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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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解剖无名尸体。

尤其是像今天这样的——年轻女性,约二十五六岁,被发现时已经死了至少三天。

尸体被丢弃在城郊的垃圾填埋场,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物品。

没有钱包,没有手机,连衣服上的标签都被剪掉了。

"沈雨,准备好了吗?

"陈法医的声音从口罩后面传来,闷闷的。

我点点头,调整了一下手套的位置。

解剖室的冷气开得很足,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后背渗出的冷汗。

这具尸体让我莫名地感到不安,虽然我说不上来为什么。

手术刀划开苍白的皮肤时,我强迫自己保持专业。

陈法医一边检查内脏器官,一边口述记录:"无明显外伤...胃内容物显示最后一餐是..."当陈法医切开胃部时,有什么东西闪着微光。

我凑近了些,心跳突然加速。

"这是什么?

"陈法医用镊子小心地夹出那个物体。

我的呼吸停滞了。

那是一枚银质吊坠,形状像一片枫叶,边缘已经有些发黑,但那个独特的缺口依然清晰可辨——右上角缺了一个小三角,就像被咬掉了一口。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我认识这枚吊坠。

十五年前,它就挂在林夏的脖子上,直到她失踪的那天。

"沈雨?

你还好吗?

"陈法医担忧地看着我。

我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解剖台上的灯光突然变得刺眼,耳边响起尖锐的嗡鸣。

十五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林夏的笑声,她转身时跳动的马尾辫,还有那枚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枫叶吊坠。

"我...我需要休息一下。

"我踉跄着走出解剖室,在走廊的洗手池前干呕起来。

冷水拍在脸上,我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二十八岁的沈雨,法医助理,生活规律,独居,几乎没有社交。

没人知道十五年前那个夏天改变了一切。

林夏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

我们都是被排挤的孩子——她因为有个酗酒的父亲,我因为母亲的精神问题。

2007年7月15日,我们约好一起去废弃工厂探险,那是我们的秘密基地。

但她没来。

三天后,她的自行车在河边被发现,吊坠不见了,人也是。

警方调查了三个月,最终以失踪结案。

我父母很快带我搬离了那个小镇,仿佛这样就能把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