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家庭阴霾
"系统，别人家的金手指都是开局送豪车别墅，怎么到我这就成吃软饭了？
"王大壮小声嘀咕。
叮！
检测到宿主对系统不满，启动惩罚程序：扣除100元"别别别！
"王大壮差点跳起来，"系统爸爸我错了！
软饭香！
软饭妙！
软饭呱呱叫！
"惩罚取消王大壮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系统脾气比他的班主任还大。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单元门。
楼道里堆满了邻居家的纸箱和废旧家具，空气中弥漫着霉味、油烟和某种说不清的古怪气味。
刚走到三楼，就听见楼上传来"砰"的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妹妹王小萌撕心裂肺的哭声。
"糟了！
"王大壮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钥匙插了三次才对准锁眼。
推开门，眼前的场景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缩：三岁的妹妹坐在地上哭得满脸通红，黑褐色的酱油洒的满地都是。
老爸王建军正手忙脚乱地用抹布擦着地，老妈李淑芬一手去抱哭闹的妹妹，一手拿着手机，脸上写满疲惫。
"张老师，真的非常抱歉，萌萌的学费我们下周一定......是是是，我明白......"老妈的声音里带着卑微的讨好。
王大壮的喉咙发紧。
他快步走过去，从老妈怀里接过妹妹："萌萌不哭，哥哥回来了。
"小丫头立刻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脖子上，抽抽搭搭地说："哥哥，萌萌不是故意的......萌萌想帮妈妈......""知道知道，我们萌萌最乖了。
"王大壮轻轻拍着妹妹的后背，转头看向老爸，"爸，怎么回事？
"老爸叹了口气，抹了把脸上的汗水："你妈接萌萌回来，刚进门就接到幼儿园催学费的电话。
萌萌想帮忙拿酱油，结果......""大壮啊，”老妈挂掉电话，揉了揉太阳穴，"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挺好的。
"王大壮故作轻松地说，同时在心中默念："系统，我要抽奖！
"叮！
抽奖中......恭喜宿主获得技能：家务全能（初级）！
一瞬间，大量关于清洁、整理、烹饪的知识涌入脑海。
王大壮眼前一亮，这不正是现在最需要的吗？
"爸妈，你们歇着，这里交给我。
"王大壮把妹妹放到沙发上，转身去卫生间拿了拖把和抹布。
"你会收拾吗？
"老爸怀疑地看着他，"上次让你洗碗，你把咱家最后两个碗都给打碎了。
""那是意外！
"王大壮信誓旦旦地保证，"今天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家务小王子！
"在技能的加持下，王大壮的动作异常娴熟。
他先用面粉吸附地上的酱油，再用白醋水擦拭残留的污渍，最后还喷了点自制的柑橘皮清洁剂。
也就几分钟，地板就恢复了原样，甚至比之前还要干净。
老妈看得目瞪口呆："儿子，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
""呃......刷短视频学的。
"王大壮随口胡诌，手上动作不停，"妈，晚上吃什么？
""还能吃什么，"老妈苦笑着拉开冰箱，"就剩两个土豆和半颗白菜了。
你爸最近没时间首播，医药费又......"王大壮心里一酸。
他摸出手机，假装查看消息，实际上是在看系统余额：1900元。
"妈，我同学还我钱了，我去买点菜吧。
"不等老妈回答，他就抓起钥匙冲出门。
小区门口的惠民超市里，王大壮精打细算地采购：打折的鸡腿、临期的牛奶、特价的蔬菜......结账时，他特意选了那个总是笑眯眯的收银阿姨。
"阿姨，您今天气色真好！
这发型特别显年轻！
"王大壮嘴甜地夸道。
"哎哟，这孩子真会说话~"阿姨果然笑得见牙不见眼，"一共78块5，给你抹个零头，77块就行！
"叮！
检测到女性消费！
消费金额：1.5元（抹零部分），百倍返现：150元！
触发一次惊喜抽奖！
王大壮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抹零的也算？！
虽然没多少钱，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更别提还有惊喜抽奖了。
他强忍着没有当场笑出声，走出超市，他立刻查看账户：余额2050元！
回到家，王大壮系上围裙开始做饭。
在"家务全能"技能的加持下，不到一小时，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就做好了：红烧鸡腿泛着诱人的酱色，醋溜白菜青翠欲滴，土豆丝根根分明，甚至还做了个紫菜蛋花汤。
"爷爷，奶奶，吃饭了！
"王大壮轻轻推开老人房间的门。
爷爷正靠在床头，手里拿着老照片发呆；奶奶坐在轮椅上，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
"大壮回来啦......"爷爷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你奶奶今天又认不出我了......"王大壮鼻子一酸，小心翼翼地扶起爷爷："爷，今天我做了您最爱吃的红烧鸡腿。
"他又蹲到奶奶面前，握住老人枯瘦的手："奶奶，我是大壮，您孙子，咱们吃饭去好不好？
"奶奶茫然地看着他，突然露出孩童般的笑容："小军啊，你放学啦？
"王大壮强忍泪水，扶着奶奶走出房门。
老爸己经把折叠圆桌支开，老妈抱着妹妹正在摆碗筷。
"来，爷爷，您坐这儿。
"王大壮扶着爷爷坐到主位，又让奶奶坐到爷爷旁边。
他特意把鸡腿炖得软烂，方便老人孩子咀嚼。
"大壮手艺见长啊。
"爷爷尝了一口土豆丝，难得露出笑容。
虽然说话时还是忍不住咳嗽，但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奶奶机械地咀嚼着食物，突然抬头盯着王大壮："小军，你作业写完了吗？
""写完了，奶奶。
"王大壮顺着老人的话回答，给奶奶碗里添了勺蛋花汤，"您再喝点汤。
"妹妹萌萌兴奋地挥舞着小勺子，把饭粒撒得到处都是。
老爸老妈忙着照顾两位老人和孩子，自己却顾不上吃几口饭。
王大壮看在眼里，心里一阵发紧。
他起身给爸妈各夹了一个鸡腿："爸、妈，你们也吃。
"老爸愣了一下，眼眶突然红了："臭小子......"就在这时，爷爷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在白色的瓷碗里，像一朵刺目的红花。
"爷！
"全家人都站了起来。
老人摆摆手，喘着粗气说："没、没事......别大惊小怪的......"王建军连忙给爷爷的主治医生发了条微信。
回复很快来了，医生发了语音，说："可以考虑进口靶向药，一个疗程3万，医保不报销。
"爷爷连说，不治了不治了，爸妈连忙安慰爷爷，却也说不出来什么承诺的话…看着这一幕，王大壮咬了咬牙。
三万！
要是以前，这个数字能让他绝望，但现在......"系统，我要是让女生给我花300块，是不是就能返现3万？
"理论上是这样，但提醒宿主：系统有防作弊机制，刻意诱导消费会被判定无效王大壮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妈，明天我同学过生日，能给我200块钱买礼物吗？
"老妈的手顿了一下："这......""大壮！
"老爸突然拍了下桌子，"大壮，你都18了，咱们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房贷、医药费、萌萌的学费......"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哽咽。
屋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妹妹吓得不敢出声，老妈低头不语，爷爷的咳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王大壮握紧了拳头："爸，我知道家里困难。
你放心，我己经长大了。
从今天起，这个家我来扛！
"老爸愣了一下，突然红了眼眶："臭小子......"就在这时，王大壮的手机响了。
是李小柔发来的消息："明天我生日，你要来吗？
"王大壮眼前一亮：机会来了！
明天，就是他王大壮逆天改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