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维修工,我决心一探究竟,却发现一个本该不存在的废弃站台。
站台上挤满模糊人影,他们面无表情,重复着生前的最后动作。
直到我在人群中看到自己——正低头查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今天的日期。
恐慌中我逃回值班室,却发现监控画面里空无一物。
此时,手机突然震动,收到一条未知号码的短信:“欢迎回家,这次别再逃了。”
我抬头,透过监控屏幕的反光,看见一个扭曲的身影站在我身后。
午夜零点的钟声早已沉寂于城市深处,留下地铁站台一片死寂的真空。
最后一班列车拖着疲惫的金属骨架驶离,轮轨摩擦的尖锐嘶鸣如同最后的喘息,也迅速被隧道无边的黑暗吞噬。
空气瞬间凝固,沉甸甸压在胸口,只剩下头顶几根荧光灯管,兀自发出电流过载般病态的嗡鸣,光线惨白,在空旷的站台地面上投下陈默拉长而扭曲的影子,像一幅诡异的抽象画。
陈默裹紧了沾满机油污渍的藏蓝色工装外套,冰冷的布料贴着皮肤,寒意丝丝缕缕往骨头缝里钻。
他是这片地下迷宫最后的守夜人,职责就是等待这份令人窒息的寂静。
他例行公事地拖着脚步,沿着空旷的站台边缘巡查。
皮鞋底敲击在冰冷瓷砖上,发出单调、空洞的回响,每一次落下都清晰得刺耳,又迅速被站台尽头深邃的隧道口无声吞没,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泛起。
就在他走到站台中部,靠近通往轨道的检修梯时,一种异样的声响毫无征兆地刺破了这片死寂。
呲啦——呲啦——呲啦——声音来自隧道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正用极其缓慢而执拗的力道,用长长的、枯干的指甲,一下,又一下,刮擦着冰冷坚硬的铁轨。
那声音干涩、单调,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质感,像钝刀在缓慢锯割神经。
它穿透厚重的黑暗和冰冷的空气,清晰地钻进陈默的耳膜,在他空旷的颅腔里激起一阵阵冰冷的涟漪。
陈默猛地停下脚步,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攥紧,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退潮般褪去,留下四肢百骸一片冰凉。
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那刮擦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