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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了。睁开眼,躺在医院里,手里攥着一张五百万的意外赔偿金支票。上一世,

我把这钱给了我爸妈,我弟。他们拿着我的卖命钱,给我弟买了婚房,给我爸换了新车,

给我妈买了别墅。我在工地加班加点,累出胃癌,他们说我是矫情。临死前,我想喝口热水,

我弟媳妇把杯子摔在地上,说我晦气。这一世,他们还围在我床边,嘘寒问暖,

眼里全是贪婪。我笑了。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我把五百万,一分不剩,

全捐给了“流浪动物保护协会”。我妈当场就晕了过去。

我爸指着我鼻子骂我是不是脑子被撞坏了。我弟冲上来就要抢我的手机,被我一脚踹开。

“钱是我的,我愿意给猫给狗,就不给你们这群畜生。”他们说我疯了,是精神病。我说对,

我是疯了,别惹我。因为一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1我叫姜雷。对,打雷的雷。

我妈说生我那天电闪雷鸣,希望我像个小子一样皮实。结果我皮实过头了。上一世,

我就是家里那头最能干的牛,耕了一辈子地,最后被活活累死,骨头还被敲了髓。再睁眼,

消毒水的味道冲进鼻子。我回到了二十五岁,那场改变了我一辈子命运的工地事故之后。

没死。只是断了条腿。但项目方为了息事宁人,赔了整整五百万。上一世,

我就是从这张病床开始,把自己的命,一分一毛地,全都交给了我那“亲爱”的家人们。

病房门被推开。我妈张琴女士一马当先,脸上挂着又心疼又激动的复杂表情,眼眶红红的。

“雷雷!你总算醒了!吓死妈妈了!”她扑过来,握住我的手。力气很大,像是怕我跑了。

我爸姜建国跟在后面,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一脸沉重。“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医生说你这腿得养一阵子。”我弟姜涛,二十三岁,游手好闲,此刻正低头玩手机,

嘴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姐,你可算醒了,咱妈都快急死了。”他说着“急死了”,

眼睛就没离开过屏幕。多熟悉的开场。上一世,我也是这样,看着他们“情真意切”的表演,

感动得稀里哗啦。我觉得,我受的这点伤,能换来家人这么紧张,值了。然后,

我把那张五百万的支票,交给了我妈。我说:“妈,你拿着,家里用钱的地方多。

”现在想起来,我真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张琴握着我的手,眼泪说来就来。“雷雷啊,

你受苦了!这遭了多大的罪啊!那个天杀的项目部,就拿钱打发我们,

你这腿以后可怎么办啊!”她开始哭了,哭得情真意切。姜建国在旁边附和:“就是,

五百万就想买我女儿一条腿?没门!我已经咨询过律师了,这事儿没完!”姜涛终于抬起头,

插了一句:“对,姐,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让他们加钱!我听说隔壁工地的,就破了点头,

都赔了二十万!”看,多和谐的一家人。句句都是为了我。可他们的眼神,

都跟饿了三天的狼一样,死死盯着我床头柜上那个信封。信封里,是那张五百万的支票。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表演。心里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等他们说累了,说渴了,

张琴终于图穷匕见。她擦了擦眼泪,小心翼翼地说:“雷雷,那个……赔偿款的支票,

你放着也不安全,要不,妈先帮你收着?”来了。上一世,我毫不犹豫地就给了。

这一世……我冲她笑了笑。然后,我当着他们三个人震惊的目光,拿起了手机。

找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很快接通。“喂,您好,是流浪动物保护协会吗?

”对面愣了一下:“是的,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我清了清嗓子,用尽全身力气,

确保病房里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好,我要捐款。”“请问您想捐多少?

”我看着我妈那张开始发白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五百万。我全部身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病房里也沉默了。死一样的沉默。大概过了十几秒,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激动到颤抖的声音:“女……女士!您确定吗?是五百万吗?”“确定。

”我说,“一分都不要,全给你们。买猫粮狗粮也好,给它们做绝育也好,随便你们怎么花。

”“太感谢您了!您真是个大好人!请问您怎么称呼?我们协会一定会为您……”我打断他。

“不用谢,也别问我名字。我只有一个要求。”“您说!”“把这笔钱花得一干二净,

越快越好。最好今天就花完。”说完,我挂了电话。然后,我看着面前已经石化的三位家人,

露出了重生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妈,爸,小涛。”“钱,我捐了。

”“一分不剩。”2我妈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要快。她没有尖叫,没有打我。她两眼一翻,

直挺挺地就倒了下去。“妈!”姜涛怪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去扶。

姜建国则是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的鼻子,手指头抖得像帕金森。

“你……你这个……你这个孽障!你疯了是不是!”我靠在枕头上,慢悠悠地说:“可能吧。

医生说我撞到头了,有点后遗症。”“后遗症?我看你是存心要气死我们!

”姜建国气得原地转圈,“五百万!整整五百万!你说捐就捐了?你经过我们同意了吗?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个家!”“我的钱,为什么要经过你们同意?”我反问他,

语气平静到自己都觉得可怕。“我是你老子!你弟以后结婚买房不要钱啊?

我跟你妈养老不要钱啊?你这是要我们全家的命!”他吼得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

姜涛把他妈扶到旁边的空床上,也转过头,通红着眼睛瞪我。“姐!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你知不知道,我女朋友家说了,没五十万彩礼,没一套全款房,就不结婚!

我这辈子都被你毁了!”哦。上一世,他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上一世,

他是在拿走了我三百万后,又跑来跟我要剩下的二百万时说的。他说:“姐,你一个残废,

留那么多钱干嘛?我又不是不给你养老。你把钱给我,我才能娶媳妇,我们姜家才能有后啊!

”我当时还真信了。我觉得,我废了,但弟弟的人生才刚开始。我得帮他。结果呢?

他拿着我的钱,娶了媳妇,住着大房子。我在出租屋里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给他打电话,

他说他在陪老婆产检,没空。“毁了就毁了吧。”我说,“反正你的人生,跟我有什么关系?

”“姜雷!”姜涛冲了过来,看那架势想打我。我眼睛一眯,抄起床头的水杯就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水杯在他脚边碎裂,吓得他往后一跳。“滚!”我指着门口,

“都给我滚出去!”“反了你了!”姜建国气急败坏,“我们是你亲人!

你就是这么对我们的?”“亲人?”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把我当提款机,

当垫脚石,榨干最后一滴血的亲人吗?”“爸,你别忘了,这张支票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从法律上讲,这笔钱,跟你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爱怎么花,就怎么花。别说捐了,

我就是拿去烧了听个响,你们也管不着。”我的态度太过强硬,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

在他们印象里,我一直都是那个任劳任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大姐。他们愣住了。这时候,

躺在床上的张琴女士“悠悠转醒”了。她没再哭了,而是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我,

声音嘶哑。“雷雷,你告诉妈,你是不是……脑子真的出问题了?”“医生怎么说?

要不要再做个全面的检查?”我心里冷笑。来了,第二招。道德绑架不行,

就开始给我扣精神病的帽子。上一世,我死活不肯把最后那点救命钱拿出来的时候,

他们也是这么干的。他们到处跟亲戚邻居说我疯了,说我得了臆想症,想把我关进精神病院,

好名正言顺地拿走我的一切。“行啊。”我点点头,“去做检查吧。要是查出来我是精神病,

你们正好可以当我的监护人,把我剩下那点工资卡里的钱也拿走。”我看着他们,

笑得更开心了。“不过,要是检查结果出来,我没病呢?那是不是就证明,你们为了钱,

想把自己的亲闺女、亲姐姐,送进精神病院?”“这个罪名叫什么来着?遗弃罪?

还是虐待罪?”张琴的脸,瞬间白得像一张纸。姜建国也噎住了。他们只是想给我施压,

没想过我会把事情直接捅到法律层面。“你们不说话,那我说了。”我收起笑容,一字一顿。

“第一,钱已经捐了,一分钱都要不回来。你们死心吧。”“第二,从今天起,我的事,

不用你们管。你们的事,也别来找我。我们断绝关系。”“第三,马上,立刻,

从我的病房里滚出去。不然,我就叫保安了。”我说完,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

刺耳的***响起,就像我吹响了反击的号角。3护士和保安很快就来了。

看到病房里剑拔弩张的样子,都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病人需要休息,你们家属小点声。

”护士皱着眉头说。姜建国还想说什么,被我一个冰冷的眼神瞪了回去。“护士,麻烦你,

请他们出去。我不想看见他们。”我说。“这……这是你家人吧?”护士有点为难。

“以前是。”我淡淡地说,“现在不是了。”张琴一听这话,戏瘾又上来了,

坐在床上就开始拍大腿。“哎哟!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养了这么个白眼狼!为了点钱,

连爹妈都不要了啊!天理何在啊!”她这么一嚎,门口立刻围上来看热闹的人。

姜建国也趁机卖惨:“大家快来看看啊!我这闺女,撞坏了脑子,要把五百万都捐了,

我们当爹妈的,说她两句,她就要跟我们断绝关系啊!”“是啊是啊!

”姜涛也在旁边煽风点火,“我姐现在六亲不认,我们都怀疑她得了精神病!

”舆论瞬间就倒向了他们。“这姑娘怎么回事啊?钱是好东西,也不能不要爹妈啊。

”“就是,肯定是脑子撞出问题了,家属赶紧带去看看吧。”“小姑娘,

你爹妈养你这么大不容易,可不能这么伤他们的心啊。”听着这些议论,

我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上一世,我听够了。我太在乎别人的眼光了,

为了所谓的“孝顺”和“脸面”,我一次次妥协,最后把自己逼进了绝路。这一次,

脸是什么?能吃吗?我没理会那些指指点点的人,只是冷冷地看着姜建涛三人。“断绝关系,

你们同意吗?”他们愣住了,大概没想到我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这事儿摆到台面上。

张琴停止了哭嚎,恶狠狠地瞪着我:“你说什么胡话!”“我没说胡话。

”我拿起旁边的纸和笔,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口说无凭,我们立个字据。

”我在纸上刷刷刷地写了起来。

断绝关系协议书甲方:姜雷乙方:姜建国、张琴、姜涛经双方友好协商,

本着自愿、平等的原则,达成以下协议:一、自本协议签订之日起,

甲方与乙方断绝一切家庭关系,包括但不限于父母子女关系、姐弟关系。

二、双方从此婚丧嫁娶,各不相干。生老病死,互不负责。

三、双方不得以任何理由干涉对方的生活,不得以任何名义向对方索取财物。

四、本协议一式两份,双方签字后立即生效,具有法律效力。如有违反,

违约方将赔偿对方精神损失费一百万元。我写完,把纸笔推到他们面前。“签吧。

”所有人都惊呆了。连保安和护士都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哪是家庭矛盾,

这是要上法庭的架势啊。姜建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这是要逼死我们!”“我只是想活下去。”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跟你们在一起,我会死。所以,我选择离开你们。”“你们不是总说养我多辛苦,

我多拖累你们吗?现在好了,我滚了,你们就解脱了。”“这不是你们一直想要的吗?

”张琴“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这次是真哭了。是气的,也是怕的。她没想到,

她那个一向温顺听话的女儿,会变得这么冷酷无情。姜涛更是指着我骂:“姜雷你不是人!

你为了钱,连良心都不要了!”“对,我就是不要了。”我平静地承认,“因为我发现,

那玩意儿留着也没什么用,只会让我变得不幸。现在我把它扔了,感觉好多了。

”我把笔又往前推了推。“签,或者滚。选一个。”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没声了。

他们大概也看出来了,这不是简单的家庭纠纷。我这副样子,不像是被钱冲昏了头,

倒像是……下了血海深仇的决心。僵持了大概五分钟。姜建国一把抢过笔。“好!好!好!

我签!我姜建国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他气冲冲地在乙方的位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把笔摔给张琴和姜涛。“签!都给我签!我倒要看看,没了我们,

她一个人能过成什么样!”张琴抖着手,也签了。姜涛犹豫了一下,

最后也咬着牙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我拿过协议,吹了吹上面的墨迹,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

我撕下其中一份,递给他们。“好了。协议生效。”我指着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

“三位,慢走,不送。”4姜建涛三人是被保安“请”出去的。临走前,姜建国回头,

用一种淬了毒的眼神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姜雷,你别后悔。”我躺在床上,

连眼皮都懒得抬。后悔?我最后悔的,就是上辈子对他们太好了。他们走后,

病房里终于清静了。护士过来给我换药,欲言又止地看了我好几次。“小姑娘,

你……没事吧?”“没事。”我笑了笑,“从来没这么好过。”她是好心,我领了。

但我不需要同情。我在医院又待了一个星期,腿上的石膏还没拆,但我已经等不及了。

我办了出院手续,拄着拐杖,打车回了“家”。一个租来的,不到三十平米的老破小。

这是我工作后,为了上班方便自己租的。家里那套一百多平的大房子,

是我出了大部分首付买的,房本上写的却是姜建国的名字。上一世,我断了腿,

他们嫌我晦气,就把我赶到了这个老破小里自生自灭。这一世,我自己回来了。

屋子里积了一层灰,但很安全。我把那份断绝关系协议书锁进抽屉最深处。这不是一张废纸,

这是我的护身符。接下来,就是该怎么活下去的问题。五百万捐了,

我卡里只剩下工作攒下的三万多块钱。腿还断着,至少要三个月才能下地。

普通人可能就慌了。但我不是普通人。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而且,我还有上辈子的记忆。

我知道未来五年,哪个行业会火,哪支股票会涨,哪个地段会拆迁。但那些都太远了。

我现在需要的,是能立刻来钱,解决温饱的办法。我打开手机,点了个外卖。半小时后,

一份麻辣烫送到了门口。我一边吃,一边皱起了眉头。太难吃了。汤底寡淡无味,

食材不新鲜,价格还死贵。就这,月销还能有三千多单。我忽然有了主意。上一世,

我在工地没日没夜地干活,唯一的爱好,就是研究怎么做好吃的。尤其是麻辣烫。

我琢磨出了一套独门秘方,炒料、吊汤,每一步都精益求精。后来我失业了,走投无路,

就靠着这个手艺,在夜市摆了个小摊。生意火爆到不行。但赚来的钱,还没捂热,

就被姜涛以各种理由要去。他说:“姐,你一个残废,赚那么多钱干嘛?我做生意需要本钱,

等我赚了大钱,以后养你。”我又信了。结果,他拿我的钱去赌,输得精光,

还欠了一***债。追债的找上门,他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我姐有钱!你们找她要去!

”那些人打断了我另一条腿。这一世,我的手艺还在,脑子也还在。而那些吸血鬼,

已经被我一脚踹开了。我为什么不重操旧业呢?说干就干。我拄着拐,

去楼下菜市场转了一圈,买了最好的牛骨、鸡架,还有几十种香料。回到家,

我把厨房彻底打扫了一遍。然后,开火,炒料,吊汤。熟悉的香味很快就弥漫了整个屋子。

那是我赖以生存的味道,也是我曾经所有希望的寄托。这一次,它只属于我一个人。三天后,

我的腿还是不方便,但我的麻辣烫汤底,已经熬好了。香气霸道到,隔着几层楼都能闻到。

邻居一个大妈忍不住,敲开了我的门。“小姑娘,你家煮什么呢?也太香了!

”我笑着盛了一小碗汤递给她:“阿姨,尝尝。我自己熬的麻辣烫汤底。”大妈喝了一口,

眼睛都亮了。“哎哟我的天!这味道绝了!比外面那些店好吃一百倍!”“姑娘,你这手艺,

不去开店可惜了啊!”我当然要开店。不过不是现在。我腿脚不便,开不了实体店,

但可以做外卖。我在外卖平台注册了一个商家账号,名字就叫“姜雷的麻辣烫不加麻酱”。

没有门面,就在自己家厨房里干。所有食材都用最好的。价格比别人家贵三成。我觉得,

肯定会有人骂我黑心。结果,第一天上线,我就接了三十多单。

都是附近闻着香味找过来的邻居。评价清一色都是五星好评。

“味道老板家的汤底是神仙熬的吗?我能喝三大碗!

”“食材第一次吃到这么新鲜的毛肚和黄喉,老板亏本赚吆喝吗?

”“备注老板真的不给麻酱,但意外的好吃!以后就是我家的定点食堂了!”第二天,

我的订单翻了一倍。第三天,直接爆单了。我一个人,拄着拐,从早上忙到深夜,

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但我心里是痛快的。这是我自己赚的钱。每一分,都干干净净。

一个星期后,我的小破店,成了这个片区的外卖销冠。我每天的流水,稳定在三千块以上。

这天晚上,我刚送走最后一个外卖小哥,准备收摊。门口传来“咚咚咚”的砸门声。

我打开门。姜涛那张又嫉妒又愤怒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身后,

还站着我那面色铁青的爹妈。“姜雷!”姜涛指着我,眼睛都红了。“你好大的本事啊!

躲在这里发大财,把我们忘得一干二净!”“听说,你一天就能赚好几千?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一条闻到血腥味的疯狗。“我不管!你今天必须给我拿二十万出来!

”5我靠在门框上,看着姜涛。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恤,头发油腻,眼底带着黑眼圈,

一看就是最近过得不怎么样。也对。没了我的五百万,

他拿什么去讨好那个要五十万彩礼的女朋友?拿什么去过他那纸醉金迷的生活?“二十万?

”我笑了,“你脸怎么这么大呢?是不是出门的时候被门夹了?”“你少废话!

”姜涛恶狠狠地说,“我打听过了,你这个破店,一天流水就好几千!

一个月下来就是十几万!二十万对你来说算什么?”“是啊雷雷。”张琴也在旁边帮腔,

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涛也是为了我们姜家好,他要是结不了婚,

我们姜家的香火可就断了啊!你就当帮帮你弟弟。”姜建国背着手,沉着脸,

摆出一副一家之主的架子。“姜雷,你别忘了,你身上流着姜家的血。你弟弟有困难,

你这个当姐姐的,能见死不救吗?”又是这套说辞。血缘、亲情、香火。上辈子,

就是这些东西,像一条条绳索,把我捆得动弹不得。“不好意思,我忘了。”我说,

“自从签了那份协议,我就是个孤儿。没爹,没妈,更没弟弟。”“至于我赚多少钱,

那是我自己的本事。跟你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准备关门。姜涛一把抵住门,

面目狰狞。“今天不给钱,谁也别想走!”“你想干什么?抢劫吗?”我看着他,眼神冰冷,

“姜涛,我劝你想清楚。这里可是有监控的。”我指了指门上方的那个红色指示灯。

那是我前几天刚装的。姜涛的脸色变了变,但还是不肯松手。“我不管!

反正你今天必须给钱!不然我就天天来你这儿闹!我看你这生意还怎么做下去!”无赖。

彻头彻尾的无赖。这就是我曾经掏心掏肺对他好的弟弟。“好啊。”我点点头,“那你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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