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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卫生站新来的护士楚凝心,是出了名的带刺玫瑰。

专业过硬,但对谁都冷冰冰的。

尤其看不上我这个开中医小馆的“江湖郎中”。

直到有天深夜,她捂着小腹敲开我的门,满脸通红地问。

“喂,你这儿……有治痛经的方子吗?”

1.我叼着烟,拉开“回春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楚凝心时,还以为自己熬夜看多了医书,出现了幻觉。

她那张总是挂着生人勿近表情的漂亮脸蛋,此刻白得像纸,嘴唇却被牙齿咬得快要渗出血来。

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几缕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平日里那份高傲被一种脆弱的痛苦替代。

她穿着宽松的睡衣,但依旧掩盖不住那高挑匀称的身材。

尤其是现在,她整个人因为疼痛微微蜷缩着,反而让胸前的曲线更加惊心动魄。

“看够了没有?”

她的声音发着抖,但那股子刻在骨子里的冲劲儿还在,“有还是没有,给个痛快话。”

我吐出一口烟圈,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故意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楚大护士,你不是最信奉科学吗?

卫生站里那么多止痛药,不够你吃的?”

这话纯属明知故问。

她那点毛病,半个镇子的人都知道。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她会请假,把自己锁在宿舍里。

隔壁饭馆的巧莲姐跟我说,有次她疼得在床上打滚,最后还是卫生站的老站长给她打了一针***才扛过去。

“少废话。”

楚凝心疼得额头青筋都冒出来了,一只手死死地按着小腹,“那些东西对我没用。

我就问你,你到底能不能治?”

她眼里带着一丝绝望,还有一丝不甘。

向我这个她眼里的“跳大神”求助,对她来说,估计比杀了她还难受。

“能治是能治。”

我慢悠悠地掐灭烟头,把门拉开一些,“不过我这儿的规矩,可不像你们卫生站,交钱拿药那么简单。”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

我反手把门关上,馆里一股浓浓的药草味瞬间将她包裹。

她环顾四周,看着一排排药柜和墙上挂着的人体经络图,眉头皱得更紧了,眼里的嫌弃和不信任简直要溢出来。

我也不在意,指了指里面的问诊床。

“躺上去,把睡衣下摆撩起来,我要看看。”

楚凝心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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