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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鸢是被一阵尖锐的哭嚎声吵醒的。不是那种嘤嘤嘤的小哭,

而是撕心裂肺、仿佛天塌下来了的嚎啕大哭。她费力地掀开眼皮,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宿醉般的钝痛感从后脑勺蔓延开来。这是哪儿?入目是古色古香的雕花床顶,

挂着层层叠叠的藕荷色纱幔,空气中飘着一股甜得发腻的熏香。不等她细想,

一个穿着青色比甲、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就扑到了床边,脸上挂着泪珠,鼻子红得像个草莓。

“小姐!小姐您可算醒了!”丫鬟一把鼻涕一把泪,声音哽咽,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他派人来退婚了啊!”“退婚?”苏清鸢眨了眨眼,

脑子里像是有无数根线缠绕在一起,乱成一团麻。她记得自己昨晚还在宿舍里,

抱着手机疯狂吐槽一本刚看完的古早狗血文。那本书叫《庶女惊华:太子的掌心娇》,

情节简直离谱到姥姥家。女主苏清鸢,也就是和她同名同姓的倒霉蛋,身为丞相府嫡女,

却命途多舛。先是被指腹为婚的太子退婚,沦为京城笑柄。接着被庶妹和继母陷害,

名声尽毁。然后被逼跳崖,侥幸没死却失了忆。失忆后偶遇战功赫赫的靖王,

被他捡回去当小可怜。恢复记忆后开始黑化复仇,一路打怪升级,顺便和靖王搞点虐恋情深。

最后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终于把所有仇人踩在脚下,和靖王HE了。

当时她就对着手机屏幕骂了句:“这女主怕不是个受虐狂吧?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

非要去遭那份罪,换我来,直接躺平摆烂好吗!”结果……苏清鸢看着眼前哭哭啼啼的丫鬟,

又摸了摸自己身上穿着的精致丝绸寝衣,一个荒谬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浮了上来。她,

苏清鸢,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中医专业大学生,竟然穿成了这本古早狗血文里的同名女主?

而且,穿来的时间点,正好是情节的开端。被太子退婚。丫鬟还在哭:“小姐,

您倒是说句话啊!太子殿下怎么能这样对您?当初可是他亲口说非您不娶的!

如今却因为柳家小姐几句话,就……就……”苏清鸢听着这熟悉的情节,打了个哈欠,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沙哑:“退就退了呗。”丫鬟哭声一顿,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小姐?

您、您说什么?”“我说,退婚就退婚了,”苏清鸢撑着身子坐起来,被子滑落,

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多大点事儿,正好,我还想多睡会儿呢。”她是真的觉得无所谓。

原书里,女主因为被退婚,觉得受了奇耻大辱,

从此一心想报复太子和后来嫁给太子的柳家小姐,才一步步踏入了后续的狗血情节里。

可在她看来,被这种见异思迁的渣男退婚,简直是及时止损,求之不得啊!谁爱要谁要去,

她还不稀罕呢。丫鬟彻底懵了,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自家小姐以前多看重这门婚事啊,为了太子殿下,琴棋书画样样苦学,连走路都要端着架子,

生怕失了仪态。怎么一觉醒来,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苏清鸢可不管丫鬟怎么想,

她现在只想解决脑子里的钝痛。她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又揉了揉百会穴,

这是她学中医的本能反应。“小姐,您是不是伤心过度,傻了呀?”丫鬟小心翼翼地问,

伸手想去探她的额头。“去去去,”苏清鸢拍开她的手,“我好得很。”她掀开被子下床,

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

带着庭院里花草的清香,让她精神一振。窗外是个雅致的小院子,种着几株海棠,

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小的鱼池,几条锦鲤在水里悠闲地游着。环境倒是不错。

苏清鸢伸了个懒腰,决定了。既然穿成了女主,那她就不按剧本走了。什么黑化复仇,

什么虐恋情深,通通滚蛋。她要在这个古代世界,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种种草药,

看看病人,争取活到老死,平平安安。这才是人生正道啊!“对了,”苏清鸢忽然想起什么,

转头问还在发呆的丫鬟,“你叫什么名字?”丫鬟愣了一下,才哽咽着回答:“小姐,

我是绿萼啊。”绿萼,原书里女主的忠仆,后来为了保护女主,被继母的人打死了,

下场挺惨的。苏清鸢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心里叹了口气。既然她来了,

就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绿萼,”苏清鸢语气平淡,“去打盆水洗漱,

顺便给我端点吃的来,粥就行,清淡点。”绿萼还想说什么,但看着自家小姐平静无波的脸,

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点点头:“是,小姐。”等绿萼出去了,

苏清鸢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张脸。柳叶眉,杏核眼,鼻梁挺翘,

嘴唇是自然的***色泽,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确实是个美人胚子,

难怪能成为古早文女主。只是这张脸上还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可惜了,这么好的年纪,原主却要被狗血情节拖累。苏清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放心吧,以后我会好好替你活下去的,怎么舒服怎么来。很快,

绿萼端着水盆和早点回来了。苏清鸢洗漱完毕,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喝着粥。

绿萼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小姐吃得香甜,一点也没有被退婚的伤心模样,心里更加不安了。

“小姐,”她忍不住又开口,“太子殿下退婚的事,整个京城都传遍了,

外面的人都在说您……说您……”“说我什么?”苏清鸢头也没抬,夹了一筷子青菜。

“说您配不上太子殿下,说您……”绿萼声音越来越小,“说您是被太子殿下厌弃了。

”苏清鸢嗤笑一声:“他们说什么,关我屁事。”绿萼:“……”小姐今天不仅不怕退婚,

还说脏话了!这变化也太大了吧!苏清鸢喝完最后一口粥,放下碗,

擦了擦嘴:“别人的嘴长在他们自己身上,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反正我又不会少块肉。

”“可是……”绿萼还是觉得委屈,“小姐您是丞相府的嫡女,被这样议论,多没面子啊。

”“面子?”苏清鸢挑眉,“面子能当饭吃吗?

”“与其花时间去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的看法,不如想想怎么过好自己的日子。

”她站起身,在房间里踱了几步:“对了,原主是不是准备了什么东西,

想给那个柳家小姐一点教训?”原书里,女主被退婚后,不甘心,偷偷买了包泻药,

想在一次宴会上给柳家小姐下了,让她出个丑。结果阴差阳错,泻药被庶妹苏柔儿给换了,

换成了更厉害的东西,差点让柳家小姐丢了性命,也让女主背上了更重的黑锅。

绿萼脸色一白,支支吾吾地说:“小姐,您是说……那包‘好东西’?”“嗯,

”苏清鸢点头,“拿来给我看看。”绿萼犹豫了一下,

还是从梳妆台的暗格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递了过去。苏清鸢打开油纸包,

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散发着淡淡的苦味。她用指尖沾了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嗯,

确实是泻药,而且药性还挺猛的。“这东西留着没用,”苏清鸢把油纸包重新包好,

“扔了吧。”绿萼一惊:“小姐,您不打算……”“不打算,”苏清鸢打断她,

“为了一个渣男和一个小三,浪费时间搞这些小动作,不值得。”小三。绿萼听不懂这个词,

但大概明白小姐的意思。她看着自家小姐把那包泻药扔进了痰盂里,心里五味杂陈。

小姐好像真的不打算报复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啊?苏清鸢可没心思管绿萼的纠结,

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绿萼,府里有没有闲置的院子?最好是阳光充足,僻静点的。

”“闲置的院子?”绿萼想了想,“后院倒是有个小院子,以前是老夫人用来礼佛的,

后来老夫人搬去了主院,那里就空下来了,挺僻静的,阳光也不错。”“那就好,

”苏清鸢满意地点点头,“你去跟管家说一声,那院子我要了。”“小姐您要那院子做什么?

”绿萼好奇地问。“种点东西。”苏清鸢笑了笑。她是学中医的,别的本事没有,

辨识草药、种点草药还是会的。在这个没有抗生素、没有各种西药的古代,懂点中医知识,

简直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她打算把那个小院子改造成一个草药园,种上一些常用的草药,

既能自己调理身体,说不定还能帮府里人看看小病小痛,改善一下人际关系。毕竟,

在丞相府这个后院里,光靠摆烂可能还不够,得有点实际的用处才行。绿萼虽然满心疑惑,

但还是听话地去了。苏清鸢则回了床上,准备补个回笼觉。被退婚?多大点事儿。天大地大,

睡觉最大。另一边,丞相府前厅。苏丞相苏博文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

旁边坐着他的继室刘氏,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老爷,

太子殿下这也太过分了!”刘氏用手帕擦了擦眼角,语气带着“惋惜”,

“清鸢可是咱们府的嫡长女,他说退婚就退婚,这让清鸢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苏博文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住口!”他现在心烦意乱,听到刘氏这话,只觉得更烦躁。

太子退婚,不仅打了苏清鸢的脸,更是打了他这个丞相的脸!他怎么能不气?

刘氏被他吼了一句,立刻低下头,装作委屈的样子:“老爷,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心疼清鸢……”“哼,”苏博文冷哼一声,“我看你是巴不得她出事吧。

”刘氏心里一惊,连忙说:“老爷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呢?清鸢也是我的女儿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娇柔的声音。“父亲,母亲,女儿听说姐姐的婚事黄了?

”只见一个穿着粉色衣裙、容貌清秀的少女走了进来,正是苏清鸢的庶妹,苏柔儿。

苏柔儿走到厅中,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眼神里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苏清鸢被退婚了!

这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以前,苏清鸢仗着自己是嫡女,又和太子有婚约,处处压她一头。

现在好了,她成了被太子抛弃的女人,看她以后还怎么得意!刘氏看了苏柔儿一眼,

暗中给她使了个眼色。苏柔儿心领神会,装作担忧地说:“父亲,母亲,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她一定很伤心吧?女儿想去看看她。”苏博文心烦道:“不必了,让她自己静一静吧。

”他现在一想到苏清鸢,就觉得头疼。这个女儿,平时看着挺沉稳的,

怎么就抓不住太子的心呢?反而让柳家那个丫头占了便宜!

苏柔儿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唉,真是可惜了。不过说起来,前几天女儿去护国寺上香,

好像看到太子殿下和柳家小姐也在那里呢,两人看起来倒是挺般配的。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苏博文的脸色更差了:“你也少说两句!”苏柔儿低下头,

嘴角却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就在这时,一个小厮匆匆跑了进来:“老爷,宫里来人了,

说是皇后娘娘请府里的几位小姐去参加明天的宫宴。”刘氏眼睛一亮。宫宴?

这可是个好机会!清鸢刚被退婚,肯定没心情去,到时候让柔儿好好表现表现,

说不定能入了哪位皇子的眼呢?刘氏立刻笑着说:“老爷,既然是皇后娘娘的懿旨,

那咱们可得好好准备准备。柔儿,你明天可得打扮得漂亮点,别给你父亲丢人。

”苏柔儿也激动起来,连忙应道:“是,母亲,女儿知道了。”苏博文皱了皱眉,没说话。

他现在对这些宴会没什么兴趣,但皇后的懿旨,又不能违抗。“对了,

”刘氏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清鸢……她明天去不去?”苏博文沉吟了一下:“去问问她吧,

想去就去,不想去也不勉强。”他心里其实是不想让苏清鸢去的。刚被退婚就去参加宫宴,

指不定会被多少人指指点点。苏柔儿心里却暗暗祈祷,苏清鸢千万别去。

最好一辈子都躲在院子里不出来!第二天一早,绿萼就把宫宴的事情告诉了苏清鸢。

此时的苏清鸢,刚在自己的新院子里转了一圈回来。那院子确实不错,地方不大,但很安静,

阳光也充足,角落里还有一口井,浇水很方便。她已经让管家找人把院子里的杂草除了,

翻了土,就等着买些种子回来种上。听到宫宴的事,苏清鸢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去。

”开玩笑,原书里的宫宴,可是女主被陷害的重要场所之一。她才不去凑那个热闹呢。

在家待着,种种草,看看书,不香吗?绿萼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也没意外,

只是点点头:“那奴婢去回了管家。”“嗯,”苏清鸢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对了,

昨天我让你扔的那包东西,你扔了吗?”绿萼愣了一下,

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泻药:“扔、扔了啊。”其实她没扔。倒不是想干什么,

就是觉得小姐突然变了性子,万一哪天又想通了,要报复柳家小姐呢?

所以她就把那包泻药偷偷藏起来了。苏清鸢看她眼神闪烁,就知道她没说实话。她也没戳破,

只是淡淡地说:“那种东西,留着没好处,赶紧扔了吧。”“而且,就算真要做点什么,

也不能用那么低级的手段。”绿萼心里一跳,连忙点头:“是,小姐,奴婢这就去扔。

”这次,她是真的不敢再留了。绿萼出去后,苏清鸢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天空。阳光正好,

微风不燥。真是个适合摆烂的好天气。她伸了个懒腰,

准备回屋继续研究从原主书架上找到的几本医书。这些医书虽然不如现代的系统全面,

但也有不少值得借鉴的地方。然而,她刚转身,就看到苏柔儿端着一个食盒,

扭扭捏捏地走了进来。“姐姐,听说你不去参加宫宴?”苏柔儿脸上带着虚伪的关切,

“怎么不去呢?宫宴可热闹了,还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呢。”苏清鸢挑眉,没说话。

她知道苏柔儿的心思。不就是想看她笑话,想自己去出风头吗?苏柔儿见她不说话,

又笑着说:“姐姐是不是还在为退婚的事难过?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天涯何处无芳草,

以姐姐的容貌才情,还怕找不到更好的吗?”这话听着像是安慰,实则是在提醒苏清鸢,

她已经被太子抛弃了。苏清鸢淡淡瞥了她一眼:“有事?

”苏柔儿被她这冷淡的态度弄得有点尴尬,讪讪地笑了笑:“也没什么事,

就是母亲让我给姐姐送点点心过来。”她说着,打开食盒,里面放着几样精致的糕点。

“姐姐尝尝?这是厨房新做的芙蓉糕,挺好吃的。”苏清鸢没动,她对这个庶妹没什么好感。

原书里,苏柔儿可是陷害女主的主力之一,手段虽然不高,但胜在够阴险。“放那儿吧。

”苏清鸢指了指桌子。苏柔儿把食盒放在桌上,眼珠转了转,又说:“对了姐姐,

我听说靖王殿下也会去参加这次宫宴呢。”靖王?苏清鸢想起了原书男主。

那个战功赫赫、冷酷寡言、最后却对女主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按原情节,女主跳崖失忆后,

就是被他捡回去的。苏柔儿见苏清鸢终于有了点反应,

心里更得意了:“靖王殿下可是咱们大周朝的战神呢,多少名门贵女的梦中情人。可惜啊,

姐姐不去宫宴,不然说不定能和靖王殿下偶遇呢。”她说着,故意露出一副惋惜的样子。

在她看来,苏清鸢被太子退婚,心里肯定憋着一股气,

想要找个比太子更厉害的男人来证明自己。而靖王,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只要苏清鸢动心了,

想去宫宴偶遇靖王,她就有办法让苏清鸢出更大的丑!然而,苏清鸢接下来的话,

却让她大跌眼镜。“偶遇?”苏清鸢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对他没兴趣。”“再说了,

”她看了苏柔儿一眼,似笑非笑地说,“既然妹妹这么推崇靖王殿下,不如你去试试?

说不定真能偶遇呢。”苏柔儿:“……”她只是想***苏清鸢,没想真的去招惹靖王啊!

那位靖王殿下,传闻中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她哪里敢去招惹?苏清鸢见她脸色僵硬,

心里觉得好笑。想给她下套?还嫩了点。“妹妹要是没别的事,就先回去吧,

”苏清鸢下了逐客令,“我还要看书呢。”苏柔儿碰了一鼻子灰,心里又气又恨,

却又发作不得,只能悻悻地说:“那姐姐好好看书,妹妹先告辞了。”说完,

她端着空了的食盒,几乎是落荒而逃。看着苏柔儿的背影,苏清鸢摇了摇头。真是闲得慌。

有这功夫搞这些小动作,不如回家多吃两碗饭。她转身拿起桌上的医书,继续看了起来。

至于宫宴?谁爱去谁去。她只想守着自己的小院子,安安静静地当个咸鱼。然而,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摆烂”,已经开始悄然改变着情节的走向。宫宴当天。

苏柔儿果然精心打扮了一番,卯足了劲想在宴会上出风头。她一会儿给皇后娘娘请安,

一会儿又去给几位得宠的妃嫔敬酒,忙得不亦乐乎。可惜,她容貌虽清秀,

但在美女如云的后宫里,实在不算出众,才艺也平平,忙活了半天,

也没引起什么大人物的注意。倒是柳家小姐柳如烟,作为太子的新欢,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柳如烟生得明艳动人,又擅长交际,几句话就哄得皇后眉开眼笑,

太子看她的眼神也是充满了宠溺。这让苏柔儿心里更加嫉妒了。

她看着被众人簇拥着的柳如烟,又想起苏清鸢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苏清鸢不是不想报复吗?那她就帮苏清鸢“报复”一下!

她记得绿萼那里有包泻药……虽然她不知道绿萼把药藏哪儿了,但她可以自己找机会啊。

苏柔儿眼珠一转,悄悄溜到了后厨。她知道柳如烟喜欢喝杏仁茶,特意让小厨房做了一盅,

然后偷偷在里面加了点“料”。这料不是别的,正是她自己偷偷准备的泻药,

比绿萼那包药性还要猛。她本来是想留着对付苏清鸢的,现在正好用在柳如烟身上。

只要柳如烟在宫宴上出了丑,大家肯定会怀疑到苏清鸢头上。到时候,苏清鸢就算不想惹事,

也得被卷进来!苏柔儿得意地笑了笑,端着加了料的杏仁茶,小心翼翼地去找柳如烟。

“柳姐姐,我看你好像有点渴了,特意给你端了杯杏仁茶。”苏柔儿笑得一脸天真。

柳如烟正和几位小姐说话,见是丞相府的二小姐,也没多想,笑着接过:“多谢苏二小姐。

”她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就随手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苏柔儿看着她喝了一口,

心里乐开了花,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悄悄退下了。等着看好戏吧!然而,苏柔儿没注意到,

她刚走没多久,就有个小太监匆匆跑了过来,在太子耳边低语了几句。太子脸色一变,

立刻拉着柳如烟说:“如烟,宫里出了点急事,我先送你回去。”柳如烟虽然疑惑,

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好。”两人匆匆离开了宫宴。苏柔儿在角落里等了半天,

也没看到柳如烟出丑,心里不由得纳闷起来。怎么回事?难道药没起作用?还是说,

柳如烟根本没把那杯杏仁茶喝完?她正疑惑着,忽然听到旁边有人议论。“听说了吗?

刚才户部尚书大人在朝堂上被查出贪赃枉法,陛下龙颜大怒,把他给关起来了!

”“真的假的?户部尚书不是二皇子的人吗?”“是啊,听说陛下早就想动他了,

这次正好抓着了把柄。”“难怪太子殿下刚才急匆匆地走了,估计是去处理这件事了吧。

”苏柔儿心里咯噔一下。二皇子?那可是她母亲刘氏的娘家靠山啊!户部尚书被抓了,

会不会牵连到二皇子?如果二皇子倒了,那她们母女在丞相府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苏柔儿顿时没心思再想柳如烟的事了,满心都是惶恐。而另一边,柳如烟被太子送回府后,

才刚坐下,就觉得肚子一阵绞痛。“哎哟……”她疼得弯下了腰,额头直冒冷汗。

丫鬟吓了一跳:“小姐,您怎么了?”“快……快叫大夫……”柳如烟疼得说不出话来。

接下来的三天,柳如烟都在拉肚子中度过,拉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别说出门了,

连下床都费劲。也正因如此,她完美地错过了户部尚书被抓后,

二皇子一派和太子一派的激烈交锋。甚至有几次针对柳家的暗箭,也因为她一直在府里养病,

而没能伤到她分毫。三天后,风波平息,二皇子因为户部尚书的事受到了牵连,势力大损。

柳如烟的拉肚子也好了。她躺在病床上,虽然虚弱,心里却暗自庆幸。还好这几天一直病着,

不然指不定会被卷入什么麻烦里。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苏柔儿,

早就把泻药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正忙着担心自家的处境。苏清鸢更是对此一无所知。

她这几天过得十分惬意。买的草药种子已经到了,她每天都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忙碌着,

翻土、播种、浇水,过得充实又自在。绿萼看着自家小姐每天顶着太阳在院子里干活,

皮肤都晒黑了一点,却还乐呵呵的,心里虽然不解,但也渐渐接受了小姐的改变。至少,

小姐不再像以前那样,整天为了太子殿下唉声叹气了。这天,

苏清鸢正在院子里给刚种下的薄荷浇水,绿萼匆匆跑了进来。“小姐,老夫人那边派人来了,

说老夫人头疼得厉害,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没看好,让您过去看看。”老夫人?苏清鸢想了想。

原主的亲祖母,也就是苏博文的母亲。老夫人身体一直不太好,尤其是头疼病,时好时坏,

很是折磨人。原书里,老夫人对原主还算疼爱,只是后来被刘氏和苏柔儿挑拨,

加上原主自己也确实做了些糊涂事,才渐渐疏远了。“知道了,”苏清鸢放下水壶,

擦了擦手,“走吧,去看看。”她学的中医里,针灸对头疼有很好的疗效。说不定,

她能帮上忙。来到老夫人的院子,就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声。苏清鸢走进去,

只见老夫人躺在榻上,脸色苍白,眉头紧锁,捂着额头,看起来十分痛苦。

旁边站着几个大夫,都低着头,一脸无奈。刘氏和苏柔儿也在,脸上带着“担忧”的神色。

“清鸢来了?”刘氏看到她,立刻走过来,“你快给老夫人看看,这都疼了大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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