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一脸认真地向宫尚角汇报着他的发现宫远徵:“哥,我刚才仔细检查过了,这个叫洛月的女子身上确实没有丝毫内力波动,而且她的双手光滑细嫩,完全没有练武之人所留下的茧子和痕迹。
依我看啊,她应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不懂武功的弱女子。”
听到“洛月”这个名字,宫尚角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宫尚角:“洛月?
这便是那女子的名字么?”
宫远徵点点头,宫远徵:“没错,正是她在上药的时候自己说出来的。”
宫尚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很快便神色严肃地叮嘱宫远徵,宫尚角:“即便如此,我们也绝不可掉以轻心。
要知道,江湖险恶,有些人善于伪装和藏匿自身实力。
也许这洛月看似柔弱无害,但说不定她其实隐藏极深呢。
所以,咱们还是得多加留意才好。
记住,越是漂亮的女人,往往就越发危险。
稍后,我自会派遣人手前去深入调查一番,务必将她的底细摸清楚。”
宫远徵闻言,双手抱于胸前,十分认同地连连点头。
然而就在这时,不知怎的,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原本白皙的耳根竟悄悄地泛起一抹红晕来。
只见他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心中正暗自思量着一些难以启齿之事。
就在刚才,宫远徵面无表情地一把抓住洛月纤细的胳膊,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进了客房。
一进入房间,他便毫不客气地将洛月扔在了一旁,随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剪刀。
洛月惊恐地看着宫远徵拿着剪刀朝自己走过来,只见他毫不犹豫地抓起她受伤手臂处的衣袖,粗暴地剪了下去。
那剪刀与布料摩擦发出的刺耳声音,让洛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终于,洛月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疼痛和对衣物被破坏的心疼。
洛月:“你能不能轻快点啊?
好疼啊!
还有我的衣服呢!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啦!”
说完,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可怜巴巴地望着宫远徵,仿佛在向他无声地控诉。
然而,宫远徵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嘴角轻轻扬起,露出一抹不屑的轻笑。
他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洛月的***而有所停顿,依旧快速而精准地继续剪开她的衣袖,以便能够更好地处理伤口。
当宫远徵瞥见那雪白如藕的手臂上,竟有一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正在汩汩地往外冒出血来,他的眼眸深处猛地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然而,此刻他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只是动作略显粗鲁地拿起一旁的金疮药,准备给伤口上药。
洛月吃痛地叫着:“疼!
疼!
轻点呀!”
她一边喊着,一边条件反射般地伸出另一只尚未受伤的手,想要抓住身旁任何可以让她借力、缓解疼痛的“东西”。
只听得宫远徵突然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原本正在上药的手也随之一顿。
刹那间,他像是被火烫到一般,从脖颈一首红到了脸颊,整个人显得极不自然起来。
只见宫远徵涨红着脸,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宫远徵:“放……放手!”
他的表情既羞愤又恼怒,活像一只被惹毛的猫。
而洛月却依旧紧紧抓着那个“东西”不肯松手,嘴里还呜咽着,洛月:“呜呜呜~ 我真的好疼啊!
总得抓个什么东西来转移一下注意力嘛。”
说完,她那张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宫远徵见状,险些被气得笑出声来。
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咬着牙恨恨地,宫远徵:“那你好歹也睁开眼睛看清楚抓的到底是什么,不要这般胡乱抓取!!”
洛月有些疑惑,不就是抓东西,又没有抓他,应该…没有吧?
是吧?
洛月有点不确定地睁开眼睛,看向自己左手所抓的“东西”,脸唰的一下红了,抬头看向宫远徵,结结巴巴地想解释一二,洛月:“对…对不起,那…那个,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宫远徵额头青筋首跳,深吸一口气,宫远徵:“是吗!
那你还不赶紧给我!
松!
开!”
洛月:啊?
哦哦!
好!”
洛月:(好尴尬!
有地缝吗?
我想钻!
)宫远徵这才松口气,只是上药的有时候有些不自然。
房间突然寂静下了。
洛月想打破着尴尬的氛围,故作镇定。
洛月:“那个,我叫洛月,你叫什么呀,听另一个好像叫你远徵弟弟?”
只是那西处乱剽的眼睛有些心虚,像是在什么。
宫远徵:“宫远徵,还有只有尚角哥哥才能叫我远徵弟弟,你,不能。”
洛月:哦,好的,远徵弟弟,原来姓宫啊!
挺少见的,那那个尚角哥哥应该是叫宫尚角了。”
宫远徵:“哼!
你这女人说了你不能叫我远徵弟弟,尚角哥哥也不是你能叫,还有你的伤处理好了。”
宫远徵说完转身就往门外而去,不想理会这女人,只是背景洛月看着转身走的人,轻“哼”了一声。
转头看向己经包扎好的手臂,而后注意到自己浑身衣服还是湿透的,这才觉得有冷,便朝还未走远的宫远徵喊道,洛月:“喂!
那个远徵弟弟,能不能帮忙给我找套衣服,我衣服还是湿的,你听了吗?
喂!”
走远的宫远徵当然听到了,就是不想理会她,但还是吩咐人去给洛月准备一套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