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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来,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家族遗嘱公布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

放弃我爸留给我的全部家产。价值三百亿的公司股份,黄金地段的十几处房产,

海外的信托基金。我不要了。一分都不要。我那个成天演戏的后妈,眼神都直了。

我那个只会嫉妒的妹妹,激动得脸都在抽搐。我那个见风使舵的未婚夫,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他们不理解。他们以为我受了***,疯了。

他们一边假惺惺地劝我,一边迫不及待地找律师来办手续,生怕我反悔。我怎么会反悔?

我高兴还来不及。因为只有我知道,那三百亿的家产,是一个华丽的、即将爆炸的定时炸弹。

而我,亲手把这个烫手的玩意儿,塞到了我最恨的人手里。上辈子,

我为这份“荣耀”斗得头破血流,最后背着一身还不清的烂账,死在冰冷的雨夜。这辈子,

我想开了。复仇,不一定要亲自动手。有时候,你只需要把他们最想要的东西给他们,

然后搬个小板凳,坐在一边,看他们是怎么被自己的贪婪,炸得粉身碎骨的。

1我重生在亲爹的葬礼上。不,准确说,是葬礼后的遗嘱宣读会上。

鼻尖还能闻到那股子劣质香薰和消毒水混杂的味儿。我那个好爹,裴振宏,总算死了。

死于心梗,发现的时候身体都僵了。报应。我坐在一张硬邦邦的梨花木椅子上,

对面是我那位演技精湛的后妈,柳书韵,还有她那个宝贝女儿,我的好妹妹,裴思芮。

旁边还坐着一个男人,季扬,我的未婚夫。上辈子的。律师张乾清了清嗓子,

推了推金丝眼镜。“根据裴振宏先生生前立下的遗嘱,

其名下所有裴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以及……”他开始念一长串地名和资产,

听得我耳朵起茧。这些东西,上辈子我为了它们,跟疯狗一样跟柳书韵母女撕咬,

最后把自己活活耗死。蠢得冒烟。“……以上所有资产,全部由其长女,裴千俞小姐继承。

”张律师话音落下。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柳书韵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

温柔的假笑瞬间凝固了。裴思芮更是直接没绷住,眼里的嫉妒和怨毒几乎要化成刀子,

把我千刀万剐。“爸怎么能这样!他说了公司是留给我的!”她尖叫起来。季扬皱着眉,

伸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个动作,上辈子我看一次心痛一次。现在,

只觉得油腻又好笑。柳书韵反应快,立刻按住女儿的手,眼圈一红,泫然欲泣地看着我。

“千俞,我知道你一直对阿姨有误会,但你爸爸也是为了你好。思芮还小,这么大的家业,

她担不起来。”瞧瞧,多会说话。又当又立。我没理她,目光直直地看向张律师。

所有人都以为我要开始战斗了,以为我要像过去一样,尖酸刻薄地捍卫我的所有权。

上辈子的我,确实会这么干。但现在的我,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张律师。”我开口,

声音有点哑,但很平静。“这份遗嘱,我拒绝接受。”一句话。

整个会议室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柳书韵愣住了。裴思芮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季扬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满脸的不可思议。就连专业的张律师,都扶了扶眼镜,

以为自己听错了。“裴小姐,您说什么?”我靠在椅子上,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我说,

这份遗产,我不要了。”我顿了顿,扫了一眼对面那对震惊的母女,扯出一个笑。

“我自愿放弃所有继承权,并且,我建议把这些资产,全部转给我妹妹,裴思芮。”这次,

没人说话了。他们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重症患者。“千俞,

你别说胡话!”季扬最先反应过来,语气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训斥。

“你知道这是多大一笔钱吗?别因为叔叔的去世就自暴自弃!”他是在关心我吗?不,

他是在关心那三百亿。他的季家,还等着靠和裴家联姻,吸一口血呢。“我没说胡话,

我很清醒。”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季扬,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我们的婚约,

也到此为止吧。”如果说刚才扔掉三百亿是扔下了一颗炸弹。那现在,就是引爆了一颗核弹。

季扬的脸瞬间就黑了。“裴千俞!你闹够了没有!”裴思芮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要,我们就得接着吗?

你是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招!”她不信。或者说,她不敢信。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太大,

能把人活活砸死。我没看她,只是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张律师面前。“张律师,

放弃继承权需要走什么流程?现在就可以办吗?”“啊?

哦……需要您签署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声明文件。”张律师还处在震惊中,

但职业素养让他下意识地回答。“那就签吧。”我拿起桌上的笔。“现在,立刻,马上。

”我看着柳书韵。“阿姨,你不是总说我霸道,说我什么都跟思芮抢吗?”“今天,

我什么都不要了。”“公司,财产,男人,全都让给她。”“我净身出户。”“这样,

你们满意了吗?”柳书韵的嘴唇哆嗦着,她想从我脸上找出一点点开玩笑的痕迹。可惜,

她什么也找不到。我脸上只有平静,和一丝她看不懂的……怜悯。真可怜啊。

马上就要抱着一个负债累累,资金链随时会断裂的空壳公司当宝贝了。上辈子我接手后,

才发现公司早就被我那好爹掏空了,到处都是窟窿,拆东墙补西墙,光鲜亮丽的集团,

内里早就烂透了。我花了整整五年,赔上了我妈留给我的所有私产,最后还是没能救回来,

反而被他们倒打一耙,说我败家,最后落得个被债主逼死的下场。这辈子,这个大坑,

谁爱跳谁跳。笔尖落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我签下自己的名字,前所未有的轻松。

“好了。”我把签好字的声明推过去。“从现在开始,我跟裴家,再没任何关系。”说完,

我转身就走,连一丝留恋都没有。身后,是裴思芮压抑不住的狂喜,

是柳书韵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还有季扬阴沉复杂的目光。他们大概还在想,

我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没关系。他们很快就没时间想这个了。因为那三百亿的“惊喜”,

会让他们忙得焦头烂额,直到彻底被吞噬。2我走出裴家大宅的时候,

身上只带了一部手机和身份证。银行卡里的余额,三千二百零六块五毛。

是我上个月的零花钱。对于一个“豪门千金”来说,这数字有点可笑。但我心里舒坦。

上辈子我拥有全世界,却活得像条狗。这辈子我一无所有,却感觉自己像个人。

我在市中心找了个老小区,租了个一室一厅。房子不大,但阳光很好。我花了三天时间,

把小屋打扫得干干净净,又去二手市场淘了些家具。当我躺在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

吃着楼下买的十五块钱一份的蛋炒饭时,手机响了。是季扬。我接了。“千俞,你在哪?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还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你到底想干什么?

用这种方式来逼我妥协?我告诉你,没用!”我差点笑出声。都这个时候了,

他还以为我在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男人的自信,有时候真是一种匪夷所思的东西。

“季大少爷,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舀了一勺饭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在哪,***什么,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你住哪了?我过去找你。别闹了,跟我回去。”他的语气软了一点,带着点施舍的意味。

“回去?回哪去?裴家大宅吗?”我笑了一声。“不好意思,那现在是裴思芮的家,

不是我的。我跟你,更不熟。”“裴千俞!”他终于被我的态度激怒了,

“你非要这样作践自己吗?你以为你离开裴家能活几天?你除了会花钱还会干什么?

”“这个就不劳您费心了。”我说,“就算饿死街头,也比对着你这张脸吃得下饭。”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一条龙服务。世界清静了。没过两天,

我的新家迎来了意想不到的客人。裴思芮。她穿着一身香奈儿最新款的套装,

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脸嫌弃地站在我那狭小的客厅里,好像这地方有什么病毒。

她身后还跟着季扬,脸色同样难看。这是组团来参观贫民窟,找优越感来了?“姐姐,

你怎么住这种地方啊?”裴思芮捏着鼻子,夸张地扇着风。“也太委屈你了。我知道,

你心里肯定不好受,爸爸他太偏心了……”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卡,

轻轻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这里面有五十万,你先拿去用。密码是你的生日。

”她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我知道这点钱对你以前的生活来说不算什么,但姐姐,

人总要学会接受现实。”我看着那张卡,

又看了看她那张写满了“快看我多善良多大度”的脸。上辈子,她也是这样,

在我最落魄的时候,用钱来羞辱我。那时候的我,气得浑身发抖,把钱扔回她脸上,

换来她更得意的嘲笑。但这辈子,不一样了。我拿起那张卡,对着光看了看,

然后冲她笑了笑。“五十万啊?确实少了点。”裴思芮的表情僵住了。

季扬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大概是觉得我“不知好歹”。我没理他们,慢悠悠地继续说。

“不过呢,苍蝇再小也是肉。既然是妹妹的一片心意,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当着他们的面,

把卡收进了口袋。“谢谢啊。”裴思芮彻底傻眼了。她预想中的情节不是这样的。

我应该愤怒,应该羞耻,应该痛哭流涕地拒绝她的“施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坦然地收下,还嫌少?这不符合剧本!“你……你……”她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歪着头看她,“你不是来送钱的吗?我收了啊。怎么,你后悔了?想拿回去?

”“我没有!”她脱口而出,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那就好。”我点点头,

“还有别的事吗?没事的话,麻烦你们二位出门右转,不送。我这庙小,

容不下你们这两尊大佛。”季扬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他大概从没想过,

那个曾经对他百依百顺、爱他爱到失去自我的裴千俞,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油盐不进,

刀枪不入。“千俞,你真的变了。”他沉声说。“人总是会变的。”我看着他,

眼神里不带一丝温度,“特别是死过一次之后。”他听不懂。没关系,我也不需要他懂。

他们最终还是走了,带着一脸的困惑和憋屈。裴思芮可能到死都想不明白,

她精心准备的一场羞辱大戏,怎么就成了给我送钱的慈善活动。我拿着那五十万,

心情愉快地去银行查了余额。然后去楼下的菜市场,给自己加了两个鸡腿。这感觉,真爽。

用他们的钱,吃我的饭,看他们气得跳脚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这比上辈子跟他们吵得面红耳赤有意思多了。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他们以为我失去了所有。却不知道,我拿走的,是他们永远也看不到的东西。

那个能决定裴氏集团最终命运的,真正的“遗产”。3裴思芮接手公司的消息,

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圈子。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裴家那个只会逛街购物的草包二小姐,

居然成了裴氏集团的董事长?而原来那个雷厉风行的裴千俞,却净身出户,不知所踪?

一时间,流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说我被后妈赶出家门,说我受不了打击疯了,

甚至还有说我被秘密处理掉了。我的微信和电话被打爆了,全是来“关心”我的塑料姐妹。

我一个都没回。任由他们猜去吧。猜得越离谱越好。我这几天很忙。

忙着捣鼓一堆看起来像垃圾的东西。那是我从裴家大宅一个被遗忘的储物间里,

悄悄拿出来的。在我“离家出走”的那天晚上。几箱子落满灰尘的旧文件,

一些老旧的实验笔记,还有一个看起来早就报废了的硬盘。这些,是我亲生母亲,

纪衡玉的遗物。我爸裴振宏,是靠着我外公家的资助起家的。我妈纪衡玉,是个天才,

一个在新能源领域极具天赋的科学家。裴氏集团最早的核心技术,就是我妈的研究成果。

但她死得早。在我十岁那年,一场“意外”的车祸。然后,

柳书韵就带着比我小一岁的裴思芮进了门。我爸总说,我妈留下的那些东西,

都是些没用的故纸堆。他说新能源项目太烧钱,没前途,早早就把相关的研究部门给砍了,

专心搞他擅长的房地产和金融。上辈子,我也信了。我一门心思守着他留下的那个烂摊子,

对我妈的遗物看都没看一眼。直到我死前,我才从一个我妈当年的旧部口中得知,

我妈在去世前,已经攻克了一项打败性的电池技术,所有的核心数据和专利原型,

都在她留下的东西里。只不过,那项技术在当时太过超前,没人能看懂它的价值。而十年后,

新能源产业爆发,类似的技术成了各国争抢的香饽饽,价值万亿。我死的时候,

正是这个产业风口的前夜。这辈子,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这些“垃圾”,

是我必须拿回来的。我花光了裴思芮给的那五十万,租了一个小型的实验室,

又找了几个靠谱的技术员。我们没日没夜地修复那个旧硬盘,整理那些发黄的笔记。

过程很枯燥,很累。但我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这天,

我正在实验室里对着一堆数据焦头烂额,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喂,是裴千俞小姐吗?

”是一个听起来很精明干练的男人声音。“我是。你是?”“我姓赵,赵康平。是思芮小姐,

哦不,是裴董的特别助理。”裴董?裴思芮还真给自己按了个头衔。我差点笑出来。“有事?

”“是这样的,裴小姐。”赵康平的语气很客气,但带着一丝公事公办的冷漠,

“公司最近在核对一笔资产,发现三年前,您以个人名义,收购了一家濒临破产的锂矿公司,

是吗?”我眯了眯眼。来了。这么快就查到了。“是又怎么样?”那家锂矿公司,

是我用我妈留给我的一笔私房钱买的。当时所有人都说我疯了,

花大价钱买一座被勘探专家判定为“贫矿”的废山。连我爸都骂我败家。只有我知道,

那座“贫矿”下面,是储量惊人的高品质锂矿。这是我妈当年亲手做的地质勘探报告里写的,

只是没人信。而锂,正是未来新能源电池最核心的原材料。“裴董的意思是,

您当时收购这家公司的钱,是从裴氏的账上走的。所以,这家公司理应属于集团资产。

”赵康平的声音传来。“放屁。”我简单直接地回了两个字。

“那笔钱是我个人账户转出去的,有银行流水。跟裴氏集团一根毛的关系都没有。

你们要是没证据就想来抢,我随时可以告你们诽谤和商业勒索。

”电话那头的赵康平显然没料到我这么刚,噎了一下。“裴小姐,您别激动。

裴董也是为了公司好。您也知道,集团最近资金有点紧张……”“资金紧张?

”我故意拔高了声音,“怎么会呢?我妹妹不是刚接手了一个价值三百亿的大集团吗?

这么快就不行了?”“这个……情况比较复杂。”“哦,那祝你们好运。”我说完,

就要挂电话。“等等!”赵康平急了,“裴小姐,裴董说,只要您愿意把锂矿公司转给集团,

她可以私人再给您……五百万作为补偿。”五百万?买我一座价值千亿的锂矿?

我真是要被裴思芮这个蠢货给气笑了。她是真傻,还是觉得我傻?“你告诉裴思芮。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想要我的东西,可以。”“让她带着柳书韵,来我妈的墓前,

跪下,磕一百个响头,承认当年那场车祸是她们设计的。”“不然,就给我滚。”说完,

我没等对方反应,直接掐断了电话。我知道,她们不会承认。但这颗钉子,

我已经结结实实地,钉进了她们心里。游戏,越来越好玩了。4日子一天天过。

我的实验室里,好消息不断。硬盘里的核心数据被成功恢复了百分之九十。

我妈当年的那些手稿,简直就是一座宝库,里面不仅有电池技术,

还有一整套关于新能源产业链的超前构想。我越研究,越心惊,也越发觉得我妈死得蹊跷。

而另一边,裴氏集团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财经新闻上,

开始零星出现一些关于裴氏资金链紧张的报道。先是一个地产项目因为拖欠工程款停工。

然后是集团股价连续下跌,市值蒸发了几十个亿。裴思芮作为新任董事长,第一次公开亮相,

就是在新闻发布会上,面对着无数记者的长枪短炮,面色惨白地解释着公司的“正常调整”。

那样子,真是狼狈又可笑。我是在一家路边小餐馆里看到这条新闻的。电视里,

裴思芮焦头烂额。电视外,我正嗦着一碗八块钱的酸辣粉。辣得我额头冒汗,

心里却爽得不行。这就是她想要的“荣华富贵”。求仁得仁,挺好。我正吃得起劲,

一个人影在我对面坐下。一股熟悉的古龙水味飘了过来。是季扬。他瘦了点,

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看起来憔悴了不少。但一身名牌西装,还是撑着那副精英的架子。

“千俞。”他开口,声音沙哑。我头也没抬,继续嗦粉。“有事?”“我看了新闻。”他说,

“裴氏的情况,很不好。”“哦。”我应了一声。“思芮她……她太年轻了,

根本应付不了这种局面。”季扬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后悔?“所以呢?

”我终于抬起头,擦了擦嘴,“你是来找我,让我回去给你的新欢收拾烂摊子的?

”他的脸色一僵。“千俞,我们之间,非要这么说话吗?”“不然呢?”我看着他,

“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声泪俱下地求你回心转意?还是抱着你的大腿说我不能没有你?

”季扬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他放缓了语气,开始打感情牌,

“当初是我不对,我承认,我被利益蒙蔽了眼睛。但是千俞,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难道都是假的吗?”我看着他深情款款的表演,差点把刚吃下去的粉给吐出来。“季扬,

你知道吗?”我说,“我以前觉得,你这人虽然渣,但至少还有点脑子。现在看来,

我真是高估你了。”“你什么意思?”“你到现在还觉得,我做这一切,是为了你?

”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以为我放弃家产,跟你退婚,是在跟你赌气?

是在引起你的注意?”“你觉得你的魅力,大到能让我放弃三百亿?”我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记耳光,扇在他脸上。他的脸色从青到白,再从白到红。“我……”他想反驳,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季扬,别自作多情了。”我拿起账单,准备走人。“我跟你退婚,

纯粹是因为,你脏。”“你配不上我。”“以前是我眼瞎,现在我眼睛好了。”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还有,别再来找我了。我嫌烦。”他呆呆地坐在那里,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我转身离开,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走到门口,

我听到他在后面说了一句。“千...千俞,锂矿那件事,是思芮不懂事。

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帮帮她?”我停下脚步,回头,笑了。“你的面子?

”我打量着他那张还算英俊的脸。“不好意思。”“你的脸,在我这里,一文不值。”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季家和裴家是利益共同体。裴氏这艘船要是沉了,

季家的船也得跟着漏水。季扬现在知道急了?晚了。当初他们一起把我推下深渊的时候,

就该想到会有今天。我不是圣母,不会因为他几句廉价的忏悔就心软。我只会站在岸上,

欣赏他们沉船的样子,顺便再扔几块石头下去。5季扬那边消停了。但柳书韵母女,

显然还没死心。这一次,她们换了个方式。她们找上了我外公家的人。我外公外婆走得早,

但我还有个舅舅,纪东平。当年我妈死后,舅舅因为公司经营权的事跟我爸闹翻了,

一气之下出了国,十几年没怎么联系。我接到舅舅电话的时候,正在跟技术团队开会,

讨论第一代电池模型的测试方案。“千俞啊。”舅舅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我听说了你家里的事。你……还好吗?”“我很好,舅舅。”“那就好。”他顿了顿,

似乎在组织语言,“那个……柳书韵给我打电话了。”我一点也不意外。“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她说你把家产都让给了裴思芮,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受苦。

还说你手里有个什么矿,是你爸留下的,对公司很重要,但你赌气不肯交出来。

”舅舅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怀疑。柳书韵这招高啊。恶人先告状,

还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继女操碎了心的慈母形象。“舅舅,你信她吗?”我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舅舅才叹了口气。“千俞,我知道你对她们有怨气。

但是……裴氏毕竟是你爸爸一辈子的心血,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它垮掉啊。你一个女孩子家,

在外面无依无靠的,手里拿着那么大一个产业,危险。”我心头一凉。原来,

连他也是这么想的。觉得我一个女人,守不住家业,理应交给别人。“舅舅。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第一,裴氏是我爸的心血,不是我的。它垮不垮,跟我没关系。

”“第二,那个矿,是我妈留下的钱买的,产权清晰,是我个人的。不是裴家的。”“第三,

我不需要任何人来教我怎么做事。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千俞,你怎么这么犟呢?

”舅舅的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柳书韵说了,只要你把矿交出来,她们会给你一大笔钱,

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这不是很好吗?”“好?”我笑了,笑得有点冷。“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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