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那位不着调的夫君。
私吞朝廷用以铸造神兵利器的玄铁,还偷偷摸摸在城外山里养私兵这事儿板上钉钉了,苦于没有铁证
这些日子窦斐都琢磨着怎么把刀柄递到东宫手上。
这事儿他是怎么摸到点边的?
说来也巧,燕王的一个老部下,曾在西北军械库一个交情过命的老兄弟,窦斐时不时偷摸地去看看他。
这老头临死前偷偷塞给他半本染血的账册,上面零零碎碎记载着几批数目庞大得吓人的玄铁,最终流向都诡异地指向了京畿某个不起眼的庄子。
窦斐这暴脾气,哪忍得了这个?剿匪回京***还没坐热,就一头扎进了这个要命的泥潭里。
他查他的,没空搭理我,我也乐得清闲,拾掇着院内,准备迎那位侧妃入门。
此刻,窦斐正猫在城南一处极其不起眼、连招牌都快烂掉的旧书铺子里。
这地方,是他费了老大劲才搭上的线,专做见不得光的消息买卖。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霉烂纸张混合的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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