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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叶凡,和云韵在怪谈共享生死修改权。我叫叶凡,一睁眼,

就掉进了个该死的规则怪谈世界。这里到处都是要人命的规矩,走错一步就是死。

别人都在靠肌肉和道具玩命,我却发现我有点不对劲。

我能看见构成这个世界规则的“词条”,还能……偷偷修改它们。

“必须喂食走廊尽头的怪物”,我把“喂食”改成了“抚摸”。

“禁止打开地下室的门”,我把“禁止”换成了“鼓励”。事情开始变得有趣,

也更加危险。尤其是当我遇上那个叫云韵的女人。她好像什么都知道,

又好像什么都在瞒着我。她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候靠近我,用最合理的借口,

做最让人心跳加速的事。她说她是这里的“病人”,但我怎么看,

她都更像是这里的“主人”。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分不清她是带我逃离地狱的救赎,

还是将我拖入更深深渊的诱惑。1操。这是我醒过来之后,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鼻子里全是消毒水味儿,浓得呛人。身上是一件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又薄又大,

风一吹凉飕飕的。我正站在一条走廊里,惨白的灯光从天花板上照下来,

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两边的墙壁上挂着一些看不懂的抽象画,颜色扭曲在一起,

看久了让人头晕。空气里,除了消毒水,还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新来的?

”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我猛地一扭头,看见一个女人。她也穿着病号服,

但穿在她身上就感觉不一样。她靠着墙,抱着胳膊,正歪着头看我。她的名字叫云韵,

这个名字是突然出现在我脑子里的,像是被谁硬塞进来的一样。“你是谁?”我问,

声音有点干。“云韵。”她说,语气平淡,“跟你一样,被困在这里的倒霉蛋。

”她嘴上说着倒霉,可脸上一点倒霉的表情都没有。我打量着四周,这里像个精神病院,

或者说,疗养院。墙壁很干净,地板能反光,但就是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发毛。

“这是哪儿?”“慈爱疯人院。”云韵换了个姿势,朝走廊尽头扬了扬下巴,“不对,

对外宣传叫‘慈爱疗养院’。”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走廊尽头是一片黑暗,

什么都看不清。“别看了,”云韵说,“看久了,它会以为你在挑衅它。”“它?

”她没回答,而是指了指我胸口的口袋。我伸手一摸,里面有张折起来的纸条。打开一看,

上面是打印的黑体字。慈爱疗养院新入住病人须知1.本院提供二十四小时贴心服务,

请务必保持愉快的心情。2.每日晚十二点,请准时前往一楼大厅领取您的“营养餐”。

3.走廊尽头的房间里住着我们最重要的“贵客”,请于凌晨一点前,

将您的“营养餐”喂给“贵客”。这是您应尽的义务。4.喂食时,请勿发出任何声音,

也请勿直视“贵客”。5.护士长会不定时查房,请确保在查房时,您正躺在床上,

并且面带微笑。6.本院没有医生,如果您看到穿白大褂的人,请立刻回到自己房间,

锁好门。7.请牢记,您是病人,需要治疗。我看完,后背有点发凉。这他妈什么鬼地方?

“看懂了?”云韵问。我点点头,把纸条揣回兜里。“营养餐”和“贵客”都打了引号,

傻子都知道有问题。“现在几点了?”我问。云韵抬起手腕,那里什么都没有。

她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下,说:“十一点五十分。准备去领饭吧。”她说完就迈开步子。

我赶紧跟上。一楼大厅空荡荡的,正中央摆着一张长条桌,桌子上放着一个个白色的餐盘,

上面盖着金属盖子。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背对着我们,个子很高,站得笔直。

那就是护士长?云韵对我做了个“别说话”的手势。我们俩走到桌前,各自拿起一个餐盘。

餐盘很重,我偷偷掀开盖子一角。一股血腥味冲进鼻子。里面不是饭,

是一块还在往下滴血的生肉,看起来像是某种动物的肝脏。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赶紧把盖子盖上。这就是所谓的“营养餐”?要我把这玩意儿喂给那个“贵客”?回到走廊,

时间刚好指向十二点。墙上的挂钟发条一样精准。“第一次都这样,”云韵看我脸色不好,

说了一句,“习惯就好了。”“这东西怎么喂?”我端着盘子,感觉手都在抖。

“走到走廊尽头,看到那扇门了吗?门上有个投食口,打开,把盘子塞进去就行。

”她指着那片黑暗。我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记住第四条,”她补充道,“别看,

也别出声。那东西……不喜欢被人打扰。”我俩就这么站在走廊里,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变粘稠了。快到一点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

准备过去。“等等。”云韵突然拉住我。她的手有点凉。“怎么了?”“你的病号服,

领口这里,”她凑近了些,指着我的脖子下面,“有根线头。强迫症,看着难受。

”她离我非常近,我能闻到她身上有种很淡的、洗衣粉一样的味道,很干净。

她的眼睛看着我的领口,很专注。这个距离太近了,近到我能感觉到她呼吸的热气。

气氛有点怪。“哦,好。”我脑子有点懵,只能这么回答。她伸出手,

两根手指捏住那根几乎看不见的线头,轻轻一扯。“好了。”她退后一步,

恢复了原来的距离,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谢……谢谢。”“不客气,”她说,

“快去吧,不然就来不及了。”我端着盘子,走向那片黑暗。越走越冷,

走廊尽头的黑暗像一只张开的巨兽的嘴。那扇门是黑色的,上面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个方形的小窗口,像个信箱口。我学着云韵说的,屏住呼吸,没发出一点声音。

我伸手去推那个投食口的小盖子。盖子是铁的,有点生锈。我轻轻把它掀开。

就在我准备把盘子塞进去的时候,我的眼睛突然一阵刺痛。眼前的景象变了。那扇门,

那条规则,在我眼里变成了一行行发着微光的代码。

目标:门编号07状态:已锁定核心规则:喂食触发条件:凌晨一点前,

将“营养餐”投入。违规惩罚:被吞噬。而“喂食”这两个字,

在我眼里是高亮显示的,像个可以点击的超链接。这是什么?幻觉吗?我眨了眨眼,

景象又恢复了正常。黑色的门,方形的投食口。时间不多了。我没空多想,

赶紧把盘子塞了进去。盘子刚进去一半,一股巨大的吸力就从里面传来,嗖地一下,

把整个盘子连带我的手都差点拽进去。我猛地抽回手,心脏狂跳。

投食口的盖子“啪”地一下自己关上了。门后传来一阵咀嚼声,咯吱咯吱的,

像是有人在嚼骨头。我吓得腿都软了,转身就往回跑。云韵还站在原地,靠着墙,

像是在等我。“搞定了?”她问。我点点头,喘着粗气。“还行,没尿裤子。”她笑了笑,

这个笑容很浅,但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生动了不少。“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问。

“谁知道呢?也许是疗养院的吉祥物吧。”她耸耸肩。我才不信。回到房间,

我才发现这疗养院的房间小的可怜。一张床,一个床头柜,没了。墙壁是那种软包的,

防止病人自残。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刚才看到的那些发光字体。

核心规则:喂食那个词,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这到底是什么?是我的错觉,

还是……我有什么特殊的能力?我闭上眼睛,试着回想刚才的感觉。那阵刺痛,

然后是数据流一样的文字。突然,第五条规则在我脑海里弹了出来。护士长会不定时查房,

请确保在查房时,您正躺在床上,并且面带微笑。“面带微笑”四个字,也是高亮显示的。

我心里一动,集中精神,死死地盯着“微笑”这个词。我能不能……改了它?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试着在脑子里想象,把“微笑”这个词,

换成……“哭泣”。就在我这么想的瞬间,眼睛又是一阵刺痛。

那条规则在我脑海里闪烁了一下。护士长会不定时查房,请确保在查房时,您正躺在床上,

并且面带哭泣。成功了!***,我居然真的能改!我激动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这是我的能力?修改规则的“词条”?这时候,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很重,很有节奏,

一步一步,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护士长来查房了。我赶紧躺好,按照我修改过的新规则,

开始酝酿情绪。妈的,想点伤心事,

想点伤心事……想我怎么就到了这个鬼地方……眼泪还真被我逼出来了。

房门上的小窗户被推开,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外面。那张脸没有五官,像个假人模特,

平滑得让人心里发慌。那张脸在窗口停了几秒钟,像是在检查我的状态。我一边流着眼泪,

一边抽泣,演技堪比影帝。几秒后,那张脸消失了,窗户也被关上。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后背全是冷汗。赌对了。我的能力,真的有用!

我叫叶凡,我好像……找到在这个鬼地方活下去的办法了。2第二天,天没亮我就醒了。

或者说,这里根本就没有白天。走廊里的灯永远亮着,分不清日夜。我琢磨着我的新能力,

兴奋得睡不着。“词条污染”,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听起来挺唬人的。

我现在只能修改名词和形容词,比如把“微笑”改成“哭泣”。动词和更核心的规则,

我还动不了。但这已经足够让我保命了。我推开门,想出去找云韵。

她肯定知道更多关于这个鬼地方的事情。她就住在我对门。我刚走到她门口,

她的门就自己开了。云韵站在门里,看着我,一点也不惊讶。“醒了?”她说。

“你……你知道我要来找你?”“猜到了,”她靠在门框上,“每个新人活过第一晚,

都会有很多问题。”我跟着她进了房间。她的房间和我的一模一样,小得可怜。

但她待在里面,就好像这是个五星级酒店的套房,有种说不出的从容。“你想问什么?

”她坐到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床很小,我俩一坐,胳膊几乎挨着胳膊。

“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才能出去?”我开门见山。“一个‘副本’,一个‘游戏场’,

或者叫它‘规则世界’,随便你怎么叫,”云韵说,“至于出去的办法……通关就行了。

”“怎么算通关?”“活下来,并且找到这个疗养院的核心规则,然后……打破它。

”她说得轻描淡淡,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打破核心规则?听起来就像是要拆了服务器。

“你试过吗?”“试过,”她点点头,“然后失败了。失败的惩罚,就是被困在这里,

成为这里的‘一部分’,直到下一批新人进来,重新开始。”我心里一沉。

“成为一部分”是什么意思?“你来这里多久了?”我换了个问题。云韵想了想,

说:“不记得了。时间在这里没有意义。”她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但她的眼神很平静,

平静得有点可怕,像是看透了一切。“那你为什么帮我?”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昨晚她提醒我,还帮我扯线头,绝对不是简单的“好心”。“因为你有点特别。”她说,

眼睛看着我。“哪里特别?”“我说不出来,”她摇摇头,“一种直觉。

我觉得你……可能和我以前见过的那些人不一样。”我没说话。她在试探我。

我不能暴露我的能力。这是我唯一的底牌。“那昨晚那个‘贵客’,到底是什么?

”“是这个疗养院的‘能量核心’,”云韵说,“我们每天喂它,就是给这个世界提供能量,

维持它的运转。如果我们停止喂食……”“会怎么样?”“它会饿。饿了,

就要自己出来找东西吃。”我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打了个哆嗦。“好了,问题问完了,

”云韵站起来,“该干活了。”“干什么活?”“病人,当然是接受治疗。

”她带着我走出房间。走廊里已经有了其他人,都穿着病号服,大概有十几个,

个个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像一群行尸走肉。护士长站在他们面前,

那张没有五官的脸转向我们。“今天的治疗项目是‘集体游戏’,”护士长的声音很奇怪,

像是金属摩擦,不带任何感情,“请所有病人,跟我来。”我们跟着护士长,

走进一个很大的房间,像个活动室。房间中央画着一个巨大的圆圈。“游戏规则很简单,

”护士长说,“音乐响起,所有人绕着圈走。音乐停止,所有人必须立刻蹲下。

最后一个蹲下的人,将接受‘特殊治疗’。”我心里咯噔一下。

“特殊治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下意识地看向规则。

规则:抢椅子变种核心词条:蹲下违规惩罚:特殊治疗即抹杀我看到了!

“蹲下”是核心词条!音乐响了起来,是一首很诡异的儿歌,调子扭曲,听得人心里发慌。

我们十几个人开始绕着圈走。所有人都很紧张,肌肉绷得紧紧的,眼睛死死盯着周围的人。

云韵走在我前面,她看起来很放松,甚至还有点……享受?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快,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我必须做点什么。我集中精神,盯着“蹲下”这个词条。

我能改它吗?改成什么?改成“跳起”?不行,太明显了。改成“站着不动”?我试了一下。

脑子里想象着把“蹲下”替换成“站立”。眼睛一阵刺痛,成功了!

核心词条:站立就在我修改成功的一瞬间,音乐戛然而止。几乎是本能,

所有人都猛地往下蹲。除了我。我按照我修改过的规则,笔直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所有蹲下的人,包括走在我前面的云韵,都愣住了。他们抬起头,

用一种看***的眼神看着我。护士长那张光滑的脸转向我。我心里紧张得要死,手心全是汗。

我赌对了没有?一秒,两秒……护士长开口了,金属摩擦般的声音响起:“叶凡,遵守规则。

其他人,违规。准备接受特殊治疗。”什么?!我脑子嗡的一声。其他人违规?为什么?

规则不是让我改成了“站立”吗?他们蹲下,应该是他们违规才对!不对!我突然明白了。

我的“词条污染”,修改的规则,只对我自己生效!别人看到的,听到的,

依然是原来的规则!所以,在护士长的判定里,游戏规则是“音乐停止,立刻站立”,

只有我一个人做对了。而其他人,全都因为“蹲下”而违规了!

我看着那些惊恐的、绝望的脸,他们到死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地板上突然裂开一道道口子,伸出无数黑色的触手,把那些蹲下的人一个个拖了进去。

尖叫声,哭喊声,瞬间被黑暗吞没。整个活动室,只剩下三个人。我,护士长,

还有……云韵。她也蹲下了,但那些触手却没有碰她。她只是静静地蹲在那里,

然后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惊讶。

“你……做了什么?”她问。我浑身冰冷。她没有被“特殊治疗”抹杀。那些触手,

那些执行惩罚的东西,对她无效。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云...韵说她“失败后,

成为了这里的一部分”是什么意思。她不是病人。她甚至可能不是人。

她……就是“规则”本身,或者,是凌驾于普通规则之上的存在。

护士长那张没有五官的脸也转向她,但没有任何动作。像是一个程序,

遇到了无法处理的BUG。“你到底是谁?”我看着云韵,声音都在抖。云韵没有回答我,

而是走到我面前。她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我的额头。她的手指很凉。“我说过,你很特别,

”她看着我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我看不懂的微笑,“叶凡,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得多。”3活动室里只剩下我和云韵,

还有那个杵在一旁的护士长。护士长像个死机了的机器人,一动不动。“它怎么了?

”我指着护士长,小声问云韵。“逻辑冲突了,”云韵收回手,抱着胳膊打量着我,

“在它的认知里,我也违规了,但它的核心程序又告诉它,不能对我执行‘惩罚’。所以,

卡住了。”果然。她在这个世界的权限,比这些执行规则的“NPC”要高。

“你到底是什么?”我又问了一遍。“一个资深玩家,仅此而已。”她答道,然后话锋一转,

“不过,现在我对你更感兴趣。刚才,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别告诉我是运气好。

”我当然不能说实话。“我……我反应慢了半拍,”我开始胡扯,“音乐停的时候,

我愣了一下,没来得及蹲下。”云韵笑了,摇了摇头:“这个借口太烂了。

所有人的本能都是蹲下,只有你站着。叶凡,你身上有秘密。”我心跳加速,

但脸上尽量保持平静。“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吗?”我反问她。她盯着我看了几秒钟,

没再追问。“好吧,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她说,“不过,你搞出了这么大动静,

把其他‘病人’都弄没了,接下来我们俩的日子,可就‘精彩’了。”我心里一紧。是啊,

其他人都死了。这个疗养院的规则,很多都是针对“集体”的。

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病人”,规则会怎么变?“我们先离开这儿。”我说。

护士长还卡在那里,我们得趁现在赶紧走。回到走廊,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了。

灯光好像更暗了,墙上的画,颜色也更扭曲了。我房间门上的规则纸条,

不知道什么时候更新了。我赶紧拿下来看。

慈爱疗养院病人须知双人模式1.本院现在只为两位“贵宾”提供专属服务,

请尽情享受。2.每日的“营养餐”将变为双人份,请务必全部喂给“贵客”。

3.“贵客”今晚的胃口会很好,一份“营养餐”可能不够。4.新增“夫妻”治疗项目。

每晚十点,两位“贵宾”必须进入同一间病房,共同休息,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治疗期间,

严禁离开病房。5.护士长将对“夫妻”治疗项目进行特别看护。

6.旧规则6、7已作废我看完,整个人都傻了。夫妻……治疗项目?共同休息?

这他妈是什么狗屁规则!我扭头看向云韵,她也正看着自己手里的纸条,表情有点玩味。

“看来,我们俩被‘绑定’了。”她说。“这第四条是什么意思?”我指着纸条,

感觉脸有点发烫。“字面意思,”云韵把纸条收起来,“从今晚十点开始,

我们俩就得睡一间房了。”我脑子嗡嗡的。跟一个身份不明、危险又神秘的女人睡一间房?

还是在这个鬼地方?“这不行,太危险了!”我说。“不然呢?”云韵反问,“你想违规,

然后被‘特殊治疗’?”我哑口无言。“还有第三条,‘一份营养餐可能不够’,

这又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一份生肉,满足不了那个大家伙了。

”云韵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如果我们只喂一份,它还是会饿。饿了,就会出来找吃的。

”我们现在只有两个人。它要找吃的,目标是谁,不言而喻。“那怎么办?

我们上哪儿找第二份‘营养餐’?”云韵沉默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营养餐”的本质,

是血肉。现在,这个疗养院里,除了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贵客”,

活着的、有血有肉的,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规则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人里,必须有一个,

成为第二份“营养餐”。我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了。这是一个死局。要么我死,要么云韵死。

不,一定有别的办法。我的能力,“词条污染”!我立刻在脑海里调出新的规则。

规则3:“贵客”今晚的胃口会很好,一份“营养餐”可能不够。

核心词条是……“不够”。这是一个形容词。我能改!改成什么?改成“足够”?

我集中精神,尝试修改。规则3:……一份“营养餐”已经足够。成功了!

我心里一阵狂喜。死局,被我盘活了!我抬头看向云韵,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但她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她问。我心里一惊,

表情管理失败了。我的喜悦表现得太明显了。“我……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我赶紧找补。

“是吗?”云韵走到我面前,一步步逼近,把我堵在墙角。“你离我远点。”我有点慌。

她给我的压迫感太强了。“叶凡,”她伸出一只手,撑在我耳边的墙上,

形成一个“壁咚”的姿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她的脸离我很近,

我甚至能看清她眼睛里的自己。“我没有什么……”“你有。”她打断我,

“从刚才的游戏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你不是靠运气活下来的。现在,面对必死的规则,

你又一点都不怕。告诉我,你的底牌是什么?”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这个女人的观察力太敏锐了。“我如果说,我没有底牌呢?”“那我就只能用我的方法,

来确认一下了。”“什么方法?”她突然笑了。“很简单。今晚,我去喂食。你,

留在房间里,”她说,“如果我回不来,那就证明规则没有变,是我死了。如果我回来了,

那就证明……你用你的‘底牌’,救了我们两个人。”***。这女人太狠了。

她这是在用自己的命,来逼我说出秘密!“你疯了?”“我很清醒,”她说,

“在这个鬼地方,情报就是命。你的能力,对我很有用。所以,我必须知道它是什么。

”我看着她,她也在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坚定,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我知道,

她真的会这么做。怎么办?告诉她?把我的底牌,暴露给一个敌我不明的危险女人?

不告诉她?那她今晚就去送死。虽然我修改了规则,

但万一修改出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副作用呢?我不能拿她的命去赌。虽然她很危险,

但她……罪不至死。而且,她死了,就剩我一个人,我更难活下去。“好,”我深吸一口气,

做出了决定,“我告诉你。”云韵的眼睛亮了一下。“但不是现在,”我说,“等晚上,

我们……‘共同休息’的时候,我再告诉你。”我故意把“共同休息”四个字咬得很重。

这也是一种试探。我想看看,到了晚上,我们俩独处一室的时候,她到底想干什么。

云韵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可以,”她收回手,退后一步,“我等着。

”4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晚上。我跟云韵去一楼大厅领了“营养餐”。这一次,

桌子上只有一个盘子,但里面的生肉,分量明显比昨天大了一倍。这算是“双人份”了。

我端着盘子,心里七上八下的。虽然我修改了规则,把“不够”改成了“足够”,

但我还是没底。万一那个“贵客”不认账怎么办?“我去吧。”我说。云韵看了我一眼,

点了点头。“小心点。”这句“小心点”倒是挺真诚的。我一个人走向走廊尽头。那片黑暗,

今天看起来比昨天更浓了。我把盘子从投食口塞进去。跟昨天一样,

一股吸力把盘子拽了进去。门后,咀嚼声响起。我屏住呼吸,在门口等了一分钟。没有异常。

看来,修改成功了。我松了一口气,转身回去。云D韵在等我。看见我回来,

她也松了口气的样子。“看来,你的‘底牌’很管用。”她说。“先别说这个,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快十点了。”该死的“夫妻治疗”要开始了。

我和云韵对视了一眼,气氛有点尴尬。“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我问。“我房间吧,

”她说,“我房间风水好。”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风水。我跟着她进了房间。

门在我们身后“咔嗒”一声,自动锁上了。房间里就一张小床。我俩大眼瞪小眼。

“你睡地上?”我试探着问。“规则说的是‘共同休息’,可没说必须睡床上,

”云韵很光棍地在地上一坐,“你睡床吧,我不跟你抢。”我看着她,心里更没底了。

她表现得越是无所谓,我就越觉得她有别的企图。“你先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说的‘资深玩家’是什么意思?”云韵靠着墙,盘起腿。“意思就是,

像这样的‘规则世界’,我经历过不止一个。”她说。我愣住了。“这东西……不止一个?

”“多得是,”她说,“疗养院、公寓、学校、电影院……每一个都有自己的一套规则。

我们这种人,就被称为‘玩家’,在不同的世界里挣扎求生。”“为什么会这样?

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不知道,”云韵摇摇头,“也许是神,也许是魔鬼,谁在乎呢?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她的语气很沧桑,不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

“那你……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提到这个,她的眼神暗了一下。“因为我太大意了。

我在上一个世界里,得到了一件很厉害的‘道具’,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结果在这个疗养院,阴沟里翻了船。”“道具?”“对。在规则世界里,除了自身的能力,

有时候还能找到一些蕴含着规则力量的物品,我们叫它‘道具’。”我明白了。这个世界,

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她说,“现在,该你了。你的能力,

到底是什么?”我看着她。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我深吸一口气,决定赌一把。

“我能……修改规则。”我说完,房间里一片寂静。云韵的表情凝固了。她看着我,

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修改……规则?”她的声音都有点变了,“怎么修改?

”“我能看到规则的‘词条’,然后……替换掉它们。

”我把“词条污染”的原理简单跟她解释了一遍。听完我的话,云韵沉默了很久。

“怪不得……”她喃喃自语,“怪不得你能活下来。这种能力……简直是犯规。

”“有那么夸张吗?”“有,”她肯定地说,“大部分玩家的能力,

都是在‘遵守规则’的前提下,寻找漏洞。而你,是直接从根源上‘改变规则’。

这完全是两个概念。”她看着我的眼神,变得火热。“叶凡,我们合作吧,”她说,

“你的能力,加上我的经验,我们一定能从这里出去!”就在这时,房门上的小窗户,

“啪”地一下被推开了。护士长那张没有五官的脸,出现在外面。我们俩吓了一跳,

赶紧闭嘴。“‘夫妻’治疗期间,禁止交谈,”护士长的声音响起来,“请立刻休息。

十秒钟后,我将进行第一次‘体检’。”体检?规则上没说有这个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小声问。“规则是会动态调整的,”云韵脸色也很难看,“它发现我们只是待在房间里,

不符合‘共同休息’的‘精神’,所以增加了新的项目。”操!这AI也太智能了吧!

“体检是什么?”“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好事。”小窗户关上了。房间里,

突然亮起一道红光。墙壁上,浮现出几行新的血色文字。

体检规则1.体检设备将对两位“贵宾”的身体进行扫描,评估你们的“亲密度”。

2.“亲密度”过低,将被判定为“治疗无效”。3.“治疗无效”的后果,

是接受电击惩罚。我看着那几行字,头皮发麻。亲密度?这玩意儿怎么评估?

房间中央的地板,无声无息地裂开,一个金属装置缓缓升了上来。

那东西……像个短小香肠状的物体,顶端是个摄像头一样的镜头,正对着我们。

“这东西……”我看着那个装置,感觉有点不舒服。“它要开始扫描了,”云韵说,

“我们得做点什么,让它觉得我们‘亲密度’很高。”“做什么?”我脑子一片空白。

“靠近点!”她说。我赶紧往她那边挪了挪,我俩几乎贴在一起坐着。

那个装置的镜头转了转,顶端的灯,还是红色的。“不行,”云韵咬着牙说,“还不够。

”她突然一伸手,揽住我的脖子,把我往她那边一拉。我们俩的脸,瞬间离得极近。

我脑子嗡的一声,身体都僵了。她的头发蹭着我的脸,痒痒的。“看着我!”她命令道。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有紧张,有决绝,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那个扫描装置的灯,闪烁了一下,变成了黄色。“还差点……”云韵的声音有点抖。

她心一横,好像做出了什么决定。她闭上眼睛,头微微向前倾。我靠!她要干嘛?

我吓得赶紧往后躲。“别动!”她低喝一声。就在这时,那个装置的灯,突然变成了绿色。

亲密度评估:合格。墙上的血字浮现出来。装置缓缓降了下去。

我和云韵同时松了一口气,赶紧分开。刚才……太险了。我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云韵。

她也正看着我,脸颊好像有点红,不知道是不是被红光映的。“这只是第一次,”她说,

声音有点不自然,“规则说,护士长会‘特别看护’。今晚,恐怕不会太平。

”她的话音刚落。那个装置,又他妈从地底下升了上来。顶端的灯,直接就是黄色的。

警告:亲密度下降。请立刻采取措施。我跟云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绝望。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5“操!”我低声骂了一句。这破仪器是赖上我们了?

黄灯在房间里闪烁,照得我俩的脸忽明忽暗。“怎么办?”我问云韵。“还能怎么办?

继续演啊!”她看起来比我还烦躁。“怎么演?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我指了指我们之间刚拉开的距离。“那你想被电击?”我当然不想。规则世界的电击,

肯定不是杨永信那种级别的。我心一横,又凑了过去,跟她并排坐着。黄灯还在闪。“不够!

”云韵咬着牙说,“它觉得我们太刻意了。”“那要怎么样才算不刻意?”云韵看了我一眼,

眼神很复杂。“得……自然一点。”怎么自然?我又没谈过恋爱。

“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我憋了半天,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云韵用看***的眼神看着我。好吧,这主意确实很烂。黄灯闪烁的频率越来越快,

像是在倒计时。“没时间了,”云韵突然说,“叶凡,你怕冷吗?”“啊?

”我没跟上她的思路。“我问你怕不怕冷!”“还……还行吧。”“我怕冷,”她说,

“这个疗养院的晚上,特别冷。你看,我都起鸡皮疙瘩了。”她伸出胳膊给我看。

昏暗的光线下,我确实看到她手臂上有一层细小的疙瘩。“所以呢?”“所以,

作为一个男人,看到一个怕冷的女士,你是不是应该有点表示?”她循循善诱。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这是在给我台阶下。“我……我应该……把外套脱给你?

”我身上就一件单薄的病号服,脱了我也冷。云韵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傻?

外套有什么用?现在最有效的取暖方式,是……身体接触。”她说出最后四个字的时候,

声音很轻。我懂了。这是公式三:暧昧情景+合理借口。“怕冷”就是那个“合理借口”。

我看着那个闪烁的黄灯,心一横,豁出去了。我伸出手,轻轻地、试探性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凉,还有点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紧张的。我把她的手包在我的手心里。

那一瞬间,扫描仪的黄灯,停了。然后,变成了绿色。亲密度评估:良好。

我俩都松了...口气。“看来……这样就行了。”我说,声音有点干。“嗯。

”云韵应了一声,没把手抽回去。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我们俩的呼吸声。

我握着她的手,感觉有点别扭。但为了不被电击,也只能这样了。“你……你的能力,

除了修改词条,还有别的作用吗?”过了一会儿,云韵先开口打破了沉默。“暂时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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