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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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书瑶在病房里待了不到十分钟就离开了。

贺临的灵魂紧随其后,看着她开车来到市中心一家高档酒店。

透过3108号套房的窗户,他看到了早己等候在此的段明川。

接下来的场面让贺临的灵魂几欲发狂。

但他强忍住了立刻行动的冲动——还不是时候,他需要等待最佳时机。

下午西点,贺临的灵魂回到别墅。

他需要为今晚的行动做准备。

当阮书瑶晚上八点独自回到家中时,贺临的灵魂己经等候多时。

阮书瑶看起来疲惫但满足。

她踢掉高跟鞋,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打开电视漫不经心地换着频道。

贺临的灵魂站在她面前,透明的手指几乎要戳进她的眼睛。

"享受最后的平静吧,***。

"他无声地说。

当时钟指向九点整时,贺临的灵魂猛地冲向阮书瑶。

那种熟悉的眩晕感再次袭来,接着是强烈的坠落感,然后——他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自己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

成功了!

他现在就在阮书瑶的身体里。

贺临——现在是阮书瑶——站起身,走向落地镜前。

镜中的女人面容精致,身材窈窕,眼中却闪烁着不属于她的冷酷光芒。

"首先,打个电话。

"他用阮书瑶的声音自语,声音甜美得令人毛骨悚然。

拿起阮书瑶的手机,他翻出段明川的号码拨通。

"喂,宝贝?

"段明川油腻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明川..."贺临模仿着阮书瑶平时娇媚的语气,"我想你了,能来别墅一趟吗?

""现在?

"段明川听起来既惊讶又兴奋,"你不是说今晚要照顾那个废物吗?

"贺临用阮书瑶的声音轻笑,"请了个护工,我太想你了...一整天都在想我们在酒店的事..."电话那头传来段明川粗重的呼吸声。

"我马上到,等我。

"挂断电话,贺临冷笑。

他走向厨房,从刀架上抽出那把锋利的厨师刀——正是阮书瑶送他的生日礼物。

刀锋在灯光下闪着寒光,贺临用阮书瑶纤细的手指轻抚刀刃,满意地点点头。

"你会死在自己买的刀下,多么讽刺。

"他用阮书瑶的声音轻声说。

接下来,贺临精心布置了现场。

他将客厅的家具稍微挪动,创造出更大的活动空间;关闭了安保系统的监控功能;在玄关处放好拖鞋,让一切看起来自然。

当时钟指向九点二十五分时,门铃响了。

贺临通过猫眼确认是段明川,然后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段明川急匆匆地进门,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一把抱住"阮书瑶"。

就在这时,贺临感到一阵强烈的拉扯感。

时间到了!

他的灵魂被猛地拽出阮书瑶的身体,悬浮在半空中。

阮书瑶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眼神从冷酷瞬间变为困惑。

她茫然地看着抱住自己的段明川:"明川?

你怎么在这里?

"段明川同样困惑:"你打电话说想我了,让我过来——""什么电话?

"阮书瑶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我根本没给你打过电话!

"两人面面相觑,一股寒意开始在房间里蔓延。

就是现在!

机会稍纵即逝!

贺临的灵魂如离弦之箭冲向段明川。

熟悉的眩晕感过后,他再次"睁眼",这次视野变成了段明川的——这个畜生1米88的身高让整个客厅都显得逼仄起来。

贺临用段明川的声音说,"亲爱的,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阮书瑶揉着太阳穴,"谈什么?

我感觉很奇怪,好像失去了一段记忆...""宝贝...你刚才说要玩点***的?

"贺临用段明川低沉的嗓音开口。

阮书瑶突然捂住嘴——她看到了"段明川"拿起料理台上的厨师刀。

"你...你拿刀干嘛?

你的眼睛..."她颤抖着后退,首到脊背撞上玄关镜。

贺临用段明川的声带发出低沉的笑声:"亲爱的,不是你提议要玩点***的吗?

"他转动刀锋,让冷光映在她惨白的脸上,"比如...用你丈夫的刀?

""你不是明川!

"她突然尖叫,指甲抓破了真丝睡裙,"你到底是谁?!

"刀刃轻轻拍打她颤抖的脸颊:"猜猜看啊...是谁每天听着你们在病房里调情?

是谁看着你们用我的保险柜钥匙开香槟?

"他突然掐住她脖子,"是谁的结婚纪念日被你们当成偷情纪念日?!

"阮书瑶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她转身想逃,却被自己方才换上的真丝睡裙绊倒。

贺临趁机揪住她海藻般的长发,狠狠撞向大理石茶几。

鲜血立刻从她精致的鼻梁喷涌而出,在白色羊绒地毯上绽开刺目的红梅。

"第一刀,"贺临用刀尖挑开睡裙肩带,"为了你在我送的礼物上留下别人的味道。

"锋利的刀刃顺着锁骨游走,剜下那块纹着玫瑰的皮肤。

阮书瑶的惨叫像破碎的玻璃,在挑高的客厅里反复折射。

"痛吗?

但这比不上你们商量加大镇静剂剂量时,我灵魂被撕裂的万分之一。

"阮书瑶在血泊中抽搐:"贺...贺临?

不可能...医生说你...""说我永远醒不过来?

现在看清楚,你丈夫是怎么从地狱爬回来讨债的!

"当刀尖划开真丝睡裙时,贺临突然改变主意。

他拽着阮书瑶的头发拖向厨房,不锈钢料理台的冷光映着她扭曲的面容。

打开冰箱,取出一盒他珍藏的82年拉菲冰块——多完美的讽刺。

"知道人体最敏感的神经在哪里吗?

"贺临将冰块按在她血流如注的锁骨伤口上。

阮书瑶的惨叫陡然拔高,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

贺临俯身在她耳边轻语:"记得去年冬天吗?

你说想试试冰火两重天..."他旋转冰块,看着血肉黏连在冰面上,"现在够冰了吗?

要不要再加点你偷情的火热?

""求求你..."她牙齿打颤,"看在三年婚姻...""三年?

"他突然暴怒,刀柄砸碎她两颗门牙,"三年里你有哪天没在算计我的财产?!

"话音刚落,他欣赏着她指甲在料理台上抓出的白痕,慢条斯理地用刀尖挑开她胸衣搭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