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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摔碎手机的时候,正蹲在天桥底下啃第三个馒头。塑料包装袋被风卷着贴在他鞋上,

混着雨水和泥点,像块洗不净的疤。手机是上周刚从二手市场淘的,此刻屏幕裂成蛛网,

最后一点电量在黑屏前闪了闪,映出他眼下的青黑——失业三个月,房租欠了两周,

连啃馒头都得数着日子。“操。”他把碎手机塞进裤兜,指尖被玻璃碴划了道血痕,

渗出来的血珠滴在脚边的积水里,晕开朵小得可怜的红花。起身时膝盖“咔哒”响了声,

他扶着天桥栏杆往下看,晚高峰的车流堵成暗红色的河,车灯在雨雾里晕成一片模糊的光。

就在这时,裤兜突然硌得慌,不是那部碎手机,而是个陌生的硬物。林默掏出来一看,

愣住了。是部智能机,黑色外壳,没贴钢化膜,边缘有点掉漆,款式看着挺旧,

却比他刚摔碎的那部新不少。

他确定这不是自己的——早上出门时兜里只装了手机、钥匙和三个硬币,现在硬币还在,

手机换成了这个。“谁塞我兜里的?”他翻来覆去看,没找到任何标识,

开机键按下去的瞬间,屏幕亮了,没有锁屏,直接跳转到主界面。

图标少得可怜:电话、短信、相机、相册,还有个灰色的、没名字的文件夹,

像块没擦干净的污渍。林默试着点了点相机,镜头对着桥下的车流,

取景框里突然跳出行白色小字,悬浮在一辆红色轿车的车顶:司机:王建军,

剩余寿命1小时37分他手一抖,手机差点掉下去。“什么玩意儿?”他退出相机,

又点开,镜头对着旁边卖烤红薯的大爷,小字再次跳出:摊主:刘卫国,

剩余寿命7年23天林默皱了皱眉,觉得是手机病毒。他划到相册,里面只有一个文件夹,

命名为“寿命记录”,点进去,全是模糊的街景照,每张照片右下角都标着时间,

最新的一张是十分钟前——正是他蹲在天桥下啃馒头的角度,照片里的自己头顶,

赫然飘着行字:林默,剩余寿命156天8小时心脏突然像被什么攥住了。

他不是没刷过短视频里的“异能爽文”,但那都是编的。可这手机太真实了,

真实到连他的名字都知道,真实到那串“156天”像道催命符,贴得他后颈发毛。

雨越下越大,打在手机屏幕上,凝成小水珠。林默深吸口气,

把镜头对准天桥上的行人:穿西装的男人剩余寿命“2年”,背书包的女孩“59年”,

牵狗的老太太“11个月”……每个数字都不一样,却都带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就在这时,

镜头扫过一个蜷缩在桥墩下的身影。是个流浪汉,裹着件看不出颜色的大衣,头发粘成毡片,

正低头啃着半块捡来的面包。他头顶的字是红色的,刺眼得很:流浪汉:身份未知,

剩余寿命9分47秒林默瞳孔骤缩。9分钟?他抬头看向流浪汉,对方离他不过十米,

正往嘴里塞面包,噎得直翻白眼,手还在怀里摸索着什么。

林默的目光扫过他身后——是块破损的广告牌,铁皮翘起来,露出里面的电线,

雨丝落在电线上,偶尔闪过点蓝火花。流浪汉摸索了半天,掏出个打火机,

居然想在广告牌底下点烟。“喂!别点!”林默几乎是吼出来的。流浪汉吓了一跳,

抬头看他,眼神浑浊得像潭死水。“那儿漏电!”林默指着广告牌,快步走过去,

“你想被电死?”流浪汉没说话,只是把打火机攥得更紧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像是在笑。林默急了,拽着他的胳膊往外拉,对方骨头硌得他手心疼,

挣扎着不肯动:“我冷……点根烟暖和……”“暖和个屁!”林默用上了劲,

把他拖到桥墩另一侧,远离那块广告牌。就在这时,

他兜里的旧手机突然震动了下——是那部碎掉的手机,居然还有电?他没工夫管,

只是盯着流浪汉,看他会不会突然倒下。9分47秒,8分12秒,

5分03秒……时间一秒秒过去,流浪汉只是咳嗽了几声,把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

没出任何事。林默松了口气,刚想说“你看,没事了”,

眼角余光突然瞥见手机屏幕——刚才被他拽开的位置,那块广告牌突然“啪”地爆出团火花,

紧接着,整面铁皮都开始冒烟,刚才流浪汉蹲过的地方,地面瞬间湿了一大片,不是雨水,

是漏电烧焦的痕迹。如果再晚几秒……他猛地看向手机,镜头还对着流浪汉,

红色的数字已经变成了白色:流浪汉:身份未知,

剩余寿命1年5个月下面多了行灰色小字:触发“寿命修正”,

奖励寿命+1小时林默的呼吸顿住了。他低头看自己的“寿命记录”相册,

最新一张照片自动更新了,他头顶的数字从“156天8小时”,

变成了“156天9小时”。雨还在下,烤红薯的大爷收摊了,红色轿车早就开远了,

天桥上的行人换了一波又一波。林默站在原地,握着那部陌生手机,

指腹反复摩挲着屏幕边缘的掉漆处。裤兜里的碎手机又震动了下,这次他掏了出来,

屏幕虽然裂了,却亮着条短信预览,是房东发来的:“林默,再不交房租,明天我就换锁了。

”林默盯着那条短信,又看了看手里的手机,屏幕上,流浪汉正裹紧大衣,

往地铁站的方向挪,背影在雨里缩成个小黑点。他突然想起刚才帮流浪汉时,

对方塞给他的东西——不是感谢,是半块没吃完的面包,此刻还在他另一个兜里,

带着点余温。林默把碎手机扔了,揣好这部能看见寿命的手机,转身走向地铁站。

他不知道这手机是谁给的,也不知道“寿命修正”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156天的寿命,

不够他耗下去了。至少现在,他有了点不一样的东西。比如,刚走进地铁站时,

他对着检票员按了下相机,屏幕上跳出:检票员:赵莉,

剩余寿命37分钟下面跟着行备注:潜在危机:左侧闸机线路老化,

37分钟后短路漏电林默的脚步顿住了。这一次,他没犹豫,朝着检票员走了过去。

林默走向检票员时,雨丝斜斜地打在脸上,带着点深秋的凉意。检票员赵莉正低头数着票根,

鬓角的碎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制服外套的袖口磨出了毛边。林默举起手机,镜头悄悄对准她,

屏幕上的字像冰锥一样扎眼:检票员:赵莉,

剩余寿命37分钟潜在危机:左侧闸机线路老化,37分钟后短路漏电“阿姨。

”林默的声音有点发紧,他攥着手机的手心全是汗,“您能去看看左边的闸机吗?

我刚才好像看见电线露出来了。”赵莉抬头瞪了他一眼,

手里的票根“啪”地拍在桌上:“小伙子,没事别捣乱。这闸机上个月刚检修过,

哪来的露线?”她的指甲涂着剥落的红指甲油,敲着桌面,“要进站赶紧刷票,

别耽误后面的人。”林默没动,目光越过她,看向左侧闸机。

那里正有个穿校服的小姑娘刷卡进站,金属栏杆弹开时,发出“咔哒”一声闷响,

像是生锈的关节在转动。“真的,我不骗您。”他往前凑了半步,

手机屏幕上的倒计时又跳了跳,剩余寿命35分钟,“您就去看一眼,

万一……”“万一什么?”赵莉不耐烦地站起来,手里的检票器差点戳到他脸上,

“我在这干了五年,还能被你个毛头小子忽悠?”她虽然嘴硬,

脚却不由自主地往闸机挪了两步,大概是被“露线”两个字勾得犯了嘀咕。林默跟在她身后,

心脏“咚咚”地撞着肋骨。他看见赵莉弯腰检查闸机底部,手指刚碰到金属外壳,

突然“嘶”地吸了口凉气:“怎么这么烫?”就在这时,手机震了一下,

那条乱码发件人的短信又来了:“第七个了。你拦不住的。”林默猛地抬头,

扫向地铁站入口。雨幕里,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正站在报刊亭旁,戴着副黑手套,

右手揣在兜里,不知在摆弄什么。男人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他脸上,

嘴角勾起个冰冷的弧度。是他!天桥下那个盯着流浪汉的男人!“阿姨,快躲开!

”林默的声音劈了叉,他拽着赵莉的胳膊往后拉。几乎是同时,

左侧闸机突然爆出一团刺眼的蓝火花,“滋滋”的电流声炸响在站台,

金属栏杆瞬间蒙上一层焦黑的印记,刚才小姑娘站过的地方,地面渗出一滩冒着白烟的水。

赵莉吓得瘫坐在地上,手里的检票器摔出去老远。

林默的手机屏幕亮得晃眼:寿命修正成功,

奖励+2小时当前剩余寿命:156天10小时他没心思看那串数字,

死死盯着报刊亭的方向。穿风衣的男人已经转身,黑手套在兜里动了动,像是在按什么东西,

然后便混进人群,消失在雨里。“谢、谢谢你……”赵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她抓着林默的裤腿站起来,膝盖还在打颤,

“刚才那下要是……要是我手还在上面……”林默没说话,捡起地上的检票器递给她,

转身往站台跑。他不知道那男人是谁,也不知道“第七个”是什么意思,但他清楚,

这不是结束。地铁进站的风掀起他的衣角,手机在兜里烫得厉害。他摸出来,

镜头对着车厢里拥挤的人群,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寿命数字滚动着,像一串永不停歇的倒计时。

其中一个座位上,穿碎花裙的老太太头顶标着“12年”,

旁边玩着手机的年轻人是“45年”,而在车厢连接处,一个抱着公文包的男人头顶,

字:剩余寿命13分钟潜在危机:公文包内锂电池短路爆炸林默的脚步顿在车门边。

地铁门“嘀嘀”地响着,即将关闭。他看着那个男人把公文包紧紧抱在怀里,

手指无意识地敲着包面,像是在赶时间。手机又震了,

还是那个乱码发件人:“别白费力气了。你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林默咬了咬牙,

在车门关闭的前一秒,冲了进去。五、便利店的马尾辫林默把公文包扔进垃圾桶时,

男人的尖叫还在车厢里回荡。锂电池爆炸的威力不大,只烧破了垃圾桶的塑料壳,

但足以让整个车厢的人吓破胆。男人攥着林默的胳膊,非要给他塞钱,

被他躲开了——他的手机已经显示“奖励+3小时”,这比任何现金都实在。“真不用,

我就是碰巧看见包冒烟了。”林默挣脱开,在下一站匆匆下车,心脏还在狂跳。

刚才抢公文包的时候,他瞥见男人手机屏保是张全家福,三个孩子的笑脸挤在一块,

像熟透的苹果。如果爆炸真的发生了……他甩了甩头,把那画面从脑子里赶出去。雨还没停,

他缩着脖子钻进街角的便利店,想买瓶水冷静一下。

暖黄的灯光把玻璃上的雨痕映成模糊的光斑,收银台后,扎马尾辫的女孩正低头算账,

笔尖在账本上划过,发出“沙沙”的轻响。林默的手机还没锁屏,镜头扫过她时,

他手里的矿泉水“啪”地掉在地上。收银员:周小雨,

剩余寿命17分钟潜在危机:货架倒塌撞击他抬头看向女孩身后的货架,

最顶层堆着三箱矿泉水,纸箱已经被压得变了形,底层的瓦楞纸裂开道缝,

露出里面的塑料瓶。货架的金属支架歪歪扭扭,像是随时会塌下来。“喂!”林默冲过去,

声音因为急,带着点破音,“你快躲开!那货架要塌了!”女孩吓了一跳,

手里的笔掉在账本上,晕开个蓝墨点。她抬起头,眼睛很大,带着点惊恐:“啊?什么?

”“货架!”林默指着她头顶,“快过来!”他伸手想去拉她,女孩却猛地后退一步,

抓起收银台底下的棒球棍大概是防抢用的,警惕地盯着他:“你想干什么?抢劫吗?

”林默急得抓头发,手机屏幕上的数字还在跳:剩余寿命12分钟。他瞥见玻璃门外,

那个穿风衣的黑手套男人正站在公交站牌下,隔着雨幕往店里看,

嘴角的冷笑和在地铁站时一模一样。“不是抢劫!”林默捡起地上的灭火器,掂量了一下,

“相信我,那货架真的会塌!”他没再废话,举起灭火器朝着货架的金属支架砸过去。

“哐当”一声巨响,支架应声断裂,三箱矿泉水“哗啦”砸落,

重重地摔在收银台旁边的空地上,塑料瓶滚得满地都是。周小雨抱着棒球棍,张着嘴,

半天没说出话。林默喘着气,手机屏幕亮了:寿命修正成功,

奖励+2小时当前剩余寿命:156天15小时“你看。”他把手机递给女孩,

屏幕上她的寿命已经变成了“23年”,下面还附着一行小字,

“这是刚才那个货架的承重检测记录,早就超标了。

”——其实这行字是他刚才趁乱在手机备忘录里打的,他不敢让她看见“寿命”那行。

周小雨的目光从手机移到满地的矿泉水瓶,又移到玻璃门外。黑手套男人已经不见了,

只有被雨水打湿的公交站牌,在风里轻轻摇晃。“刚才那个男的……”她突然开口,

声音还有点抖,“他经常来买烟,上周还问我‘货架最高能堆多少箱水’。

”林默的心沉了下去。他帮着周小雨收拾残局,女孩告诉他,她爸妈走得早,

是奶奶把她养大的,现在奶奶住院,便利店是她们唯一的收入来源。

“刚才要是真塌了……”她低下头,马尾辫垂在账本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默看着她算账时认真的侧脸,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机。他悄悄举起,

镜头对着女孩放在桌角的手机,屏幕上跳出一行新字:关联人物:周桂兰周小雨奶奶,

剩余寿命3天潜在危机:突发心梗他的指尖顿住了。就在这时,周小雨的手机响了,

是医院打来的。她接起电话,没说两句,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医生,我奶奶怎么了?

……好,我马上过去!”她挂了电话,抓起包就往外跑,路过林默身边时,

脚步顿了顿:“刚才……谢谢你。我叫周小雨,要是以后有需要帮忙的,你随时来店里找我。

”林默看着她冲进雨里的背影,手机屏幕上,周桂兰的寿命还在一秒秒减少。他攥紧手机,

突然做了个决定——他要跟着去医院。有些事,躲不掉。

六、病房外的交易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浓得呛人。林默找到周桂兰病房时,

周小雨正趴在床边哭,老太太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呼吸微弱,身上插着各种管子。

他举起手机,屏幕上的数字刺得他眼睛疼:周桂兰,

剩余寿命2天23小时潜在危机:凌晨3点突发心梗,

抢救无效“医生说奶奶情况很稳定,怎么会突然……”周小雨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核桃,

“是不是有人搞错了?”林默没说话,目光扫过病房门口。

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指示灯亮着绿光,一个穿风衣的身影在光线下晃了晃,

黑手套在墙面上投下细长的影子。他压低声音:“你奶奶最近有没有接触过陌生人?

”周小雨愣了愣,仔细想了想:“前天有个男的来探望,说是我爸以前的同事,

送了箱牛奶就走了。他……他好像戴着手套,当时我还觉得奇怪,病房里挺暖和的。

”林默的心沉到了底。他让周小雨在病房守着,自己悄悄绕到安全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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