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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母亲把热汤泼在我脸上:“房产证全写你弟名字怎么了?”

“女娃要什么房?

以后嫁人就是别人家的!”

我笑着擦掉汤汁,摸向颈间玉坠。

他们不知道,这坠子能验DNA。

当法医报告显示我是富豪独女时,全家疯了。

养母跪着递上所有房产证:“乖女,原谅妈吧?”

我打开家族群按下发送键:“各位亲戚,听听这段录音——”“死丫头片子也配跟我们耀祖争?”

母亲的手像条灵活的毒蛇,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她粗糙的手指上还沾着油腻腻的菜汤,那股廉价的、混杂着鸡精的腥气直往我鼻子里钻。

我被她硬生生从那张油腻腻的塑料凳上拖拽起来,脚下不稳,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聋了?

林晚!”

母亲的声音尖利得能划破耳膜,唾沫星子毫不客气地喷溅到我脸上,“没看见你弟碗空了?

眼珠子长后脑勺去了?”

饭桌正中央那口油腻腻的大铁锅里,浑浊的汤水翻滚着几根蔫黄的菜叶和零星几点可怜的油星子。

弟弟林耀祖那只印着卡通奥特曼图案的大海碗,此刻像张饥饿的大嘴,空空如也地对着我。

他本人则像个土皇帝,歪靠在吱呀作响的破椅子上,一只脚踩在凳子边缘,油光锃亮的嘴撇着,不耐烦地用筷子敲着碗沿,发出刺耳的“当当”声。

“妈,饿死了!

磨蹭什么!”

他抱怨着,眼睛盯着桌上那盘孤零零的、瘦得可怜的炒肉片。

一股熟悉的酸楚猛地冲上我的鼻腔,又被我死死压了回去。

我垂下眼,避开母亲那喷火似的目光,也避开弟弟那张写满理所当然的脸,默不作声地拿起油腻的汤勺。

勺柄沾满了陈年污垢,滑腻腻的。

我探身,小心翼翼地从锅里舀起一勺勉强算得上清澈的汤水,手腕控制不住地微微发着抖。

就在汤勺即将越过桌面边界,靠近那只奥特曼大碗的瞬间——“啪!”

一只油腻腻的筷子毫无征兆地狠狠抽在我的手背上!

***辣的痛感瞬间炸开,我手一抖,汤勺脱手,几滴滚烫的汤水溅到我的手背上,烫得皮肤一缩。

那半勺汤,“哗啦”一声,大半泼在了油腻的桌面上,只有可怜的一点点落进了林耀祖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