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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地下奴场最凶悍的斗奴,满身伤疤,人人避之不及。
却被将军府病弱的大少爷买下,做了他的贴身侍卫。
他怕血,却总在深夜抚过我狰狞的旧伤。
他体弱,却为我彻查奴场旧案,***冤屈。
十年后,他成了最年轻的丞相,却在庆功宴上当众牵起我的手。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郎君。
满朝哗然,而他只是摩挲着我送他的银镯,笑得温柔又固执。
后来我才知道,他早就把我的名字,写进了他的族谱里。
1
我被带到将军府那天,身上还带着角斗场留下的血腥气。
脱干净。
管事嬷嬷冷着脸命令我。
少爷身边可不能带利器。
我沉默地解开破烂的衣衫。
随着布料落地,满屋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
新伤叠着旧伤,从脖颈蔓延到脚踝,像无数蜈蚣爬满全身。
最醒目的是左脸那道疤,从眉骨划到嘴角,让人牙子都嫌恶地别过脸。
转个圈。
嬷嬷不耐烦地用戒尺戳我脊背。
抬头给少爷好好看看。
我抬起头的瞬间,听见珠帘后传来茶盏落地的脆响。
隔着晃动的玉珠,我看见一张苍白的脸。
像是从未见过阳光的白皙细腻,此刻正浮现出讶异的神色。
不知为何,我忽然感到一阵难言的羞耻。
就、就他吧。
珠帘后的声音轻轻咳嗽了两声。
劳烦嬷嬷给他找身衣服。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将军府的大少爷,先天不足的病秧子,十岁了还像个未长开的少年。
嬷嬷给我套上侍卫服时还在嘀咕。
怪事,少爷最怕见血,怎么偏偏留下你这个煞星……
我抿着嘴不说话。
在奴场三年,我早学会藏起情绪,只是心脏跳得有些快。
少爷是第一个看见我满身如此丑陋的疤痕,却没有露出厌恶的人。
2
当夜轮到我第一次守夜。
仲夏的蝉鸣吵得人心烦,子时还能听见内室传来压抑的咳嗽声。
我抱剑站在廊下,默数着咳嗽的次数越来越密。
阿七?
屋里面突然轻唤我的编号。
进来。
掀开帐幔就看见少爷拥被坐在床头,月光映射下的唇色淡得失去血色。
他伸手指了指窗外的槐树,露出有些烦恼的神色。
太吵了。
我点点头退出屋子,一刻钟后捧着满满一荷叶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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