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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昭昭,等我毕业,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风风光光娶你过门。”

我信了,傻傻地打工供他念完了整个大学,自己却熬成了黄脸婆。

他的好日子来了,新娘是年轻貌美的厂长千金,婚车排了一长串。

我的“好日子”也来了,我开着一卡车滞销化肥,去给他婚礼现场“添点堵”。

1.大红的鎏金请柬,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

新郎:陈志远。

新娘:孙露露。

婚礼地点:锦绣天堂大酒店。

请柬上的新郎,是我谈了七年,用血汗供了他四年大学的男朋友。

或者说,前男友。

手指捏得发白,请柬的边角几乎要被我掐烂。

七年前,陈志远揣着我们小城唯一一张名牌大学录取通知书,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昭昭,学费太贵了,我爸妈……”我抱着他,拍着他的背:“志远,别怕,有我呢。

你去上学,我打工供你。”

他红着眼圈,哽咽着发誓:“昭昭,等我毕业,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风风光光娶你过门!”

我相信了。

我们那个小城,重男轻女是刻在骨子里的。

我爸妈早就说过,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没用,早点嫁人才是正经。

我高中毕业,成绩本可以考个不错的专科,但我放弃了。

为了陈志远的承诺,为了我们所谓的未来。

我去了省城,他大学所在的城市。

白天在餐馆端盘子,晚上去夜市摆地摊,周末还找了份工地上的杂活,给工人做饭,搬搬抬抬。

最苦的时候,我一天只睡四个小时。

冬天手脚生满冻疮,夏天被太阳晒得脱皮。

但我从没跟陈志远叫过一声苦。

每次他问我,我都笑着说:“不辛苦,昭昭能干着呢!”

他拿着我给的生活费,在大学里如鱼得水,是学生会干部,是老师眼中的得意门生。

而我,在日复一日的辛劳中,皮肤变得粗糙,眼角也过早地爬上了细纹。

七年啊,人生有几个七年?

我从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熬成了一个被生活磋磨得失去光彩的女人。

而他,陈志远,穿着名牌西装,挽着年轻貌美的厂长千金,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我算什么?

一块用完即弃的垫脚石?

一个被榨干了所有价值的傻子?

心口像是被巨石堵住,闷得我喘不过气。

2.“哭什么?

为那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