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老大诚哥最宠的人,也是我任务接近的目标之一。
我揪住他的裤腿,可怜巴巴: 救我。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似乎在咬牙切齿。
我诚惶诚恐,生怕三年前脑袋磕到,把仇家给忘了。
1
应该不是仇家。
被带回诊所后,我放轻松了点。
身为小混混,我想接近老大实在是难,只好曲线救国接近周书礼。
龇牙咧嘴地把上衣脱了。
周书礼呼吸一滞,用冰冷的镊子抵住我的后腰。
这是胎记还是文身?
他的声音有些不稳,眼睛死死盯着那块红色的印记,像要用目光把它剜下来。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当然是胎记啦谁会纹这么丑的东西
周书礼猛然抬起头,哐当扔下镊子。
他抓起纱布呼在我脸上,没轻没重地擦拭,痛得我嗷嗷叫。
你叫什么?
他的眼神看得我发毛,像要吃人。
我笑得卑微又谄媚: 医生,我叫明仔。
周书礼的眼神晦暗不明,幽幽道:
真的是你,你还活着。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这一副讨债的口吻让我心里咯噔一声,脑中飞快回忆。
我三年前脑袋受伤。
既然我能出任务,我就相信组织认为我没问题。
这么一来,只有一个可能了
我挤出讨好的笑,小心翼翼问道: 医生,你有没有可能认错人了呢?
周书礼眼神一滞,拿着缝合针的指关节用力到泛白。
我认错人了吗?
他像是在反问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刚刚发现麻药用完了。
周书礼扯起一个冷漠的笑: 你忍着点。
等等?
你刚刚放回去的不就是一整瓶麻药吗?
2
诊所里的鬼哭狼嚎的回音犹在。
我满头冷汗。
我、我三年前磕到过脑袋
如果我以前得罪过你,请你大人有大量。
周书礼的身体顿了顿,像是在自嘲:
你没有得罪过我。
是我认错人了而已。
他明明在笑,语气却仿佛咬牙切齿。
我就是单纯看你不顺眼。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是迁怒
随后我冷静下来。
周书礼和诚哥来往甚密。
我的目的是接近他,尝试找到机会搜查诚哥的交易证据。
我行动力拉满,装作疼痛难忍,满地打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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