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还在继续,村子随时可能再遭劫难,村民们依旧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一天夜里,程牡把村里的几位长者和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召集到一起。
“各位叔伯兄弟,咱们村子现在这情况,大家也都清楚。
朝廷忙着打仗,根本顾不上咱们,就这么耗下去,迟早得被战火吞噬。
我琢磨着,要不咱们上山当匪!”
程牡一脸严肃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众人一听,顿时炸开了锅。
“当匪?
那可是犯法的事啊!”
“咱们祖祖辈辈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咋能干这营生?”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满脸的担忧和犹豫。
程牡赶忙解释道:“咱们当匪,可不是去欺负老百姓。
那些为富不仁的商队,还有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他们才是咱们的目标。
咱们劫富济贫,既能让自己活下去,还能帮到更多像咱们这样受苦的人。”
经过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终于有一部分人被程牡说服,决定跟着他上山。
其中,就有性格豪爽的比十郎。
比十郎拍着胸脯说:“程兄弟,我信你!
这世道,好人没活路,咱就闯出一条自己的路来!”
就这样,程牡带着一群村民,背着简陋的武器,朝着附近的一座大山进发。
他们的目标是黑风寨,那原本是一个废弃的山贼据点,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可当他们快要到达黑风寨时,却遭遇了麻烦。
另一股山匪得知了他们的意图,提前占据了黑风寨,还在必经之路上设下了埋伏。
“兄弟们,前面有动静,小心点!”
程牡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示意大家停下脚步。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一群凶神恶煞的山匪从西周的树林里窜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为首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手持一把大刀,恶狠狠地说:“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也敢来抢老子的地盘!
识相的,赶紧滚,不然别怪老子刀下不留情!”
程牡心里暗暗叫苦,但脸上却镇定自若。
他脑子飞速运转,想着应对之策。
突然,他注意到这群山匪里,有几个看上去对络腮胡大汉并不是那么服气,似乎内部有矛盾。
“这位大哥,我们也是没办法,实在是被战乱逼得走投无路了。
但我们也不想和您起冲突,要不这样,咱们一起合作?
这黑风寨地方大,容得下咱们两拨人。
以后劫来的财物,咱们三七分,您七我们三,您看怎么样?”
程牡满脸堆笑地说道。
络腮胡大汉一听,正犹豫着,他身后一个瘦子却跳出来说:“大哥,别听他的!
这小子一看就不老实,肯定有阴谋。
咱们首接把他们干掉,一了百了!”
程牡见状,知道这瘦子是个麻烦,得先把他解决掉。
于是,他故意提高音量说:“这位兄弟,您这么着急让大哥做决定,是不是有什么自己的打算啊?
说不定您早就想把大哥取而代之,好独吞这黑风寨呢!”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了山匪们的一阵骚动。
络腮胡大汉也起了疑心,转头盯着瘦子,眼神里充满了猜忌。
瘦子急得脸通红,连忙解释:“大哥,您别听他胡说,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就在他们内部乱成一团的时候,程牡给比十郎使了个眼色。
比十郎心领神会,带着几个身手不错的兄弟,趁其不备,猛地冲向络腮胡大汉。
其他村民也纷纷响应,呐喊着冲了上去。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山匪们阵脚大乱。
程牡一边战斗,一边还不忘喊话:“兄弟们,咱们只想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不想和你们为敌。
只要你们放下武器,咱们既往不咎!”
一番混战下来,程牡他们成功击败了这股山匪。
络腮胡大汉被比十郎制服,瘦子则在混乱中溜走了。
程牡边走边心里暗想:络腮胡大汉给我这个令牌又是何意?
就在程牡想得入神时,比十郎拍了拍程牡的肩膀。
“程兄弟,你这招太厉害了!
居然能挑起他们的内讧。”
比十郎兴奋地说道。
程牡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笑着说:“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不过现在咱们也算初步稳住了局面。
但不能掉以轻心,那瘦子跑了,保不准会去搬救兵。”
比十郎挠了挠头,满不在乎地说:“怕他作甚!
来一个咱打一个,来两个咱揍一双!”
程牡摇了摇头,说道:“十郎兄弟,咱们虽然暂时赢了,但兄弟们也都有不少受伤的。
而且咱们初来乍到,这黑风寨的情况还没摸清楚,要是再来一伙山匪,咱们可就不好应付了。
当务之急,是赶紧收拾一下战场,安抚受伤的兄弟,同时加固山寨的防御,安排兄弟们埋伏在外围两侧,以便不时之需。”
于是,众人七手八脚地开始忙活起来。
有的去给受伤的村民和山匪包扎伤口,有的则收集起散落的武器,还有人去清理地上的杂物。
程牡走到被制服的络腮胡大汉面前,将他扶起来,说道:“大哥,刚才多有得罪。
但我们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想在这乱世里求条活路。
您看,咱们能不能化干戈为玉帛,一起把这黑风寨经营好?”
络腮胡大汉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哼,你们把我打败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可没脸再留下来。”
程牡笑了笑,说道:“大哥,您在这一带山头混了这么久,肯定比我们有经验。
我们正需要您这样的人来帮衬。
而且,咱们一起劫富济贫,也算是为这乱世里的老百姓做点好事,总比当一辈子让人唾弃的山贼强吧?”
络腮胡大汉听了这话,心里有些动容。
他沉思片刻,说道:“行吧,看你这小子还算诚恳。
我就暂且留下来,看看你们到底能搞出什么名堂。”
次日。
程牡正在端详着手中的令牌,就在这时,负责放哨的兄弟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大喊道:“不好了,程大哥,远处有一队人马朝咱们这边来了!
看旗号,好像是附近另一股势力的山匪!”
程牡脸色一变,心想这瘦子动作还真快。
他将令牌放好,迅速登上寨墙,朝着远处眺望,果然看到一支队伍正气势汹汹地朝黑风寨赶来。
“兄弟们,别慌!
咱们己经占据了有利地形,他们想攻上来没那么容易。
大家听我指挥,准备迎敌!”
程牡大声喊道,声音坚定有力,给众人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比十郎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兴奋地说:“来得好!
正好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程牡一边观察着敌人的动向,一边迅速制定战术。
他让一部分兄弟埋伏在山寨两侧的树林里,等敌人进入包围圈后,来个前后夹击;又让几个身手敏捷的兄弟爬上寨墙,准备用弓箭射击敌人的先头部队,打乱他们的阵脚。
很快,那股山匪就来到了黑风寨前。
为首的是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男子,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他冷冷地看着寨墙上的程牡,说道:“小子,听说你打伤了我的兄弟,还占了这黑风寨?
今天你要是不把寨子乖乖交出来,我让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程牡不卑不亢地回应道:“这位大哥,这黑风寨原本就是无主之地。
我们也是为了躲避战乱,才想在此安身。
只要您不进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哼,少废话!
给我上,踏平这山寨!”
随着他一声令下,山匪们如潮水般朝着山寨涌来。
程牡大喊一声:“放箭!”
村民们拿起了山匪简陋的弓箭,顿时,寨墙上的弓箭手万箭齐发,冲在前面的山匪纷纷中箭倒地。
但后面的山匪并没有退缩,依旧喊杀着往前冲。
就在山匪快要接近山寨大门时,程牡一声令下:“动手!”
埋伏在两侧树林里的兄弟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来,从背后向山匪发起攻击。
山匪们顿时陷入了前后夹击的困境,阵脚大乱。
那中年男子见势不妙,想要指挥山匪突围。
可此时的山匪们己经乱了章法,根本不听他的指挥。
程牡看准时机,手持长枪,从寨墙上一跃而下,首冲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见状,也挥舞着手中的长剑,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