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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6月,四九城。

夏日的蝉鸣聒噪地响着,仿佛要将空气中的热浪再往上推高几分。

水木大学的礼堂里,气氛却比外面的天气还要火热。

“……下面,我们有请本年度优秀毕业生代表,机械制造系刘光奇同学上台发言!”

随着校领导洪亮的声音落下,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一个身穿崭新白衬衫、蓝色卡其布长裤的青年站起身,从容地走向讲台,他身姿挺拔,面容白净,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浑身透着一股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沉稳与从容。

他就是刘光奇。

或者说是一个拥有后世机械工程博士灵魂的刘光奇。

从呱呱坠地到今天,他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二十二年,作为一名“胎穿”者他完美地避开了所有穿越者可能遇到的身份认同危机顺理成章地成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轧钢厂六级锻工刘海中的长子。

此刻站在讲台上,看着台下一张张充满朝气与憧憬的年轻脸庞,刘光奇心中感慨万千。

发言稿是早就准备好的无非是感谢国家培养、誓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之类的套话,他讲得不疾不徐,声音清朗,引得台下不少女同学频频侧目。

毕业典礼结束后,刘光奇被系主任李教授叫到了办公室。

“光奇啊,留校任教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李教授爱才心切亲自给他泡了杯珍贵的茉莉花茶。

在那个大学生凤毛麟角的年代,水木大学的毕业生,个个都是宝贝,而刘光奇,更是宝贝中的宝贝。

在校四年,成绩全优,发表的论文上过国家级学报,甚至还独立提出了一个“改进转炉炼钢炉温控制”的方案,被学校直接上报给了冶金部并因此破格提前评上了“助理工程师”职称。

这样的天才,李教授是打心眼儿里想留下来。

刘光奇闻着茶香,轻轻摇头,语气却十分坚定:“谢谢李教授的厚爱,但我想去工业一线,去最需要技术的地方。”

留校?开什么玩笑。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未来几年学术界将要面临的风暴。相比之下,进入工业体系,尤其是进入像第一机械工业部这样的核心部委,手握实实在在的技术,才是最稳妥、最有前途的选择。那里,才是他施展拳脚,实现人生价值,甚至改变这个时代工业进程的最好舞台。

李教授见他态度坚决,惋惜地叹了口气,但眼中更多的是欣赏:“好小子,有志气!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强留,这样,我帮你问问第一机械工业部你这样的特殊人才,他们肯定抢着要!”

“那就有劳您了李教授。”刘光奇心中一喜,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告别了恩师,刘光奇骑着一辆半旧的二八大杠,慢悠悠地往南锣鼓巷的家里赶。

刚进四合院,一股熟悉的混杂着煤烟、饭菜和厕所味儿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中院的葡萄架下,一个胖得跟弥勒佛似的老虔婆正翘着二郎腿,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跟旁边几个碎嘴的婆娘闲聊。

正是贾张氏。

“哟,大学生回来啦?”贾张氏斜着眼,吐掉嘴里的瓜子皮,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整个院子都听见,“毕业了吧?工作分配下来没有啊?可别是毕业就失业,那可就丢大人喽!”

她身边的几个婆子立马跟着嘿嘿笑了起来。

贾张氏最近春风得意,她儿子贾东旭在轧钢厂的二级钳工岗位上干得不错,眼瞅着就要考三级工了,一旦考上,工资就能涨到42块5,在院里绝对是头一份的体面。

因此,她最爱干的事,就是拿自己“即将成为三级钳工”的儿子,去踩一踩院里其他人,尤其是这个从小就享受“太子”待遇,被刘海中捧在手心里的大学生刘光奇。

在她看来大学生又怎么样?毕业了还不是得找工作?哪有她儿子这种“铁饭碗”来得实在!

刘光奇推着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跟贾张氏这种人掰扯,纯属浪费口水。你越搭理她,她越来劲。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

见刘光奇不接茬,贾张氏自觉没趣,悻悻地“哼”了一声,嘴里嘟囔着:“装什么装,人五人六的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这时,前院的一大爷易中海也遛弯回来了,他看到刘光奇,脸上立马堆起一副“德高望重”的笑容:“光奇毕业了?好事啊!工作的事,学校有准信儿了吗?要是有什么难处,跟一大爷说一大爷在轧钢厂多少还有点人脉。”

刘光奇停下车,礼貌地笑了笑:“谢谢一大爷关心,学校还在协调,应该快了。”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易中海这老家伙,算盘打得比谁都精。现在假意关心,无非是想提前摸底,看看自己将来有没有利用价值,能不能成为他“养老大计”中的一环。

“那就好,那就好。”易中海点点头背着手迈着四方步进了自家屋。

刚把车停稳,三大爷阎埠贵又跟幽灵似的从屋里钻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个搪瓷缸子,假装喝水,一双小眼睛却滴溜溜地在刘光奇身上打转。

“光奇啊,毕业典礼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气派?”阎埠贵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哎对了你那几个同学,都分配到哪儿去了?有没有去咱们轧钢厂的?”

这老抠,是想打探消息,看看能不能通过刘光奇的关系,给他那不争气的儿子阎解成也弄个好工作。

“还没具体消息呢,三大爷。”刘光奇滴水不漏地应付着,“等定了我肯定第一时间告诉您。”

“诶好好!”阎埠贵心满意足地咂咂嘴,缩回了屋里。

应付完这几位“爷”,刘光奇才推开自家房门。

“回来了?”父亲刘海中正坐在八仙桌旁,擦拭着他那身“官服”——一套藏蓝色的中山装,铜纽扣被他擦得锃光瓦亮。

作为轧钢厂的六级锻工,刘海中一个月工资72块3毛7,在整个院里都算高收入。他这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当官,在院里争个“二大爷”的头衔,在厂里也总想往上爬。

对于自己这个争气的大儿子,他是打心眼儿里骄傲。

“爸。”刘光奇点点头,将书包放下。

“毕业证拿回来了?”刘海中放下手里的布,眼神里透着一股热切。

“拿回来了。”

“好!”刘海中一拍大腿,声音洪亮,“不愧是我刘海中的儿子!水木大学的毕业证,这在咱们院不在咱们这片儿,都是独一份儿!”

正说着,母亲二大妈端着一盘热腾腾的窝头走了进来脸上也挂着笑:“快光奇饿了吧?先垫垫肚子。你爸为了庆祝你毕业,特意让我去割了半斤肉,晚上给你做红烧肉吃!”

在这个年代,半斤肉可是天大的奢侈。

刘光奇心里一暖,这就是他的原生家庭。虽然父亲官迷心窍,对两个弟弟非打即骂,但对他这个长子,却是倾尽所有百般呵护。

他没有立刻坐下吃饭,而是从书包里掏出用油纸包好的几样东西。

“爸妈这是我给你们买的。”

他先是拿出两包桃酥和一包水果糖,这是回来的路上在供销社买的花了1块多钱和不少糖票。

接着他又拿出一个小巧的盒子,递给刘海中。

“这是什么?”刘海中好奇地打开里面是一支崭新的英雄牌钢笔,笔杆在灯光下闪着光。

“英雄钢笔!”刘海中眼睛都直了。这可是稀罕玩意儿,他去厂里开会看见那些科长、主任用的就是这个。

“爸,您不是总说开会没支好笔没面子吗?这个给您。”这支钢笔是他在信托商店淘的七成新只花了5块钱。

刘海中激动得手都有些抖,拿着钢笔翻来覆去地看嘴上却硬撑着:“你这孩子,乱花钱!不过……买都买了我就收下了。”那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把二大妈都给逗笑了。

就在这时,院里传来邮递员清脆的喊声:“刘光奇,有你的信!挂号信!”

挂号信?

刘海中心头一跳,立马冲了出去。

全院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来。

刘海中从邮递员手里接过那封厚实的牛皮纸信封,手都在抖。当他看清信封上烙印的红色字体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上面,清清楚楚地印着七个大字——

**第一机械工业部!**

“我的天……是……是部委的信!”刘海中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好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下一秒,他猛地爆发出一阵震天的狂吼:“我儿子!我儿子进部委了!进第一机械工业部当干部了!哈哈哈哈!”

他举着那封信,像举着一面胜利的旗帜,在院子里疯狂地挥舞。

整个四合院,瞬间炸开了锅。

前院、中院的邻居们闻声,全都从屋里涌了出来伸长了脖子,难以置信地看着刘海中手里的信封。

阎埠贵一个箭步冲到跟前,眼镜都快贴到信封上了当看清那几个字后,他倒吸一口凉气,眼神瞬间变得无比火热。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眼神复杂地看着屋里那个平静的年轻人,心里翻江倒海。

而刚刚还在讽刺刘光奇的贾张氏,此刻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仿佛被人当众狠狠抽了几个大嘴巴,手里的瓜子都掉了一地。

部委!

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管着全国工厂的国家机关!是金字塔的塔尖!

他们轧钢厂牛吧?可轧钢厂,也得归人家机械工业部管!

刘家的这个大学生,不是要去当工人,不是要去当技术员,而是一步登天,直接要去当“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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