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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这个家牺牲了二十多年,供弟弟读书,给父亲治病,却一直被当成"外人"。

父亲临终前告诉我,弟弟不是他亲生的。

他却把唯一的遗产留给了"外人"的我。

01我五岁那年,弟弟出生了。

父亲抱着那个小小的襁褓,笑容灿烂。

"儿子!我有儿子了!"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母亲躺在病床上,疲惫中带着满足。

而我,站在病房角落,手里攥着小熊玩偶,不知为什么就是开心不起来。

那晚,姑姑帮我洗脸,轻声说:"雨晴,你是姐姐了,要懂事。

"我点点头,不明白"懂事"是什么,但很快就体会到了。

弟弟回家后,我的生活完全不同了。

我的房间成了婴儿房,床被搬到杂物间。

母亲的全部精力都在弟弟身上,父亲下班回家,总是先抱起弟弟逗他。

"雨晴,把你弟弟的奶瓶洗干净。

""雨晴,你弟弟哭了,去看看他。

""雨晴,小点声!你弟弟在睡觉!"我的名字,只有在他们需要我做事时才会被提起。

七岁生日那天,我期待父母会记得,但晚饭时,他们只顾着谈论弟弟最近学会叫"爸爸"了。

我默默吃完饭,回到房间,独自坐在角落里。

上小学后,我更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和弟弟的不同。

弟弟的玩具到处都是,而我想要一本课外书,父亲却皱着眉头拒绝:"看课本就够了,别浪费钱。

"每次发成绩单,即使我考了第一,父亲也只是"嗯"一声;弟弟哪怕只是及格,全家都会庆祝。

十岁那年冬天,我高烧到39度,母亲给我吃了退烧药就去接弟弟了。

我独自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风声,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家里有多么微不足道。

初中时,我成绩很好,但家里的重心始终在弟弟身上。

弟弟上小学后成绩一般,父母却给他请了家教。

我放学后还要做饭、洗衣。

有一次,因为准备期末考试,我没来得及做饭。

父亲回来后,直接打了我一耳光:"你除了读书还会什么?连个饭都做不好,将来怎么嫁人?"我低头看着自己发红的脸颊,手指轻轻触碰***辣的皮肤。

我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家里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为家庭付出的人。

十五岁那年,我偷偷参加了学校的文学竞赛,拿了市里的一等奖。

我兴奋地把证书拿回家,父亲却在辅导弟弟做数学。

我等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说:"爸,我有个好消息。

"父亲头也不回:"什么事,没看见我在教你弟弟功课吗?""我...我拿了市里的文学竞赛一等奖。

"我小声说。

他转过头,扫了一眼证书,淡淡地说:"就这?写小说有什么用,好好学习才是正道。

"说完,又继续辅导弟弟。

我站在原地,证书在手中变得沉甸甸的。

我决定不再期待他们的认可,要为自己努力。

只有离开这个家,我才能有自己的生活。

高中时,我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学习上,每天早起晚睡,拼命提高成绩。

我的目标很简单:考上一所离家很远的大学。

但高三那年,父亲的公司裁员,家里经济困难,弟弟也要上高中了。

一天晚上,我无意中听到父母的对话。

"两个孩子的学费,我们负担不起,"母亲担忧地说,"要不...让雨晴先工作几年?她成绩好,以后可以自己考大学。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父亲语气坚决,"阳阳是男孩,必须上大学。

雨晴不一样,女孩早晚要嫁人。

"我站在门外,手中的热牛奶渐渐变凉。

我靠在墙边,默默流泪。

第二天,我对父母说:"我不想上大学了,想先工作。

"父亲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看着我:"雨晴,你长大了,懂事了。

"我长大了,看清了这个家的真相——我注定要牺牲。

高考结束后,我带着简单的行李和攒下的钱,去了省城。

没人知道我考得很好,能上重点大学。

我把录取通知书藏了起来,告诉家里我没考上。

这是我第一次为自己做主,也是第一次撒谎。

我想,离开家,也许我能找到自己的人生。

但我不知道,这只是我牺牲的开始。

02省城的第一个冬天很冷。

我租住在城乡结合部的小屋里,早出晚归,在服装厂做质检。

工资不高,但够我生活,还能寄些钱回家。

弟弟上了高中,住校,每月要两千多生活费。

我工资不高,扣除房租和生活费后,还是寄了一千五回去。

那个月,我只能吃方便面和馒头。

夜里,我常常拿出藏起来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轻轻抚摸。

我忍不住想象,如果我去了大学,现在会是什么样?会有朋友吗?会参加社团吗?会遇到喜欢的人吗?但现实很快打断了我的想象。

厂里的加班通知,房东的催费单,家里的电话,都在提醒我:生存比梦想更重要。

工厂的工作很枯燥,但我知道自己不能抱怨。

没有大学文凭,这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工作。

我开始利用业余时间自学会计,希望以后能找到一份更好的工作。

每天下班后,我就去图书馆看书,直到闭馆。

两年后,我通过了初级会计考试,在一家小贸易公司做出纳。

工资高了,工作环境也好多了。

我开始相信,自己可以改变命运。

但家里的索取从未停止。

弟弟高考失利,复读一年后考上了一所三本。

学费和生活费更高了,父母在电话里说:"雨晴,你弟弟考得不理想,但总算是个大学生了。

你能不能多寄点钱?你一个人在外面,省着点花。

"我沉默了一会儿,答应了。

挂断电话,我看着工资条,计算着这个月还能剩下多少。

答案是:几乎没有。

那天晚上,我感到强烈的不甘。

为什么我要牺牲这么多?为什么弟弟可以理所当然地接受一切,而我却要这么辛苦?但我很快压下了这种情绪,告诉自己这就是生活。

二十三岁那年,我通过自学和努力,成了会计主管。

收入高了,我租了间好一点的房子,偶尔也能买新衣服。

我以为生活会好起来,但弟弟大学毕业又带来了新的压力。

"雨晴,你弟弟想考研,"母亲在电话里说,"考研要花钱,他要报辅导班,买资料..."我握紧电话,指节发白:"妈,我一直在寄钱,弟弟上大学的钱也有我出的。

现在我也有困难,刚换了房子,房租涨了...""你怎么变得这么自私了?"母亲的语气严厉起来,"你弟弟是男孩,要养家,多读书有什么不好?你挣钱不就是为了家吗?"我沉默了。

在他们眼中,我挣钱就是为了家,为了弟弟。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喝醉。

我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霓虹灯,泪流不止。

我二十三岁,却感觉自己一直在为别人而活。

第二天,我疲惫地去上班,却意外收到了面试机会。

一家外企看中了我的简历,邀请我面试财务分析师。

薪资很高,福利也好。

面试很顺利,我被录用了。

生活似乎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我想,这也许是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机会。

但就在我准备签约的前一天,父亲打来电话,声音低沉:"雨晴,爸爸可能得了重病,要做手术..."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又要做出选择:追求自己的幸福,还是为家人牺牲?我盯着手机屏幕,指节发白。

我咬紧牙关,压下喉咙里的苦涩。

父亲继续说:"医生说手术和治疗至少要二十万。

我和你妈只有五万左右。

你弟弟刚毕业,没工作,拿不出钱..."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爸。

我想办法。

"挂断电话,我看着桌上的合同。

接受这份工作,短期内我拿不出那么多钱。

放弃,我可能再也遇不到这样的机会了。

但他毕竟是我的父亲。

尽管他偏心,但血缘关系无法割舍。

第二天,我以"家庭原因"为由婉拒了那份工作,去银行申请了贷款。

我拿着钱回到家乡,看到病床上的父亲,心情复杂。

他消瘦了许多,头发也白了大半。

看到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雨晴,你来了。

"他虚弱地说。

我点点头,把钱交给母亲:"这是十五万,应该够手术费了。

剩下的我再想办法。

"母亲接过钱,眼中含泪:"雨晴,你长大了。

"我长大了,明白自己在这个家里永远是牺牲的那一个。

而这一次的牺牲,将改变我的一生。

03父亲的手术很成功,但恢复期比预想的要长。

我请了长假,留在家乡照顾他。

每天清晨,我都去医院,帮他擦身、喂饭、换药,直到深夜才回家。

弟弟偶尔会来医院,但从不会停留太久。

他总是有各种理由:要准备考研,要参加朋友聚会,要去见女朋友...而每次他离开后,父亲都会露出理解的微笑:"阳阳还年轻,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你别怪他。

"我抿着嘴唇,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只是眼神黯淡了几分。

这种差别对待早已融入我的生活,我已经在心里筑起了一道高墙,把那些伤害隔绝在外,只留下一个麻木的自己继续履行"女儿"的职责。

一天深夜,病房里只剩下消毒水的气味和仪器的滴答声。

父亲突然醒来,看到我还在整理药品,眼中闪过一丝困惑、痛苦,还有一丝我无法理解的情绪。

"雨晴,"他轻声叫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颤抖,"你...恨我吗?"我的手停在半空中,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恨吗?那种灼热的情感早已被岁月冲刷得只剩下灰烬。

现在的我,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疲惫和麻木。

"不恨,"我最终平静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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