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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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在情动时遮住我的眼睛,说我的眼神太像他死去的白月光。

直到我在阁楼发现满满一墙我的照片——每张照片上,我的眼睛都被残忍地挖去。

“替身就该有替身的样子。”

他掐着我脖子轻笑。

我笑着咳出血:“真巧…你白月光死前,眼睛是我亲手挖的。”

---他又遮住了我的眼睛。

熟悉的黑暗笼罩下来,带着他掌心滚烫的温度,和他身上那股永远挥之不去的、冷冽的雪松香气。

呼吸纠缠,唇齿相依,身体在柔软的丝绸床单上陷落,像坠入一场永无止境的暖昧梦境。

可偏偏,这片黑暗如约而至,精准地切断视觉与灵魂的最后连接。

“别这样看我……”他的喘息喷在耳廓,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近乎痛苦的沉醉,“你的眼睛……太像她了。”

像谁?

像那个早已化为灰烬,却无处不在的“她”。

沈浣没有问。

三年了,从她二十岁生日那天被程景深带回这座奢华的牢笼,这个问题就失去了意义。

她只是温顺地闭着眼,长睫在他掌心下细微地颤动,如同被蛛网缠住的蝶,徒劳地挣扎,却早已习惯了那粘稠的束缚。

情潮汹涌,也冰凉。

结束的时候,程景深总是毫不留恋地抽身。

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隔绝出一个她永远无法踏入的世界。

沈浣蜷缩起身子,拉高薄被,空气中还弥漫着情欲和雪松的味道,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

她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上巨大的水晶吊灯。

无数切割完美的水晶在黑暗中折射着窗外透进来的、城市遥远的霓虹,光怪陆离,像无数只冷漠的眼睛。

像。

又是像。

这三年,他给她最好的吃穿用度,把她养在这座金丝笼里,精细地雕琢她,塑造她。

她的发型,她说话的语调,她微笑时嘴角上扬的弧度,甚至她喜欢喝的咖啡品牌,都必须是“像她”的。

那个她,叫林晚。

程景深心尖上的白月光,死于四年前一场离奇的车祸。

沈浣是知道的。

从跟着程景深回来的第一天,她就知道自己是凭着这双酷似林晚的眼睛,才得了他的青眼。

程景深从不避讳这一点,他甚至会捧着沈浣的脸,眼神迷离地端详,然后用指腹反复摩挲她的眼睑,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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