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饮下后。
他的女兄弟却突然举起手机大笑。
“你看!我就说这个蠢货根本没发现那是我的尿吧!”“愿赌服输,家人们点一波关注!礼物刷起来!”我疯狂呕吐,傅临渊却满脸嫌弃。
我让白柔道歉,傅临渊却拦在她身前。
“开个玩笑而已,你跟她较什么真!”与此同时,白柔满脸得意:“来,跟我直播间的家人打个招呼,好好分享一下喝尿的感受!”我一个酒瓶直接砸在她头上,傅临渊反让我跪下给她道歉。
随后连忙送穿着婚纱白柔去医院。
我看着一片狼藉的婚礼,反手拨通一个电话。
“有兴趣和我结个婚吗?”01酒瓶砸在白柔的头上,酒混着鲜血从她的额角流下。
婚礼现场一片死寂,宾客的目光纷纷聚集在我们身上,大气都不敢出。
只因港城所有人都知道白柔是傅临渊的逆鳞,谁都不能惹她不快,包括我。
白柔扶着额头狰狞的看着我。
“妈的,不就是个玩笑,你至于吗!”“阿渊,我好疼!”下一瞬,一个巴掌就猛然扇在我的脸上。
“啪!”脸颊传来***辣的疼痛,半边脸骤然肿起,无名指上的钻戒在我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鲜血和青紫的侧脸混在一起显得格外恐怖,傅临渊却恍若未闻,满脸担忧的扶着白柔。
“苏星晚,你疯了!”他看着我的眼里满是厌恶,仿佛刚才和我许下甜蜜誓言的根本不是同一人。
“小柔闹着玩儿而已,你就喝个尿哄哄她又能怎样!”尿液残存的腥臊味仿佛还残留在嘴里。
我的胃里一阵翻涌,恨不能当场吐的昏天黑地。
而傅临渊看着我呕吐痛苦的表情却冷笑道。
“装什么装,赶紧给小柔道歉!别在这恶心人!”我拿起水用力的漱了漱口,口腔里的异味才散去些许。
白柔捂着额头,一脸柔弱。
“阿渊,我只是想在你婚礼上活跃气氛而已,谁知道苏小姐连酒和尿都分不清啊!”“我看她就是故意针对我,我们以后还是别联系了,我不想摧毁你的幸福!”说着白柔的眼泪悄然落下,眼眶通红的样子让傅临渊无比心疼。
他轻柔的拭去白柔脸上的泪水,柔声安慰。
“别说气话,是苏星晚自己蠢,你没有错!”自订婚以来,他从未用如此柔和的语气和我说话。
他对我只有冰冷和不耐烦,现在还多了些嫌恶。
“给白柔道歉!”我双拳紧握,死死盯着傅临渊说。
“傅临渊,你还是人吗?大婚当天被恶搞喝尿的人是我,居然还想让我给罪魁祸首道歉?”闻言,傅临渊眼里闪过一抹心虚。
可下一秒,白柔扶着额头倒在他怀里,虚弱的说。
“我好晕,我是不是要死了!”“阿渊,我真的难受!我的抑郁症......好像又复发了!”说着她身体颤抖,无助的看向傅临渊。
傅临渊皱着眉下达最后通知。
“苏星晚,道歉!”“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你就非要在这作?让别人看笑话!”他眼里的决绝,仿佛料定我会低头,就像过去一样。
原来他还知道现在是我们的婚礼。
而白柔毫不避讳的把头埋进他的胸前,眼里的得意和挑衅更是毫不遮掩。
我嗤笑一声,面无表情的盯着白柔说。
“既然有精神病就赶紧滚,省的在这祸害别人!”话音刚落,所有人用惊诧的目光看着我,眼里满是敬佩。
毕竟上一个刚当众说白柔是精神病的,坟头草都有三米高了。
“闭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下一瞬,傅临渊毫不客气的把酒杯摔在我脚下。
酒液把我的婚纱弄的一团糟。
闻着熟悉的味道,我悲哀的发现,就连婚礼上用的酒全都是白柔最爱的那款。
傅临渊看着我眼中划过一抹不忍,随后冷声说。
“婚礼延期,什么时候你求得小柔的原谅!什么时候再结婚!”说完他扶着白柔大步离开。
我嗤笑一声说。
“傅临渊,你要今天走出这扇门,我们之间彻底完了。”
闻言,傅临渊脚步一顿。
02白柔却贴在他耳边,用全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
“阿渊,都是我的错!你别管我了!”“我......我就是你的累赘,我该死!”明眼人都能看清白柔那拙劣的演技,可傅临渊满眼担忧。
猛的回头,眼里满是决绝。
“苏星晚,小柔都这样了,你还在这闹!你还有良心吗?”“我到要看看,没了我谁还敢娶你!”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婚礼现场,徒留一地狼藉。
我深吸一口气,强打起精神收拾残局。
“各位,非常抱歉!”“婚礼无法正常进行,招待不周,还请各位见谅!”清场后,我眼前一黑,彻底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胃里的灼烧感提醒我一切都是真的。
哪怕外面艳阳高照,我的心彻底的冷了下来。
傅临渊匆匆赶来,甚至脖子上还有着新鲜的红痕。
他看见我醒来松了口气,随后冷声说。
“小柔抑郁症复发了,我要带她去散心,你就在医院里好好反省!”“婚礼被你自己作没了,你为什么就不能让让小柔呢?又不是什么大事。”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傅临渊气急败坏的摔门而去。
让让她?我对这套说辞无比熟悉,在谈恋爱时他就表明有个要好的女兄弟。
说白柔就是小孩子脾气,让我让让她。
这一让,就是七年。
白柔总算打着替傅临渊测试女友的名头,故意折腾我。
撕了我的重要合同,偷偷把我的沐浴露换成脱毛剂,甚至故意虐杀我养了三年的猫......每次我想找她算账,傅临渊却不耐烦的说。
“小柔都是为了我好,你别在这没事找事!”三个月前的订婚宴,她发了疯似的开车撞我。
我匆忙闪避,刹车却突然失灵,幸好撞在墙上才保住性命。
刚被救护车抬走,车辆却突然爆炸。
我双腿骨折,腹部深深扎进一大块玻璃,险些失血过多救不回来。
可傅临渊面对满身鲜血被压在车下的我,只是皱着眉说。
“小柔受了惊吓情况不好,我先送她去医院。”
那时我心里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
可我在病房躺了一个月他才姗姗来迟,开口就是为白柔求情。
“小柔抑郁症越来越重了,她甚至闹着要***赎罪。”
“你千万别报警,就当是为了我,好不好?”看着傅临渊握着我的手泣不成声的样子。
我终是选择退让,只是心从那时开始慢慢变冷。
病房里一片死寂,三个月前的伤还未完全愈合。
密密麻麻的痒意混合着疼痛,让人想疯。
我被折磨的受不了,按了呼叫铃却迟迟不见护士。
无奈之下拨通的傅临渊的号码,想让他找个护工,可电话无论打了多少遍都不接。
我竟在白柔发的朋友圈里看见了他的身影。
他们在火光中拥吻,身后被点燃的那座庄园赫然是我妈生前最后的居住地。
视频里他们先是肆无忌惮的在庄园里放烟花,把我妈生前精心照料的玫瑰园随意践踏。
后来直接放火,把我和他在幼时共同种下的桃花树烧的一干二净,徒留一片灰烬。
而傅临渊惯着白柔纵火泼油,甚至阻拦前来救援的消防队,只为白柔脸上的笑。
我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疯狂给他打电话。
不知道打了多少次,电话终于接通,傅临渊声音里满是冷漠。
“我说了要陪小柔散心,你是聋了吗?”我嗓音沙哑的质问。
“你让她散心,凭什么拿我的东西!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妈生前最后住的地方!”傅临渊不耐烦的说。
“有完没有,一切都是你惹的祸,用你的东西赔偿有什么不对!”“再说了那个死人住过的地方满是晦气,只有你当个宝!小柔烧了那里,也是帮你去晦气!”“可那是我妈!”面对我的愤怒,傅临渊啧了一声,敷衍的说。
“你妈早就死了!白白占着那么大的庄园,你钱多的没地花吗?”“我已经发消息后天重新举办婚礼了,这次你务必要让小柔玩的开心。
等她开心了,我们再去领证。”
“小柔还是太善良了......”听见这话我恶心的想吐。
白柔甜腻的声音却从对面传来过来。
“阿渊,你洗好了吗?我准备好了!”“今晚红酒蜡烛一样不少,肯定能让你尽兴!”傅临渊有些慌乱的解释到。
“我和小柔约了烛光晚餐,你先休息,我等着后天的婚礼!”说完直接挂断电话,我看着手机只觉得可笑。
都是成年人,他最后那句解释里夹杂着的喘息和水声谁都明白怎么回事。
突然,手机震动起来,婚纱店打来电话。
“苏女士您好,傅先生送来的婚服已经处理干净了,请问什么时候送货上门。”
“烧了吧!”第二天,我强撑着回到家里。
推开门,入眼的却是白柔那张得意的脸。
03看见我的那刻,白柔故意大声的说。
“阿渊,星晚那么快就出院了,我就说她是故意装病,好博你同情!”傅临渊看我的眼里除了厌恶还多了一份不自在。
“行了,既然没病就浪费医疗资源了。”
我看见白柔就想一巴掌在她脸上,傅临渊却一把推开我,不满的说。
“苏星晚,你闹够了没?!”“小柔都已经大发慈悲的不计较婚礼上的事了,你别发疯了!”我看着眼前一脸倔强的挡在白柔面前的傅临渊,他的身影和当年地震下护住我的样子一模一样。
看着身后白柔挑衅的神情,我心中的仅存执念突然就放下了。
七年的感情,在他看来都没有白柔的一个笑容重要。
“苏星晚发神经了,不用理她!”“我亲手做了你爱吃的菜,不好好吃饭胃会坏的!”说着他就拉着白柔,围在我精心设计的餐桌前享用美食。
当我走进客厅,才发现傅临渊眼里的不自在是为什么。
原本挂婚纱照的地方被换成了他和白柔的甜蜜双人大合照。
我和他的婚纱照被随意的仍在地上,照片上我的脸被刀片划的面目全非。
而房子里除了婚纱照,关于我的东西通通消失不见,像是我从未来过一般。
看着我沉默的样子,傅临渊眼里闪过一抹愧疚,盛了一碗饭,对我说。
“小柔最近住在这里,你的东西我让人先清走了。”
“行了,别那么斤斤计较!你也来吃点吧。”
他随意招手的样子像是在打发一只小猫小狗。
我看着餐桌上红艳艳的一片,扯着唇角却笑不出来。
我都不能吃辣,可白柔却无辣不欢。
因此傅临渊只会做辣菜。
晚上,白柔以女兄弟的身份要和他睡一起,还说这是最后的单身夜要放纵。
“好!”***脆利索的点头,傅临渊却愣在原地,他看着我的神色,难得犹豫的说。
“苏星晚,你......真的不介意?明明之前我和她出去玩你都要打电话过问。”
“不过你能想通就行,白柔是我好兄弟,我们之间再清白不过!”看着他拍着胸脯保证的样子,我真想把手机他和白柔的床照拍他脸上。
最终,我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机说。
“为什么介意?你不是说了要让白柔开心吗?”白柔用力排在我的肩上,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苏小姐终于懂事了,我保证,明天你们的婚礼绝对热闹!”“阿渊说了我想怎么玩都行,到时候苏小姐别生气啊!”“随便!”我抬起眼似笑非笑的盯着白柔。
“正好明天婚礼我也准备了惊喜!保证你们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