈。”

见他开心,墨筝也跟着心情好,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了。

“你确实应该多笑笑。”

余年突然的一句吓了墨筝一跳,也有些发懵。

“因为你笑起来很好看,我很喜欢。”

墨筝听了笑的更加温柔了,把余年迷的不要不要的。

“好,我多笑。”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一直笑着。

气氛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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