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不太会
***嘛，懂得都懂。
她的脸颊通红，眼神飘忽不定。
江寒看着她这副模样，笑得有些玩味。
不愧是人事总监。
居然能想到这种方法，业务能力确实强啊。
他怎么就没想到还可以"***"呢？
江寒想了想，说道。
"***一次，两瓶矿泉水，三包泡面。
"林雅眼睛睁得很大，嘴唇微微颤抖："才...才这么点？
"她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江寒耸耸肩："不然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别人给你开的价格。
"他的眼神扫过林雅纤细的腰肢。
她的身材确实很好，不是干瘦，而是恰到好处的曼妙。
林雅顿时有些语塞。
确实，江寒给的条件己经比别人好多了。
这几天大家都不能出门，只能在家空耗。
楼栋里己经开始出现以物换物的情况。
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邻居们，现在都露出了真实的嘴脸。
特别是邻居老张。
满脸麻子的他，居然想用半瓶水就想让她就范。
光是想到老张那油腻的脸，林雅就觉得一阵反胃。
其他人也联系过她，毕竟在小区里，像林雅这样的美女屈指可数。
大家都想趁着这个机会一亲芳泽。
但他们开出的最优厚的条件也只有一瓶水而己。
她曾经正眼都不会看的男人。
因为家里有一瓶水，就可以恬不知耻地给她开价。
和这些人比起来，江寒确实还算好的。
至少给的物资多了一倍不止。
而且...至少江寒还算清秀，比那些人强。
但林雅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可是全公司公认的女神啊！
从前江寒这种小员工，连跟她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自己都主动送上门了，他居然只给这么点东西？
但是林雅确实己经走投无路。
冒险穿着雨衣出去搜刮物资的人，一个都没能回来。
短视频里到处都是怪物吃人的画面。
林雅前天亲眼看到年轻的女邻居，就为了半瓶水，走进了老张家里。
那女孩才二十出头，长得还算漂亮，据说男朋友还是个有钱人。
但现在有什么用？
在这种极端环境下，一口干净的水就能让她服软。
后来那女孩就经常出入老张家里。
更可怕的是，老张家里还会来一些别的男人...这个世界瞬间就变成了林雅不认识的模样。
林雅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夜深人静的时候。
隔壁传来的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都让林雅感到无比绝望。
所以她才会来找江寒。
至少江寒还年轻一些...她还下得去嘴。
但很显然，她的期望太高了。
她以为江寒会十分激动，甚至感恩戴德，把她当女神一样供着。
毕竟下雨之前，她也有自己的鱼塘。
可惜那些鱼，现在是派不上一点用场。
那份合约是绝对不能签的。
虽然现在有没有法律效力还难说。
但她作为职场精英，很在乎契约精神。
一旦签了字，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至于火锅要包天...那更不行。
最多只能一次。
就一次。
也许明天雨就停了，世界就会恢复正常。
她还能回到从前那种光鲜亮丽的生活。
到时候江寒还是只能仰望自己。
林雅这样安慰着自己，忍不住又看了眼窗外黑色的雨幕。
江寒并没有像林雅想象中那样猴急地拉着她进卧室。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和一小包饼干。
林雅盯着那瓶水，移不开眼神。
"把外套脱了。
"江寒拧开瓶盖，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林雅咬着下唇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乖乖脱掉了那件小西装外套。
她里面穿着修身白衬衫，衣摆塞进灰色包臀裙里。
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和***的翘挺。
"过来喝水。
"江寒晃了晃手中的水瓶。
林雅眼睛一亮，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江寒终于良心发现要对她好一点了。
林雅连忙迈着小碎步走过去，伸手就要接水。
"啪"的一声，江寒毫不留情地打掉了她的手。
"谁准你站着喝了？
"江寒挑眉，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雅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你...你怎么能这样？
"江寒耸耸肩，作势要把水收起来。
"不喝就走。
本来这水和饼干是额外赏你的，可惜..."林雅死死盯着那瓶水，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身体本能地渴望着水分。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她双腿并拢缓缓蹲下身，仰起小脸试探地问。
"这...这样可以吗？
江寒？
"这个姿势，包臀裙被撑出饱满的张力，腰臀的完美比例展露无遗。
江寒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语气冷淡。
"***期间要叫主人，你的职业素养呢？
"林雅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但眼前晃动的矿泉水瓶就像沙漠中的绿洲，让她根本无法抗拒。
"主...主人..."她低着头，声音有些发颤。
江寒满意地"嗯"了一声。
然后就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跪着喝。
"林雅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她真想立刻起身走人，但想到老张满脸的麻子和那半瓶脏水..."就这一次..."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辈子就这么一次。
林雅缓缓跪了下来，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
江寒勾了勾手指："过来。
"林雅咬着牙跪着往前挪了一小步。
她不得不双手撑地，***的臀部翘了起来，绷紧的身材展开成一个迷人的弧度。
江寒心想这身材和颜值怎么也得评个S级，系统到底有没有审美。
"说出你的请求。
"江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种事还要主人教你吗？
"林雅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就这一次...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主人...我想喝水。
""张嘴。
"江寒命令道。
事到如今，林雅也放弃了无谓的抵抗。
她仰起头，顺从地张开嘴。
江寒慢慢倾斜瓶身，一点点清水落入她口中。
清凉的液体滑过干渴的喉咙，林雅不自觉地发出满足的叹息。
但江寒很快就收回了水瓶。
"主人...还想喝..."这次不用江寒提醒，林雅主动请求。
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讨好。
江寒却把水倒在自己掌心，伸到她面前："喝吧。
"要是在刚进门时，林雅宁可渴死也不会接受这种羞辱。
但此刻，甘甜的清水味还残留在舌尖。
再加上不断用“***”的名义自我说服，她终于说服了自己。
她像只温顺的小猫，低头舔舐着江寒掌心里的水。
接着江寒拆开饼干包装，取出两片在手里捏碎。
"吃点东西，不许用手。
"有了喝水的经验，林雅这次连犹豫都没有。
她跪着凑上前，快速而细致地把饼干屑吃得一干二净。
连粘在江寒指缝里的碎渣都没放过。
她还不时轻撩垂落的发丝，将它们别到耳后。
以免妨碍自己享用美食。
江寒望着林雅这副吃相，有些感慨。
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林总监吗？
感受着手心里软绵的触感，江寒懒洋洋地起身走向卧室。
他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浴室在右边，洗干净再进来。
"江寒给林雅吃的量，刚好能缓解林雅虚弱的情况，但又远远无法吃饱。
尝到了甜头的林雅一定会进他的卧室。
林雅这边还在回味久违的甘甜。
听到江寒的话，她惊讶地睁大眼睛。
"你这里居然可以洗澡？
"但江寒己经关上了卧室门，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林雅这次是真的惊了。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浴室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清新的水汽。
浴室的瓷砖干净得发亮，完全不像停水多日的样子。
人们都在为一瓶饮用水拼死拼活。
江寒这里居然还能洗澡？
林雅的手指轻轻抚过花洒把手，犹豫了片刻才拧开。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
水色很干净，很明显没有被黑雨污染。
她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这是她五天来第一次洗澡，而且还是热水澡。
林雅感觉自己这几天的疲惫都随着水流冲了下去。
江寒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现在还能保持这样的生活水准？
洗完澡后，林雅站在浴室的雾气中。
看着镜子里自己恢复了些许血色的脸庞。
她深吸一口气，用浴巾裹住自己，却迟迟不敢走出去。
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她都不太敢去想象。
最终，她还是鼓起勇气推开卧室的门。
江寒正靠在床头玩手机。
江寒看了她一眼，眼中有些赞赏。
不愧是公司公认的女神，真是不错。
江寒看着林雅说："坐上来，自己动。
"林雅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我...我其实不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