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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初遇富家女九月的风裹着夏末最后一点黏腻的余温,

吹得校门口的梧桐叶打着旋儿落下来,一片正好贴在我提着行李箱的手背上。

那触感软乎乎的,像老家院儿里那棵老梧桐的叶子,我忍不住低头捏了捏,

指尖还沾了点阳光晒透的暖意。抬头时,

“立德树人” 四个烫金大字在校训石上亮得晃眼 —— 这就是江城大学,

我从南方小镇的题海里熬了三年,挤过高考独木桥才摸到的地方。行李箱的轮子有点卡,

是去年表哥用过的旧箱子,拉杆上还留着一道浅浅的划痕,那是他送我去火车站时,

不小心蹭到台阶弄的。我攥着拉杆,额角的汗顺着鬓角往下滑,心里像揣了只蹦跳的小兔子,

又慌又甜 —— 以后四年,这里就是我的新住处了。“同学,让让,别挡道。

”尖锐的女声突然扎进来,像一根细针戳破了我心里的甜意。我连忙侧身回头,

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水味先飘过来,接着就看见个穿米白色连衣裙的女生,

推着辆堆得冒尖的推车 —— 上面三个行李箱都是我叫不出名字的牌子,

拉链上挂着亮晶晶的挂饰。她身后跟着一对中年夫妇,女的手里拎着两个大包,

男的还扛着个吉他箱,额头上全是汗,却不敢慢半分。女生的指甲涂着淡粉色的甲油,

阳光底下泛着光。她扫我的时候,眼神像掠过一块不起眼的石头,带着点若有若无的轻蔑,

那目光落在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又飞快地移开,仿佛多瞧一眼都嫌麻烦。“不好意思。

” 我赶紧往旁边挪了挪,尽量贴紧校训石,给他们让出宽宽的通道。推车经过时,

一个行李箱的轮子 “咔嗒” 一声蹭到了我的裤脚,留下一道浅灰色的印子。

我下意识地想提醒她,可她脚步没停,踩着高跟鞋 “噔噔噔” 地往前走,

鞋跟敲在石板路上,声音脆得像在发脾气,连头都没回一下。我蹲下来,

用手指蹭了蹭裤脚上的灰 —— 这裤子是妈妈去年给我买的,说大学生要穿得整齐点,

我平时都舍不得穿。蹭了两下没蹭掉,我也没太在意,心里想着:大学里人多,

什么样的人都有,或许她只是急着去宿舍,没注意到吧。2 宿舍风波起可我怎么也没想到,

这个叫林薇薇的女生,会成了我接下来四年里,

最甩不开的麻烦 —— 我们居然被分到了同一间宿舍,402。推开门的时候,

宿舍里还空着两张床。林薇薇已经占了靠窗的下铺,

正把她的东西往床上堆:一个粉色的毛绒玩具,几盒包装精致的护肤品,

还有一件缀着珍珠的外套。她看见我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皮,指着那张床说:“这张我要了,

采光好。” 语气笃定得像在宣布什么重大决定,连问都没问剩下的人同不同意。

我看着剩下的三张床:靠门的上铺、中间的上下铺。靠门的上铺离阳台近,通风好,

而且上铺不会有人来回打扰,我就选了那张。打开行李箱时,

我小心翼翼地把妈妈缝的碎花床单拿出来 —— 那是她熬夜赶的,说宿舍的床单不舒服,

里面还夹了个小布包,装着我爱吃的桂花糕。我把书本一本本摆进书桌,

最上面是高中时的笔记,封面上还贴着我画的小太阳,那是我用来鼓励自己的。

刚把床单铺好,就听见林薇薇在旁边 “哎” 了一声:“你动作轻点儿行不行?

我这护肤品都是进口的,碰坏了可不是你能赔得起的。”我手里的枕头顿了一下,抬头看她。

她正把一瓶瓶印着外文的瓶子往书桌上摆,手指捏着瓶身,动作轻得像碰易碎品。

那些瓶子我一个字都不认识,只觉得标签上的花纹挺好看。“我会注意的。” 我小声说,

把枕头轻轻放在床上,尽量不发出声音。林薇薇 “哼” 了一声,没再理我,

拿出手机开始视频。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

连阳台外的风声都盖不住:“你都不知道我们宿舍多差,连独立卫浴都没有!

而且我那个室友,看着就土里土气的,

估计连大牌护肤品都没见过……”我手里的衣架突然僵在半空,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涩涩的。我想起妈妈送我来时,说 “在学校别跟人吵架,多让着点”,

就深吸了口气 —— 算了,她可能就是随口跟朋友吐槽,没别的意思。

3 室友的刁难可接下来几天,林薇薇的做法,让我越来越没法 “算了”。

另外两个室友是隔天到的。张萌来自北方,一进门就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放,

嗓门亮亮的:“哈喽!我叫张萌,你们叫我萌萌就行!” 她穿了件黑色的运动服,

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笑的时候露出两颗小虎牙,看着特别爽朗。陈雨是江南来的,

提着个小小的帆布包,说话轻声细语的:“我叫陈雨,喜欢看书,以后可能会有点安静,

别介意呀。” 她戴着细框眼镜,手里还抱着一本《边城》,书页折着角,

应该是路上一直在看。四人第一次见面,张萌拍着手提议:“咱们晚上一起去食堂吃顿饭吧!

熟悉熟悉,以后就是一家人啦!”我和陈雨都点头,可林薇薇头也不抬地刷着手机,

声音淡淡的:“我不去了,食堂多脏啊,我妈给我带了进口零食,在宿舍吃就行。

”张萌脸上的笑僵了一下,随即又笑起来,打圆场说:“那行!下次有机会再一起,不着急!

”晚上我跟陈雨跟着张萌去食堂。路上张萌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苏清,

你觉不觉得林薇薇有点难相处啊?我刚才看她那语气,好像咱们求着她去似的。”我点点头,

没说话。风从食堂旁边的小树林吹过来,带着点饭菜的香味,

可我心里却有点沉 —— 这个室友,恐怕真的没那么好打交道。

开学后的日子慢慢步入正轨。我每天早上六点半就起,洗漱完去食堂买个包子,

再去图书馆占座 —— 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置能看见操场,早上有很多人跑步,

看着就有劲儿。晚上我会待到闭馆***响,背着书包往宿舍走,路上能看见路灯下的梧桐叶,

一片一片铺在地上,像铺了层地毯。可林薇薇的作息跟我完全反过来。她很少去上课,

要么窝在宿舍里刷剧,手机声音开得老大,要么就出去跟朋友逛街,

回来时拎着好几个购物袋,一进门就嚷嚷 “今天又买了个包,超好看”。

她的书桌上永远堆着快递盒和零食袋,薯片的包装袋、奶茶的杯子,扔得到处都是。

垃圾桶满了,她也不倒,直到里面的垃圾溢出来,散发出淡淡的异味。

有一次陈雨实在忍不住了,趁着林薇薇摘耳机的间隙,小声提醒:“薇薇,垃圾桶满了,

你要不要倒一下呀?”林薇薇皱着眉,好像陈雨打扰了她追剧:“急什么?

等我看完这集再说。再说了,又不是我一个人扔的垃圾,凭什么让我倒?

”陈雨的脸一下子红了,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最后还是默默拿起垃圾桶,下楼倒了。

我坐在上铺,看着陈雨的背影,心里酸酸的 —— 宿舍是四个人的家,

怎么她就觉得跟自己没关系呢?更让我没法忍的是,林薇薇总爱不经我同意,用我的东西。

那天下午我上完课回宿舍,刚推开门就看见她拿着我的洗发水,正往她自己的瓶子里倒。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她手上,那瓶洗发水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妈妈说这个牌子温和,

洗了头发不毛躁,我平时都省着用。“你在干什么?” 我的声音有点发颤,

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林薇薇被吓了一跳,手里的洗发水差点掉在地上。她定了定神,

把瓶子举起来,理直气壮地说:“我洗发水用完了,先用你的一点怎么了?咱们都是室友,

这么小气干嘛?”“这不是小气的问题,” 我走到书桌前,

看着我那瓶已经下去大半的洗发水,心里又气又委屈,“你用我的东西,

至少要跟我打声招呼吧?”“不就是一瓶洗发水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

” 林薇薇撇撇嘴,把洗发水往我桌上一放,转身坐回椅子上,继续刷剧,

“以后我买了新的,分你用就是了。”我等着她 “分我用”,可直到我的洗发水空了,

也没见她提一个字。反而,我的沐浴露、护发素,甚至刚拆封的面膜,都接二连三地少了。

有一次我发现面膜少了两片,那是我攒了半个月生活费买的,想着换季皮肤干,敷着补水。

我走到林薇薇旁边,小声问:“薇薇,你是不是用了我的面膜啊?”她正对着镜子涂口红,

闻言翻了个白眼,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是啊,看你那面膜包装还不错,

就用了两片试试。效果也就那样,还没我之前用的大牌好用。”我攥着面膜的包装盒,

指节都白了。妈妈从小教我 “与人为善”,遇到矛盾要退让,可那一刻,

我真的有点忍不住了。我深吸了口气,把包装盒放回抽屉—— 再忍忍吧,

或许她只是习惯了这样,等时间长了,就会改了。4 棉被之争可我的退让,

却成了她得寸进尺的理由。十月的江城开始降温,晚上睡觉要盖厚被子了。

我从行李箱里翻出妈妈给我缝的厚棉被 —— 里面塞的是新弹的棉花,暖乎乎的,

还带着点阳光的味道。那天我洗完澡回宿舍,刚掀开帘子,

就看见我的棉被被摊在林薇薇的床上,她正裹着被子,靠在枕头上刷手机。“林薇薇,

你怎么把我的被子拿过去用了?” 我的声音忍不住提高了几分,

连洗澡后的热气都散了大半。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说:“我那床被子太薄了,

晚上冷。你的被子看着挺厚的,我先借你用用,等我妈给我寄新被子来,我就还给你。

”“这是我的被子!” 我走到她床前,看着她裹着我的被子,心里的火一下子冒了上来,

“你没经过我同意就拿去用,太过分了!”“不就是一床被子吗?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 林薇薇也来了脾气,从床上坐起来,被子滑到腰上,“大家都是室友,

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你怎么这么小气,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

”我们的争吵把张萌和陈雨引了过来。张萌赶紧拉着我,小声劝:“别吵了别吵了,

有话好好说。薇薇,苏清的被子确实是她自己的,你用之前应该跟她打声招呼。苏清,

你也别太生气,薇薇可能就是没考虑那么多。”陈雨也在旁边点头:“是啊,大家住在一起,

难免会有误会,说开了就好了。”林薇薇 “哼” 了一声,不情愿地把被子从床上挪开,

扔到我的椅子上:“行了行了,还给你就是了,多大点事儿。”我抱着被子回上铺,

把被子叠好放在床头。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宿舍里很静,

只能听见林薇薇轻微的呼吸声和张萌的呼噜声。我第一次意识到,

大学里不是所有人都像高中同学那样友善,也不是所有矛盾,都能靠退让解决。

期中考试越来越近,宿舍里的学习氛围浓了起来。张萌把书桌收拾干净,

每天晚上跟着我一起去图书馆;陈雨则抱着书,坐在书桌前安安静静地复习,

偶尔还会问我几道数学题。我更是把图书馆当成了第二个家,连吃饭都尽量加快速度,

吃完就回去接着看书。可林薇薇还是老样子,每天刷剧、逛街,对学习一点都不上心。

眼看考试只剩一周了,她不仅不着急,反而开始对我指手画脚。那天晚上我在宿舍复习,

刚打开台灯,林薇薇就不满地说:“你能不能把灯调暗点?晃得我眼睛疼,我都没法追剧了。

”我看了一眼台灯 —— 已经调到最暗的档位了,光线刚好能照亮我的笔记,

再暗就看不清字了。“这已经是最暗了,” 我解释道,“要是再暗,我看书就看不清了。

”“看不清就别在宿舍看啊,去图书馆呗,别在这儿影响我。” 她的声音里满是不耐烦,

手指还在手机屏幕上划来划去。我没再说话,默默把书和笔记本装进书包,

去了宿舍楼下的自习室。自习室里人很多,空气里弥漫着书本的油墨味和淡淡的咖啡香。

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直到自习室关门,才顶着寒风回宿舍。那风刮在脸上,

像小刀子一样,我裹紧了外套,心里有点委屈 —— 我只是想好好复习,怎么就这么难呢?

可就算这样,林薇薇还是不肯放过我。有一次我在图书馆复习到晚上十点多,回到宿舍时,

发现我的书桌上一片狼藉 —— 复习资料被扔得乱七八糟,几本书还掉在了地上,

其中一本是我的数学课本,封面都被踩出了个脚印。“林薇薇,你是不是动我东西了?

”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书,手指擦着封面上的脚印,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林薇薇正敷着面膜,闻言掀开面膜的一角,漫不经心地说:“哦,我刚才找我的耳环,

不小心碰到了,可能弄乱了点。”“找耳环需要把我的书扔到地上吗?” 我盯着她,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那本数学课本是我借的学长的,学长说这本书他用了三年,很珍贵,

我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护着,现在却被踩出了脚印。“不就是几本书吗?捡起来不就行了,

至于这么大声嚷嚷吗?” 她的语气依旧无所谓,好像我在小题大做。

我看着她那张理直气壮的脸,心里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林薇薇,你太过分了!

我忍你很久了!” 我的声音在发抖,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数学课本的封面上,

晕开一小片湿痕。张萌和陈雨赶紧过来劝。张萌拉住我的胳膊,递了张纸巾给我,

小声安慰:“苏清,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别哭啊。”“是啊,薇薇,你也太不对了,

怎么能随便动苏清的东西呢?” 陈雨也忍不住对林薇薇说,语气里带着点不满。

林薇薇见大家都站在我这边,脸色变得难看。“我又不是故意的,她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 她嘟囔着,转身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再也不说话。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平复情绪,弯腰把散落的资料一一整理好。那些资料上还留着被揉过的痕迹,

我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展平,心里却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冰凉刺骨。我知道,

我和林薇薇的矛盾,已经到了无法回避的地步。期中考试成绩出来那天,

我在公告栏前看了很久 —— 专业课成绩排在班里前三,数学还考了满分。我拿着成绩单,

心里甜滋滋的,想着晚上跟妈妈打电话报喜,妈妈肯定会很高兴。

可林薇薇拿着成绩单回来时,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她把成绩单摔在书桌上,

发出 “啪” 的一声响,整个宿舍都安静了下来。“有些人啊,就是只会死读书,

说不定成绩还是抄来的呢。” 她坐在书桌前,阴阳怪气地说,目光有意无意地瞟向我。

我正在整理笔记,手里的笔顿了一下。我抬头看向她,眼神冰冷:“林薇薇,

你说话要讲证据,不要在这里造谣。”“我造谣?” 林薇薇冷笑一声,声音拔高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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